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意料之外
莫海麟将审问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李田也不吱声，只笑道：“既然如此，那杂家就在这等等，总归还有些时间。”
莫海麟道了谢，转身走到瑾玉跟前，抬脚便将她踢翻在地。
“说，那日你到底去做了什么！”他喝道。
瑾玉伏跪在地，却只是泣而不语。
另一个丫鬟却是已然吓得磕头连连，沈姨娘还来不及说什么，便听她泣道：“求王爷饶命！那一日，奴婢与瑾玉姐姐、瑾环姐姐三人按照姨娘的吩咐分头行事，奴婢是去了药铺买了药。”
“什么药？”莫长情早已心知肚明，问道。
“是，是夹竹桃！”丫鬟心知自己说出真相必定不得善终，此时却已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一股脑地将事情说了出来，“奴婢已治咳为由，向药铺要了些夹竹桃，然后再悄悄磨成粉，等到第二天司徒小姐来府上的时候，再趁机给她下药。”
“好大的胆子！”司徒震一掌拍碎了手中的茶盏。
“丞相大人且先息怒，听她们把话说完。”莫长情上前，巧妙地阻隔了沈姨娘看向莫海麟的视线，“还有个丫鬟没交代呢。”
她眼眸微转，望向依旧不肯言语的瑾玉。
听她说到自己，瑾玉猛地抬头，见她一双清冷的眼望过来，不由地便将眼睛望向了沈姨娘。可是沈姨娘此时自身难保，哪里还敢乱看，自然看不到她求助的眼神。
“瑾玉，到了这个时候了，你难道还想着姨娘能救你不成？”莫长情道。
“奴婢不敢！”瑾玉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道，“奴婢之前的确说了谎，那一日，奴婢去了趟丞相府，约了司徒小姐出来。”
“说了什么？”
“说，说九皇子对大小姐倾慕，择日便要迎娶。”
“然后呢？”
“司徒小姐很生气，奴婢便趁机献计，让她配合咱们的戏演下去。”
“戏？这么说，你们是借着这个机会让她中毒，好嫁祸给本小姐了？”
瑾玉抬头，余光瞥了眼沈姨娘的方向，才道：“是。”
这下却是让莫长情笑了起来，她道：“司徒小姐难道就这么好骗？竟是让你这个丫鬟耍得团团转？”
司徒震的眸光微沉，暗道，这丫头难道是在说自己的女儿笨？
他攥紧了拳头，强忍着气恼，道：“继续说下去。”
“是。”瑾玉低头道，“奴婢同司徒小姐商量，先给大小姐难堪，然后再假装中毒，好让大小姐背上谋害丞相府小姐的黑锅。为了让戏更逼真，才特意让瑾言去买药。”
“你可知，这夹竹桃毒性剧烈，一个不甚便会让司徒小姐丧命？”莫长情冷声问道。
瑾玉道：“为了拉大小姐下水，奴婢们不得不这么做！”
“那么，瑾环又是去做了什么？”莫长情再问。
“奴婢不知。”
莫长情眯了眯眼，见瑾玉果真一脸什么都不打算说的样子，便又道：“那么，这些都是沈姨娘吩咐你们做的了？”
本以为瑾玉会很快地回答这个问题，却不想，她缓缓将头抬起，看了眼莫长情，再看了眼莫海麟。随后才慢慢道：“不，是瑾环姐姐吩咐我们的。”
这是什么意思？
瑾环吩咐的，不就是沈姨娘吩咐的？难道你们还会听一个丫鬟差遣不成？
莫长情冷笑，道：“瑾玉，你难道以为瑾环死了，咱们就可以死无对证，消除沈姨娘的关系了不成？”
“不，大小姐。”
又是“不”。
看来瑾环说这个字说上瘾了！
莫长情皱眉：“你想说什么？”
“其实早在之前瑾环姐姐就已经料想到奴婢们的计划会失败，所以她特意留下了一封书信。”说着，瑾玉从怀里取了一封信，递了上来。
莫长情接过信，抬头看了眼莫海麟，道：“父亲。”
她将信递给莫海麟，莫海麟接过，想了想，还是将信原封递给了司徒震。却见司徒震将信打开之后看了片刻，那双峰眉越锁越紧，最后只听他道：“这，怎么可能！”
“丞相大人，怎么了？”李田也很疑惑，他问道。
“李公公，你，你自己看罢！”
司徒震将信交给李田，李田接过细细看了起来。莫海麟也走过去看，不过片刻，便听李田道：“怎么会这样！”
同样的惊呼，司徒震是震惊与不敢相信，而李田则是讶异和恍然。
