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你是第一个
顾景程握住莫岚的手，他甚至有些害怕，“你说的是真的？”
莫岚点头，这七年，她一直靠着这种想法坚持到现在，只要心里想着，那个人就不会离开，莫岚一直相信家人们没有离开自己，他们在陪着自己，所以自己从来不会孤单。
莫岚握住顾景程的手，“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在乎的东西，或许在我们看来，张叔的生活孤单而又寂寞。但是对于张叔来说，并不是这样的。”
“或许只有一个人，但是他却不孤独，他想念着阿姨，心里记挂着阿姨，对于他来说，阿姨从未远去，虽然过去阿姨选择了别人，但是现在，他可以永远陪着阿姨。”
“我们都有自己的人生，张叔做的选择或许我们不懂，但是我们应该支持，他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也可以想自己喜欢的人，他选择用文字来描述自己的世界，那么我们只要欣赏就好。”
顾景程安静的听着，难得的他没有露出平常那种冷漠，或是厚脸皮的表情，“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母亲选择的不是顾风，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或许这个世界没有我，那么母亲就没有牵挂，她可以抽身总有别的选择，在顾家的日子很难熬，我知道她可以选择离开，但是因为我，她留下了。”
“如果不是因为要照顾我，母亲可以过自己喜欢的生活，母亲会活的很开心。从我有记忆开始，母亲就很少笑，她为数不多几次开心的时间都是在这里。”
莫岚轻轻拍着顾景程的肩膀，她说道，“景程，永远不要为过去的事而伤感，即使因为赵琳，阿姨过得不开心，我相信，她也从未后悔，她选择了自己喜欢的人，虽然最后结果证明那个人并不值得，但是至少过程是她所满意的。”
“我们都不是阿姨，我们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或许觉得张叔更好，但是选择是阿姨做的，我们没有办法说谁更适合阿姨，或许张叔真心喜欢阿姨，但是阿姨的心在顾风身上，这是我们没有办法改变的。”
“我们都有痛苦，但是带着痛苦，生活总要继续，阿姨即使知道生活不开心，却还是以自己的方式努力的生活。即使没有阿姨的陪伴，张叔仍旧活的自由。还有你，景程。”
莫岚顿了顿，环着顾景程的手臂收紧，她想要给顾景程力量，“你没有被阿姨离开的痛苦打倒，你改变了，你成长了，现在的你，肯定是阿姨的骄傲。”
“最主要的是，你身边还有我，有我陪着你，还有阿姨守护着你，景程，你没有理由伤心。”
顾景程看着莫岚，他的眼睛明亮如星辰，“你可以保证你说的是真的？”
莫岚点头，肯定的说道，“我保证，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顾景程低下头，轻轻笑了，他身上阴郁的感觉渐渐消失，最终只剩下回忆，“母亲她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是我见过最温柔的人，她虽然不常笑，但是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莫岚静静的听着顾景程说话，从他跌倒时阿姨的安慰，到他调皮时，阿姨的轻骂，顾景程印象中的母亲真的是最温暖的存在了。
莫岚看着顾景程，顾景程不喜欢谈及家事，这一点她是知道的，顾景程从来不会主动说起自己的母亲，那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一个禁区。
可是今天顾景程却将自己带到了这里，莫岚叹了一口气，她懂顾景程对自己的感觉，可惜的是，她无法回应。
顾景程看着莫岚，把自己的杯子递过去，“尝一尝，这是母亲最喜欢喝的。”
莫岚端过杯子喝了一口，抹茶的味道很淡，带着些许的甜味，牛奶散发出清香，其中还夹杂着茶叶的苦涩。
莫岚点了点头，“真的很好喝，这是张叔的独家手艺吧？”
顾景程笑着摇了摇头，“这是母亲自己调的，她喜欢抹茶味的饮料，这种口味就是她自己调的，可惜以前母亲还能做，现在就只有张叔会了。”
