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成瘾,我爱你,总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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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你渐渐感到心在变化

    斑斓的水晶灯下,夏佳宁的话过分的刺激到了秦勉,他抓紧她的手臂,越挣脱他捏的越紧,最后将她双手锁在背后,将她囚禁在他的双臂中,让她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夏佳宁只能怨恨地看着他,看着他身前剧烈的起伏,看着他眼里的挣扎和烈焰。

    双唇接触的一瞬间,她极力别过脸避开他的吻,可无论她怎么躲闪,他总能捕获她。

    “你以为找到了备选的靠山就万事大吉了?想不连累到别人就老实一点,好好给我记着,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女人,下学期起你不用去学校了,先在家歇一阵,一定要上班的话,我会给你安排一个轻松的岗位,否则的话,我只能让那个男人消失了,还有夏超呢,你还管不管?恩?”

    他将方才心中那不能遏阻的怒气一寸寸压下去,但是又有一股无力感升腾而起,让他狼狈不堪。

    “你做梦,除非你打断我的腿,否则休想禁锢到我。”但她心里也清楚,愿与不愿,轮不到她选择;想与不想,全凭他高兴,她只能被迫沉沦于最原始的纠缠。

    恶梦重现,只是他终于没让躺她在冰冷的地板上,否则她不知道是否带能看到明天的雨。

    不知道是谁家的电视开得太大声,里面有个歌手在唱着,“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在同个屋檐下,你渐渐感到心在变化,你爱着他,也许也带着恨吧,为何当初那么傻,还一心想要嫁给他,就是爱到深处才怨他,舍不舍得都断了吧,那是从来都没有后路的悬崖,就是爱到深处才由他,碎了心也要放得下,难道忘了那爱他的伤,已密密麻麻!”

    豆大的雨珠砸在窗户玻璃上,默契地配合着他。

    闪电破空而过,照亮了她肌肤上的一层胭脂色,可即便是最刺激的时候,她也在含含糊糊地说着,“我恨你”。

    她越说,他就越用尽所有的热情,“对,多恨点,把我恨进你心里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不容易等他心满意足了,夏佳宁已经被他折腾得面无血色,骨头被他拆过一次似的散落在床上,别说整理身上一片狼藉,就连动动手指盖上被子的气力都没有。

    可恨的是,那人还一脸****得逞的笑意躺到她身边,温柔地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还意犹未尽地亲亲她红肿的眼睛。

    夏佳宁耳朵一轰,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气得浑身发抖,这人真是无法无天到了一个无人企及的境界了,他怎么有脸说这种无耻又下流的话?世界上还有没有比他更无耻的人了?

    她就这么不喜欢自己碰她?既然对她好她不稀罕,让他这么不舒坦,她也别想好过,是,他是不满足,他还记得第一次他完全占有时她崩溃到发疯的表情,都让他几乎想终止但最后依然还是占有了她,他承认自己利用夏超的事要挟她和那晚的强行施暴确实手段让人不齿,但是绝不后悔,按照她那倔驴性子,他如果继续在背后那样默默守候与奉献,恐怕他们一生都不会再有睡在一起的机会,他不后悔,他一遍遍地重复给自己听,只要她能留在他的身边,给他补偿的机会,他就会好好对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好的对她,可是她为什么要骗他?要背着他和那个害他的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电饭看电影,还是他们又在谋划什么要对付他的手段?

    夏佳宁,我这样掏心掏肺的对你,还是感动不了你吗?真的就感动不了你了吗?

    秦勉似笑非笑地,微眯起眼捏问:“我是谁?”

    夏佳宁猝不及防,发出一阵尖叫,“你是猪头。”

    “我是谁?”再捏。

    “啊……流氓……”

    他俯下头去搂着她就吻了个天昏地暗。

    “唔唔……”

    “……我是谁?”他就跟这个问题扛上了。

    跟他处了一段日子也明白他的忍耐度有限,跟他倔也是没有用的,只能蠕动着没有血色的嘴唇:“是秦……秦勉。”

    然后便再也吐不出一个字儿来,脸颊又红又白的很是惹人怜爱。

    “说,秦勉是谁的男人,说!”

    “秦勉是我的……我的男人。”她难以承受,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长长的颤音。

    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俯下唇在她耳边轻轻撩拨着:“这么乖就对了,给我把你那些个小心思收起来,好好跟着我就行,要是惹恼了我谁都没有好果子吃,明白了吗?”

    她避开他,咬唇喃喃:“明白了。”反正她不明白也得明白,不是吗?人至贱则无敌。

    窗外雷声滚滚,暴雨倾盆,一如那个夏初的雨夜,唯一不同的是清香涤净的空气里多了一丝绮靡的味道。

    他半躺在她身侧,用手指帮她理顺纠结的长发,有些快意又有些心痛,她翻个身,晾个脊背给他。

    “明天那边的开工典礼,我让他们设在夏宅举行,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她不吭声,他探过手去把她扳回来,“回答我!”

    被他禁锢在怀里半点扭动不得,只能拿眼睛恨恨地剐着他。

    她脸上红潮尚未褪尽,越发显得瞳仁黑黝黝的,他笑了,好似一头猎豹优雅迷人,又充满了攻击性,“你多久没给我了?一时把不住,要得狠了点,但正常男人有这方面需求的是不是。”

    又细细地啜着她耳垂,“弄疼你哪儿了?我揉揉。”

    “不许摸,你想要我做什么就说。”她避开他的吻,却避不开他四处梭巡的手指。

    他嘿嘿笑着,收回手,“这不就是了,要是你愿意好好和我聊会天,我都情愿不碰你。”

    她冷笑,“刚才还一副吃不饱的嘴脸,这会又开始假装圣人了?”

    他凝神细看她嘴角的嘲讽,一颗心再度被浇凉,在她眼中他是永世不能翻身了,那就恶人做到底也好,干脆扯开唇角极其恶劣地笑了笑:“你对我说那个字也不下百次了,横竖这辈子是讨不了你欢心的了,你要恨就恨吧,记着,一定要恨我三生三世,这样我们三辈子都能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