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卷 男人之间
玄冥说：“若是朱希获得万灵之源，在五界界线还没有完全抹去的前提下，他在苍茫还真能和你一较高下。”
“朱希不可能得到万灵之源。现如今结界越来越模糊，万物之灵也逐渐失去受限，不论在哪，朱希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万灵之源的秘密不在于你，也不在于萱儿，而在于凤灵霄的主人。这点朱希比你更确信，即便现在凤灵霄握在萱儿手里，也不过是件绝世的武器，丝毫没有发挥它真正的威力。”
风宸想起复蕊坛上的女子说：“不论是凤灵霄的主人，还是万灵之源，朱希都没有机会接近。”
玄冥听风宸的回答，略微思索，自嘲的笑笑说：“我早该猜到万灵之源就在梦蝶谷。”
“不，梦蝶谷没有丝毫万灵之源的痕迹。但临行前一天，我见到了凤灵霄的主人。”
玄冥听完风宸的话，惊在原地，鼻息微微急促。按理来说，既然玄冥猜测万灵之源在梦蝶谷，当得知凤灵霄的主人在梦蝶谷之事，不应该这样惊讶，甚至有点慌乱。
风宸不解玄冥的神态问：“有什么不妥吗？”
“如幻如雾的女子，拥有蝴蝶的羽翼。”
“你在哪见过她？！”风宸脑袋也嗡的被震了一下。
“老爷子清修的住所，尧山。”
“那女子脚踩荼蘼，下半身青藤蔓延对吗？”
玄冥极力回想，站起来走过风宸身边，忽然抬眼说：“不，她始终跪坐在昙花上，蝶翼向前包裹着身子，我看不清她的脸。”
“她和你说过什么？”
“从没说过话。就像从没苏醒过一般。”
“那你如何知晓她是凤灵霄的主人？”
“萱儿回到梵府前，我亲眼看见老爷子在她发髻上取下凤灵簪给师尊。”
“王金阊？”
“没错，若我没猜错，老爷子继师尊后接管冥渊天书，应与凤灵霄有关。”
“这么久不见，真应该去拜访一下这位王老板了。”风宸自言自语的凝眉看着窗外。
廊下曼曼精心安排，所有丫鬟都有条不紊，玄冥走到风宸身边，忽然问：“这丫头是你救的？”
“无意而为。”
“你会做没有意义的事？”
“你倒是一点儿没变。什么事都不会告诉萱儿。”
“这是你我的事，不必让她知道。”
“这点，你我达成共识。”屋里没有梦萱在，风宸忽然轻松很多，抱头躺在床上。玄冥看他随意的样子，心里不爽说：“你能收敛点吗？萱儿，我可以让给你，也可以抢回来！”
玄冥说着，将手中的水杯扔向风宸，风宸接过水杯，洒出些在手上，拿在手里把玩说：“这可由不得你。”
“你想打一架？”
风宸放下手中的杯子，翘着
二郎腿说：“嗳，别，别，这是萱儿房间，你毁了不要紧，要是再打不赢我，是不是就下不来台了。”
玄冥走到梦萱梳妆台前，手里拿着梦萱的梳子，笑着说：“也不知是谁被幽火伤到脸，无法愈合。”
风宸笑着回想起什么说：“那还要多谢你，也是从那天起，让我知道萱是甜的。”
玄冥闪向风宸，两人只用手打，玄冥攻，风宸守，片刻风宸躺在床上被压制的无法还手，风宸笑着说：“就算你赢了，萱儿还是我的。”
玄冥眯起眼睛，松开风宸，气呼呼的背对着他，风宸看玄冥半天不出声，就坐起来，向玄冥扔了个东西，玄冥看都没看，抓在手里。
风宸说：“这是那天，萱给我的，让我给你。现在给你了。”