莫岚的视线看向吧台，心里有了一些想法，她仔细的看着书柜，上面的很多照片都是同一个女人。
“那就是你的母亲吧？”莫岚开口问道，顾景程顺着莫岚的视线望过去，点了点头，“没错。”
莫岚轻笑，“阿姨真的很漂亮，看起来很有气质的样子。”
“没错，她总是喜欢安静的看书。偶尔自己做一杯香甜的饮品，那时候，母亲是我所有的温暖。”
莫岚拍了拍顾景程的肩膀，“你这样我会生气的，我就在你身边，你却说你所有的温暖都来另一个人？”
顾景程回过头看向莫岚，莫岚鼓着脸很不满，顾景程捏了捏莫岚的脸，“是我说错了，现在我的温暖来源于你。”
莫岚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不过说实话，你不是说我心情不好要安慰我吗？为什么现在变成我安慰你了？”
莫岚用怀疑的眼光看向顾景程，顾景程揉了揉莫岚的头发，“温暖的地方总是能缓解痛苦和悲伤，所以我才带你来的，我也以为我放下了，但其实我并没有。不过好在，你成功安慰了我。”
莫岚锤了顾景程一下，“温暖的地方确实对情绪有很好的调节，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对女生的心情了解的这么透彻，说你用这种方法安慰过多少女生？”
莫岚的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在意到的吃醋，她的表情很认真，虽然是开玩笑想要活跃气氛，但是莫岚真的很在乎。
顾景程摇了摇头，表情很认真，“你是第一个，这个地方，除了你，我没有带任何人来过。连陈煜都不知道。”
莫岚万万没有想到，她知道这个地方对顾景程来说很有意义，也明白顾景程带自己过来是想要告诉自己关于他的过去，但是莫岚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是除了顾景程之外第一个来这里的？
莫岚愣了愣神，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顾景程看着她，“你心情不好是一个契机，我带你来这里，一方面是因为我想告诉你我的过去，另一方面我想让你知道，或许你的生命中会有很多过客，但是我不会是那其中之一，我会一直陪着你。”
莫岚点头，这七年，她一直靠着这种想法坚持到现在，只要心里想着，那个人就不会离开，莫岚一直相信家人们没有离开自己，他们在陪着自己，所以自己从来不会孤单。
莫岚握住顾景程的手，“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在乎的东西，或许在我们看来，张叔的生活孤单而又寂寞。但是对于张叔来说，并不是这样的。”
“或许只有一个人，但是他却不孤独，他想念着阿姨，心里记挂着阿姨，对于他来说，阿姨从未远去，虽然过去阿姨选择了别人，但是现在，他可以永远陪着阿姨。”
“我们都有自己的人生，张叔做的选择或许我们不懂，但是我们应该支持，他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也可以想自己喜欢的人，他选择用文字来描述自己的世界，那么我们只要欣赏就好。”
顾景程安静的听着，难得的他没有露出平常那种冷漠，或是厚脸皮的表情，“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母亲选择的不是顾风，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或许这个世界没有我，那么母亲就没有牵挂，她可以抽身总有别的选择，在顾家的日子很难熬，我知道她可以选择离开，但是因为我，她留下了。”
“如果不是因为要照顾我，母亲可以过自己喜欢的生活，母亲会活的很开心。从我有记忆开始，母亲就很少笑，她为数不多几次开心的时间都是在这里。”
莫岚轻轻拍着顾景程的肩膀，她说道，“景程，永远不要为过去的事而伤感，即使因为赵琳，阿姨过得不开心，我相信，她也从未后悔，她选择了自己喜欢的人，虽然最后结果证明那个人并不值得，但是至少过程是她所满意的。”
“我们都不是阿姨，我们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或许觉得张叔更好，但是选择是阿姨做的，我们没有办法说谁更适合阿姨，或许张叔真心喜欢阿姨，但是阿姨的心在顾风身上，这是我们没有办法改变的。”
