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略甜:夜少请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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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捷足先登

    “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乘机坐到白梓依的身边,颇为热情的将手中举着的酒杯递到她的跟前,“小姐,赏脸喝一杯如何?”

    白梓依有些不知所措,人来人往,如果她拒绝了那个男人,就反倒是她不识抬举了。

    “喝吧!”男人依旧笑着。

    白梓依刚想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却有人抢先一步将男人手中托着的酒杯给抢走。

    只见若白笑颜灿烂的站着,他身上的白色衬衫在晃荡的光下格外的耀眼,若白拉起白梓依的手腕,稍一用力,白梓依娇弱的身子就从沙发上起来,钻入了他的背后。

    “不好意思,梓依不会喝酒,所以你这杯酒就免了。”

    男人被若白一惊,脸色一僵,他愣愣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女人还真不是简单人,刚刚走了个夜少翎,身边就又出现了优秀的男人。

    若白拉着白梓依走到别处,在宴会上摆放的长桌子上拿了一块蛋糕,递到她的手心里。

    “饿了吧!”若白的声音是从未听过的温柔,但白梓依的细眉却微微蹙起,唇抿着,“你为什么要帮我?”

    “帮你什么?”若白挑了挑眉,眉眼之间含着别人未曾发现的笑意。

    “那酒...我可以喝的。”

    “别说了,你不应该喝酒。”若白眼中的笑意渐渐收敛,忽然他的眸光严厉的望向别处,“我会让少翎来陪你。”

    白梓依猛的咬唇,他觉得若白纯属是可怜自己。“不用,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

    白梓依好像是误会了他的意思。“梓依,我没有那个意思。”

    白梓依的眸子微微垂下,眼角的余光透着些许的暗淡,“我再也不会强求什么了,好累,还疲惫。”

    “梓依...”若白的纯身高就是一米八多,而白梓依则是一米六多,若白也只能微微躬下,身子,俯向她的位置。

    “也许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不。”白梓依咬唇,心里在隐隐作痛。“我已经不想再承受被抛弃的感觉了,他的话已经不能相信了。”

    闻言,若白的好看的双眉拧紧,夜少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为什么每次都能够把白梓依给惹成这样。

    .....

    会场走廊。

    夜少翎甩下了童彤的手腕,目光微微泛着冷意,“童彤,你真是够了,不要动不动就作贱自己。”

    他只是将她当作好朋友,只是不想看到童彤作贱自己。

    童彤站立着,唇角泛着淡淡笑意看着夜少翎,她并没有说话,她的眸光跟夜少翎碰触上的瞬间,瞳孔变得幽深。

    忽然,她缓缓开口,在说话的时候,唇角的笑意依旧没有敛去,“你怎么能够说我在作贱自己呢?”

    “难道不是吗?”夜少翎反问,谁都看的出童彤跟那个男人一点暧,昧的关系都没有,她只是想通过那个男人来气自己而已。

    “不是,我怎么可能会

    这么做呢?”童彤的眸光有些分散,说话的语气却有些散漫,“夜少翎,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的想法就代表我的想法?”

    夜少翎的眼角还残留着嘲讽,他那漂亮的侧脸一转,眸光微微朝着外头幽亮的地方看去,“童彤,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这样。”

    童彤咬紧了唇瓣,她多希望夜少翎能够多关心自己一下,她下意识的抓紧了夜少翎的衣服,眼眸却没有含泪,但是她的声音听上去却像是要哭了一样。

    “难道....”她顿了一下,“你对我就没有任何的感觉?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带我离开那里?夜少翎,你不如对我狠点。”

    最后的一句话,她咬紧了每一个字。

    夜少翎幽深的冷眸如同利刃一般要刺向她,抿唇,“这是我最后一次管你了,以后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管你了。”

    说完,夜少翎掰开童彤的手,转身就要走。

    空荡荡的走廊里,忽暗忽明的灯火交缠在一起,晃的人心空洞,童彤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瓣,忽然扯着嗓子喊道,“是我先和你在一起,凭什么让白梓依捷足先登呢?”

    话声落地,孤灯散发的光芒似乎更冷了,映的整条走廊如同死一般的寒冷。

    夜少翎的脚步顿住,转身,冷冷的孤光包裹住他精致的五官,他说话的语气是那么的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不改的事实。

    “爱情是这种事情,早就注定了,不存在早或晚。”

    只言片语仿佛要她将的世界给彻底摧毁,童彤感觉自己一整个世界轰然倒塌了。对,早或晚结果似乎只有一个。

    童彤恨自己当初的不勇敢,只是她现在勇敢了,上天为什么就不能将夜少翎还给她呢?

    .....

