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爬山之旅
看着甩我百米路程的若水，我终于明白她那一声“爬山？”是为何所发。
感情不是她觉得自己体力不好跟不上我，而是怕我跟不上体力如斯的她。
唉，打脸了。
还想施展一下英雄本色，没想到……
应该带她看恐怖电影才对啊！
“少爷，你累了吗，歇会儿吧？”她站在原地等我，见我上来，问道。
我看着身高仅及我第二根肋骨的若水，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做的，女人会做的她都会做，这男人能干的，她也不逊色，她的弱点到底在哪里呢？
“少爷？”
“嗯，哦，休息休息吧。”我心不在焉地说。
她点点头擦了一块儿大石头让我坐。她太会照顾人，以至于她做完这些事，就让我有一种那本该我来做的感觉。
原来照顾人是这个模样。
“没想到你爬山这么厉害。”我喝着她递过来的水，佩服地说。
她笑笑，“之前上高中的时候练过两年田径,所以体力比寻常人好一点点……”
岂止一点点！
好歹我也是健身专业户，居然被你甩百米……
“你谦虚了。”我笑着四处乱看，正瞧着有游客上来，是个大汗淋漓的男人，约莫二十五上下，背着个登山包，气喘吁吁的。
走了约莫三米，他回头，“快点啊。”
“我不走了！”
下面传来一声抱怨，只见那游客眉头一锁，背包扔下，“我都说了我不来，你非要说去山顶看日出。这才走多久？东西都是我拿的，你怎么还这么慢！”
他负气往地上一坐，吞吞吞地喝完了一瓶矿泉水，瓶子被他扔了出去，砸到了树杈上。
我侧目看了一眼商若水，她正盯着远方发呆，我突然有点庆幸，还好她不是个弱女子，不然我出来玩的心情估计也得被搅和乱。
“你就会说我！这一路上说了我多少句了！根本不等我！”下面喊着喊着就哭了。
男人明显烦了，站起来，叉着腰，“分手行了吧！”
我没想到一句“分手”说得这样轻巧，好像当初谢韵蓝发的简短的短信一样——分手吧，不合适。
也许她是正吃着饭然后突然想起来分手于是就分了？
或许她喝多了。
嗯……早晨五点多应该不是喝多了吧……
大抵是做噩梦了，想起一出是一出？
我竟然也没有挽留，就回了一句“嗯”。
还是太随便了些。
“先生。”
我愣了，若水站起来朝那人走过去，我想拉住她，却已经晚了。
那男人回过头来没好气甩了一句，“干嘛！”然后应该是看到了若水纯良的模样，突然眼神中的气焰就下去了一半。
但并没有为他刚才的态度而道歉。
“先生，我是山里的工作人员，今天十二点前凡是登顶并晒出幸福自拍的情侣都可以获得伍佰元的奖金，请问您有旅伴吗？”
我一愣，她什么时候成了山里的工作人员了……
只见那男人的表情瞬间变了，“真的？我有我有。”他半信半疑，但眼神里明显放着光芒。
“嗯。那您愿意加入我们的活动吗？”若水展露出八齿微笑，我都差点信了。
“是不是真的，小姐。”我在后面帮腔。
她转过脸来，点点头，礼貌地鞠躬笑道：“是的，先生。”
“那我打电话叫我媳妇儿也来。”我装模做样地拿起手机，在脑海里盘算着给商若水打个电话她会不会揍我。
“名额有限，先生尽快吧。”她对我说话的模样全然是陌生的态度。虽然平时也那般彬彬有礼，可现在感觉更疏离一些。
演技真好啊。
“好的。”我假模假样地拨着号码，余光瞥到那个男人在原地踌躇两步。
“那我去带我女朋友上来。钱是怎么到账？”
我嗤之以鼻地看向别处。
“嗯，您将自拍发给我，系统审核过后就能将钱打到您的账户上。”
她也真舍得下血本。据我所知她之前在市中心工作的那家茶餐厅，一个月送外卖也就收入三千，不包吃住。
咳，我没有调查她……
只是不小心路过那个茶餐厅而已。
“你不会是骗子吧。”他正说着，一个女人就从山道上上来了。
“你干什么呢。这什么人。”女人一把圈主男人的手臂，宣告所属。
大抵是她在下面看见自己男人在上头和另一个女人说话，着急了吧。
男人似乎忘了刚才说“分手”的事，眉开眼笑地把若水给他说的活动都告诉了女人，女人狐疑地盯着若水，“怎么？看上我男友了？变着法地泡他？我就没听过山里头还有送钱的。这年头真是什么鸟都有。”
