0055 陈公口里的楚疯子
身为中恒房地产公司的老板，本身事物就很忙，跟了我们把楚疯子送去医院再送回来之后，他就匆忙赶回公司忙着应酬，为了让我们调查有人陪着，陈相贤打电话找了那天晚上接待我们的陈永钱，让他再来协助我们调查，从医院回来之后，虎子把楚疯子带回他的房间，陈陈相贤让他好好照顾楚疯子。
我们几个人去看了一下楚疯子，他还在昏睡之中没有醒来，为了不遗落什么线索，我们几个再在楚疯子他的屋子找寻了一番，但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老马抽着烟，问陈永钱跟虎子“你们两个都是陈家庄的人，楚疯子的详细身世跟我们说一下吧。”
听言，陈永钱有些为难的说“几位警官啊，虽然我是陈家庄的人，但我只知道楚疯子他是疯子，在我的印象之中，他一直生活在庄子里，他的身世，我真不了解啊。”
虎子也摇头说“是啊，我在医院的时候不也跟你们说过吗，楚疯子在我小的时候就在陈家庄，由于是疯子，我们也并未去详细了解楚疯子，只知道跟着庄里的人喊他楚疯子，庄子里很多人家的父母都教导孩子不要去靠近楚疯子，怕他伤害小孩。”
“那既然你们都不清楚楚疯子的身世，那为什么你们知道喊他做楚疯子？”我问道。
虎子说“这个我们也是听庄里的老人说的，只知道跟着喊他叫楚疯子，至于为什么叫楚疯子，我们真的不知道。”
“陈公他应该知道。”
陈永钱说“我记得那个时候陈公他说起过楚疯子，让我们庄子里的人都不要去招惹他，有剩饭菜就就给他一口，有烂衣服就给他一件，或许陈公应该知道楚疯子。”
“陈公？”
老马皱眉问“是不是在祠堂门口拿着本族谱，让陈家庄的人都轮流供奉古剑的那位老者？”
“嗯啊，陈公他是我们陈家庄的庄主，平时庄子里有什么事情发生，陈公都会出面，在庄子里的辈分跟声望都很高，他应该知道楚疯子的事情吧。”陈永钱解释道。
老马轻嗯一声“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找陈公。”
虎子留下来照看着楚疯子，陈永钱则带着我们去陈公的家里，陈永钱说陈公的家在庄子的中间位置，也是一间跟楚疯子差不多的摇摇晃晃漏雨的破屋子，原本陈相贤提出要给陈公重盖一间，但却被陈公拒绝了，陈公单身一个人，整天吃斋念佛，生活也过得十分清贫。
很快我们就到了陈公的屋子面前，的确如陈永钱所说，屋子十分的破败，我们也有些想不明白，好歹陈家庄也有那么多的人，他身为庄主，连一个住的地方都如此差劲，要知道某些地方一个小小的村长家里都是高楼别墅，高档小轿车，这陈公不要说这些，但至少也要搞一个一般化的屋子吧。
我们来到屋门口，敲了几下门，陈永钱喊道“在家吗陈公，我们能不能进来？”
很快，陈公开了门，见到我们的到来，他满脸褶皱的微笑道“是你啊钱娃子，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注意到陈公穿着一身灰色的袈裟，戴着禅帽，手持佛珠，行头很像是一个和尚。
陈永钱指着我们几个，满脸尊敬的说“噢是这样的，陈公，我们过来找您，的确是有些事情，这几位是公安局过来的警察，就是想向您了解一下关于楚疯子的事情。”
听言，陈公怔了下，旋即说“是这样啊，那请进来吧。”
我们微点头示意，跟着陈永钱进了陈公的屋子。
虽然陈公的房子外面破败不堪，里面却是收拾得干干净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尤其是摆放在屋中间的一尊金色佛像，更是让人眼前一亮的全新，案桌上点着高香放着供品，如陈永钱所说，陈公是在这里拜佛，我们还看到在供奉佛祖的案桌地下，还放有一个沙包般大的木鱼，再搭配上一身的和尚行头，陈公这干脆是成了和尚一样。
虽然陈公已经年过八旬，但身体却还挺健壮的，还给我们搬过来椅子坐下，我们没有磨叽什么，直接入主题。
