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灰白混沌
马尧艰难地站起来，看到大肚男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你把他杀了？”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的内心依然什么都没有，然后就把这虚无的心境向外漫延开来，结果发现那酒池肉林就慢慢消失了。”
“难道这就是你的心境？不对啊，心境对抗的双方应该都不会动才对，他怎么会倒在地上？”
“不管他了，我们快走吧，被人发现就不好了。”说罢两人匆匆离开，留下大肚男人躺在地上。
其实他并没有死，依旧在那虚无的空间找着出路，大概他还不知道，自己再也出不去了。
回去的路上天罪正好遇到小白，看它急匆匆的样子好像很担心自己，应该是循着气味找过来的，天罪只得好好安慰一番。
自此之后，马尧总是粘着天罪，让他对自己释放一下心境，看看他的心境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天罪一直都没答应，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心境是怎么回事，怕伤害到马尧。
但他终究架不住马尧的软磨硬泡，在过了几天以后，天罪觉得自己能控制这心境了，便打算让马尧看看，也许他能看出点门道，而且他的心境比自己要成熟，实在不行强行突破就是。
这日雨过天晴，两人来到经常修炼的地方，坤州城外的一片杨林，天罪打算试试心境，马尧自然是求之不得，而且小白今天没有自己出去也跟来了。
“放心吧没事的，我境界比你高，你万一控制不好我自己出来便是，你还能伤害到我不成？”马尧见天罪有点犹豫劝说道。
“好吧，那你要小心一点，我觉得自己的心境有古怪，并不像你之前给我看的一样。”
天罪想象着自己那种虚无的感觉，并渐渐将其引向马尧，可是刚一接触，马尧就倒在了地上，和大肚男人当时一样，吓得他赶紧收回心境，但马尧依然不省人事！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不能控制自己的心境？但我确实感觉到已经收回来了啊。他查探马尧的呼吸，发现毫无异常，就跟睡着了一样，并不像自己之前在他的心境中时那么急促。
再试心跳，虽然有些异样，但也算正常。这下他可慌了，纵是他和决明子学了这么多医术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怎么办？
天上下起小雨，打落飞舞的杨絮弄得两人满身都是，一起而来的小白也没能幸免，只是它本就浑身雪白，并不明显。
正一筹莫展之际，天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子，我来看看。”
听到这声音他心中一喜，来人不是阿福是谁！“福爷爷！你快帮我救救他。”
阿福走到马尧身边，探定他的识海，在他头上几处大穴点了几下，随后便往马尧体内注入元气，忙活了没一会，阿福已是满头大汗，这小子的心境怎么这么难解！今后再成长成长我都解不开了！
“好了，他的意识已经不受你的干扰了，只是暂时先醒不了，也许过个三五天就好了，你先带他去休养吧，我还有事情。”
天罪一听放心了，不过听说阿福又要走：“上次你走的那么匆忙，一去小半年，都没跟我说出了什么事，现在又要走？”
“嗯，我只是来还钱的，之前欠了坤地之主十万两白银，这刚刚凑齐给他送过来，没想到正遇到你，话说这狗你是在哪遇到的？”
“冬天那会去找你时在路上捡的，当时它受了伤，我不忍心就救了下来，没想到就一直跟着我了。对了福爷爷，你是叫鸿福齐天吗？”天罪趁此机会赶紧问。
阿福猛然一惊：“谁跟你说的？”
“坤地之主，归尘。我之前找你时被他们抓了去，然后听说的。而且我听马尧说你是赌圣，还创建了什么天鸿六馆是吗？”
“嗯对，我就是赌圣鸿福齐天，天鸿六馆的创始人，本想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但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
“你名气原来这么大，连坤地之主都对你如此尊敬，但是你之前为什么还要在鸿运馆闹事呢？”