小巧的玲珑玉，依旧如初。玉苞没有打开，相思豆依旧没有开花。玄冥问：“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个说来话长。”风宸假装思索，继而说：“算了，还是不刺激你了，总之，就是在你那天来要人的时候，萱给我的，让我给你。”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好奇。”
“好奇什么？”
“这玲珑玉那么苦涩，可若真开花，却无比甜蜜。玲珑玉我见的多了，可就是没见过它开花什么样？”
“看来你比我更失望？”
风宸笑着不答玄冥的话，问玄冥：“你当真没进过梦蝶谷？”
“若我能进去，要你干什么？”
风宸猜到会有这样的回答，只是亲耳听玄冥说出来，心里如释重负一般。若是将他和玄冥换换位置……风宸不再想下去。对玄冥说：“梦蝶谷中，萱儿始终睡在云弥阵上。”
玄冥握紧手，恨不得将玲珑玉握碎，沉下气说：“屋内，萱留下了什么？”
“你为什么确信是留给我的？”
“若萱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那一定和你有关。更何况……”玄冥顿了下，不知说还是不说，想了一下继续说：“老爷子无法靠近云弥阵。”
“难不成是萱自己把自己放在云弥阵上的？那复生也是她自己安排的？”风宸惊讶着坐起身。
“不，据我所知，老爷子将她放在复蕊坛上，但却没十足的把握可以让萱复生。将萱放在云弥阵上的另有其人，这才让老爷子不安，进而将萱的记忆封印。”
风宸转了下眼睛问：“你是觉得老爷子认为，此人别有用心？”
“或许吧，老爷子怎么想的，我从来没摸清楚过。云弥阵原是鬼蜮之物，用于束缚生魂。用云弥复生，必须要众多生魂献祭。如今九州战乱连年，是否真有生魂被囚禁，你不会不知道。倘若……”
风宸坚定的说：“不可能，没有指引，不论是人还是魂，在梦
蝶谷都很烟消云散。战乱中的生魂，往往是被活生生抽离本体的，狰狞异常，就算梦萱是生魂献祭，也绝不会是那些腌臜不堪的东西。”
玄冥觉得风宸说得确有道理说：“那萱的复活，真的和生魂献祭没关吗？”
“为什么这样问？”
“我只是想不出，云弥阵复生萱的其他途径。”
“除了鬼王，最了解云弥阵的就应该是你。有没有可能什么东西可以代替生魂献祭，复生萱。”
“代替？”玄冥皱着眉，重复风宸的话，看着手中梦萱绘制的鹅卵石，鹅卵石中风景迷人，却总显得很不真实。玄冥一时对这种不真实感到困惑，想起一太说梦萱‘缺少人情味儿’，就重复自己想到的话，自言自语说：“人情味。人，情……”
玄冥将鹅卵石随手放在桌上，依旧倚坐在桌上，抬头对风宸邪笑说：“你最了解的应该是人，确切的说是女人。”
风宸不想理会玄冥的不怀好意，转而一想说：“你觉得可能是有人自愿为萱献祭生魂，复活？”
“这是现在唯一能说得通的答案，若真是这样，那献祭的人应该并不多。”
“献祭生魂，非常人能承受。况且主动，我想不出这样的人。”
“萱医治过太多人，或许他们中有愿意为萱献祭的。”
“你高估那些人了，若非他们，萱怎么会落在我手里。”
玄冥听到这，看着风宸坏笑，一肚子闷气，不想和他继续谈论下去。
风宸躺在床上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坐起来，玄冥看着他的大动作，风宸嘟哝：“也许……复生，凤灵霄。”
玄冥无奈的问：“你想到了什么？”