“楚疯子牵扯到李绍祥的凶杀案，而李绍祥以前原本也是跟你们一样姓陈，陈公你身为陈家庄的庄主，希望能够告诉我们楚疯子的身世情况，这对我们破案肯能会很有帮助。”这里因为有佛祖在，是拜佛的地方，佛家讲究六根清净，老马特意熄灭了烟，显得有诚意才问的。
陈公神色肃然的点点头，轻叹一声说“他是一个苦命的人。”
楚疯子原名楚平安，这是他的父亲为他取名的，意寓将来能够平平安安，在楚平安八岁的那年，他的父亲因为一场车祸死了，车主肇事逃逸跑了，承受不了打击的楚平安在一就夜之间疯了，四处游逛在陈家庄里，刚开始的时候也有不少庄子里的人为楚平安看过病，不过楚平安一概都是拒绝不让看，慢慢的庄子里的人也就习惯了楚平安这样疯疯癫癫的存在，他吃着庄子里的人吃剩下的饭菜，穿着庄子里的人不要或者烂掉的衣服，过着悲哀的疯子生活，受尽庄子里的人嘲讽冷笑，久而久之楚平安也就成了众人口中的楚疯子。
“那为什么楚疯子不姓陈，而是姓楚？”张猛问道。
陈公低声回答“我们这些人只不过是楚威王的后裔，在春秋时期也只不过是属楚威王的亲戚，而楚平安的身份不同，他的祖爷爷就是楚威王，楚平安才是楚威王的嫡系传承。在当时就是楚威王的孙子来管理陈家庄的，因为身为楚威王嫡传孙子一脉，这也是楚平安没有改姓陈的原因，一代一代传下来，传到我们近代，庄子才没有沿用这样的规矩，由民主来推选庄主，因此才有了我现在的庄主身份。”
难怪陈家庄只有楚疯子不姓陈，原来楚疯子的身份竟是楚威王的传人，怪不得如此的吊炸天！
老马想了想，问陈公“既然楚疯子是楚威王的孙子，而你们陈家庄又是楚威王的后裔，从你们祭拜祠堂里的楚威王像就能看出你们对楚威王的尊重，可为什么却对楚疯子这般冷漠，而且庄子里的很多人为什么都不清楚楚疯子的身世？”
“因为……”
陈公轻说“因为楚平安的父亲生前对我说，不要在庄子里宣布楚平安的身世，他想要让楚平安做一个正常普通的人活下去。其实当时庄子里很多人都知道楚平安的身世，因为就他一家姓楚，也算是鹤立鸡群，只是我当时下了命令，不再提起楚平安的身世，让庄子里的人慢慢淡忘，几十年过去了，所以现在庄子里除了那些老一辈的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楚平安的身世。”
我问道“你跟楚疯子的父亲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楚疯子的父亲不想让楚疯子的身世让其他人知道，陈家庄的人原本就是楚威王的后裔，让陈家庄的人知道身世不是更好吗？”
听言，陈公轻叹一声“我跟他父亲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他父亲说他不想让楚平安去面对宿命。”
“宿命？”
我问“是什么样的宿命？”
“我不知道。”陈公摇头说“楚平安的父亲没有跟我说起，我也没有问，但我隐约能猜出楚平安的宿命，应该是一种不好的结局，所以才会让楚平安开始隐藏自己的身份。”
沉思一会儿，老马问“那楚疯子原本的家在哪里？我们想去他的家里看一看。”
陈公说“他现在住的地方就是他的家啊。”
听言，陈永钱绕绕脑袋，皱眉道“不对吧，楚疯子他住的那个屋子，不是那个改陈为李的陈绍祥以前住过的屋吗，他的烂屋子不要了，当时还是您发过话让允许楚疯子住进去的啊。”
“啊……是这样啊，那是我记错了。”
陈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楚平安他以前的屋在咱庄子的最西头边，就在他父亲死后的第三天，老天爷下了场暴雨，由于楚平安的屋是挨着一座山，那场暴雨落在山上，导致发生泥石流，不幸把楚疯子的屋给埋了，幸好楚平安当时并不在家，才躲过一劫。”