    夜少翎回到会场,却听说白梓依已经先走了。夜母也在四处寻找着白梓依,但她搜遍了会场就是寻不到她的踪迹。

    夜少翎不安起来,心头那汹涌着的野兽终于克制不住,他冲出了现场。

    他率先回到了别墅,但到他们俩共同,居住的房间里时,推开衣柜,白梓依的衣服全都没有了,夜少翎的心咯噔一下,手在颤抖着。

    他的眸光往平时很少去看的角落望去,那搁置许久的行李箱也不见了,他记得行李箱因为多年没用,再加上没有人去整理,已经沾染了灰层。

    “梓依...”夜少翎的俊脸铁青,身子克制不住的颤抖,他颤抖着奔向楼,楼下的管家见了他,“少爷,两个小时前夫人提了行李箱出去,说是要和您一同去旅游。”

    夜少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脏破碎的声音,是抑制不住的疼痛,这次他真的痛了,痛到没有办法呼吸。

    “夫人...有没有说自己去哪里了?”

    闻言,管家一愣,夫人不是说和少爷一起旅游吗?怎么...这么想着,他整个人

    都彻底呆住了,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脚步不曾挪动。

    这回,该是要出大事了吧!管家想都不敢想下去。

    夜少翎那僵硬的脚步终于忍不住冲了出去,外头还在下着雨,原本明朗的天空顿时凝聚了黑暗,像是一个无止境的黑洞。

    雨不停的下着,白梓依抱着双膝落在若白的车内,她像是个无主游魂一般游荡着,不知所措。

    若白通过玛莎拉蒂的后视镜望向她只有巴掌大的笑脸,唇角勾起若有深意的笑容,“你真的确定好了吗?要离开少翎。”

    白梓依的脸色有些暗淡,车子晦明的夜色映照在她的脸上,她将自己的膝盖抱得更紧了,“我确定了。”

    “那就好,可不要中途反悔。”

    “嗯。”

    雨下的更大了,掩盖了这个世界所有的声音。车内的气氛越来越冷。

    “若白,你说,如果我真的离开了夜少翎的世界,那么他会不会难过?”

    “既然你已经决定离开了,那么你还关心他难不难过?”若白的瞳孔变得幽深,脸唇角的笑意都宜人。

    看来,白梓依对夜少翎还是有感情的,爱的越深,所以才会那么不舍。因为爱,人的内心才会有嫉妒这样的东西。

    如果什么爱都没有,哪里来的憎恨。

    白梓依苦涩一笑,额头上凌乱的发丝垂了下来,也对,既然已经决心离开了,那为什么还要关心夜少翎是否难过?

    或许他不难过呢!等过了一段时间,他就会将她给忘记。

    “若白,你说的话句句都是哲理。”

    “那是。”若白笑的咪成一条缝,他很喜欢别人夸奖他,其实这不单是他个人的爱好而已,这也是世界上所有人的爱好。

    “若白,哪里才是我的容身之地呢?”

    若白嘟着嘴巴,认真的思考一下,“我带你到少翎找不到你的地方,等你后悔了,你可以打个电话给我,让我带你回来。”

    后悔吗?不会后悔的。

    .....

    生日会结束,夜母在会场上也没有来得及将她想要说的话说出去,因为两位主角都不在现场了。

    夜少翎找了白梓依一天一,夜,淋了一个晚上的雨,最终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

    在昏迷中,他一直叫着白梓依的名字,身体的体温却越来越烫,医生表示必须为夜少翎打点滴,因为他烧的太严重。

    夜少翎整整睡了两天,醒来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拔掉自己的点滴头,然后像疯了一般到他们两个人爱巢找白梓依。

    “梓依呢?她回来没有?”

    夜少翎的眼眸没有触到白梓依的身影,便旋身一转,像疯了一般摇晃着佣人的肩膀,“夫人在哪里?在哪里?”

    佣人被夜少翎眼中弥漫着的浓浓血丝给吓到,喉咙像是被锁住一样,根本就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夜少翎旋身,随即也松开了佣人的肩膀,垂头丧气的往楼下走去,白梓

    依决心躲着他,他也难以找到那个女人。

    但是他就是想不通,他都跟白梓依表达过自己的爱意了,那个女人...为什么还要离开他呢?她难道不知道,他的心一直都在她的身上吗?

    有一句话不是说过吗?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就像你永远都不能让你一个不爱你的人爱上你。

    不是你不够努力,而是对方在加筑你们之间的城墙。所以不管再努力也没有用。

    夜少翎没有洗脸,也没有刷牙,连身上穿了两天的睡衣都没有换,一个人狼狈的躲在房间里吸烟。

    “扣扣...”

    夜少翎并没有朝着门的方向望去,而是直接粗鲁的大吼,“滚出去,不要来惹老子。”

    “是我。”

    童彤温柔的声音响起,听说夜少翎生病了,她就想来看看他。

    夜少翎眼中的厉色并没有收敛,而是更加深了几分。“滚出去,少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

    “少翎...”童彤的细眉紧蹙,在生日会上的一番话已经足以刺痛她的心了,可是偏偏现在见夜少翎这副颓废的心,她那颗快要死的心却再次复苏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