我差点没喷，那男人长相一般不说，教养脾性没一点能比过若水的，若水怎么会看上他。
这女的哪来的自信说若水，也不看看自己那包租婆的长相。
男人嗔怪地扯了女人一把，却也没替若水说话，等着她给出一个解释。
若水笑笑，“女士，您发给我也是一样的。不想参加活动也没关系的，我再找其他旅客就好了。”
男人这时候才急了，瞪了女人一眼，笑着对若水说：“我们参加。”
“你干嘛……”女人嘴上埋怨着，却也没说出反对的话。
我站起身，“那，小姐，我能先跟你上山，然后叫我女友随后来再发自拍给你行吗？”
若水笑着点点头，“可以的，先生。”
我们就这样一行登了顶。
一路走得也憋屈，若水非要走在那两个人的后面，她体力是很好的，却一路装得弱不禁风，包租婆对她男友碎碎念道：“你看，还不如我呢……你还说我。”
“是是是，我媳妇最棒了。”
他俩卿卿我我，看得我是口干舌燥。旁边跟着一个现成的女人却不能拥有。
唉，少爷我命真苦。
等那俩人发了自拍给若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若水按照约定好的给了他们五百块钱，他们耳鬓厮磨地挤进一家旅店，定了一个房间。
我和若水站在门口，我问：“你这样帮他们，最后不还是要分手。就那样的性格……”
若水泯泯嘴巴，摇摇头，“起码出来玩的时候是开心的，有些美好的回忆，而且……人也是会慢慢成长的，不是吗？”
她忽然侧头看我，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她是在借喻什么吗？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惊吓的公猫，僵直了身子，乍起了汗毛，真是……
“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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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不是她觉得自己体力不好跟不上我，而是怕我跟不上体力如斯的她。
唉，打脸了。
还想施展一下英雄本色，没想到……
应该带她看恐怖电影才对啊！
“少爷，你累了吗，歇会儿吧？”她站在原地等我，见我上来，问道。
我看着身高仅及我第二根肋骨的若水，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做的，女人会做的她都会做，这男人能干的，她也不逊色，她的弱点到底在哪里呢？
“少爷？”
“嗯，哦，休息休息吧。”我心不在焉地说。
她点点头擦了一块儿大石头让我坐。她太会照顾人，以至于她做完这些事，就让我有一种那本该我来做的感觉。
原来照顾人是这个模样。
“没想到你爬山这么厉害。”我喝着她递过来的水，佩服地说。
她笑笑，“之前上高中的时候练过两年田径,所以体力比寻常人好一点点……”
岂止一点点！
好歹我也是健身专业户，居然被你甩百米……
“你谦虚了。”我笑着四处乱看，正瞧着有游客上来，是个大汗淋漓的男人，约莫二十五上下，背着个登山包，气喘吁吁的。
走了约莫三米，他回头，“快点啊。”
“我不走了！”
下面传来一声抱怨，只见那游客眉头一锁，背包扔下，“我都说了我不来，你非要说去山顶看日出。这才走多久？东西都是我拿的，你怎么还这么慢！”
他负气往地上一坐，吞吞吞地喝完了一瓶矿泉水，瓶子被他扔了出去，砸到了树杈上。
我侧目看了一眼商若水，她正盯着远方发呆，我突然有点庆幸，还好她不是个弱女子，不然我出来玩的心情估计也得被搅和乱。
“你就会说我！这一路上说了我多少句了！根本不等我！”下面喊着喊着就哭了。
男人明显烦了，站起来，叉着腰，“分手行了吧！”
