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成瘾,我爱你,总裁大人
字体: 16 + -

第225章 一抹残忍的笑

    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秦勉像疯了一样破坏这个屋子所有的回忆,她用过的杯子,她喝过的茶,她坐过的沙发,她睡过的床单,毁掉,统统都毁掉,把他们曾经拥有的美好一点点摔得粉碎,可是为什么,他毁了她曾用过摸过的一切,他的心还是这么的痛,他看着坐在废墟里的自己,听着心脏仍旧在有力的跳动,终于明白这里才是他所有痛苦的根源,可是他还没昏头到为个女人要去自杀的地步,如果说爱上她已经是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那么为这样一个女人自杀,他就是天底下最蠢的人,他不会再去找她的麻烦,因为他害怕自己会真的杀了她,让她再也不能背叛他。

    书房里的木地板上积满了烟头,所有的文件资料被扫落一地,能砸的东西也通通被砸个稀巴烂,而秦勉就沉着脸站在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间还夹着未燃尽的烟,两只眼睛比古井的深泓还冷还沉。

    惊觉脸上一片湿濡,他以为是屋里漏雨了,抬手一抹,原来是流泪了。

    那个晚上宁晓夏正好来找他,屋里没开灯,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一股烟味,一片黑暗中,就看见沙发那里有个红亮的火星在一闪一闪。

    他按下门旁的开关,说了一句,“干吗不开灯?”

    橘色的的顶灯亮出来,光照下来,秦勉在沙发上坐着,手里夹着一支烟,烟灰很长了,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那样子,就好像老僧入定般。

    他走过去,从他指下取下烟掐灭,秦勉双手深埋在头发里,眉目低垂,紧咬着下唇,脸上看不见一丝血色。

    在他记忆里,这个男人总是那么冷静内敛,再生气都是带着微笑,再痛苦都能够隐藏,他从未露出过这样沉痛的表情……

    宁晓夏看了眼他放在腿上的那张留言条,气得把车钥匙往墙上一扔,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原想说小勉勉你怎么连个女人都守不住,但说出口的却是:“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爱!”

    秦勉:“是!”

    “那就是条喂不熟的贱狗。”宁晓夏抓起字条撕得粉碎。

    秦勉:“是!”

    “你还想她就丫真丢咱b市老爷们儿的脸。”宁晓夏踢翻了张椅子。

    秦勉:“是!”

    宁晓夏骂完叫人送了一箱子啤酒上来,两人一瓶一瓶地喝着说,“兄弟,谁这辈子还没失恋过一两次呢,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我瞅着也没好到哪里去,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自以为是的清高,不合适早点分就最好,别再累人累己。”

    秦勉抹掉唇边的酒沫,一拍大腿,接过话:“对,还有脾气倔,得理不饶人,不高兴脸就冷得象冰,随时准备化身刺猬,眼神利得能刺进你心窝里,那什么,为她做得再多也讨不了好,抵不过她妈的一个眼神,偶尔心情好了赏你个笑脸,一句话不对转身就变,下班回来看到她脸色是红的,整个人都松了口气,看到黑着个脸的,饭都咽不下去,每天上班累得像牛一样转,回家还要放低了身段时刻哄她高兴,由着她性子,图的还不就是她能冲我笑一笑,和我温柔细声地说几句话,哪怕每次的短暂快乐都要拿成倍的辛酸来换,你说当年李莲英侍候慈禧都没那么心惊胆战是吧?每天都在盼着她能给我一次机会,只要一次就行,可我做再多,我也做不到让她爸和她弟复活……”

    他目注沙发上夏佳宁习惯坐的位置,苦笑一下,“晓夏你说得对,这样看起来,她有什么好?她那样的人,走了就走了,可是我为什么觉得这个地方这么痛,就跟有刀子在刮一样,连肉带骨头都断掉的声音我自个都能听见?”

    秦勉突然止声,像是被噎住,眼中的痛楚清晰可见,连宁晓夏脸上微微有些动容,等秦勉急促的呼吸回复正常后才缓缓说:“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我马上让人给你抓回来?抢亲的话哥们借顶轿子给你,不过你可得想好了,这一步跨出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堂堂领导抢夺人妻,这要放到新浪上绝对点击率咣咣滴,你先把老爷子的后事安排好再去吧。”

    “你说我能怎么办?能怎么办?”他就坐那,鼻涕眼泪不怕丢脸地满脸流,也不去擦,酒混着涕泪喝下去,又变成眼泪鼻涕流出来。

    宁晓夏愣愣地看了几秒,象个孩子,他哭得象个小孩子那样,眼泪鼻涕的,这是从不穿开裆裤起,宁晓夏第一次看秦勉哭,后来他想,原来学不会爱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就不用这么痛,因为不会那么爱。

    不由再次哀叹一声。

    不知道那女人现在在哪逍遥快活着呢,曾柔果然很守信的逃婚了,工作也辞了,她父母大骂了三天,也再没当回事了,他们的女儿当然自己最清楚,不是什么省心的货。

    那天他一个人坐在贴满了喜字的新房里,抽掉了一包烟,好在等他打开门走出来的时候,又跟没事人儿一样了。

    果然第二天起秦勉就没再掉过一滴眼泪,只是开始把胃当酒精的量器,他在和领导员们应酬时,特豪爽,无数次成功将自己灌醉。

    夜里醒来,口干舌燥,胃饿得难受,起身倒水,水壶里空空的,冰箱里也空空的,想起从前保温盒中的夜宵,床头柜上暖壶中的茶,他呕吐时在身后轻轻拍着的一柔软的手掌,站起身递过来净口的温水杯、湿毛巾,一切恍若隔世,唯有脚背上那条不浅的痕迹,历历在目。

    一个人闷闷地坐在床边抽了两枝烟,任烟雾弥漫一屋,一弯清月在夜空与他作伴,将他落莫的身影拉到窗边。

    他固守着心底那份执念,甚至为了让她怀上孩子,每天不顾她的感受,不顾上班的疲惫疯狂地占有她,抵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释放感觉,他承认这种方法可能有点愚蠢,但那是他唯一能留住她的方法,他相信母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私的一种爱,这种爱一定能渐渐化解一切,包括她妈妈对他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