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来横祸,公子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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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嫖霸王姬

    他在心中默默的给那外面的两个点了一炷香,只能祈求自求多佛,不过,好像这样对于自己也不算太亏,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己水烟笑道“本宫可是给你指了一条生财路!”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出了云翠楼,带着夕颜与夕雾进了皇宫。

    暂且不说这己水烟回皇宫如何,且说第二日那公子暝与史彦觳两人在云翠楼里醒来时,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

    “砰!”二人正躺在地上熟睡,老鸨带着一众身强体壮的奴才一脚将门踩开,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随着门的破裂,两人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他们二人站起身,望着老鸨,公子暝谦和的道“妈妈来这有事吗?”

    老鸨面上闪着不悦,“哼,你们来老娘的云翠楼,以为白嫖的吗?”

    公子暝这才发现,那个叫褒的公子人影都没看见,他望着身边的史彦觳,两人对视一眼,皆知道是被骗了。

    那老鸨坐到椅子上,将腿翘到桌子,玩弄着自己红艳的指甲,“你们昨个嫖的是我云翠楼里的招牌姑娘,这十六个姑娘一个一万两白银,十六个是十六万两,还有这雅间,一晚上两万两,这酒这菜,可都是上好的御贡酒,有价无市哦,四万两,总共就是二十二万两白银!”

    “什么?你这是敲诈!”公子暝怒道。

    老鸨的眸子转而盯着公子暝的眼睛,怒骂道“你嫌高,就不想想着来嫖娼,这云翠楼的规矩就是这样,难道你还想赖账吗?”

    此时公子暝恨不得将己水烟拉出来五马分尸,这二十二两白银,虽说不多,可他能在虞国调度的白银只有四十万,这一下子开销这么大,他接下来的行事肯定会受到阻碍!

    史彦觳在一边看了许久,知道这回是被坑了,果然和那种人打交道,可是要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不被深陷进去。

    现在倒不如,帮公子暝一把,他从怀中取出一物,递给老鸨“妈妈,你别生气,这是我的贴身之物,在下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银钱给你,你拿着它,到城东小径别院,自有人会给你银钱!”

    老鸨见钱眼开,将腿从桌子上放下来,接过史彦觳手中的东西打量一番,她虽看不出这什么材质,但知道这东西比定是个好宝贝,她的一张脸笑的如同菊花一般,“公子果然是爽快之人,我老鸨也不是小气之人,你看,我楼中的姑娘你喜欢哪一个,半价卖给你,如何?”

    史彦觳身后一阵寒气,难道这又是一场骗局,他摇着头“谢谢妈妈的好意,在下无福消受!”

    “既然公子这么说,那就算了,以后常来啊!”

    “谢谢妈妈的好意!”

    “不客气!”老鸨说完,对着门口的大汉道“放史公子出去!”

    那大汉站到了两侧,史彦觳对着公子暝道“走吧!”

    “哎哎,史公子,你可以走了,不过你身后的那位公子……”老鸨鄙夷的望着公子暝,哼,真是的,没钱还来云翠楼嫖娼!以为她家的姑娘是大白菜啊!

    “妈妈,不是给钱了吗?”史彦觳不明白的道。

    “你只给了你的钱,而那位公子……”

    公子暝心中一片盛怒,可恶,他抽中手中的剑,放到老鸨的脖子中“要钱还是要命!”

    老鸨手中一颤,面上一片苍白“哎呀,公子说的什么话,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呢!”

    公子暝皮笑肉不笑的道“本公觉得,你这云翠楼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

    “是吗?”不见其人只闻其声,一道温和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老鸨顿时眸中一亮,淡定的坐在椅子上,仿佛在自己脖子上的不是剑,而是一片纱巾。她恭敬的望着门口。

    这时,一身蓝色衣袍的男子从门口走了进来,他手中握着一把折扇,面容上带着一丝含蓄的笑意,不冷不淡,他眸中如同一片平静的湖水他的眸光扫过史彦觳与公子暝。

    “在下是这云翠楼的老板,姓沈,名青悦!”

    史彦觳心中一惊,果然,他的消息一点也没有错!他还是先走吧,那位姑奶奶诚心要坑人,他爱莫能助啊“沈公子,在下还有一些琐事,索性也就不陪你了,告辞!”

    “那史公子慢走在下就不送了!”

    史彦觳转身递给了公子暝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转身离开他本来是想帮他一把的,四十几万对于他来说小意思而已,然而,这个同盟恐怕是不能结了!

    这己水烟还真是狠,早就料到他会结成同盟,所以这是在警告他!看来,他想做敌人都难啊!

