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桃花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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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元先回去把账册交给了祁连生,舒如笙游玩了好一会才要回去。等回去时,夜幕已经降临,小院子位于锦州城郊区,他们回去要路过一个林子。回去并没有坐着轿子,而是马车。祁晖当起了车夫,霓儿跟舒如笙二人在车里。

    舒如笙在马车正跟霓儿说着笑话来着,只觉得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就听到打架的声音。舒如笙和霓儿直接走了出去,下了马车。霓儿看到这种仗势有些胆怯,声音都有些颤抖说道:“小姐,怎么办阿。那么多人打祁晖兄长一个,能行吗?”

    舒如笙看着这个样子,倒没有害怕,只是想起以前的事,之前她和祁安柔受到人追杀也是如此的。她沉思着,霓儿在一旁干着急却叫不醒正在回忆的舒如笙,霓儿见一个杀手拿着刀往她们俩正要砍来,霓儿看到舒如笙傻愣着,便将她推到在地上,杀手并没有砍刀她们二人,霓儿又蹲着跑去将舒如笙扶起来,拉着她要跑。她心急看着身后追来的人,只见要追上她们俩时,差一点就砍刀她们俩了,只见一个黑影将杀手一刀砍到。

    霓儿停住脚步,看那个救她们的人,一眼见到是七夕庙会要送舒如笙花灯的人,她轻声说道:“公子,是你?”

    那人转身看着她们俩,他以为舒如笙是吓到了,就说道:“你快带你小姐一旁藏着,等我收拾这些人,再说。”

    霓儿点点头,说道:“好的公子,多谢。”

    霓儿说完就将舒如笙拉到树下藏着,她看到舒如笙相似受到什么刺激一样话也不说,一直呆呆着,眼里却流出伤心之样。她张望着四处,怕又有杀手对她们俩下手。

    他们俩的武功算是上乘,十几个杀手很快就都倒地。祁晖并不知道他是来帮自己的,以为跟那些杀手一样,俩就打了起来,一会在空中,一会在地上。远处的霓儿看到,他们打了起来,就拉着舒如笙到他们身边来,大声喊着说道:“别打了,公子是自己人。”

    这时他们俩才停了下来,祁晖上前就扶着舒如笙,说道:“小姐,小姐。”

    说罢,舒如笙才回神来,对着祁晖说道:“兄长兄长,姐姐呢。”

    祁晖知道她肯定想起了什么来,安慰她说道:“小姐没事了没事了,咱们这就回家。”

    霓儿对祁晖说话有些不解,但是肯定是舒如笙遇到这样事才会有这样的反应。祁晖是练武人,懂一些江湖道义。便对着那人举拳行礼,说道:“多谢兄台相助,只是现在我必须带我家小姐回去,改日再谢。”

    那人也举拳回礼,他也看出舒如笙的不一样,本来想将花灯送她,只是今天又不行了。他点了点头说道:“小姐好像真的受惊了,这下告辞。”

    祁晖看着他说完就走了,才对着霓儿说道:“来,扶小姐去马车。”

    霓儿看那人走,又听祁晖这样说,便一起跟祁晖扶着舒如笙重新上了马车。祁晖让她们俩坐好,就一跃在马车外鞭策马,速度比之前快了许多。

    很快就到了小院子,蔺格无意出门想看看他们时候回来,只见一辆飞速到小院子门口。祁晖从车上跳了跳了下来,对着蔺格说道:“兄长,叫张先生来吧,小姐有些受惊了。”

    蔺格听他这样说,带着急促而又关心的语气说道:“这回事,怎么受惊了。好好,我去找张先生去 小姐房里,你带小姐去房里去。”

    说完就急忙往小院子跑去,张先生是祁府培养出来是医师,也是京都名医之一。

    霓儿将舒如笙扶下马车,祁晖也上去扶着她,虽然她现在镇静了许多,但是她依旧还是这样子,心里一急。霓儿和他一起扶着舒如笙去了房里,霓儿将她扶到床榻上躺着。蔺格在叫张先生的时候将事情告诉了祁连生,祁连生带着祁世远、祁灿还有蔺格、张先生来了房里。

    他们一来只看着舒如笙已经静静躺在床榻上,闭着眼睛。祁晖看到他们来,有些自责的语气说道:“对不起,少爷。祁晖办事不力,让小姐受惊了。”

    祁连生看到舒如笙这样,也知道祁晖已经尽力了,张先生上前去给舒如笙诊脉,对着霓儿说道:“小姐,身上可有受伤。”

    霓儿一旁也是急着,一听张先生这样讲就立刻回答说道:“刚才给小姐褪去外衣时,并没有看到。只是小姐一看那个场景,就受到惊吓一直说姐姐。”