“咱们庄子还经过泥石流的袭击？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陈永钱有些惊讶。
陈公点头道“你当然没有听说过，因为那个时候你还小，庄子里还有很多事情也是你们这些后辈所不知道的，不知道不足为奇。”
老马想了想，问陈公“那楚疯子以前的房子在哪个位置，能不能告诉我们？”
“就在庄子的最南边，那里有一颗老槐树，楚平安以前的屋子就在那颗大槐树旁边。”陈公说道。
我问陈公“楚疯子他现在的年纪是有多大？”
“应该是57了，我今年83岁，是看着楚平安他长大的。”陈公说。
“那行。”老马站起身来带找我们，对陈公微微低头“我们就先告辞，麻烦您了。”
陈公也是站起身来，笑呵呵的说“这都没事儿，我也不知道这些能不能帮到你们警察，如果还有需要的话，就随时过来找我吧。”
快要出门口的时候，我偏过头来问陈公“陈老先生，你拿那个族谱，让庄子里的人来轮流供奉古剑，是为什么？”
听言，陈公怔了下，似乎没想到我们还会提问，他说“这是按照咱们老祖宗楚威王的旨意来做的，我们的族谱上面所有的内容都是楚威王的意思，他要我们这些后人找到古剑之后，就轮流来供奉在家，以得到楚威王的祝福。”
我轻嗯一声，继续问“我们几个当时也在祠堂门口，听陈老先生你说那把古剑叫伏灵剑，是楚威王当年亲手铸造而成，我想问下的是，既然伏灵剑是楚威王赐福给你们陈家庄后人的话，那楚疯子口中所说的古剑会杀人，而且还会杀死陈家庄所有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楚平安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陈公脸色有些微变，我也感觉到他的语气也有些奇怪，似乎透着一丝惊讶跟认真。
我轻嗯一声，告诉他“是的，这话的确是从楚疯子口中说的，不过我猜应该是他的疯言疯语吧，毕竟他疯了这么多年，说了很多的胡话，把世界说成是他的也不足为奇。”
陈公怔了片刻，笑着说“警官说的对，他一个疯子所说的疯话不足为奇，不足为奇。”
我们几个人去看了一下楚疯子，他还在昏睡之中没有醒来，为了不遗落什么线索，我们几个再在楚疯子他的屋子找寻了一番，但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老马抽着烟，问陈永钱跟虎子“你们两个都是陈家庄的人，楚疯子的详细身世跟我们说一下吧。”
听言，陈永钱有些为难的说“几位警官啊，虽然我是陈家庄的人，但我只知道楚疯子他是疯子，在我的印象之中，他一直生活在庄子里，他的身世，我真不了解啊。”
虎子也摇头说“是啊，我在医院的时候不也跟你们说过吗，楚疯子在我小的时候就在陈家庄，由于是疯子，我们也并未去详细了解楚疯子，只知道跟着庄里的人喊他楚疯子，庄子里很多人家的父母都教导孩子不要去靠近楚疯子，怕他伤害小孩。”
“那既然你们都不清楚楚疯子的身世，那为什么你们知道喊他做楚疯子？”我问道。
虎子说“这个我们也是听庄里的老人说的，只知道跟着喊他叫楚疯子，至于为什么叫楚疯子，我们真的不知道。”
“陈公他应该知道。”
陈永钱说“我记得那个时候陈公他说起过楚疯子，让我们庄子里的人都不要去招惹他，有剩饭菜就就给他一口，有烂衣服就给他一件，或许陈公应该知道楚疯子。”
“陈公？”
老马皱眉问“是不是在祠堂门口拿着本族谱，让陈家庄的人都轮流供奉古剑的那位老者？”
“嗯啊，陈公他是我们陈家庄的庄主，平时庄子里有什么事情发生，陈公都会出面，在庄子里的辈分跟声望都很高，他应该知道楚疯子的事情吧。”陈永钱解释道。
老马轻嗯一声“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找陈公。”
