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飘然反击
紫苑摇了摇头，“没有。老夫人的药，我怎么可能离开，自然是要一步不离的守着的。”
王芳立刻道：“那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示意丫鬟婆子，“带出去！”
紫苑却又突然大叫起来：“不不不！我奴婢，奴婢的确没有离开，但是……但是……”
她言语间吞吞吐吐，眼神也不自觉地闪躲起来。
奚问舟察觉异样，立刻怒声问道：“但是什么！你从实招来！不得隐瞒！”
紫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奚子怡。
奚子怡顿时跳脚，“你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还会谋害祖母不成？”
紫苑急忙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奴婢在煎药的时候，二姑娘身边的佩青来过大厨房……”
奚问舟立刻问道：“佩青何在？”
奚子怡抖着嘴唇，立刻有人将佩青传了进来。
奚鸿儒问道：“我且问你，你今晚去厨房做了什么？”
佩青原先还不知道叫她进来是为了什么，听得此问，顿时心头一跳，偷偷看向奚子怡，见她满脸惊慌却强装镇定，正对她使着眼色，立刻知道不好，慌起神来。
她跪在地上，强装镇定，声音却有点发虚：“二小姐饿了，奴婢去给她拿些点心。”
众人看向奚子怡，奚子怡镇定道：“是，父亲，祖母身体不适，女儿晚间吃不下饭，后来饥饿难当，才让她去厨房拿了些吃的。”
奚问舟道：“就只拿了些吃的？没做其他的。”
佩青转着眼珠子，“老爷说的奴婢不明白，奴婢能做些什么？”
奚紫涵突然冷笑道，“什么都没做？那我怎么在你身上闻到了番泻叶的味道？”
番泻叶气微弱而特异，一般人根本她不出来，但她从小就鼻子灵敏，又经过特殊训练，什么样的味道都能闻得出来。
佩青额头冒汗，“大姑娘在说些什么？奴婢不懂。”
“不懂？！”奚紫涵笑笑，突然伸手从她发尾捻下一片残叶，残叶微黄，藏于发间，室内烛光又昏暗，若非她眼力好，怕也看不出来。
她将残叶递到她眼前，“那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王芳和奚子怡忍不住后退一步，佩青瞪大双眼，浑身抖的厉害，见奚紫涵目光灼灼，所有人目光都在她身上，急忙低下头，结结巴巴的道：“不……不知道……”
这模样，哪里像是不知道的样子？
奚问舟拍桌怒起：“贱婢！还不快从实招来！”
佩青急忙磕头，哭喊道：“老爷，奴婢真的不知道啊！老爷……”
“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奚问舟气的浑身发抖，“那
就给我拖出去打！打到她承认为止！”
佩青很快就被拖了出去，外面很快就响起惨叫声。
奚紫涵好整以暇的盯着王芳母女，发现，佩青一声惨叫，这两人就要抖上一抖，顿时觉得好玩。
“夫人似乎很紧张呢。瞧妹妹脸上的汗都出来了。”
奚问舟不由看向她们，皱起了眉。
王芳知道到此时，事情算是定了局了，佩青肯定是保不住，现在最紧要的是想办法把自己和女儿给摘出来。
她怨毒的看了眼奚紫涵，突然跪地哭道：“老爷，是妾身对不住老爷。万万没想到佩青那贱皮子竟然做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老爷，妾身失察，还请老爷恕罪。”
一边说一边对奚子怡使眼色，奚子怡也反应过来，跟着跪下，眼泪也说流就流，“爹爹！爹爹，女儿也没想到那贱婢竟干这么做！女儿是实在不知情。”
王芳哭道：“妾身见那贱婢性情不错，干起活来也不含糊，才将她给了怡儿做丫鬟。万没想到她……老爷，这是要传出去，外人不知内情，还以为怡儿谋害祖母，不孝至极，她以后可怎么办啊。”
奚紫涵在旁边看的心内直乐。
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佩青就撑不住了，满身是血，脸色苍白的被人拖了进来，“老爷，这贱婢愿意招供了。”
