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泰式还是柔式？
陈红的处境很悲戚，令毛易动容。但能力有限，毛易能做的只有不再去打扰。
不是毛易不帮，只是毛易如今深陷囫囵，自身难保，能做的的确不多。就算毛易直接塞钱给她，这只会助长陈红不劳而获的侥幸心理，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她能做的只有靠自己。毕竟不是每个人出生都是幸运的。
陈红的事让毛易心里很是复杂，也让毛易深切明白了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
表面上乖巧老实的小个子，其真实的心机竟然如此复杂深沉，而截然相反的陈红却心地善良。
第一站，毛易进行的并不顺利。甚至令毛易心情有些沮丧，随便找了点东西糊口，毛易准备下一个目标。
这个人同样是个学生，贷款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买部新手机炫耀一翻。手机是通过平台申请的分期付款，付了首付款收到手机后就没了后续。
由于涉及的金额不多，所以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进行过上门催收。
不过毛易也没有急于上门讨要，反正根据毛易的计划他还要在本市滞留很久。
在这之前，毛易的想法是先摸清楚虎头帮的底细。
而从哪最容易得到这些小道消息？无非就是些人员混杂的地方，大排档，洗浴中心，足疗城都是毛易首选的地方。
由于毛易吃过东西了，所以大排档暂时排除。
思前想后，毛易还是决定往足疗城闯上一闯。原因很简单，做足疗的时候有充分的时间可以从技师嘴里问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而据毛易掌握的信息得知，当地最大的足疗城便是虎头帮暗中操控的产业。
虎头帮的老大外号老虎，真实姓名不得而知。欠条上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拿着这样一张欠条来讨债，毛易也算前无古人了。
足疗店，毛易去过。但规模如此之大的足疗城，毛易还真是第一次涉足。进门便被富丽堂皇的装饰所惊讶到，门口几名年轻的服务员操着一口不地道的普通话底气十足的喊道：“老板您好，楼上请。”
每走几步，便会有新的服务员进行接待。这等待遇属实令毛易有些心猿意马。
上到二楼，清一色的年轻技师娇滴滴的齐声喊道：“老板晚上好。”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毛易进入到一间单独的包间里。
很快服务员端来了各色的点心饮料，细心的解说本店的特色。
服务员说的很隐晦，但隐晦当中又透着直白，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她的意思。
毛易进来本就是要问点东西的，见服务员比较热心便借机调侃道：“这里的姑娘都是自愿的？”
服务员笑道：“这个老板只管放心，我们这里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存在逼良为娼这种事情。”
正当服务员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声音不大，但毛易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先生请您放尊重点。”
“妈的，臭婊子，出来卖还想立牌坊？你这种贱货老子见多了。”
原本还信誓旦旦保证不存在逼良为娼的服务员一时间十分尴尬。
“老板，您稍等一下，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毛易也是哭笑不得，不知为何总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便对着服务员说道：“你出去跟那位先生说，他的单我买了，让他不要为难这位女士了。”
服务员连忙应声下来。
“好的，您稍等。”
过了一会，门外没有动静了。估计没人会跟钱过不去。服务员再次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位年轻的技师。
服务员低声说道：“刚刚就是这位先生为你解围，等会可得好好服务人家。”
年轻技师连连答应。
服务员征询了毛易的意见后，识趣的离开了房间。
由于房间里光线较暗，使得毛易看不太清楚技师的样子，隐约觉得长得还算上乘，身材倒是不错。
“老板，您好。1128号技师很高兴为您服务。”这句话让毛易冷不丁打了一个激灵。
“陈红？”毛易试探性的问道。
年轻的技师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陈红吓了一跳，当她看清是毛易之后，这才隐隐松了一口气。
最起码让毛易看到，也比让其他认识的人看到强。
虽然很惊讶，但陈红很快释然。
气氛有些尴尬，陈红试探问道：“要不要换一个？”
毛易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换谁都一样。”
陈红：“不一样，我不卖的。”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
“刚刚谢谢你帮我解围。”沉默了一会，陈红主动说道。
“不必客气。”毛易对于陈红出现在这样的地方一时间难以接受，又稍感欣慰。
欣慰的是陈红迫不得已为了还债，为了帮奶奶看病不惜来到这种地方赚钱。难以接受的亦是如此。
陈红似乎不愿在这件事上多作交谈，帮毛易脱掉鞋子，试了试水温，问道：“水温怎么样？”
毛易点点头：“可以。”
洗脚是一件很正规的事情，毛易也没有什么歪念，有一句没一的跟陈红聊着。
“听说这里是虎头帮地盘？”毛易随意的问道。
其实这对于本地人来说算不上什么秘密。陈红点点头：“是的，虎头帮势力很大，没事你千万不要招惹。”
“虎头帮老大是叫老虎吧？这个人你知道多少？”毛易继续问道。
陈红小声说道：“我们一般都称呼虎爷的，在外人面前你千万不要直呼其名，被人知道你就完了。”
陈红似乎对这个老虎有着本能的畏惧感，提起他之后就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
“你很怕他？”
陈红深吸一口气，理所当然的说道：“他是黑社会，黑白通吃，谁不怕他？”在陈红的认知里，对着黑社会有着本能的恐惧。
想来陈红对老虎的情况所知甚少，毛易也就不再询问。
就在毛易静心思考的时候，陈红却突然趴了上来，脸色潮红的她此时看来当是别有一翻韵味。