“尊敬个屁！他要尊敬我还跟我要十万白银！想想我就来气。鸿运馆的事嘛，自己的儿子，教训教训，只是他不在而已。”
天罪一听很是无语，什么叫教训教训，还没等他再问些别的，就见阿福摆了摆手就走了。
回到住处，天罪把马尧放到床上，想先把湿衣服换了再让他休息，忽然想到他这套衣服还是自己给他买的呢，没办法，再给他买一套去吧。
天罪走后，一个人影悄然进到房间，手里还拿了套衣服。小白本来正在梳理毛发，见状急忙站起来，却见是阿福，便又趴下继续梳理。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狗，只不过看你身上隐有瑞气，不似恶兽，你跟着天罪有什么目的？”
小白看了看阿福，知道他看出了自己的不寻常，直接通过识海和他交流：“还他救我的恩情而已，不然他一个人类小孩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他对你确实没什么用，你就先替我护他一护吧。这孩子是谁？我今天给她解除心境时发现她是个女孩。”说完阿福给马尧换了衣服。
“我也不知道，是天罪在坤州认识的，两人很合得来，天罪的进步也多亏了她。”原来小白也知道马尧是个女孩。
“既然这孩子不愿显露女儿身，定是有什么原因，所以我那会没有说透，又怕天罪给她换衣服时发现，便偷偷回来了，顺便给他一本功法。”
天罪回来时，发现阿福竟然在马尧的房间，而且已经给他换好了衣服，这让他很意外：“你不是有事走了吗？”
“我想到还有点事情就回来了，衣服我已经给他换好了，你不用管了，你们俩不是在一个房间休息吗？”
“嗯，马尧说他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所以我们一直分开睡，怎么了吗？你特地回来就是为了给他换衣服？”
“当然不是，我是来给你送功法的，这《赌乾坤》给你，这可是我毕生心血，你要好好修炼。还有你现在也是问心境了，要学会控制自己的心境才好。”
天罪接过《赌乾坤》，不知是何功法，正要问时，却发现阿福几个纵跃便不见了，决绝胜于留恋，他便在马尧的房间看起来。
谁料这根本就不是一本书，而是一整张纸，翻看起来十分麻烦，天罪不知阿福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编写成书呢，那样也省事啊。
《赌乾坤》共《正》、《提》、《反》、《脱》、《风》、《火》、《除》、《谣》、《十转九空》、《孤注一掷》十章，以赌理化功理，是一套讲求灵活与冒险的掌法。
天罪进入切体之境后身体方面得到很大提升，剑法上有墨意在自然威力无穷，但拳脚上一直都不在行，这套掌法正好可以弥补这方面的不足。
一连三天，天罪都在练习赌乾坤，不知不觉中有了很大的提升，这天正要练习却发现马尧醒了，赶紧来到她身边查看，发现除了几天没进食身体有些虚弱之外其他都还好。
天罪不停地给马尧道歉，马尧则说是自己让他施展心境的，不能怪他。他还给马尧煲了汤，添加了一些补药喂她服下，之后才问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那天我进了你的心境后，发现周围什么都没有，天地一片混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但并无险象。我试图冲破它，结果那空间毫无波动，而我的心境根本施展不了。后来我就在里面不停地走，然后发现走到哪都是一样的灰白景象，再然后突然被什么力量击昏了，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击昏你的应该是福爷爷，是他救了你。”
“赌圣？”
“嗯，他那天来坤州有事正好碰见我们，见我解不开自己的心境，就出手救了你，否则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唉，真可惜没瞻仰一下大名鼎鼎的鸿福齐天。不过你那心境太诡异了，而且十分强大，如果你以后能加以控制我想即便是枉杀境乃至微冥境都不能把你怎么样。”
“但那太危险了，以后不到万不得已我可不敢轻易用它了。”
“你别愧疚了，都是我让你做的，不关你事，以后晋升可不能畏手畏脚，只有真正掌握了才能避免意外。”
“对了，福爷爷走时给我留下一套掌法，咱俩一起修炼吧，只是不知道为何他要把功法记在纸上，看起来可真麻烦。”
马尧想了想：“赌圣嗜赌如命，而书与输谐音，所以就没有装订成册吧。”