奚问舟厉声道：“还不快从实说来！”
王芳母女也站起身，这位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奚夫人，眼下又变得色厉内荏起来：“佩青，你可要好好说！将你的所作所为交代的清清楚楚，不得有一丝隐瞒。不然，别说是你，就是你还在府中的兄弟老娘，本夫人也绝不放过。但你若是说了，本夫人保证，绝不迁怒于你的老娘和兄弟。”
佩青浑身一抖。
奚紫涵挑眉，哟，这位夫人，表面上是关心真相，实际上可是在威胁人呢。
佩青浑身颤抖，也不知是被疼的还是吓得，又或者是被王芳的不要脸给气的，她原本熬不住酷刑，想要说出真相，可见也不是多烈性的人。
但老娘兄弟的性命被人握着，她便是咬碎了牙关，丢了命，也得把真相吞进肚子里。
她吐出一口血，一字一句道：“是我做的，是我……一个人做的。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王芳母女暗地里松了口气。
奚紫涵早就料到，对这个答案也没有多意外，“是吗？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老夫人苛待你了？”
佩青垂着头，“没有。奴婢针对的也不是老夫人，”她抬头看向奚紫涵，“而是大小姐你啊。”
奚鸿儒怒喝道：“放肆！”
奚紫涵笑出声来
：“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佩青姑娘这么恨我？”
“大小姐可还记得那日，”佩青闭上眼，“您曾打了奴婢一耳光。”
“就因为这个？”奚问舟瞪大双眼，觉得可笑之极。
奚紫涵冷笑出声，“好一个打了你一耳光。为人奴婢，就要有做奴婢的觉悟，我可没听过，哪家的奴婢因为受了一个耳光，就要针对主人家的。佩青姑娘如此烈性，怎么会与人为奴呢。”
佩青咬着唇不回答，面上露出一派为难之色。
奚紫涵想了想又道，“便是姑娘对我怀恨在心，也只管针对我一人便是，祖母年迈，可经不起你这一番折腾。”
（本章完）
王芳立刻道：“那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示意丫鬟婆子，“带出去！”
紫苑却又突然大叫起来：“不不不！我奴婢，奴婢的确没有离开，但是……但是……”
她言语间吞吞吐吐，眼神也不自觉地闪躲起来。
奚问舟察觉异样，立刻怒声问道：“但是什么！你从实招来！不得隐瞒！”
紫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奚子怡。
奚子怡顿时跳脚，“你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还会谋害祖母不成？”
紫苑急忙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奴婢在煎药的时候，二姑娘身边的佩青来过大厨房……”
奚问舟立刻问道：“佩青何在？”
奚子怡抖着嘴唇，立刻有人将佩青传了进来。
奚鸿儒问道：“我且问你，你今晚去厨房做了什么？”
佩青原先还不知道叫她进来是为了什么，听得此问，顿时心头一跳，偷偷看向奚子怡，见她满脸惊慌却强装镇定，正对她使着眼色，立刻知道不好，慌起神来。
她跪在地上，强装镇定，声音却有点发虚：“二小姐饿了，奴婢去给她拿些点心。”
众人看向奚子怡，奚子怡镇定道：“是，父亲，祖母身体不适，女儿晚间吃不下饭，后来饥饿难当，才让她去厨房拿了些吃的。”
奚问舟道：“就只拿了些吃的？没做其他的。”
佩青转着眼珠子，“老爷说的奴婢不明白，奴婢能做些什么？”
奚紫涵突然冷笑道，“什么都没做？那我怎么在你身上闻到了番泻叶的味道？”
番泻叶气微弱而特异，一般人根本她不出来，但她从小就鼻子灵敏，又经过特殊训练，什么样的味道都能闻得出来。
佩青额头冒汗，“大姑娘在说些什么？奴婢不懂。”
“不懂？！”奚紫涵笑笑，突然伸手从她发尾捻下一片残叶，残叶微黄，藏于发间，室内烛光又昏暗，若非她眼力好，怕也看不出来。
