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之齐天小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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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十)洞房内员外独眠 樵夫家夫妻设局

    齐天小圣端坐床头,一副羞涊的样子。那老员外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上去,一把扯去盖在他头上的锦旗,淫笑道:“盖这个劳什子做什么?”

    齐天小圣小腰一扭,老员外一头扑倒在床上,来了个嘴啃泥。

    老员外叫道:“小娘子,往哪里躲?”

    齐天小圣娇声道:“我在这里,你来呀?”

    他媚态十足,那老员外如何经得住引诱,又一个猛虎下山扑向他,那齐天小圣又一闪身,老员外象捉迷藏一般,始终都近不了他的身。几个回合下来,可怜那老员外年事已高,已经是气喘须须,大汗淋漓,累地上气不接下气。齐天小圣笑道:“相公,来呀,来呀。”老员外那里还动弹得了,酒劲加上蒙汗药一起发作,竟然一头睡去。

    那齐天小圣将他扶正睡好,又盖好了被子,将齐天小圣的锦旗塞进他怀中。然后,婷婷袅袅出得洞房,但见院落中一片狼籍,仆人们东倒西歪,个个酩酊大醉。进了厨房,找了个袋子,将好菜、好酒全部装进袋子,恢复了原形,一个跟斗,直到隐雾山中自己的洞府。大喊一声:“小的们,大王我回来了。”

    猴子猴孙们一拥而上,其中有个叫毛毛虫的最能拍马屁:“大王,我们可想死你了,你这半天时间在那里作什么呢?”

    齐天小圣往座椅上一坐,笑道:“今儿个大王我做了一回新娘子,过了一回我猪二叔成亲的瘾。那老员外真不是个好东西,竟然还想老牛吃嫩草,生生地被俺小孙给捉弄了一回,这会还在做美梦呢。”

    “大王,你这袋子里装的什么呀?”毛毛虫早已闻见了酒香。

    “小的们,敞开了肚皮,大吃大喝,这可是你大王我的喜酒啊。”

    毛毛虫招呼大伙:“伙计们,大王的喜酒,咱们可要好好痛饮一番。”于是,一个个风卷残云,一大袋子东西很快一扫而光。

    毛毛虫道:“大王,你不是给咱们山上弄锦旗去了?旗呢?我们都准备好了旗杆,只等着挂旗子呢?”

    齐天小圣眉毛一皱:“这个我寻思过了,齐天小圣这个招牌咱就不挂了,树大招风,万一招来了那天兵天降,惹怒了玉帝老儿,招来我爹爹孙大圣,将我收将回去,那这可就惨了。”

    “大王考虑的极是。不过,现在你已经除去了那千年蛇精,下来我们还要干什么呢?”

    齐天小圣笑道:“这个还得好好规划规划,我还没有想好。待我算算。”他搬起指头,细细掐算,笑道:“我师傅陪着唐僧西天取经,到隐雾山已经是七十一难。按既定的安排,他必须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方能修成正果,按照这样算下来,我师傅现在还有几难才能到回到大唐长安,交得差来,就会成为战斗圣佛。”

    毛毛虫最机灵,问道:“大王有什么打算?”

    齐天小圣道:“不急,过两天,待三日回门之后,那樵夫夫妻给我爹爹开始修寺庙,给孙大圣立了塑像,办完这件事后,估计我爹爹西天取经的任务就完成了。他立地成佛,定然会给我也封个神干干。”

    “到时候让我们也跟着沾沾光罢?”

    “没问题,有我吃的就有你们喝的。”齐天小圣拍胸脯向他们保证。

    且说那老员外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头疼欲裂,伸手一摸,身边哪有美人在?再一摸竟然就摸着一个锈着齐天小圣的锦旗来,气极败坏,大叫:“来人,来人。”便有仆人推门进来,那老员外脸色赤红,狠狠地给了仆人一耳光:“新娘子在哪里?”

    仆人小声回道:“小的在外面守夜,不曾见小娘子出来。”

    员外踢了他一脚:“好好的人,怎么会不见了,快找。”

    总管召集所有的仆人对院子进行大扫荡,那里还有新娘子的踪影?员外哑巴吃黄连,又担心被人笑话,还担心被樵夫夫妻知道了向他要人。心生一计,差仆人远赴外地,找了个和樵夫娘子有几分相象的女子,放在房内,权当新娘子之用。

    按照风份,亲婚三日,新人必须回门,拿了礼物回娘家走动。这员外心怀鬼胎,就备了厚礼,带了新人,高抬大轿,抬着新娘子前来樵夫家。樵夫夫妻早已收拾停当,只等老员外前来向他要人,再敲他一笔。

    没成想,那员外扶了新娘子进得门来,大呼“姐姐。”樵夫娘子一时难以招架,再细看间,那新人果然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但眉眼之间却有一颗黑痣。于是,大哭:“员外,你这是那里来的新娘子?分明不是我那亲妹子。”

    员外见被她识破,只好如实道来。

    樵夫娘子大叫:“好你个老色鬼,生生的把我俺妹子娶了过去,现在却不见了人踪影,你还我妹子。”

    樵夫站在一旁,操起一根棍子怒道:“员外,原本是好好的人嫁去你家,却被你掉了包,这不行,我们得去你府上搜寻一番,不然,咱们去见官。”

    老员外一向养尊处优,那里见过那阵势,吓得双腿发软,浑身哆索,向樵夫夫妻恳求:“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可不能去见官,我丢不起那个人。”

    樵夫娘子道:“不见官也行,不过,我们一定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的话,我和你没完。”

    几个人唇枪舌,把那假新娘吓哭了,求员外:“夫君,你就给他们些银两,把这事了了就完事了。”

    老员外一向花钱仔细,但是看实在是不行,只好对樵夫说:“好吧,你们开个价,得多少?我付银子就是。”

    樵夫娘子乐在心里,嘴上却说:“我们要的是人,不是钱,我妹子正值芳龄,在你府上不明不白的没了踪影,这让我如何给我娘亲交代。我可怜的妹子呀!”说着,竟然大哭起来。她哭地浑身乱颤,让其他人也不由得心酸落泪。

    樵夫见她假戏真做,给她使了个眼色,便止了哭声。老员外急地象热锅上的蚂蚁:“得多少银两,好说,好说。”

    樵夫娘子擦干了眼泪道:“不说了,我们也不向你多要,聘礼是多少,你按这个数作人命价赔了,我们就不再追究。“

    老员外一听,气急攻心,一头载倒在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