我没想到一句“分手”说得这样轻巧，好像当初谢韵蓝发的简短的短信一样——分手吧，不合适。
也许她是正吃着饭然后突然想起来分手于是就分了？
或许她喝多了。
嗯……早晨五点多应该不是喝多了吧……
大抵是做噩梦了，想起一出是一出？
我竟然也没有挽留，就回了一句“嗯”。
还是太随便了些。
“先生。”
我愣了，若水站起来朝那人走过去，我想拉住她，却已经晚了。
那男人回过头来没好气甩了一句，“干嘛！”然后应该是看到了若水纯良的模样，突然眼神中的气焰就下去了一半。
但并没有为他刚才的态度而道歉。
“先生，我是山里的工作人员，今天十二点前凡是登顶并晒出幸福自拍的情侣都可以获得伍佰元的奖金，请问您有旅伴吗？”
我一愣，她什么时候成了山里的工作人员了……
只见那男人的表情瞬间变了，“真的？我有我有。”他半信半疑，但眼神里明显放着光芒。
“嗯。那您愿意加入我们的活动吗？”若水展露出八齿微笑，我都差点信了。
“是不是真的，小姐。”我在后面帮腔。
她转过脸来，点点头，礼貌地鞠躬笑道：“是的，先生。”
“那我打电话叫我媳妇儿也来。”我装模做样地拿起手机，在脑海里盘算着给商若水打个电话她会不会揍我。
“名额有限，先生尽快吧。”她对我说话的模样全然是陌生的态度。虽然平时也那般彬彬有礼，可现在感觉更疏离一些。
演技真好啊。
“好的。”我假模假样地拨着号码，余光瞥到那个男人在原地踌躇两步。
“那我去带我女朋友上来。钱是怎么到账？”
我嗤之以鼻地看向别处。
“嗯，您将自拍发给我，系统审核过后就能将钱打到您的账户上。”
她也真舍得下血本。据我所知她之前在市中心工作的那家茶餐厅，一个月送外卖也就收入三千，不包吃住。
咳，我没有调查她……
只是不小心路过那个茶餐厅而已。
“你不会是骗子吧。”他正说着，一个女人就从山道上上来了。
“你干什么呢。这什么人。”女人一把圈主男人的手臂，宣告所属。
大抵是她在下面看见自己男人在上头和另一个女人说话，着急了吧。
男人似乎忘了刚才说“分手”的事，眉开眼笑地把若水给他说的活动都告诉了女人，女人狐疑地盯着若水，“怎么？看上我男友了？变着法地泡他？我就没听过山里头还有送钱的。这年头真是什么鸟都有。”
我差点没喷，那男人长相一般不说，教养脾性没一点能比过若水的，若水怎么会看上他。
这女的哪来的自信说若水，也不看看自己那包租婆的长相。
男人嗔怪地扯了女人一把，却也没替若水说话，等着她给出一个解释。
若水笑笑，“女士，您发给我也是一样的。不想参加活动也没关系的，我再找其他旅客就好了。”
男人这时候才急了，瞪了女人一眼，笑着对若水说：“我们参加。”
“你干嘛……”女人嘴上埋怨着，却也没说出反对的话。
我站起身，“那，小姐，我能先跟你上山，然后叫我女友随后来再发自拍给你行吗？”
若水笑着点点头，“可以的，先生。”
我们就这样一行登了顶。
一路走得也憋屈，若水非要走在那两个人的后面，她体力是很好的，却一路装得弱不禁风，包租婆对她男友碎碎念道：“你看，还不如我呢……你还说我。”
“是是是，我媳妇最棒了。”
他俩卿卿我我，看得我是口干舌燥。旁边跟着一个现成的女人却不能拥有。
唉，少爷我命真苦。
等那俩人发了自拍给若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若水按照约定好的给了他们五百块钱，他们耳鬓厮磨地挤进一家旅店，定了一个房间。
我和若水站在门口，我问：“你这样帮他们，最后不还是要分手。就那样的性格……”
若水泯泯嘴巴，摇摇头，“起码出来玩的时候是开心的，有些美好的回忆，而且……人也是会慢慢成长的，不是吗？”
她忽然侧头看我，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她是在借喻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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