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再次审问
莫长情一路快速回了镇南王府，到了房间，连夜行衣也不褪就将自己直接丢到了床上。
“小姐？”紫鸢听见动静来到门口询问。
“本小姐没事，你退下。”
微冷的声音与往常有些不同，紫鸢想说什么，却终究选择了沉默。她站了一会，见里面果真没有什么动静，便退了回去。
屋里，莫长情翻身将自己埋在被子里，眼泪却忽地冲了出来，染湿了被褥。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痛，那些前世的恨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的防御。这一夜，她再次深深地陷入了前世的噩梦。
翌日。
丞相大人司徒震前来镇南王府，六皇子紧随其后也来了。
“莫大小姐，不知道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一见到莫长情到来，司徒震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六皇子也关切地看了过来。
莫长情先是与他们二人见礼，又向镇南王请安，这才抬头道：“丞相大人来得正好，本小姐正要查问府上丫鬟，还请大人旁听。”
听她这么说，显然是已经有了些线索了，司徒震大喜，连忙道好。
丫鬟们本就在旁边待命，现在得了传唤，一个个地前来大厅。厅内大人老爷都在，气势比往常丫鬟们见到的还要强大，加上此时各人心事重重，气氛之凝重不可谓不吓人。有胆小的丫鬟一进来就被这样的气势给吓晕了过去。
镇南王自觉丫鬟的表现丢人得很，一时间只觉再呆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沉声道：“长情，还是快些审问吧！”
“是，父亲。”
莫长情说着话，起身来到一个丫鬟面前。丫鬟察觉她在走近，身子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不等她问话，便噗通一声扑倒在地：“大小姐，不是奴婢干的！不是奴婢干的！”
莫长情轻笑，道：“别急，等本小姐问完话再说这个也不迟。”
过了一会，丫鬟总算平静了些，莫长情才道：“现在，本小姐要问的话，你如实回答，否则，就不是送官了事的事了，明白？”
丫鬟连连点头。
“你是哪个院子的丫鬟？”
“回大小姐，奴婢是姨娘府上的丫鬟。”
“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奴婢是粗使丫鬟，平日里就打扫庭院。”
“案发前一日，你也在庭院打扫？”莫长情见她神情有些犹豫，于是道，“最好如实回答。”
丫鬟连忙都着身子道：“回大小姐，案发前一日，奴婢被姨娘唤到房里打扫。”
粗使的丫鬟未经调教，通常都是不会让她们进房间近身伺候的，可是那一日却偏偏被叫进了房内伺候。这未免有些蹊跷了些。
厅堂之上，众人心中自是疑惑不已。
“很好。”莫长情点头，又道，“那么，当时你可曾看见瑾环？”
“奴婢不曾见过瑾环姐姐。”
若是瑾环不在，那就说明当时瑾环有事在身，不便伺候在旁。莫长情又问了几个沈姨娘院子里的丫鬟，丫鬟们迫于厅堂的威压，一个个具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很快，大家便发现了一些问题。
案发前一日，沈姨娘的近身丫鬟都不在身边伺候，而除了瑾环之外的其他两个近身丫鬟像是已经商量好了一样，有说自己刚好病了，有说自己家中有事，一时间，谁也问不出什么来。
“沈姨娘！你来说说，你那几个丫鬟到底去做了什么！”莫海麟一拍案桌，冲着沈姨娘就是一声吼。
沈姨娘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哭道：“老爷，妾身什么也没做啊！”
“什么都没做？本王劝你最好现在就招，否则本王定要你后悔！”
厅堂上，众人几乎要被他这一声嘶吼吓到，不过莫长情却不以为然。她微微抬头，瞥了眼自己父亲，从他那掩着的袖子那细微的颤抖可以看得出来，他，在害怕。
他到底在怕什么？
或者说，沈姨娘难道还拿捏着他什么东西，让他如此害怕？
不管怎么说，从这里也可以看得出来莫海麟对沈姨娘的态度恐怕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莫长情上前一步，道：“是啊姨娘，本小姐劝你还是说出来的好。”
“跟她在这废话什么？送大理寺审问，很快就能出结果！”司徒震冷声道。
时间不等人，他们今日必须要将事情解决，否则皇上那里怕是不好交代。而且，司徒震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受人利用。
莫海麟神色微僵，对司徒震道：“丞相大人，沈姨娘毕竟是本王妾氏，若是送入大理寺，恐怕不大好吧。毕竟这事情还没定。”
“什么没定？丫鬟们都说了，案发前一日你这姨娘行为有异，难道还不能带到大理寺查问？”司徒震气急，道，“难不成镇南王还想要为这姨娘欺瞒皇上？”
“丞相大人！”他的话让莫海麟大骇，道，“话可不能乱说！而且，难道丞相大人就不怕事情闹得太过火，歪带了府上小姐的名声？”