    祁连生听他说完便知道她这不是受伤是心病,他顿时皱紧了眉头。张先生站起来,转身对着祁连生福礼说道:“少爷小姐只是受了惊吓,搭了脉并无任何异常,在下去煮些镇静汤药,小姐服上几贴就好。还有就是陪着小姐醒来说说话,分散她想起这些事。”

    祁连生点了点头,他就走了出去熬药。祁连生走到床榻前,用手摸着她的手来,说道:“雅儿,你还是没忘记。”

    霓儿此时看着一旁的祁世远,祁世远知道她看着自己就转身走了出去,霓儿也跟着出去。祁世远在廊道上往小厨房走去,知道霓儿也跟着出来但没有说话,霓儿跑上去说道:“兄长,小姐是不是以前就....”

    祁世远转头看她,也知道舒如笙早把她当做自己身边的人,也不想瞒着却瞒了主要的。他叹气说道:“是,小姐本来有个姐姐,她们俩从京都去京州的路上,遇到贼人。小姐幸免活着,可我们大小姐却死了,这就是小姐的心病。霓儿,你是小姐这些人唯一一直没有戒心的人,等她醒来让她不要再想起大小姐。”

    霓儿听到这些话,顿时惊住默默留下了泪水,说道:“好,小姐平时都鬼灵精怪的,没想到心里还有这等事,怪不得她那么慌张,相似变了个人。”

    祁世远无奈一笑,说道:“霓儿有些事,表面看起没那么简单。”

    霓儿不知道回些什么,只听祁世远又说道:“我让母亲煮了一些小姐喜欢的甜汤羹,晚上就辛苦你和母亲一起看着小姐。”

    霓儿听到祁世远也担心她,平日就看得出他们四个和少爷一直都很爱护舒如笙,便就点头说道:“放心吧,小姐从未把霓儿当做奴才看,所以于情于理霓儿都是要用上全力来照顾小姐的。”

    说完他们就一起去了小厨房去,而祁连生则一直坐在床榻前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是舒如笙,祁晖依旧还在自责的情绪中,祁元和祁灿则站在一旁,默默看着舒如笙。

    过了好久,宁陆和霓儿端着汤药和羹汤走来,宁陆将放着汤药和羹汤的盘子交给了霓儿,走到床榻前对着祁连生说道:“少爷,让宁陆来照顾小姐吧,您先出去休息吧,等会还要给小姐擦擦身子,先出去吧。”

    祁连生看着昏睡的舒如笙,本来不想走只听到宁陆一直劝着,便也就走了出去,他们三人也跟着去了大厅。祁世远也到了大厅里,祁连生坐在主座上片刻都没有出声。祁晖站了出去,跪着说道:“少爷您罚我吧,是我保护不全,才让小姐遭受这样。”

    祁连生抬头看他,摇摇头说道:“祁晖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只是没有想到他们那么快动手,只怕会有第二次,为她的安全必须马上办这事。世远,你轻功较高,你拿着这个信物,去离锦州城三里处调一些兵来。”

    说完他从腰间拿了一个令牌,祁世远走到他身边接过这个令牌,便走了出去。他从旁边拿了祁世远今天交给他的账册,翻了几页,思想片刻,对着祁晖说道:“你不用自责了,晚上你跟祁灿先守在雅儿房门,以免他们再动手。祁元晚上好好休息,明日跟我去办好这事。”

    说完将账册放在旁边的桌上,三人站成一排举拳行礼齐喊:“是”

    在姚府一处寂静处,陆晴偷偷摸摸见了一些人,怒斥道:“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那些人都受了伤,只为手的一人说道:“本来只有一人,后来来一个人武功高强。”

    陆晴皱着眉头,心里一团火,说道:“你们一群人打不过一人,还这边说武功高强。对了,这事不能让表兄知道,不然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走吧。”

    那些人齐喊是就离开了,陆晴抬头看着天空,愤愤不平说道:“霓儿那小妮子到底攀了什么人,不行,我不能让他再踩在我头上来。”

    她旁边的侍女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说道:“小姐放心吧,今晚这一出,量她也不会见您趾高气扬跟您讲话。”

    陆晴一脸高傲的样子,那人有谗言说道:“是啊,谁不知咱们姚家有头有脸,连府尹大人见到表少爷都是敬三分,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丫头,竟然还敢跟小姐您置气,只是表小姐对她还一副尊敬的样子。”

    陆晴听她一说,倒想起姚嬛每次见舒如笙总是一副卑微样子就想发火,轻哼一声说道:“倒是。表姐一副软弱样子,天生就卑微样,谁让她是表姐,表兄又紧张她,不然以她怎么还可以在锦州城小姐们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早就被人欺负的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