风宸直直盯着玄冥说：“也许根本不需要很多人。复蕊坛上蝶女说过她和梦萱同生共死，她也说过她是凤灵霄的主人。那她就是最有可能接近云弥阵的人。我和她交过手，肯定她的灵源绝不在你我之下。”
玄冥不语，风宸接着说：“萱在云弥阵留有遗言，封印漪泉蝶谷就是为了不让你我复生她。要么云弥阵自鬼王死后一直就在梦蝶谷，要么有人有意为之。”
玄冥说：“鬼王死后，没有复生，我便已经起疑。当初杀死鬼王始终没找到云弥阵的下落。能动云弥阵的人，必得有幽暗魂魅之气。”
风宸说：“复蕊坛上的蝶女脚踩荼蘼，下半身被恶灵浸入。她虽带着假面，但有一只眼，空洞的瞳孔周围交织着暗红色的血线，与你在鬼蜮不受控制时眼睛相近。”
“覆轮眼。”
“你觉得蝶女有可能和鬼王绝迹有关吗？”
“一定有关，不论她是谁，想凭一己之力挪动云弥阵，根本没有可能。就算当初我想动云弥阵，也必定会与你联手。鬼王与我
一样，只有一只覆轮眼。”
“究竟是她复生了萱？还是禁锢了萱？”风宸倒吸一口凉气。
玄冥凝眉，轻弹响指，顶着两个馒头发髻的雉魂出现，面对风宸刚伸懒腰，看见风宸，怕得迅速躲到玄冥肩后，瑟瑟发抖。风宸反而笑了说：“你还带着它们呢？宫商角徵羽五个小鬼，不论是外表还是名字，都和玄冥大人的气质不太相符。”
玄冥压着火对雉魂说：“跟禁渊皇去梦蝶谷。”
雉魂拼命摇头，恨不得给头晃下来，玄冥沉气，脸色阴阴的对风宸说：“带它去梦蝶谷。”
风宸耸肩，回到床上，抱头躺下说：“即不是我养的，也不是我救的，你都使唤不动，它怎可能听我的。”
玄冥用命令口吻说：“出来。”雉魂从玄冥肩后，绕了一大圈，颤颤巍巍的到玄冥眼前。玄冥耐着心思说：“你还想见萱吗？”
雉魂听见萱的名字，高兴的低头如捣蒜。玄冥又说：“萱在梦蝶谷，你跟在禁渊皇身边，就能见到萱。”雉魂听见禁渊皇三个字，又拼命摇头。
（本章完）
“朱希不可能得到万灵之源。现如今结界越来越模糊，万物之灵也逐渐失去受限，不论在哪，朱希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万灵之源的秘密不在于你，也不在于萱儿，而在于凤灵霄的主人。这点朱希比你更确信，即便现在凤灵霄握在萱儿手里，也不过是件绝世的武器，丝毫没有发挥它真正的威力。”
风宸想起复蕊坛上的女子说：“不论是凤灵霄的主人，还是万灵之源，朱希都没有机会接近。”
玄冥听风宸的回答，略微思索，自嘲的笑笑说：“我早该猜到万灵之源就在梦蝶谷。”
“不，梦蝶谷没有丝毫万灵之源的痕迹。但临行前一天，我见到了凤灵霄的主人。”
玄冥听完风宸的话，惊在原地，鼻息微微急促。按理来说，既然玄冥猜测万灵之源在梦蝶谷，当得知凤灵霄的主人在梦蝶谷之事，不应该这样惊讶，甚至有点慌乱。
风宸不解玄冥的神态问：“有什么不妥吗？”
“如幻如雾的女子，拥有蝴蝶的羽翼。”
“你在哪见过她？！”风宸脑袋也嗡的被震了一下。
“老爷子清修的住所，尧山。”
“那女子脚踩荼蘼，下半身青藤蔓延对吗？”
玄冥极力回想，站起来走过风宸身边，忽然抬眼说：“不，她始终跪坐在昙花上，蝶翼向前包裹着身子，我看不清她的脸。”
“她和你说过什么？”
“从没说过话。就像从没苏醒过一般。”
“那你如何知晓她是凤灵霄的主人？”
“萱儿回到梵府前，我亲眼看见老爷子在她发髻上取下凤灵簪给师尊。”
“王金阊？”
“没错，若我没猜错，老爷子继师尊后接管冥渊天书，应与凤灵霄有关。”
