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幻视
左司南从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孩。他活了二十多年，大大小小的场面经历过不少，漂亮的女孩也见过不少，但是能美成这样的女孩他还是第一次见。
她叫茉莉，和左司南一样，也是总部召集来执行这次机密任务的成员之一，她在中国出生，在美国长大，流淌着中华民族的血液，受着传统西方教育的熏陶。
在左司南的印象中，不论族裔，西方姑娘都应该是那种像绽放的玫瑰一样，浓烈热情的类型，而她却不同，像她的名字一样，茉莉，清新淡雅，不染红尘。她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脚上瞪着一双白色的帆布鞋，黑色的头发披在双肩，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一笑起来嘴角两边就会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大概天上仙女就是这样吧，左司南想。
左司南是第一个来到这间会议室的，偌大的会议室中摆放着一个长方形的红木会议桌，他找随便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无聊的四处乱看。会议室的四周挂满了一些叫不上名字的人物的画像，也许是组织中有过重要功绩的功勋成员，也许历史上的知名伟人，不过这都与他无关，他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左司南的对面是一扇巨大的玻璃窗，几乎占据了整个一面墙。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向外看去能看到远处森林中和巨大的人工湖。
茉莉是在左司南之后第二个来到这个会议室的人，女孩好像也对这里不太熟悉，也许是想找个人了解一下，就坐在了左司南的旁边，殊不知旁边的这个家伙也是初来乍到的小白。两个人谈论了许多，也不见有人来，其实不是别人不遵守时间，而是他们两个来的太早了。
“好像我们来的太早了。”，左司南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他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好说的，而且还面对这么一个美丽的姑娘。
“是啊”，茉莉笑了笑，甜美的笑容像初春的第一缕春风，动人心弦。女孩看了看自己的腕表，“还有五分钟就要三点了，估计他们马上就要来了。”说着对左司南投去一个安抚的表情。
话音未落，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陆陆续续的走进几个和左司南年龄相仿的男女，穿着各异，带着一副鲜明的西方面孔。他们各自坐下，沉默不语，自顾自的想着东西，两人也不好破坏这沉寂的环境，一时间，会议室安静的可怕。
最后进来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左司南偷瞄了下茉莉手腕上的石英腕表，不多不少，刚好三点。老人关上会议室的大门，快步在到圆桌的前方，皮鞋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快速清脆的响声。他英俊的脸上满是岁月的刻痕，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一身的白色西装衬托着挺拔的身材，领子上别着一枚古朴的胸针，形状是一只翱翔的老鹰，也许是年月已久，金属胸针的光泽有些暗淡，手中提着一个考究的暗金色手提箱。
“各位，欢迎来到加利福尼亚。”老人把手提箱放在桌上，带着微笑，用磁性的嗓音说道，同时张开双臂做出一个欢迎的姿势。
“我是爱德华诺曼教授，同时也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诺曼教授正了正自己的眼镜，一本正经，他接着说：“诺娃，把资料传送给大家，行动会议开始。”
“是的，爱德华教授。”不知会议室从哪里传来一个稳重的女声，一到光束从会议桌的中央射出，全息投影的电子影像在中央形成一个庄重的女少的影像。蓝色的光子像素有些模糊但是还是能清晰的分辨出她的相貌，左司南不知道她是否是根据真人容貌设计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影像中的女少也是一个大美人。
“各位行动专员，我是第三代人工智能数据处理终端代号普罗米修斯，你们可以叫我诺娃。少女甜甜的一笑，本次行动的级别为最高级，行动代号宙斯，行动人员9人，行动指挥：爱德华诺曼教授，权限：s级。以下你们即将听到的和看到的均为最高机密，现在启动二级戒备。”诺娃不急不慢的说着，会议室的四周开始落下金属挡板，整个会议室被包裹起来，与外界隔绝。
外界的光源被切断，黑暗中，白色的灯光亮起，亮的有些刺眼。
“诺曼教授，可以开始会议了。”诺娃对教授点了点头，清晰的影像惟妙惟肖。
“好的，诺娃。”诺曼教授对电子少女示意了一下，打开那只暗金的手提箱，取出一个白色u盘，插在会议桌前的插孔中。
接着，每个人面前的桌面上升起一个小型液晶显示器，一张张照片资料通过电子屏幕传送到每个人的面前，最后定格在一张模糊的照片上。
照片上满是电磁干扰而产生的断断续续摩尔纹和大小不一黑色斑点，像是上个世纪的劣质胶卷记录的影像。中央的位置，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模糊黑色人影，由于干扰的缘故，人影的轮廓参差不齐。