虎子留下来照看着楚疯子，陈永钱则带着我们去陈公的家里，陈永钱说陈公的家在庄子的中间位置，也是一间跟楚疯子差不多的摇摇晃晃漏雨的破屋子，原本陈相贤提出要给陈公重盖一间，但却被陈公拒绝了，陈公单身一个人，整天吃斋念佛，生活也过得十分清贫。
很快我们就到了陈公的屋子面前，的确如陈永钱所说，屋子十分的破败，我们也有些想不明白，好歹陈家庄也有那么多的人，他身为庄主，连一个住的地方都如此差劲，要知道某些地方一个小小的村长家里都是高楼别墅，高档小轿车，这陈公不要说这些，但至少也要搞一个一般化的屋子吧。
我们来到屋门口，敲了几下门，陈永钱喊道“在家吗陈公，我们能不能进来？”
很快，陈公开了门，见到我们的到来，他满脸褶皱的微笑道“是你啊钱娃子，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注意到陈公穿着一身灰色的袈裟，戴着禅帽，手持佛珠，行头很像是一个和尚。
陈永钱指着我们几个，满脸尊敬的说“噢是这样的，陈公，我们过来找您，的确是有些事情，这几位是公安局过来的警察，就是想向您了解一下关于楚疯子的事情。”
听言，陈公怔了下，旋即说“是这样啊，那请进来吧。”
我们微点头示意，跟着陈永钱进了陈公的屋子。
虽然陈公的房子外面破败不堪，里面却是收拾得干干净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尤其是摆放在屋中间的一尊金色佛像，更是让人眼前一亮的全新，案桌上点着高香放着供品，如陈永钱所说，陈公是在这里拜佛，我们还看到在供奉佛祖的案桌地下，还放有一个沙包般大的木鱼，再搭配上一身的和尚行头，陈公这干脆是成了和尚一样。
虽然陈公已经年过八旬，但身体却还挺健壮的，还给我们搬过来椅子坐下，我们没有磨叽什么，直接入主题。
“楚疯子牵扯到李绍祥的凶杀案，而李绍祥以前原本也是跟你们一样姓陈，陈公你身为陈家庄的庄主，希望能够告诉我们楚疯子的身世情况，这对我们破案肯能会很有帮助。”这里因为有佛祖在，是拜佛的地方，佛家讲究六根清净，老马特意熄灭了烟，显得有诚意才问的。
陈公神色肃然的点点头，轻叹一声说“他是一个苦命的人。”
楚疯子原名楚平安，这是他的父亲为他取名的，意寓将来能够平平安安，在楚平安八岁的那年，他的父亲因为一场车祸死了，车主肇事逃逸跑了，承受不了打击的楚平安在一就夜之间疯了，四处游逛在陈家庄里，刚开始的时候也有不少庄子里的人为楚平安看过病，不过楚平安一概都是拒绝不让看，慢慢的庄子里的人也就习惯了楚平安这样疯疯癫癫的存在，他吃着庄子里的人吃剩下的饭菜，穿着庄子里的人不要或者烂掉的衣服，过着悲哀的疯子生活，受尽庄子里的人嘲讽冷笑，久而久之楚平安也就成了众人口中的楚疯子。
“那为什么楚疯子不姓陈，而是姓楚？”张猛问道。
陈公低声回答“我们这些人只不过是楚威王的后裔，在春秋时期也只不过是属楚威王的亲戚，而楚平安的身份不同，他的祖爷爷就是楚威王，楚平安才是楚威王的嫡系传承。在当时就是楚威王的孙子来管理陈家庄的，因为身为楚威王嫡传孙子一脉，这也是楚平安没有改姓陈的原因，一代一代传下来，传到我们近代，庄子才没有沿用这样的规矩，由民主来推选庄主，因此才有了我现在的庄主身份。”
难怪陈家庄只有楚疯子不姓陈，原来楚疯子的身份竟是楚威王的传人，怪不得如此的吊炸天！
老马想了想，问陈公“既然楚疯子是楚威王的孙子，而你们陈家庄又是楚威王的后裔，从你们祭拜祠堂里的楚威王像就能看出你们对楚威王的尊重，可为什么却对楚疯子这般冷漠，而且庄子里的很多人为什么都不清楚楚疯子的身世？”
“因为……”
陈公轻说“因为楚平安的父亲生前对我说，不要在庄子里宣布楚平安的身世，他想要让楚平安做一个正常普通的人活下去。其实当时庄子里很多人都知道楚平安的身世，因为就他一家姓楚，也算是鹤立鸡群，只是我当时下了命令，不再提起楚平安的身世，让庄子里的人慢慢淡忘，几十年过去了，所以现在庄子里除了那些老一辈的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楚平安的身世。”