“这么久不见，真应该去拜访一下这位王老板了。”风宸自言自语的凝眉看着窗外。
廊下曼曼精心安排，所有丫鬟都有条不紊，玄冥走到风宸身边，忽然问：“这丫头是你救的？”
“无意而为。”
“你会做没有意义的事？”
“你倒是一点儿没变。什么事都不会告诉萱儿。”
“这是你我的事，不必让她知道。”
“这点，你我达成共识。”屋里没有梦萱在，风宸忽然轻松很多，抱头躺在床上。玄冥看他随意的样子，心里不爽说：“你能收敛点吗？萱儿，我可以让给你，也可以抢回来！”
玄冥说着，将手中的水杯扔向风宸，风宸接过水杯，洒出些在手上，拿在手里把玩说：“这可由不得你。”
“你想打一架？”
风宸放下手中的杯子，翘着
二郎腿说：“嗳，别，别，这是萱儿房间，你毁了不要紧，要是再打不赢我，是不是就下不来台了。”
玄冥走到梦萱梳妆台前，手里拿着梦萱的梳子，笑着说：“也不知是谁被幽火伤到脸，无法愈合。”
风宸笑着回想起什么说：“那还要多谢你，也是从那天起，让我知道萱是甜的。”
玄冥闪向风宸，两人只用手打，玄冥攻，风宸守，片刻风宸躺在床上被压制的无法还手，风宸笑着说：“就算你赢了，萱儿还是我的。”
玄冥眯起眼睛，松开风宸，气呼呼的背对着他，风宸看玄冥半天不出声，就坐起来，向玄冥扔了个东西，玄冥看都没看，抓在手里。
风宸说：“这是那天，萱给我的，让我给你。现在给你了。”
小巧的玲珑玉，依旧如初。玉苞没有打开，相思豆依旧没有开花。玄冥问：“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个说来话长。”风宸假装思索，继而说：“算了，还是不刺激你了，总之，就是在你那天来要人的时候，萱给我的，让我给你。”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好奇。”
“好奇什么？”
“这玲珑玉那么苦涩，可若真开花，却无比甜蜜。玲珑玉我见的多了，可就是没见过它开花什么样？”
“看来你比我更失望？”
风宸笑着不答玄冥的话，问玄冥：“你当真没进过梦蝶谷？”
“若我能进去，要你干什么？”
风宸猜到会有这样的回答，只是亲耳听玄冥说出来，心里如释重负一般。若是将他和玄冥换换位置……风宸不再想下去。对玄冥说：“梦蝶谷中，萱儿始终睡在云弥阵上。”
玄冥握紧手，恨不得将玲珑玉握碎，沉下气说：“屋内，萱留下了什么？”
“你为什么确信是留给我的？”
“若萱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那一定和你有关。更何况……”玄冥顿了下，不知说还是不说，想了一下继续说：“老爷子无法靠近云弥阵。”
“难不成是萱自己把自己放在云弥阵上的？那复生也是她自己安排的？”风宸惊讶着坐起身。
“不，据我所知，老爷子将她放在复蕊坛上，但却没十足的把握可以让萱复生。将萱放在云弥阵上的另有其人，这才让老爷子不安，进而将萱的记忆封印。”
风宸转了下眼睛问：“你是觉得老爷子认为，此人别有用心？”
“或许吧，老爷子怎么想的，我从来没摸清楚过。云弥阵原是鬼蜮之物，用于束缚生魂。用云弥复生，必须要众多生魂献祭。如今九州战乱连年，是否真有生魂被囚禁，你不会不知道。倘若……”
风宸坚定的说：“不可能，没有指引，不论是人还是魂，在梦
蝶谷都很烟消云散。战乱中的生魂，往往是被活生生抽离本体的，狰狞异常，就算梦萱是生魂献祭，也绝不会是那些腌臜不堪的东西。”