“小姐？”紫鸢听见动静来到门口询问。
“本小姐没事，你退下。”
微冷的声音与往常有些不同，紫鸢想说什么，却终究选择了沉默。她站了一会，见里面果真没有什么动静，便退了回去。
屋里，莫长情翻身将自己埋在被子里，眼泪却忽地冲了出来，染湿了被褥。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痛，那些前世的恨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的防御。这一夜，她再次深深地陷入了前世的噩梦。
翌日。
丞相大人司徒震前来镇南王府，六皇子紧随其后也来了。
“莫大小姐，不知道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一见到莫长情到来，司徒震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六皇子也关切地看了过来。
莫长情先是与他们二人见礼，又向镇南王请安，这才抬头道：“丞相大人来得正好，本小姐正要查问府上丫鬟，还请大人旁听。”
听她这么说，显然是已经有了些线索了，司徒震大喜，连忙道好。
丫鬟们本就在旁边待命，现在得了传唤，一个个地前来大厅。厅内大人老爷都在，气势比往常丫鬟们见到的还要强大，加上此时各人心事重重，气氛之凝重不可谓不吓人。有胆小的丫鬟一进来就被这样的气势给吓晕了过去。
镇南王自觉丫鬟的表现丢人得很，一时间只觉再呆下去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沉声道：“长情，还是快些审问吧！”
“是，父亲。”
莫长情说着话，起身来到一个丫鬟面前。丫鬟察觉她在走近，身子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不等她问话，便噗通一声扑倒在地：“大小姐，不是奴婢干的！不是奴婢干的！”
莫长情轻笑，道：“别急，等本小姐问完话再说这个也不迟。”
过了一会，丫鬟总算平静了些，莫长情才道：“现在，本小姐要问的话，你如实回答，否则，就不是送官了事的事了，明白？”
丫鬟连连点头。
“你是哪个院子的丫鬟？”
“回大小姐，奴婢是姨娘府上的丫鬟。”
“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奴婢是粗使丫鬟，平日里就打扫庭院。”
“案发前一日，你也在庭院打扫？”莫长情见她神情有些犹豫，于是道，“最好如实回答。”
丫鬟连忙都着身子道：“回大小姐，案发前一日，奴婢被姨娘唤到房里打扫。”
粗使的丫鬟未经调教，通常都是不会让她们进房间近身伺候的，可是那一日却偏偏被叫进了房内伺候。这未免有些蹊跷了些。
厅堂之上，众人心中自是疑惑不已。
“很好。”莫长情点头，又道，“那么，当时你可曾看见瑾环？”
“奴婢不曾见过瑾环姐姐。”
若是瑾环不在，那就说明当时瑾环有事在身，不便伺候在旁。莫长情又问了几个沈姨娘院子里的丫鬟，丫鬟们迫于厅堂的威压，一个个具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很快，大家便发现了一些问题。
案发前一日，沈姨娘的近身丫鬟都不在身边伺候，而除了瑾环之外的其他两个近身丫鬟像是已经商量好了一样，有说自己刚好病了，有说自己家中有事，一时间，谁也问不出什么来。
“沈姨娘！你来说说，你那几个丫鬟到底去做了什么！”莫海麟一拍案桌，冲着沈姨娘就是一声吼。
沈姨娘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哭道：“老爷，妾身什么也没做啊！”
“什么都没做？本王劝你最好现在就招，否则本王定要你后悔！”
厅堂上，众人几乎要被他这一声嘶吼吓到，不过莫长情却不以为然。她微微抬头，瞥了眼自己父亲，从他那掩着的袖子那细微的颤抖可以看得出来，他，在害怕。
他到底在怕什么？
或者说，沈姨娘难道还拿捏着他什么东西，让他如此害怕？
不管怎么说，从这里也可以看得出来莫海麟对沈姨娘的态度恐怕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莫长情上前一步，道：“是啊姨娘，本小姐劝你还是说出来的好。”
“跟她在这废话什么？送大理寺审问，很快就能出结果！”司徒震冷声道。
时间不等人，他们今日必须要将事情解决，否则皇上那里怕是不好交代。而且，司徒震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受人利用。
莫海麟神色微僵，对司徒震道：“丞相大人，沈姨娘毕竟是本王妾氏，若是送入大理寺，恐怕不大好吧。毕竟这事情还没定。”
“什么没定？丫鬟们都说了，案发前一日你这姨娘行为有异，难道还不能带到大理寺查问？”司徒震气急，道，“难不成镇南王还想要为这姨娘欺瞒皇上？”
“丞相大人！”他的话让莫海麟大骇，道，“话可不能乱说！而且，难道丞相大人就不怕事情闹得太过火，歪带了府上小姐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