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倾城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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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府

    冯氏看着现在自己面前的寒韵凝,心里一阵心烦意乱,紧接着说道,“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说完,气愤的回到屋里,“砰”一声关上了门。

    寒韵凝冷眼看着紧闭的门,转身也回到了自己的院里。

    这时,紫檀也急匆匆的回到了院里,“小姐,您让我打听的事儿,有消息了。”

    只见寒韵凝单手托腮,另一只手捻着一颗黑子,目光定格在棋盘上,好似听不到她说的话一样。

    “小姐,可真让您给说对了,这翠竹没入府上的时候,还有个妹妹,因为迫于无奈,姐姐被送到府上,让冯氏抹去了过去,妹妹卖到了艺楼,还改名为顷苒,这些年出落的越发清秀标志,还听说她还是京城第一名才艺就是她妹妹,顷苒。”紫檀往茶壶里到了些热水,斟酌了一杯热茶放在了了桌上。

    “将这东西送到宋意身边。”黑子落下,整盘棋有了新的定数,方才拿起了杯盏,轻啄一口。

    紫檀小心翼翼的将那画卷打开,见画上的人正是顷苒,心下一惊,差点将画轴滑落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向寒韵凝,说道,“小姐,您可是料事如神,虽没见过她的真人,竟然能把这画像画的惟妙惟肖和真人不差分毫。”

    寒韵凝嘴角溢出一抹深不可测的微笑,没见过么?上一世翠竹和顷苒这两姐妹同流合污,将自己的名声毁于一旦,这一世,翠竹先死了,但也难解她心头之恨,这笔帐,她已经决定先下手为强,也算是给寒府和冯氏一个大礼了。

    京都人群熙熙攘攘,紫檀刚要进茶楼,却被迎面来的人给撞倒在地。

    手里的画卷也飞了出去,摊开在地,刚好落在一双黑色整洁的靴子面前。

    “宋公子。”那人刚要发火,却在瞟了一眼地上的画卷后,火气全无,紫檀刚打算将画收好,就看见一张油腻的猪头脸出抢先在紫檀前面。

    地上的画卷被宋意捡了起来。

    赶忙吐掉口中叼着的竹签,欣赏画上那个婀娜多姿,压艳芳群的女子,一双色咪咪的眼睛一眨都不眨。

    “美,真是太美了,简直就是仙女下凡。”手上不断抚摸这画上的女子,嘴里念念有词,口水如小溪一般就躺着,好似中邪一般,突然拽住紫檀的胳膊,兴高采烈的问道,“快说,这是哪家的小姐?”

    “这,这是风花雪月阁的顷苒姑娘。”紫檀说完,厌恶的甩掉了他的手,然后转身跑开。

    躲在阴暗角落的寒韵凝女伴男装,身后披了个黑色的斗篷,更加的衬托了她的神秘感,从身上掏出一张银票交给了那名身材魁梧的壮汉,压低声线的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公子,你就把心给放在肚子里吧,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了。”大汉看见她手里的银票,伸出手满意的收下,动作敏捷有速的跟着宋意去了风花雪月阁。

    寒韵凝则踱步走进了一家茶楼。

    刚上二楼,就听见了哪清朗带有魔力的声音,脚下的步子不由一顿。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小二回头见她不走了,随即不解的问道。

    寒韵凝将斗篷遮了遮,摇开扇子,低着头,正想浑水摸鱼的混出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惊讶声,“呀,二哥,你看那个公子可比你好看多了,我还以为京城里就没有能和你媲美的呢。”

    这个声音,这语气,一定就是夜冥寒最小的弟弟,夜宵宇。

    寒韵凝的脚步像粘在地上一样,一动不动,她单手扶额,此时的她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

    “哦?”夜冥寒眉梢轻挑,犹如皎洁像月亮似的眼睛泛起了一丝玩味。

    随即起身朝她走去,一探究竟,随后拨掉了她的斗篷,拿起她手中的扇子,将她的脸蛋抬起。

    虽然现在的寒韵凝是女扮男装,但也遮挡不住她那张妖治,闭月羞花的脸。

    ”果然英俊。“夜冥寒邪魅的一笑,将她带进了自己的雅座,硬是按坐在自己的身边,“这位公子,今日有缘一见,便是缘分,留下了喝杯茶如何?”

    “抱歉,在下还有事,这茶,还是改日再喝吧。”寒韵凝刚要起身,就觉得肩膀上有一股重力,将她压了下来,无奈之下只好坐了下来。

    这个位置的窗口正好对着花雪月阁的的门匾。寒韵凝目光紧盯着雪花雪月阁的动静。

    夜冥用余光看了看寒韵凝,很是不解,一个名门世家甚至在深闺中的女子,女拌男装已经让人匪夷所思了,竟然还对这风月场所感兴趣,这个女人,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就是说么,这茶可是用天山雪莲上的泉水制作而成的,费时费力,但是工艺将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品尝到的。”夜宵宇一双桃花眼盯着眼前的人,在偏头一看,看见了她耳朵上的耳洞,眼里暗含笑意,真是有趣啊。

    寒韵凝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低着头沉思,心思完全不在茶上。

    一盏茶的时间,将茶饮完,刚打算起身离开,就听见茶楼外传来一阵喧闹的响声。

    寒韵凝勾起了一抹微笑,好戏开场了。

    从窗外看去,只见两个衣衫不整的人站在风花雪月阁的门前,正在拉拉扯扯。

    “你这个没人性的负心汉,你睡了我,竟然要跑,不负责。”捂住脸,双手锤着宋意的身体,而后又揪着她的肩膀,此人正是收了寒韵凝银票的大汉,此刻正在哭诉着。

    “我,这……怎么可能是你?我明明和顷苒……”宋意只觉得头晕目眩,分不清东南西,现在是有理说不清,恨不得马上去跳河。

    夜宵宇好奇的多看了几眼,一阵恶心,“这世道竟如此不堪,会出现这种伤风败俗的现状!”

    寒韵凝转身就要走,却被夜冥寒一把拽回来,坐在椅子上。

    耳根子忽然一痒,意味深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么一出好戏,不留下来看完再走吗?”

    “在下不感兴趣,告辞了!”寒韵凝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双颊通红,甩开他的手,落荒而逃的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