    房中自史彦觳走后,气氛便变得怪异起来一下人抬来了椅子,沈青悦坐在椅子上,这时一个长相清秀的婢女端来茶水。

    “公子暝,先别激动,来喝杯茶水压压惊,毕竟你喝了一夜的酒,想来这茶水是对身体极好的。”果然与公主殿下走的近了,这淡定的本是也是学的入木三分。

    公子暝黑着脸,望着沈青悦,手中的剑仍然抵在老鸨的脖子上。“废话少说,你这黑心的地方,还想坑本公子!”

    “没关系,公子暝可以杀了本公子不中用的下属,也可以杀了本公子,不过,你放心,本公子已经命人写好的锯条,你若在这里杀人,大街小巷也会知道你来云翠楼喝花酒的事情,不但喝花酒,还喝霸王酒,你说,这事若是传到荆国,不知道会怎么样!”

    “你!”公子暝心中怒气更甚,可更多的是胆寒,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还有昨晚的褒公子,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若此刻他们想杀自己,简直是易如反掌,“你究竟是谁?”

    “本公子说了啊,至于身份,不过是一介商人,嗯,就是商人,你也知道,商人重利,你欠了本公子的银钱,你说,本公子会放过你吗?”

    公子暝黑着脸放下手中的剑,从腰间拿出一枚玉佩,丢向沈青悦“这枚玉佩先压在这里,等本公子回去,自然送银子过来!”

    沈青悦接过玉佩,磨砂这玉佩,“好说,好说!”

    “哼!”公子暝气的冷哼一声,甩袖而出!

    沈青悦将玉佩递给老鸨,面色一凛“记得把帐收回来,我不希望出现任何差错!”

    “是,主人!”老鸨弯了弯腰,恭敬的道。

    公子暝回了自己的住处,心中憋着一顿怒火,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般不爽过,真是岂有此理!

    “来人!”

    “公子有何吩咐?”

    “给本公子,将那云翠楼放火烧掉!”

    “不可啊!三爷,我们现在在虞国境内,稍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那云翠楼既然能在虞国这种经商难的地方生意兴隆,它的背后没有一只老虎也不行啊!”这时,一直在旁边当隐形人的老者站了出来,劝解道。

    “那怎么办,本王的这窝囊气是白受了吗?”

    “三爷,在这个时候,越发生什么事情,也越不能自乱阵脚,凡干大事者,皆要学会一个忍字!”

    公子暝愤而拔剑,一剑就将身前的梨花案劈成两半!他要忍!

    “三爷,忍字头上一把刀啊!”

    “好,我忍,我忍!”迟早有一日,荆国的铁骑要踏过虞国的每一寸土地,他让让那个叫沈青悦的男人碎尸万段,他也要将所有反对他的人,关起来,狠狠的折磨!

    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盛怒的心脏,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三爷,难啊!之前我们可以用高价收买,可是现在要动的银钱……”

    “通知各处,将能调度的都调度过来,我们下一盘大棋,先祖以无为而治,重在休养民生,是时候了!”

    “是,三爷!”

    “报!”这时一个青衣侍从走了进来!

    “什么事情!”

    青衣侍从将手中的书信递给公子暝,他打开书信,一目十行的看完,面色越来越寒。

    “三爷,出什么事情了!”

    “虞皇邀请本王明日进宫,参加他的登基后举办的宴会!”

    “还真是及时啊!看来这虞皇不简单啊!”

    “何止是不简单,比死去的老皇帝要优秀太多。”

    那老者面色一沉,“不好对付啊!”

    公子暝身体上的热血沸腾,他现在很期待见到这位新皇,他感觉,这将是一个最有能力与他为敌的对手,倘若他真的进入了皇宫,见到己水烟不知道他会不会这般兴奋!

    而己水烟早上醒来后,就看到了沈青悦的书信,心情一片大好,等姬扶桑下了朝之后,己水烟将昨天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姬扶桑,两人合谋,这才送去了邀请函,意思不是是想膈应一下公子暝!

    “桑子,这才来的使节有多少?”

    “莒国西荆,自然是少不了的,凉城的王,还有最西边的西域三十六国的使节,匈奴,南海那边的天朝!”

    “这次可真是热闹!”

    “热闹是热闹,不过,这热闹的背后,可是隐藏着波涛汹涌!”

    “唯一该防的,是荆国,西域三十六过有莒国作为屏障,而天朝,有海,只有一个荆国!”

    “他们最近活动可是越来越频繁了,保不准会出来一些卖国贼!”姬扶桑忧伤的道。

    “人嘛,有欲望很正常,反正这朝堂该换换新鲜的血液了!三个藩王,也该收拾了!”己水烟望着姬扶桑道。

    姬扶桑回过眸子,两人相视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