我问道“你跟楚疯子的父亲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楚疯子的父亲不想让楚疯子的身世让其他人知道，陈家庄的人原本就是楚威王的后裔，让陈家庄的人知道身世不是更好吗？”
听言，陈公轻叹一声“我跟他父亲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他父亲说他不想让楚平安去面对宿命。”
“宿命？”
我问“是什么样的宿命？”
“我不知道。”陈公摇头说“楚平安的父亲没有跟我说起，我也没有问，但我隐约能猜出楚平安的宿命，应该是一种不好的结局，所以才会让楚平安开始隐藏自己的身份。”
沉思一会儿，老马问“那楚疯子原本的家在哪里？我们想去他的家里看一看。”
陈公说“他现在住的地方就是他的家啊。”
听言，陈永钱绕绕脑袋，皱眉道“不对吧，楚疯子他住的那个屋子，不是那个改陈为李的陈绍祥以前住过的屋吗，他的烂屋子不要了，当时还是您发过话让允许楚疯子住进去的啊。”
“啊……是这样啊，那是我记错了。”
陈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楚平安他以前的屋在咱庄子的最西头边，就在他父亲死后的第三天，老天爷下了场暴雨，由于楚平安的屋是挨着一座山，那场暴雨落在山上，导致发生泥石流，不幸把楚疯子的屋给埋了，幸好楚平安当时并不在家，才躲过一劫。”
“咱们庄子还经过泥石流的袭击？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陈永钱有些惊讶。
陈公点头道“你当然没有听说过，因为那个时候你还小，庄子里还有很多事情也是你们这些后辈所不知道的，不知道不足为奇。”
老马想了想，问陈公“那楚疯子以前的房子在哪个位置，能不能告诉我们？”
“就在庄子的最南边，那里有一颗老槐树，楚平安以前的屋子就在那颗大槐树旁边。”陈公说道。
我问陈公“楚疯子他现在的年纪是有多大？”
“应该是57了，我今年83岁，是看着楚平安他长大的。”陈公说。
“那行。”老马站起身来带找我们，对陈公微微低头“我们就先告辞，麻烦您了。”
陈公也是站起身来，笑呵呵的说“这都没事儿，我也不知道这些能不能帮到你们警察，如果还有需要的话，就随时过来找我吧。”
快要出门口的时候，我偏过头来问陈公“陈老先生，你拿那个族谱，让庄子里的人来轮流供奉古剑，是为什么？”
听言，陈公怔了下，似乎没想到我们还会提问，他说“这是按照咱们老祖宗楚威王的旨意来做的，我们的族谱上面所有的内容都是楚威王的意思，他要我们这些后人找到古剑之后，就轮流来供奉在家，以得到楚威王的祝福。”
我轻嗯一声，继续问“我们几个当时也在祠堂门口，听陈老先生你说那把古剑叫伏灵剑，是楚威王当年亲手铸造而成，我想问下的是，既然伏灵剑是楚威王赐福给你们陈家庄后人的话，那楚疯子口中所说的古剑会杀人，而且还会杀死陈家庄所有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楚平安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陈公脸色有些微变，我也感觉到他的语气也有些奇怪，似乎透着一丝惊讶跟认真。
我轻嗯一声，告诉他“是的，这话的确是从楚疯子口中说的，不过我猜应该是他的疯言疯语吧，毕竟他疯了这么多年，说了很多的胡话，把世界说成是他的也不足为奇。”
陈公怔了片刻，笑着说“警官说的对，他一个疯子所说的疯话不足为奇，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