左司南看着这张照片，不知为何，那照片中的黑色人影仿佛有一中不可抗拒的魔力，吸引着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浮上心头，好像多年未见的好友再次重逢，分隔已久的恋人再次相回。一个若隐若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左司南分不清哪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不同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压抑，悲伤，喜悦，又带着愤怒，不停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左司南 ... 左司南 ... ”那声音不断重复着，不停的在左司南的颅中回荡，好似冤鬼缠身。
他闭上双眼，不停的挣扎，想把那声音从自己的头颅中驱赶出去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人窒息，恐惧从内心深处滋生出来。原本整洁的会议室被破坏的面目全非，地上满是碎屑和残渣，墙壁上遍布血迹和裂痕，裸露出的电线不是闪着火花，封闭屋子的钢板似乎被一种巨大的力量冲击而变的扭曲变形，老教授横趴在桌面上，双眼瞪得滚圆，脸上满是镜片的碎片，一根手臂粗细的木锥钉在他的背上。座位上鲜活的生命此时却都变成了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狰狞的伤口遍布全身，血液不停滴落到地上，浓重的血腥味直冲鼻腔，令人反胃，这景象就如同那无间地狱一般。
“茉莉！茉莉！”他大声呼喊着女孩的名字，却得不到回应，女孩早已失去了生命的气息，静静的坐在椅子里，白色的长裙被染的血红，就想那绽放的玫瑰，美丽的脸蛋变的血肉模糊，根本不能分辨出原来的样子。他紧紧拥抱着冰冷的尸体，呆滞的看着黄昏中落日从天边渐渐西沉，大地被映的通红。
“左司南，值得吗 ?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看着怀里的女孩，一脸的不可置信，又带着些期许。因为那声音正是属于茉莉的声音，左司南猛地转过头去，背后却空无一人，只有墙上留下的裂痕和血渍。
“左司南，值得吗？”那声音从正前方再次响起，他回过头去，一脸愕然，在那扇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和茉莉一模一样的少女，不同的是她一身黑色的古典长裙，头发高高盘起，那张相同的脸上不夹杂任何表情，不怒自威。
“左司南，值得吗”她继续重复着，注视着左司南的双眼，目光如炬。
“值得。”左司南有些错愕，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条件反射般的说出这两个字。
值得吗？她再一次问道。
“值得，我们的命运既是如此，无法改变。”左司南再次答道，这一次他斩钉截铁，不带犹豫。
“真的。。。值得吗”少女低语道，声音几乎微不可闻，语气悲凉，带着无尽的悲伤。她垂下头颅，紧握双拳，身体不停的颤抖，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死寂之中隐隐传来少女的啜泣声。
她猛的抬起头，表情狰狞，面目可憎，瑕疵欲裂，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她大声的嘶吼着，歇斯底里，“左司南，真的值得吗？”接着，她高举双臂，巨大的黑色羽翼从背后伸展而出，遮天蔽日；火焰从她的身上蔓延开来，点燃一切，像魔王降世，她要把心中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炙热的温度以少女为中心像外扩散，四周的墙壁因为高温而变得通红，屋子里的血肉被灼烧的滋滋作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左司南看着这一切，却异常的平静，在自己的意识深处似乎不惧怕这种情景，反而还觉得非常熟悉，他静静的抱着茉莉，等待着，似乎知道即将到来的结果。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来吧，结束这一切。”他深情的看着燃烧着的女少，笑着。
“那就结束这一切吧！”烈焰中的女孩挥动黑色的羽翼朝着左司南扑面而来，身上的火焰更加旺盛，灼热的感觉离左司南越来越近，他甚至能感到皮肤被灼烧溃烂的痛感。
女孩落到左司南跟前，不带一丝停歇，她举起右手，直接刺向左司南的胸膛，决绝的眼神中又夹杂着些别的东西。
“大家看这张照片，这是我们拦截下来的一份来自英国军情六处的情报。英属北极科考站在拍摄的一张照片。。。”
猛的一激灵，左司南睁开双眼，他大口穿着粗气，仔细的探查胸口，他分辨不出刚才是幻觉还是现实，也不敢肯定自己的是否活着。
耳边传来诺曼教授富有磁性的声音，全息投影显示着和面前的屏幕上相同的照片。他不安扫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难道那是幻觉？左司南想，可那身临其境的感觉真的是幻觉吗？
“你怎么了？”茉莉问，女孩第一时间发现了左司南的异恙。
“没什么。”左司南强挤出一丝笑容，装作一脸没事的样子，但飘忽不定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嗯。”茉莉没有继续问下去，每个人都有不想和别人分享秘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诺曼还在不停讲着，左司南已无心再听下去，他只想能早早结束这场会议，睡上一觉，忘记刚才的一切。