“难怪他以前说自己讨厌书门，原来是这样。”
马尧看了《赌乾坤》之后，更加敬佩阿福：“没想到赌圣对赌的造诣如此之高，竟由赌领悟出这等上乘功法，盛名之下果无虚士！只是我这镇山伏虎拳刚刚学了些皮毛，不想半途而废。”
“那我俩便一拳一掌，正好配合！”天罪斗志满满，或许是马尧刚才的话让他醒悟，与其畏手畏脚不如精进掌握。
忽然马尧看到自己的衣服换了，脸一红生气地质问天罪：“谁让你给我换衣服的？”
“那天你倒在地上以后下起了小雨，外衣都湿了，我就想给你换一身，但你只有一套破烂衣服，我便出去买了一套，但回来的时候福爷爷已经给你换好了。”
“他没跟你说什么吗？”
“没啊，给我《赌乾坤》以后就走了，怎么了吗？”
“啊没事，我只是不喜欢别人在我不知情的时候碰我身体而已。”
“不过那天真是吓死我了，我试探你的呼吸和心跳都正常，可就是醒不了，要不是福爷爷来得及时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什么！你试了我的心跳？”马尧更加生气了。
“是啊，我以前在你心境里刚出来的时候心跳加快，所以我就想看看你怎么样，干嘛这么生气？”
见天罪没发觉自己是女孩，她也不好发作，胡乱编了个理由就算过去了。
过了几天等马尧身体好了以后，她发现自己的境界好像比之前提升了不少，难道是在天罪心境里待过的原因？不然怎么自己躺了几天反而变强了？
天罪当然不知道原因，总之因祸得福也算是好事。两人又回到了以前一起修炼的日子，只是天罪觉得马尧好像有意无意之间总是在与自己保持距离。
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马尧的境界不断得到巩固，天罪则还是老样子，他没有自信能控制自己的心境，马尧对他说：
“问心境到枉杀境需要不断的战斗，来积攒杀意，我们离开坤州这祥和之地吧，也许这样你才能掌控自己的心境，我也好尽早突破。”
“那我们去哪？”
“前往南部的晋州，那里是坤地最为开放的地方，尤其是晋州最南方，濒临极中海，商贸繁荣，来来往往的各地武者非常多，正适合我们。”
“好，那我们就去晋州！”一做决定，两人马不停蹄的赶了去。小白则是跟在二人后面，它的速度比之快马也毫不逊色，这让两人颇为诧异。
(本章完)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的内心依然什么都没有，然后就把这虚无的心境向外漫延开来，结果发现那酒池肉林就慢慢消失了。”
“难道这就是你的心境？不对啊，心境对抗的双方应该都不会动才对，他怎么会倒在地上？”
“不管他了，我们快走吧，被人发现就不好了。”说罢两人匆匆离开，留下大肚男人躺在地上。
其实他并没有死，依旧在那虚无的空间找着出路，大概他还不知道，自己再也出不去了。
回去的路上天罪正好遇到小白，看它急匆匆的样子好像很担心自己，应该是循着气味找过来的，天罪只得好好安慰一番。
自此之后，马尧总是粘着天罪，让他对自己释放一下心境，看看他的心境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天罪一直都没答应，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心境是怎么回事，怕伤害到马尧。
但他终究架不住马尧的软磨硬泡，在过了几天以后，天罪觉得自己能控制这心境了，便打算让马尧看看，也许他能看出点门道，而且他的心境比自己要成熟，实在不行强行突破就是。
这日雨过天晴，两人来到经常修炼的地方，坤州城外的一片杨林，天罪打算试试心境，马尧自然是求之不得，而且小白今天没有自己出去也跟来了。
“放心吧没事的，我境界比你高，你万一控制不好我自己出来便是，你还能伤害到我不成？”马尧见天罪有点犹豫劝说道。
“好吧，那你要小心一点，我觉得自己的心境有古怪，并不像你之前给我看的一样。”
天罪想象着自己那种虚无的感觉，并渐渐将其引向马尧，可是刚一接触，马尧就倒在了地上，和大肚男人当时一样，吓得他赶紧收回心境，但马尧依然不省人事！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不能控制自己的心境？但我确实感觉到已经收回来了啊。他查探马尧的呼吸，发现毫无异常，就跟睡着了一样，并不像自己之前在他的心境中时那么急促。
