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强嫁:女皇升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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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卷 神秘约会

    “你,还是我哥哥。”睿泽停下酒杯。梦萱继续说:“六岁前的事我都记得,记得把你的药换成醋,为了不让母亲责备我,你喝了一碗。记得在你床上倒水,高兴的告诉所有人你尿床。记得把瑾玥送你的手巾当抹布,你骗瑾玥说是你弄丢了,害她好久不理你。”

    “我大你整整一轮,你做的那些坏事,我小时候也做过。”

    “那你知不知道,倒了药,是因为我知道你在装病。倒你床上水,是想你给我讲睡前故事。把瑾玥送你的手巾弄坏,是因为嫉妒你对瑾玥的好。”

    “我知道,我还知道每次我生日,床头总会多出一块卵石。今年不许再送这么廉价的礼物了。”

    “那可不是普通的卵石,每颗卵石里都有我一年最难忘的美景。要知道只有我有这个能力把记忆刻在卵石上哦。”

    “父亲送你去寰音阁后,我如母亲一样好久都不能适应。”

    “我以为你有了瑾玥忘了妹的。为什么不让瑾玥来陪陪你,哪怕在你身边站着也好过,你独自喝闷酒啊。”

    “这时候,和她站在一起会更孤独。瑾玥她……知我却不懂我。”

    “那……”

    “我和她彼此相爱,我依然会娶她为妻。与我而言足矣,这也是瑾玥想要的。”

    “你是说我和风宸要的太多对吗?”

    “感情之事,不伤及他人,不愧对自己,其余自有天定。”

    “我陪你喝一杯!”

    “我以为你是来劝我别喝的。”

    “小时候,我向来和瑾玥作对的,那不在乎今天再作对一次喽。”

    “哈哈哈,御尊仙师果真没教好你。”

    ……

    月高照,风宸顺着营外的僻静小路走去。茂密的树林看不到明亮月光。到小路的尽头,绿叶稀嗦落下,风宸两指夹住一片树叶,凝结成冰飞出,冰叶弧形环绕一周,风宸眼前景象速速结冰,骤然炸裂,粉碎。

    一阵微风扫过风宸身侧,在风宸周围快如光电,神出鬼没。

    风宸转身准备离开,一太出现在他对面三步之遥笑着说:“苍风宸啊,苍风宸,你不愧是玄冥的挚友,连这臭脾气都跟他一模一样。”

    “我和玄冥非敌非友。”

    “依我看,亦敌亦友。”

    风宸懒得跟一太多费口舌:“你约我来,若是让我去见玄冥,我劝你……”

    “非也非也,就算我约你,也要有时间地点吧,今天我只是刚巧经过。”

    “既然金娇楼清雅给我的字条不是阁主写的,那我失陪了。”

    “只凭‘二一五’你就断定是我相约,岂非太过草率了?”

    “阁主既知我要来靖安,自然说是到靖安第二天一更五刻,此处故布迷障,又有阁主一叶障目为阵。看来我让阁主等候多时

    了。”

    “好好好,和你们说话真没劲。”

    “我是我,他是他,别说我们!”

    “嗳,我说,好歹看在梦萱的面,你见见玄冥怎么了,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弄得老死不相往来似的?”

    “要是没别的事,我走了。”风宸与一太擦肩而过。

    一太拿着一个小卷轴说:“梦萱的情卷,你想看吗?”

    风宸伸手抢,一太闪身离他三步之遥说:“只要你答应我见玄冥,我就给你看。”

    芒金满月向一太甩出,一太下腰看身后落叶被金锏卷回风宸手中,一太说:“不给就抢,这太没风度了。”

    “用梦萱和我谈条件,阁主太不明智。”

    “好吧,反正你抢不到,只要答应我去见玄冥,我连同梦萱的历簿都一并奉上。”

    “阁主这么有把握?!”

    风宸勾起嘴角,芒金满月铜节相锁,金锏发出温柔的月光,风宸两指擦过金锏,铜节转动,嗡嗡作响,向一太进攻。

    一太飞到树上,得意的站着。芒金满月与树相击瞬间,铜节骤然停止转动,只听粗壮的树干发出声音,顷刻间断裂。

    一太左右摇晃,还没站稳,就看风宸踩着倾斜的树干,飞出金锏。一太身体后仰,下落中将情卷收起,莲叶成伞落回地面。

    风宸劈断脚下树干,金锏卷树干扔向一太,一太手持荷柄,以脚跟为圆心绕一周,荷叶中露水凝聚,露珠飞出间击碎树干。风宸跳回地面。看眼千疮百孔的树干。

    一太手中莲叶成水,映着月光星星点点,似有若无。露珠如子弹一般向风宸飞去。

    风宸闭上眼睛,全凭耳朵击挡水珠。

    一太得意的勾起嘴角,一边控制荷叶聚气成珠,一边轻踩水珠飞向风宸,露珠向一太手中聚集成刃,刺向风宸。

    剑刃在离风宸一指间,风宸邪笑,芒金满月铜节分离,分别绕住一太四肢。一太见自己上当,收剑幻出一个身形与自己一样的水人,速速抽身。

    一太不高兴的说:“不打了不打了。不答应我去见玄冥,你休想看到梦萱的情卷。”

    “阁主知道我是谁,就应该知道我的手段,我可以囚禁你慢慢折磨,直到达到目的。”

    “要是以前,我一定是怕的,当真要敬而远之,越远越好。”一太说着,抱臂绕着风宸转,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摸着额发,有法宝护体一般,轻松的说:“现在不一样,你~不~敢~”

    “我不敢?!”