(本章完)
她叫茉莉，和左司南一样，也是总部召集来执行这次机密任务的成员之一，她在中国出生，在美国长大，流淌着中华民族的血液，受着传统西方教育的熏陶。
在左司南的印象中，不论族裔，西方姑娘都应该是那种像绽放的玫瑰一样，浓烈热情的类型，而她却不同，像她的名字一样，茉莉，清新淡雅，不染红尘。她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脚上瞪着一双白色的帆布鞋，黑色的头发披在双肩，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一笑起来嘴角两边就会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大概天上仙女就是这样吧，左司南想。
左司南是第一个来到这间会议室的，偌大的会议室中摆放着一个长方形的红木会议桌，他找随便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无聊的四处乱看。会议室的四周挂满了一些叫不上名字的人物的画像，也许是组织中有过重要功绩的功勋成员，也许历史上的知名伟人，不过这都与他无关，他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左司南的对面是一扇巨大的玻璃窗，几乎占据了整个一面墙。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向外看去能看到远处森林中和巨大的人工湖。
茉莉是在左司南之后第二个来到这个会议室的人，女孩好像也对这里不太熟悉，也许是想找个人了解一下，就坐在了左司南的旁边，殊不知旁边的这个家伙也是初来乍到的小白。两个人谈论了许多，也不见有人来，其实不是别人不遵守时间，而是他们两个来的太早了。
“好像我们来的太早了。”，左司南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他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好说的，而且还面对这么一个美丽的姑娘。
“是啊”，茉莉笑了笑，甜美的笑容像初春的第一缕春风，动人心弦。女孩看了看自己的腕表，“还有五分钟就要三点了，估计他们马上就要来了。”说着对左司南投去一个安抚的表情。
话音未落，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陆陆续续的走进几个和左司南年龄相仿的男女，穿着各异，带着一副鲜明的西方面孔。他们各自坐下，沉默不语，自顾自的想着东西，两人也不好破坏这沉寂的环境，一时间，会议室安静的可怕。
最后进来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左司南偷瞄了下茉莉手腕上的石英腕表，不多不少，刚好三点。老人关上会议室的大门，快步在到圆桌的前方，皮鞋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快速清脆的响声。他英俊的脸上满是岁月的刻痕，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一身的白色西装衬托着挺拔的身材，领子上别着一枚古朴的胸针，形状是一只翱翔的老鹰，也许是年月已久，金属胸针的光泽有些暗淡，手中提着一个考究的暗金色手提箱。
“各位，欢迎来到加利福尼亚。”老人把手提箱放在桌上，带着微笑，用磁性的嗓音说道，同时张开双臂做出一个欢迎的姿势。
“我是爱德华诺曼教授，同时也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诺曼教授正了正自己的眼镜，一本正经，他接着说：“诺娃，把资料传送给大家，行动会议开始。”
“是的，爱德华教授。”不知会议室从哪里传来一个稳重的女声，一到光束从会议桌的中央射出，全息投影的电子影像在中央形成一个庄重的女少的影像。蓝色的光子像素有些模糊但是还是能清晰的分辨出她的相貌，左司南不知道她是否是根据真人容貌设计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影像中的女少也是一个大美人。
“各位行动专员，我是第三代人工智能数据处理终端代号普罗米修斯，你们可以叫我诺娃。少女甜甜的一笑，本次行动的级别为最高级，行动代号宙斯，行动人员9人，行动指挥：爱德华诺曼教授，权限：s级。以下你们即将听到的和看到的均为最高机密，现在启动二级戒备。”诺娃不急不慢的说着，会议室的四周开始落下金属挡板，整个会议室被包裹起来，与外界隔绝。
外界的光源被切断，黑暗中，白色的灯光亮起，亮的有些刺眼。
“诺曼教授，可以开始会议了。”诺娃对教授点了点头，清晰的影像惟妙惟肖。
“好的，诺娃。”诺曼教授对电子少女示意了一下，打开那只暗金的手提箱，取出一个白色u盘，插在会议桌前的插孔中。
接着，每个人面前的桌面上升起一个小型液晶显示器，一张张照片资料通过电子屏幕传送到每个人的面前，最后定格在一张模糊的照片上。
照片上满是电磁干扰而产生的断断续续摩尔纹和大小不一黑色斑点，像是上个世纪的劣质胶卷记录的影像。中央的位置，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模糊黑色人影，由于干扰的缘故，人影的轮廓参差不齐。