“老板，做什么价位的？泰式还是柔式？”
不是毛易不帮，只是毛易如今深陷囫囵，自身难保，能做的的确不多。就算毛易直接塞钱给她，这只会助长陈红不劳而获的侥幸心理，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她能做的只有靠自己。毕竟不是每个人出生都是幸运的。
陈红的事让毛易心里很是复杂，也让毛易深切明白了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
表面上乖巧老实的小个子，其真实的心机竟然如此复杂深沉，而截然相反的陈红却心地善良。
第一站，毛易进行的并不顺利。甚至令毛易心情有些沮丧，随便找了点东西糊口，毛易准备下一个目标。
这个人同样是个学生，贷款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买部新手机炫耀一翻。手机是通过平台申请的分期付款，付了首付款收到手机后就没了后续。
由于涉及的金额不多，所以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进行过上门催收。
不过毛易也没有急于上门讨要，反正根据毛易的计划他还要在本市滞留很久。
在这之前，毛易的想法是先摸清楚虎头帮的底细。
而从哪最容易得到这些小道消息？无非就是些人员混杂的地方，大排档，洗浴中心，足疗城都是毛易首选的地方。
由于毛易吃过东西了，所以大排档暂时排除。
思前想后，毛易还是决定往足疗城闯上一闯。原因很简单，做足疗的时候有充分的时间可以从技师嘴里问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而据毛易掌握的信息得知，当地最大的足疗城便是虎头帮暗中操控的产业。
虎头帮的老大外号老虎，真实姓名不得而知。欠条上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拿着这样一张欠条来讨债，毛易也算前无古人了。
足疗店，毛易去过。但规模如此之大的足疗城，毛易还真是第一次涉足。进门便被富丽堂皇的装饰所惊讶到，门口几名年轻的服务员操着一口不地道的普通话底气十足的喊道：“老板您好，楼上请。”
每走几步，便会有新的服务员进行接待。这等待遇属实令毛易有些心猿意马。
上到二楼，清一色的年轻技师娇滴滴的齐声喊道：“老板晚上好。”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毛易进入到一间单独的包间里。
很快服务员端来了各色的点心饮料，细心的解说本店的特色。
服务员说的很隐晦，但隐晦当中又透着直白，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她的意思。
毛易进来本就是要问点东西的，见服务员比较热心便借机调侃道：“这里的姑娘都是自愿的？”
服务员笑道：“这个老板只管放心，我们这里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存在逼良为娼这种事情。”
正当服务员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声音不大，但毛易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先生请您放尊重点。”
“妈的，臭婊子，出来卖还想立牌坊？你这种贱货老子见多了。”
原本还信誓旦旦保证不存在逼良为娼的服务员一时间十分尴尬。
“老板，您稍等一下，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毛易也是哭笑不得，不知为何总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便对着服务员说道：“你出去跟那位先生说，他的单我买了，让他不要为难这位女士了。”
服务员连忙应声下来。
“好的，您稍等。”
过了一会，门外没有动静了。估计没人会跟钱过不去。服务员再次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位年轻的技师。
服务员低声说道：“刚刚就是这位先生为你解围，等会可得好好服务人家。”
年轻技师连连答应。
服务员征询了毛易的意见后，识趣的离开了房间。
由于房间里光线较暗，使得毛易看不太清楚技师的样子，隐约觉得长得还算上乘，身材倒是不错。
“老板，您好。1128号技师很高兴为您服务。”这句话让毛易冷不丁打了一个激灵。
“陈红？”毛易试探性的问道。
年轻的技师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陈红吓了一跳，当她看清是毛易之后，这才隐隐松了一口气。
最起码让毛易看到，也比让其他认识的人看到强。
虽然很惊讶，但陈红很快释然。
气氛有些尴尬，陈红试探问道：“要不要换一个？”
毛易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换谁都一样。”
陈红：“不一样，我不卖的。”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
“刚刚谢谢你帮我解围。”沉默了一会，陈红主动说道。
“不必客气。”毛易对于陈红出现在这样的地方一时间难以接受，又稍感欣慰。
欣慰的是陈红迫不得已为了还债，为了帮奶奶看病不惜来到这种地方赚钱。难以接受的亦是如此。
陈红似乎不愿在这件事上多作交谈，帮毛易脱掉鞋子，试了试水温，问道：“水温怎么样？”
毛易点点头：“可以。”
洗脚是一件很正规的事情，毛易也没有什么歪念，有一句没一的跟陈红聊着。
“听说这里是虎头帮地盘？”毛易随意的问道。
其实这对于本地人来说算不上什么秘密。陈红点点头：“是的，虎头帮势力很大，没事你千万不要招惹。”
“虎头帮老大是叫老虎吧？这个人你知道多少？”毛易继续问道。
陈红小声说道：“我们一般都称呼虎爷的，在外人面前你千万不要直呼其名，被人知道你就完了。”
陈红似乎对这个老虎有着本能的畏惧感，提起他之后就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
“你很怕他？”
陈红深吸一口气，理所当然的说道：“他是黑社会，黑白通吃，谁不怕他？”在陈红的认知里，对着黑社会有着本能的恐惧。
想来陈红对老虎的情况所知甚少，毛易也就不再询问。
就在毛易静心思考的时候，陈红却突然趴了上来，脸色潮红的她此时看来当是别有一翻韵味。
“老板，做什么价位的？泰式还是柔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