“我们都有痛苦，但是带着痛苦，生活总要继续，阿姨即使知道生活不开心，却还是以自己的方式努力的生活。即使没有阿姨的陪伴，张叔仍旧活的自由。还有你，景程。”
莫岚顿了顿，环着顾景程的手臂收紧，她想要给顾景程力量，“你没有被阿姨离开的痛苦打倒，你改变了，你成长了，现在的你，肯定是阿姨的骄傲。”
“最主要的是，你身边还有我，有我陪着你，还有阿姨守护着你，景程，你没有理由伤心。”
顾景程看着莫岚，他的眼睛明亮如星辰，“你可以保证你说的是真的？”
莫岚点头，肯定的说道，“我保证，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顾景程低下头，轻轻笑了，他身上阴郁的感觉渐渐消失，最终只剩下回忆，“母亲她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是我见过最温柔的人，她虽然不常笑，但是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莫岚静静的听着顾景程说话，从他跌倒时阿姨的安慰，到他调皮时，阿姨的轻骂，顾景程印象中的母亲真的是最温暖的存在了。
莫岚看着顾景程，顾景程不喜欢谈及家事，这一点她是知道的，顾景程从来不会主动说起自己的母亲，那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一个禁区。
可是今天顾景程却将自己带到了这里，莫岚叹了一口气，她懂顾景程对自己的感觉，可惜的是，她无法回应。
顾景程看着莫岚，把自己的杯子递过去，“尝一尝，这是母亲最喜欢喝的。”
莫岚端过杯子喝了一口，抹茶的味道很淡，带着些许的甜味，牛奶散发出清香，其中还夹杂着茶叶的苦涩。
莫岚点了点头，“真的很好喝，这是张叔的独家手艺吧？”
顾景程笑着摇了摇头，“这是母亲自己调的，她喜欢抹茶味的饮料，这种口味就是她自己调的，可惜以前母亲还能做，现在就只有张叔会了。”
莫岚的视线看向吧台，心里有了一些想法，她仔细的看着书柜，上面的很多照片都是同一个女人。
“那就是你的母亲吧？”莫岚开口问道，顾景程顺着莫岚的视线望过去，点了点头，“没错。”
莫岚轻笑，“阿姨真的很漂亮，看起来很有气质的样子。”
“没错，她总是喜欢安静的看书。偶尔自己做一杯香甜的饮品，那时候，母亲是我所有的温暖。”
莫岚拍了拍顾景程的肩膀，“你这样我会生气的，我就在你身边，你却说你所有的温暖都来另一个人？”
顾景程回过头看向莫岚，莫岚鼓着脸很不满，顾景程捏了捏莫岚的脸，“是我说错了，现在我的温暖来源于你。”
莫岚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不过说实话，你不是说我心情不好要安慰我吗？为什么现在变成我安慰你了？”
莫岚用怀疑的眼光看向顾景程，顾景程揉了揉莫岚的头发，“温暖的地方总是能缓解痛苦和悲伤，所以我才带你来的，我也以为我放下了，但其实我并没有。不过好在，你成功安慰了我。”
莫岚锤了顾景程一下，“温暖的地方确实对情绪有很好的调节，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对女生的心情了解的这么透彻，说你用这种方法安慰过多少女生？”
莫岚的语气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在意到的吃醋，她的表情很认真，虽然是开玩笑想要活跃气氛，但是莫岚真的很在乎。
顾景程摇了摇头，表情很认真，“你是第一个，这个地方，除了你，我没有带任何人来过。连陈煜都不知道。”
莫岚万万没有想到，她知道这个地方对顾景程来说很有意义，也明白顾景程带自己过来是想要告诉自己关于他的过去，但是莫岚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是除了顾景程之外第一个来这里的？
莫岚愣了愣神，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顾景程看着她，“你心情不好是一个契机，我带你来这里，一方面是因为我想告诉你我的过去，另一方面我想让你知道，或许你的生命中会有很多过客，但是我不会是那其中之一，我会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