几个人的神情如此相似，这让莫长情心中好奇，她将信拿过来，却见里面什么也没有，独独有一行字，而其中有几个字尤为醒目。
司徒小姐！
莫海麟道了谢，转身走到瑾玉跟前，抬脚便将她踢翻在地。
“说，那日你到底去做了什么！”他喝道。
瑾玉伏跪在地，却只是泣而不语。
另一个丫鬟却是已然吓得磕头连连，沈姨娘还来不及说什么，便听她泣道：“求王爷饶命！那一日，奴婢与瑾玉姐姐、瑾环姐姐三人按照姨娘的吩咐分头行事，奴婢是去了药铺买了药。”
“什么药？”莫长情早已心知肚明，问道。
“是，是夹竹桃！”丫鬟心知自己说出真相必定不得善终，此时却已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一股脑地将事情说了出来，“奴婢已治咳为由，向药铺要了些夹竹桃，然后再悄悄磨成粉，等到第二天司徒小姐来府上的时候，再趁机给她下药。”
“好大的胆子！”司徒震一掌拍碎了手中的茶盏。
“丞相大人且先息怒，听她们把话说完。”莫长情上前，巧妙地阻隔了沈姨娘看向莫海麟的视线，“还有个丫鬟没交代呢。”
她眼眸微转，望向依旧不肯言语的瑾玉。
听她说到自己，瑾玉猛地抬头，见她一双清冷的眼望过来，不由地便将眼睛望向了沈姨娘。可是沈姨娘此时自身难保，哪里还敢乱看，自然看不到她求助的眼神。
“瑾玉，到了这个时候了，你难道还想着姨娘能救你不成？”莫长情道。
“奴婢不敢！”瑾玉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道，“奴婢之前的确说了谎，那一日，奴婢去了趟丞相府，约了司徒小姐出来。”
“说了什么？”
“说，说九皇子对大小姐倾慕，择日便要迎娶。”
“然后呢？”
“司徒小姐很生气，奴婢便趁机献计，让她配合咱们的戏演下去。”
“戏？这么说，你们是借着这个机会让她中毒，好嫁祸给本小姐了？”
瑾玉抬头，余光瞥了眼沈姨娘的方向，才道：“是。”
这下却是让莫长情笑了起来，她道：“司徒小姐难道就这么好骗？竟是让你这个丫鬟耍得团团转？”
司徒震的眸光微沉，暗道，这丫头难道是在说自己的女儿笨？
他攥紧了拳头，强忍着气恼，道：“继续说下去。”
“是。”瑾玉低头道，“奴婢同司徒小姐商量，先给大小姐难堪，然后再假装中毒，好让大小姐背上谋害丞相府小姐的黑锅。为了让戏更逼真，才特意让瑾言去买药。”
“你可知，这夹竹桃毒性剧烈，一个不甚便会让司徒小姐丧命？”莫长情冷声问道。
瑾玉道：“为了拉大小姐下水，奴婢们不得不这么做！”
“那么，瑾环又是去做了什么？”莫长情再问。
“奴婢不知。”
莫长情眯了眯眼，见瑾玉果真一脸什么都不打算说的样子，便又道：“那么，这些都是沈姨娘吩咐你们做的了？”
本以为瑾玉会很快地回答这个问题，却不想，她缓缓将头抬起，看了眼莫长情，再看了眼莫海麟。随后才慢慢道：“不，是瑾环姐姐吩咐我们的。”
这是什么意思？
瑾环吩咐的，不就是沈姨娘吩咐的？难道你们还会听一个丫鬟差遣不成？
莫长情冷笑，道：“瑾玉，你难道以为瑾环死了，咱们就可以死无对证，消除沈姨娘的关系了不成？”
“不，大小姐。”
又是“不”。
看来瑾环说这个字说上瘾了！
莫长情皱眉：“你想说什么？”
“其实早在之前瑾环姐姐就已经料想到奴婢们的计划会失败，所以她特意留下了一封书信。”说着，瑾玉从怀里取了一封信，递了上来。
莫长情接过信，抬头看了眼莫海麟，道：“父亲。”
她将信递给莫海麟，莫海麟接过，想了想，还是将信原封递给了司徒震。却见司徒震将信打开之后看了片刻，那双峰眉越锁越紧，最后只听他道：“这，怎么可能！”
“丞相大人，怎么了？”李田也很疑惑，他问道。
“李公公，你，你自己看罢！”
司徒震将信交给李田，李田接过细细看了起来。莫海麟也走过去看，不过片刻，便听李田道：“怎么会这样！”
同样的惊呼，司徒震是震惊与不敢相信，而李田则是讶异和恍然。
几个人的神情如此相似，这让莫长情心中好奇，她将信拿过来，却见里面什么也没有，独独有一行字，而其中有几个字尤为醒目。
司徒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