她将残叶递到她眼前，“那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王芳和奚子怡忍不住后退一步，佩青瞪大双眼，浑身抖的厉害，见奚紫涵目光灼灼，所有人目光都在她身上，急忙低下头，结结巴巴的道：“不……不知道……”
这模样，哪里像是不知道的样子？
奚问舟拍桌怒起：“贱婢！还不快从实招来！”
佩青急忙磕头，哭喊道：“老爷，奴婢真的不知道啊！老爷……”
“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奚问舟气的浑身发抖，“那
就给我拖出去打！打到她承认为止！”
佩青很快就被拖了出去，外面很快就响起惨叫声。
奚紫涵好整以暇的盯着王芳母女，发现，佩青一声惨叫，这两人就要抖上一抖，顿时觉得好玩。
“夫人似乎很紧张呢。瞧妹妹脸上的汗都出来了。”
奚问舟不由看向她们，皱起了眉。
王芳知道到此时，事情算是定了局了，佩青肯定是保不住，现在最紧要的是想办法把自己和女儿给摘出来。
她怨毒的看了眼奚紫涵，突然跪地哭道：“老爷，是妾身对不住老爷。万万没想到佩青那贱皮子竟然做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老爷，妾身失察，还请老爷恕罪。”
一边说一边对奚子怡使眼色，奚子怡也反应过来，跟着跪下，眼泪也说流就流，“爹爹！爹爹，女儿也没想到那贱婢竟干这么做！女儿是实在不知情。”
王芳哭道：“妾身见那贱婢性情不错，干起活来也不含糊，才将她给了怡儿做丫鬟。万没想到她……老爷，这是要传出去，外人不知内情，还以为怡儿谋害祖母，不孝至极，她以后可怎么办啊。”
奚紫涵在旁边看的心内直乐。
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佩青就撑不住了，满身是血，脸色苍白的被人拖了进来，“老爷，这贱婢愿意招供了。”
奚问舟厉声道：“还不快从实说来！”
王芳母女也站起身，这位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奚夫人，眼下又变得色厉内荏起来：“佩青，你可要好好说！将你的所作所为交代的清清楚楚，不得有一丝隐瞒。不然，别说是你，就是你还在府中的兄弟老娘，本夫人也绝不放过。但你若是说了，本夫人保证，绝不迁怒于你的老娘和兄弟。”
佩青浑身一抖。
奚紫涵挑眉，哟，这位夫人，表面上是关心真相，实际上可是在威胁人呢。
佩青浑身颤抖，也不知是被疼的还是吓得，又或者是被王芳的不要脸给气的，她原本熬不住酷刑，想要说出真相，可见也不是多烈性的人。
但老娘兄弟的性命被人握着，她便是咬碎了牙关，丢了命，也得把真相吞进肚子里。
她吐出一口血，一字一句道：“是我做的，是我……一个人做的。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王芳母女暗地里松了口气。
奚紫涵早就料到，对这个答案也没有多意外，“是吗？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老夫人苛待你了？”
佩青垂着头，“没有。奴婢针对的也不是老夫人，”她抬头看向奚紫涵，“而是大小姐你啊。”
奚鸿儒怒喝道：“放肆！”
奚紫涵笑出声来
：“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佩青姑娘这么恨我？”
“大小姐可还记得那日，”佩青闭上眼，“您曾打了奴婢一耳光。”
“就因为这个？”奚问舟瞪大双眼，觉得可笑之极。
奚紫涵冷笑出声，“好一个打了你一耳光。为人奴婢，就要有做奴婢的觉悟，我可没听过，哪家的奴婢因为受了一个耳光，就要针对主人家的。佩青姑娘如此烈性，怎么会与人为奴呢。”
佩青咬着唇不回答，面上露出一派为难之色。
奚紫涵想了想又道，“便是姑娘对我怀恨在心，也只管针对我一人便是，祖母年迈，可经不起你这一番折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