左司南看着这张照片，不知为何，那照片中的黑色人影仿佛有一中不可抗拒的魔力，吸引着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浮上心头，好像多年未见的好友再次重逢，分隔已久的恋人再次相回。一个若隐若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左司南分不清哪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不同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压抑，悲伤，喜悦，又带着愤怒，不停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左司南 ... 左司南 ... ”那声音不断重复着，不停的在左司南的颅中回荡，好似冤鬼缠身。
他闭上双眼，不停的挣扎，想把那声音从自己的头颅中驱赶出去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人窒息，恐惧从内心深处滋生出来。原本整洁的会议室被破坏的面目全非，地上满是碎屑和残渣，墙壁上遍布血迹和裂痕，裸露出的电线不是闪着火花，封闭屋子的钢板似乎被一种巨大的力量冲击而变的扭曲变形，老教授横趴在桌面上，双眼瞪得滚圆，脸上满是镜片的碎片，一根手臂粗细的木锥钉在他的背上。座位上鲜活的生命此时却都变成了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狰狞的伤口遍布全身，血液不停滴落到地上，浓重的血腥味直冲鼻腔，令人反胃，这景象就如同那无间地狱一般。
“茉莉！茉莉！”他大声呼喊着女孩的名字，却得不到回应，女孩早已失去了生命的气息，静静的坐在椅子里，白色的长裙被染的血红，就想那绽放的玫瑰，美丽的脸蛋变的血肉模糊，根本不能分辨出原来的样子。他紧紧拥抱着冰冷的尸体，呆滞的看着黄昏中落日从天边渐渐西沉，大地被映的通红。
“左司南，值得吗 ?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看着怀里的女孩，一脸的不可置信，又带着些期许。因为那声音正是属于茉莉的声音，左司南猛地转过头去，背后却空无一人，只有墙上留下的裂痕和血渍。
“左司南，值得吗？”那声音从正前方再次响起，他回过头去，一脸愕然，在那扇落地窗前，站着一个和茉莉一模一样的少女，不同的是她一身黑色的古典长裙，头发高高盘起，那张相同的脸上不夹杂任何表情，不怒自威。
“左司南，值得吗”她继续重复着，注视着左司南的双眼，目光如炬。
“值得。”左司南有些错愕，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条件反射般的说出这两个字。
值得吗？她再一次问道。
“值得，我们的命运既是如此，无法改变。”左司南再次答道，这一次他斩钉截铁，不带犹豫。
“真的。。。值得吗”少女低语道，声音几乎微不可闻，语气悲凉，带着无尽的悲伤。她垂下头颅，紧握双拳，身体不停的颤抖，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死寂之中隐隐传来少女的啜泣声。
她猛的抬起头，表情狰狞，面目可憎，瑕疵欲裂，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她大声的嘶吼着，歇斯底里，“左司南，真的值得吗？”接着，她高举双臂，巨大的黑色羽翼从背后伸展而出，遮天蔽日；火焰从她的身上蔓延开来，点燃一切，像魔王降世，她要把心中怒火全部发泄出来。
炙热的温度以少女为中心像外扩散，四周的墙壁因为高温而变得通红，屋子里的血肉被灼烧的滋滋作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左司南看着这一切，却异常的平静，在自己的意识深处似乎不惧怕这种情景，反而还觉得非常熟悉，他静静的抱着茉莉，等待着，似乎知道即将到来的结果。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来吧，结束这一切。”他深情的看着燃烧着的女少，笑着。
“那就结束这一切吧！”烈焰中的女孩挥动黑色的羽翼朝着左司南扑面而来，身上的火焰更加旺盛，灼热的感觉离左司南越来越近，他甚至能感到皮肤被灼烧溃烂的痛感。
女孩落到左司南跟前，不带一丝停歇，她举起右手，直接刺向左司南的胸膛，决绝的眼神中又夹杂着些别的东西。
“大家看这张照片，这是我们拦截下来的一份来自英国军情六处的情报。英属北极科考站在拍摄的一张照片。。。”
猛的一激灵，左司南睁开双眼，他大口穿着粗气，仔细的探查胸口，他分辨不出刚才是幻觉还是现实，也不敢肯定自己的是否活着。
耳边传来诺曼教授富有磁性的声音，全息投影显示着和面前的屏幕上相同的照片。他不安扫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难道那是幻觉？左司南想，可那身临其境的感觉真的是幻觉吗？
“你怎么了？”茉莉问，女孩第一时间发现了左司南的异恙。
“没什么。”左司南强挤出一丝笑容，装作一脸没事的样子，但飘忽不定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嗯。”茉莉没有继续问下去，每个人都有不想和别人分享秘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诺曼还在不停讲着，左司南已无心再听下去，他只想能早早结束这场会议，睡上一觉，忘记刚才的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