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倾城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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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的邀请

    寒韵凝和冯老夫人相继打理事务的这几天里,府内风平浪静,冯氏到也没来找麻烦,可能是自己也忙的不可开交,没空理会别人。

    这期间,寒韵凝把酒楼打理的很好,从里到外,挑不出任何东西来,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

    原本可以就这样平平常常的进行下去,冯氏终于按捺不住,跑到祠堂里。

    她走到冯老夫人面前捏笑,“老夫人,您进来可好?您也别怪儿媳妇今日没来看您,您也知道,这怡儿当让太子妃之后,事务也多了起来,所以啊,儿媳是没时间来陪您聊天了。”

    冯老夫人摆了摆手,略显厌恶的盯着她,不悦的说道,“你最近那么忙,就别三天两头往我这跑了,免得在分了你的心。”

    冯氏掩藏着心里的愤恨,嘴上依旧讨好的道,“怎么会呢,再又天大的事情也不及老夫人重要啊。”

    冯老夫人冷哼一声,如鹰一般的眼睛紧紧瞪着她,越看她心越堵的慌,火气直来,刚要向冯氏发火时,冯氏身旁的小丫鬟忙三截四的跑来,在她耳边嘀咕几句。

    冯氏听到这话,立马笑的合不拢嘴,玉兰忙点点头回应,冯氏更开心不已,转身向冯老夫人作揖,便匆忙的离开。

    李嬷嬷望向冯氏的背影,对着冯老夫人说道,“老夫人,这冯氏这是怎么了?三头两头跑来不说,只是待一会儿,然后又找各种理由便走,这是何意?”

    冯老夫人抬了抬眼,拿起茶盏,轻抿一口,闲聊似的说道,“她只不过是监视我们罢了,现在宫里当权的是太子,势力庞大,冯氏每天不仅忙着要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而且还要为太子拉拢人心,这一段,可有她受的了。”

    冯氏按照自己丫鬟说的,屁颠屁颠的往宫里赶,她向皇后行了一个礼。面带微笑的看向皇后,“不知,皇后娘娘叫民妇来,所谓何时?”

    皇后眼都没抬,挥挥手,让身边的太监交给冯氏一份请帖,“这请帖就交由你来交给凝儿那丫头。”

    冯氏还以为什事情,顿时像淋了盆水,瞬间把她的希望淋灭,请帖就像烫手山芋,不情愿也得勉强接下。

    向皇后道谢,回府的路上,冯氏越想越气,恨不得直接把寒韵凝撕碎了才甘心,什么好事情都能轮到她。转念一想,这次机会或许能好好的讽刺寒韵凝,最好让她身败名裂,这名一想,怨气也没有了,嘱咐丫鬟把请帖交给寒韵凝。

    寒韵凝收到冯氏身旁丫鬟玉兰送来的请帖,她便能想到,这是皇后娘娘转交给冯氏送来的,她也能猜到冯氏接过这请帖是什么心情,寒韵凝以身子骨不适,让冯老夫人代收。

    冯氏左等右盼,心想着,这是她头一回宽宏大量的让寒韵凝进宫,冯氏正得意洋洋的以为寒韵凝肯定会感激涕零地回来找她梳妆打扮,谁知参加宫里宴会的前一天晚上,才等到姗姗来迟的回话,“寒韵凝同意去参加宴会,但是要与寒韵文一同进宫。”

    冯氏鼻子气歪了,就是她想在宫里讽刺她也不成了,这外面的人又该说她是个苛刻的后母。

    冯氏雄赳赳气昂昂地跑过来到慈安堂告状,她亲手伺候冯老夫人吃早饭,等婆婆吃完,才捡着残羹剩饭匆匆吃了半碗米饭,洗完手,坐在一旁陪冯老夫人喝茶,温婉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责备,“说到喜欢那个孩子,真没有比老夫人更喜欢寒韵凝那丫头的了,这不,凝丫头在酒楼忙的不亦乐乎。宫里一年举办的宴会,都没时间去,我还正想给她好好打扮打扮呢。”

    冯老夫人吃饱喝足,懒散地靠在鸳鸯锦绣的大枕上,闻言,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子,眼底闪过一丝光,声音毫无波澜的问道,“你想说什么?是说我外孙女多,对他们不够偏袒庇护吗?”

    冯氏面色一僵,连忙打哈哈,“老夫人,您看您,说道哪里去了,儿媳可没有这个意思。老夫人是天底下最慈祥的祖母,外孙女和孙子个个孝顺爱戴。媳妇刚才的意思是说,凝丫头毕竟是寒府的人,再说了,皇后只请了她一个,如果随随便便的就带一个过去,不仅闲的我们寒府没有规矩,咱们这些做长辈的面子上也过不去,说不等私下有人乱嚼舌根,说她没有规矩。”

    她不禁奇怪,暗暗嘀咕,冯老夫人这几日对她的面色很好,有几分宠爱倚重的意思,怎么一提到寒韵凝时,冯老夫人就会变得特别敏感。

    冯氏眼底飞过一丝鄙夷,没想到这老妖婆子偏心眼竟然到了这种程度,连一句寒韵凝的的不是都不能说!也不瞧瞧,寒韵凝眼里只有这个外祖母,何曾有她这个母亲?

    冯老夫人半依着身子,抿口茶,脸色半分未变,“这有什么?皇后娘娘也没说不能请人,让他们姐妹一起也没什么不好,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冯氏隐忍着,脸色渐渐铁青,她垂眸看似顺从的对冯老夫人说的话应了两声,急匆匆出了慈安堂,她被寒府压的喘不过气来,当让她绝对不会让寒韵文和寒景云羊入虎口,她要给他们创造好的生活,冯老夫人是真正的蛇蝎心肠,这一点她早就领教过了。

    李嬷嬷放下帘子,回转到内室里,一言不发地给冯老夫人锤着腿。

    冯老夫人的表情隐藏在氤氲的茶雾气里,她叹了口气,“这个刺头,整天想着怎么让我给她当抢使,当别人都是傻的?”

    李嬷嬷脸色看不出什么来,出声安慰,“寒夫人这几年来,没有老夫人的带领,行事难免粗糙了些,老夫人应该慢慢教才是。”

    冯老夫人点了点头,看着李嬷嬷,又像对着李嬷嬷说,又像是对着自己解释,“太子是扶不起的啊斗,下一代的皇上,指不定能鹿死谁手呢。”

    “哎,你们夫人这走这部棋是闲了些,不过,这未尝不是在给寒府留条退路。”

    李嬷嬷听了这些话,脑袋垂的更低,耳朵自动过滤掉一切声音,跟没听见似得,手里按揉的力道加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