再试心跳，虽然有些异样，但也算正常。这下他可慌了，纵是他和决明子学了这么多医术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怎么办？
天上下起小雨，打落飞舞的杨絮弄得两人满身都是，一起而来的小白也没能幸免，只是它本就浑身雪白，并不明显。
正一筹莫展之际，天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子，我来看看。”
听到这声音他心中一喜，来人不是阿福是谁！“福爷爷！你快帮我救救他。”
阿福走到马尧身边，探定他的识海，在他头上几处大穴点了几下，随后便往马尧体内注入元气，忙活了没一会，阿福已是满头大汗，这小子的心境怎么这么难解！今后再成长成长我都解不开了！
“好了，他的意识已经不受你的干扰了，只是暂时先醒不了，也许过个三五天就好了，你先带他去休养吧，我还有事情。”
天罪一听放心了，不过听说阿福又要走：“上次你走的那么匆忙，一去小半年，都没跟我说出了什么事，现在又要走？”
“嗯，我只是来还钱的，之前欠了坤地之主十万两白银，这刚刚凑齐给他送过来，没想到正遇到你，话说这狗你是在哪遇到的？”
“冬天那会去找你时在路上捡的，当时它受了伤，我不忍心就救了下来，没想到就一直跟着我了。对了福爷爷，你是叫鸿福齐天吗？”天罪趁此机会赶紧问。
阿福猛然一惊：“谁跟你说的？”
“坤地之主，归尘。我之前找你时被他们抓了去，然后听说的。而且我听马尧说你是赌圣，还创建了什么天鸿六馆是吗？”
“嗯对，我就是赌圣鸿福齐天，天鸿六馆的创始人，本想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但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
“你名气原来这么大，连坤地之主都对你如此尊敬，但是你之前为什么还要在鸿运馆闹事呢？”
“尊敬个屁！他要尊敬我还跟我要十万白银！想想我就来气。鸿运馆的事嘛，自己的儿子，教训教训，只是他不在而已。”
天罪一听很是无语，什么叫教训教训，还没等他再问些别的，就见阿福摆了摆手就走了。
回到住处，天罪把马尧放到床上，想先把湿衣服换了再让他休息，忽然想到他这套衣服还是自己给他买的呢，没办法，再给他买一套去吧。
天罪走后，一个人影悄然进到房间，手里还拿了套衣服。小白本来正在梳理毛发，见状急忙站起来，却见是阿福，便又趴下继续梳理。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狗，只不过看你身上隐有瑞气，不似恶兽，你跟着天罪有什么目的？”
小白看了看阿福，知道他看出了自己的不寻常，直接通过识海和他交流：“还他救我的恩情而已，不然他一个人类小孩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他对你确实没什么用，你就先替我护他一护吧。这孩子是谁？我今天给她解除心境时发现她是个女孩。”说完阿福给马尧换了衣服。
“我也不知道，是天罪在坤州认识的，两人很合得来，天罪的进步也多亏了她。”原来小白也知道马尧是个女孩。
“既然这孩子不愿显露女儿身，定是有什么原因，所以我那会没有说透，又怕天罪给她换衣服时发现，便偷偷回来了，顺便给他一本功法。”
天罪回来时，发现阿福竟然在马尧的房间，而且已经给他换好了衣服，这让他很意外：“你不是有事走了吗？”
“我想到还有点事情就回来了，衣服我已经给他换好了，你不用管了，你们俩不是在一个房间休息吗？”
“嗯，马尧说他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所以我们一直分开睡，怎么了吗？你特地回来就是为了给他换衣服？”
“当然不是，我是来给你送功法的，这《赌乾坤》给你，这可是我毕生心血，你要好好修炼。还有你现在也是问心境了，要学会控制自己的心境才好。”
天罪接过《赌乾坤》，不知是何功法，正要问时，却发现阿福几个纵跃便不见了，决绝胜于留恋，他便在马尧的房间看起来。
谁料这根本就不是一本书，而是一整张纸，翻看起来十分麻烦，天罪不知阿福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编写成书呢，那样也省事啊。