    一太走过来拍拍风宸肩说:“这就是你和玄冥不一样的地方,玄冥的心是石头做的,你的心是铁做的。梦萱呢,就是岩浆熔火。玄冥遇见梦萱,最多就是块滚烫的石头,石头啊终究是石头。可若是你,那就不一样了。”

    风宸犹豫片

    刻:“我答应你去见玄冥,你真能给我梦萱情卷?”

    “你应该知道,情卷也是天著历簿中的一部分,窥探天机,你我都要受到天谴,你何必执着。我知道你怕什么,但天命不可逆,事却在人为。世老想尽办法也没能封住梦萱的情卷,可见此乃天意。至于情卷究竟写了什么,就算给你,你也未必能参透,何必执着于此。”

    风宸准备离开,一太说:“好歹我也说了这么多,你究竟答不答应我去见玄冥?”

    “很明显,你说的没什么价值。”

    “我晕,你和玄冥真是……”

    一太追上风宸说:“我告诉你傲辛昌陀的秘密。”

    “不想知道。”

    “我给你看蓉殇夫人的画像?”

    “没兴趣。”

    “我告诉你朱希为什么灭国屠城?”

    “猜到了。”

    “我告诉你蓉殇夫人在哪儿?”

    “鬼蜮。”

    “我告诉你殇王想要什么?”

    “苍茫。”

    “我告诉你殇王得目的?”

    “蓉殇夫人。”

    一太急了,停住脚步喊:“喂,你这人真没劲,你到底去不去见玄冥。”

    “看心情。”

    “……”

    一太无语,连连叹气,看着风宸的背影自言自语:“我就不信,你不去见玄冥!”

    一太不死心,对着风宸大喊:“梵梦萱心里可惦念着她的玄冥哥!她去!我看你到时候去不去!”

    风宸不带停顿,完全不理会一太的咆哮。

    回营的路和来时的路并不一样,下山时没有那些七拐八绕的幽幽小径,风宸顺着小路下山,脑中响起的都是千年前的事,初见玄冥便一战不休,直到最后一战毁了所有,却依旧分不出个输赢对错。

    风宸从不曾横刀夺爱,而那时看玄冥,亦如看自己的心,以为死了无波无澜。却不想全然系在一个女子身上,欢喜随她,哀伤由她,她在也好,走也罢,只当成全她逍遥快活。

    玄冥也曾一袭白衣,不染凡尘,也曾黑发束冠,自在随心,也曾大义凛然,悲悯苍生。然千年弹指,玄冥早已是掌管五界亡灵的冥王,他所想要的和风宸想要的一样,不过是拼尽此生换一个梦罢了……

    玄冥到寰音阁外的渊海崖边,久久望着万丈悬崖下激流涌动的渊海,只有寰音阁是夹藏在五界之中,瑰宝般炫目璀璨。

    玄冥回头看看寰音阁,忘却不了它当初的模样,玄冥纵身一跃,脚踩飞鸟藤蔓,下到悬崖最底的岩石上站稳,带手套的手中幽火燃起,用力甩向激流对冲的中心,激流雾化成气,在阳光下呈现一片彩云,层层叠叠,玄冥走进彩云,仿若来到梦境,每一步都清澈的那么美好,脚下绵软的却也不真实。

    一口小井满溢流沙碎晶,

    阳光下如珍似宝,玄冥走近,手中多了一条轻薄的黑丝带,系在眼睛上,耀眼的光便不那么刺眼,徒手拨开上层碎晶,底下冰封着一个精致的玉坛,玉坛中红色的液体轻轻摇曳。

    玄冥摘下手套,反掌按在寒冰上,寒冰化成耀眼的碎晶,片刻玉坛浮出,玄冥戴上手套,手隐隐发抖,便背在身后,用另一手拿起玉坛,起身离开。

    玄冥回到悬崖顶,素灵早已等候多时,看见玄冥后,绣眉稍稍舒展,心口长舒一气,走到玄冥身边,轻声问:“你可还好?”

    “恩。”

    “你当真舍得将离魂酿给一太?”

    “他消受不起。”

    “那……”素灵看看玄冥继续说:“萱儿一定会去金娇楼找你,那风宸必当会同往,我还是去忘归中拿坛佳酿吧。”

    素灵说罢,转身走向寰音阁,玄冥跟在她身后,素灵停下来问:“忘忧小筑中用琉璃壶装有灵心酿的酒,是萱儿私存的,她却也没取个名,说是给你留的。不若我取来,一太定没见过这酒。”

    “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