玄冥觉得风宸说得确有道理说：“那萱的复活，真的和生魂献祭没关吗？”
“为什么这样问？”
“我只是想不出，云弥阵复生萱的其他途径。”
“除了鬼王，最了解云弥阵的就应该是你。有没有可能什么东西可以代替生魂献祭，复生萱。”
“代替？”玄冥皱着眉，重复风宸的话，看着手中梦萱绘制的鹅卵石，鹅卵石中风景迷人，却总显得很不真实。玄冥一时对这种不真实感到困惑，想起一太说梦萱‘缺少人情味儿’，就重复自己想到的话，自言自语说：“人情味。人，情……”
玄冥将鹅卵石随手放在桌上，依旧倚坐在桌上，抬头对风宸邪笑说：“你最了解的应该是人，确切的说是女人。”
风宸不想理会玄冥的不怀好意，转而一想说：“你觉得可能是有人自愿为萱献祭生魂，复活？”
“这是现在唯一能说得通的答案，若真是这样，那献祭的人应该并不多。”
“献祭生魂，非常人能承受。况且主动，我想不出这样的人。”
“萱医治过太多人，或许他们中有愿意为萱献祭的。”
“你高估那些人了，若非他们，萱怎么会落在我手里。”
玄冥听到这，看着风宸坏笑，一肚子闷气，不想和他继续谈论下去。
风宸躺在床上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坐起来，玄冥看着他的大动作，风宸嘟哝：“也许……复生，凤灵霄。”
玄冥无奈的问：“你想到了什么？”
风宸直直盯着玄冥说：“也许根本不需要很多人。复蕊坛上蝶女说过她和梦萱同生共死，她也说过她是凤灵霄的主人。那她就是最有可能接近云弥阵的人。我和她交过手，肯定她的灵源绝不在你我之下。”
玄冥不语，风宸接着说：“萱在云弥阵留有遗言，封印漪泉蝶谷就是为了不让你我复生她。要么云弥阵自鬼王死后一直就在梦蝶谷，要么有人有意为之。”
玄冥说：“鬼王死后，没有复生，我便已经起疑。当初杀死鬼王始终没找到云弥阵的下落。能动云弥阵的人，必得有幽暗魂魅之气。”
风宸说：“复蕊坛上的蝶女脚踩荼蘼，下半身被恶灵浸入。她虽带着假面，但有一只眼，空洞的瞳孔周围交织着暗红色的血线，与你在鬼蜮不受控制时眼睛相近。”
“覆轮眼。”
“你觉得蝶女有可能和鬼王绝迹有关吗？”
“一定有关，不论她是谁，想凭一己之力挪动云弥阵，根本没有可能。就算当初我想动云弥阵，也必定会与你联手。鬼王与我
一样，只有一只覆轮眼。”
“究竟是她复生了萱？还是禁锢了萱？”风宸倒吸一口凉气。
玄冥凝眉，轻弹响指，顶着两个馒头发髻的雉魂出现，面对风宸刚伸懒腰，看见风宸，怕得迅速躲到玄冥肩后，瑟瑟发抖。风宸反而笑了说：“你还带着它们呢？宫商角徵羽五个小鬼，不论是外表还是名字，都和玄冥大人的气质不太相符。”
玄冥压着火对雉魂说：“跟禁渊皇去梦蝶谷。”
雉魂拼命摇头，恨不得给头晃下来，玄冥沉气，脸色阴阴的对风宸说：“带它去梦蝶谷。”
风宸耸肩，回到床上，抱头躺下说：“即不是我养的，也不是我救的，你都使唤不动，它怎可能听我的。”
玄冥用命令口吻说：“出来。”雉魂从玄冥肩后，绕了一大圈，颤颤巍巍的到玄冥眼前。玄冥耐着心思说：“你还想见萱吗？”
雉魂听见萱的名字，高兴的低头如捣蒜。玄冥又说：“萱在梦蝶谷，你跟在禁渊皇身边，就能见到萱。”雉魂听见禁渊皇三个字，又拼命摇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