《赌乾坤》共《正》、《提》、《反》、《脱》、《风》、《火》、《除》、《谣》、《十转九空》、《孤注一掷》十章，以赌理化功理，是一套讲求灵活与冒险的掌法。
天罪进入切体之境后身体方面得到很大提升，剑法上有墨意在自然威力无穷，但拳脚上一直都不在行，这套掌法正好可以弥补这方面的不足。
一连三天，天罪都在练习赌乾坤，不知不觉中有了很大的提升，这天正要练习却发现马尧醒了，赶紧来到她身边查看，发现除了几天没进食身体有些虚弱之外其他都还好。
天罪不停地给马尧道歉，马尧则说是自己让他施展心境的，不能怪他。他还给马尧煲了汤，添加了一些补药喂她服下，之后才问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那天我进了你的心境后，发现周围什么都没有，天地一片混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但并无险象。我试图冲破它，结果那空间毫无波动，而我的心境根本施展不了。后来我就在里面不停地走，然后发现走到哪都是一样的灰白景象，再然后突然被什么力量击昏了，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击昏你的应该是福爷爷，是他救了你。”
“赌圣？”
“嗯，他那天来坤州有事正好碰见我们，见我解不开自己的心境，就出手救了你，否则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唉，真可惜没瞻仰一下大名鼎鼎的鸿福齐天。不过你那心境太诡异了，而且十分强大，如果你以后能加以控制我想即便是枉杀境乃至微冥境都不能把你怎么样。”
“但那太危险了，以后不到万不得已我可不敢轻易用它了。”
“你别愧疚了，都是我让你做的，不关你事，以后晋升可不能畏手畏脚，只有真正掌握了才能避免意外。”
“对了，福爷爷走时给我留下一套掌法，咱俩一起修炼吧，只是不知道为何他要把功法记在纸上，看起来可真麻烦。”
马尧想了想：“赌圣嗜赌如命，而书与输谐音，所以就没有装订成册吧。”
“难怪他以前说自己讨厌书门，原来是这样。”
马尧看了《赌乾坤》之后，更加敬佩阿福：“没想到赌圣对赌的造诣如此之高，竟由赌领悟出这等上乘功法，盛名之下果无虚士！只是我这镇山伏虎拳刚刚学了些皮毛，不想半途而废。”
“那我俩便一拳一掌，正好配合！”天罪斗志满满，或许是马尧刚才的话让他醒悟，与其畏手畏脚不如精进掌握。
忽然马尧看到自己的衣服换了，脸一红生气地质问天罪：“谁让你给我换衣服的？”
“那天你倒在地上以后下起了小雨，外衣都湿了，我就想给你换一身，但你只有一套破烂衣服，我便出去买了一套，但回来的时候福爷爷已经给你换好了。”
“他没跟你说什么吗？”
“没啊，给我《赌乾坤》以后就走了，怎么了吗？”
“啊没事，我只是不喜欢别人在我不知情的时候碰我身体而已。”
“不过那天真是吓死我了，我试探你的呼吸和心跳都正常，可就是醒不了，要不是福爷爷来得及时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什么！你试了我的心跳？”马尧更加生气了。
“是啊，我以前在你心境里刚出来的时候心跳加快，所以我就想看看你怎么样，干嘛这么生气？”
见天罪没发觉自己是女孩，她也不好发作，胡乱编了个理由就算过去了。
过了几天等马尧身体好了以后，她发现自己的境界好像比之前提升了不少，难道是在天罪心境里待过的原因？不然怎么自己躺了几天反而变强了？
天罪当然不知道原因，总之因祸得福也算是好事。两人又回到了以前一起修炼的日子，只是天罪觉得马尧好像有意无意之间总是在与自己保持距离。
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马尧的境界不断得到巩固，天罪则还是老样子，他没有自信能控制自己的心境，马尧对他说：
“问心境到枉杀境需要不断的战斗，来积攒杀意，我们离开坤州这祥和之地吧，也许这样你才能掌控自己的心境，我也好尽早突破。”
“那我们去哪？”
“前往南部的晋州，那里是坤地最为开放的地方，尤其是晋州最南方，濒临极中海，商贸繁荣，来来往往的各地武者非常多，正适合我们。”
“好，那我们就去晋州！”一做决定，两人马不停蹄的赶了去。小白则是跟在二人后面，它的速度比之快马也毫不逊色，这让两人颇为诧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