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新仇旧怨一时还
翌日，当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关押己泽溪的地牢之中里后，那些夜间活动的老鼠也回了自己的洞穴。
“吱，”一声门开的声音就在此时响起，一道高大的人影逆光而站，他眼神平静的望着坐在地上不停发抖的己泽溪。
恐惧了一夜的己泽溪这时才将埋在两股之间的脑袋抬起来，他惊恐的望着来人。
“大皇子，昨夜睡的可舒服？”赵启微微咪起他那去毒蛇般的眼眸，盯着己泽溪看。
己泽溪目光扫过他的眼神，从心底里传出一股更强烈的恐惧。
“你，你想干什么？”他嘴里打着哆嗦，本来麻木的双腿因着恐惧，不知哪来的力气，不断的往后退着。
赵启见己泽溪后退，他脚下也动了，己泽溪退一步，他紧随一步。
在己泽溪眼中，此时的赵启如同山间盘着躯体，吐血毒信子的毒蛇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给你致命一击。
“大皇子，你别怕啊，本将军不过是过来与你商讨一些琐事罢了。”赵启阴险的笑着。
“站住，叛徒，你，你要是再敢过来，我让七姐姐带兵过来灭了你！”己泽溪怕极，终于在这一刻他将埋藏在心底一直不敢承认的真相说了出来。
从皇城到夜城，走过一路，他都觉得己水烟与他有仇，他也不会承认一个女子到底有多厉害！
然而，从己水烟失踪半个月之后，他代为三军统帅，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他的，己水烟回来之后，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却都乖乖的匍匐在她的脚下，俯首称臣。
还有她当日仅凭一人之力，就将三大家族百年来的声誉尽数毁去，甚至是他最崇拜的父皇，都要忌惮三分。
在他心底最深处，己水烟的厉害已经扎根在他的心里，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拿己水烟用来当保命的筹码。
“哈哈，你很聪明，可惜了，她已经失踪半个月了，你觉得还会回来救你吗？”
在赵启的心中，己水烟还未回来，若不是因为如此，他也不敢将己泽溪明目张胆的抓回来。
深陷恐惧中的己泽溪倒也听出了他对己水烟的忌惮，他努力的压下心中的恐惧，眸中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她已经回来了！”
赵启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她回来？”
“是，她回来了！”己泽溪重述了一遍，这一次仿佛是吃了定心丸一般，语气中带着不可察觉的硬气了。
仿佛有了己水烟的存在，赵启就不敢对他如何了！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赵启心中藏了二十年的仇恨。
“听说，你是莒皇唯一的儿子呢！还听说，莒皇有意立你为太子！”说话之间，赵启眸中闪过一丝丝恨意。
己泽溪余光恰巧捕捉到了这抹恨意，他的心中泛起一丝疑惑，他心中的恨意是哪来的？
“是，又怎样！”
“哈哈，当然不怎么样！”说完，赵启也不像之前那般一步一步缓慢的行走，而是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到己泽溪面前，将他一把提起。
“叛徒，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己泽溪不断的挣扎着。
然而，这一切丝毫不影响赵启的动作，他将己泽溪提到另一间牢房，那牢房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有些刑具可能因为不用的缘故，还生了锈。
赵启将己泽溪丢到老虎凳上，他望向四周，满满的刑具将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思绪，瞬间土崩瓦解。
“你，你，究竟要干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恐惧。
“也没什么，不过是让大皇子你参观一番罢了，大皇子也不用害怕！”
赵启一边说，一边给己己泽溪的手上、脖子上和脚上都戴上刑具。
而后，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笑意，这种刑罚使会使他走不动也吃下食物，脖子压着木枷而不能动，手又被扣住，蚊虫叮咬，太阳曝晒雨淋，冬天冷冻都使人难以忍受。
他看了一眼，又觉不甚满意，便将其放到站笼里。
这站笼，笼顶有口，套于己泽溪的颈部，欲要他昼夜站立，而后又在其脚下垫物，套定抽走，使他悬空才罢休。
此时己泽溪挣扎的身体渐渐的松懈下来，因着脖子里绳子的缘故，整张脸都出现了青紫色。
赵启眯着眼睛，眸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最喜欢看敌人垂死挣扎的的模样，然而，他眼前这位可不是一般的敌人。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己泽溪的挣扎也渐渐变小，这时，赵启不慌不忙的走到他跟前，为他垫上了脚垫，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水，直接泼到他的身上。
昏死过去的己泽溪这时有清醒了过来，他满目恐惧，“为何这般待我？”
赵启执起一生了锈的刑具，那刑具半月型，下面还带着许多小齿，就算是生了锈，也丝毫掩饰不了它残忍的一面。
“告诉你也无妨！你父皇当年抢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还冷落她，将她打入冷宫，受尽折磨，最终却死于非命！你说，你父皇该不该死呢？可是，你那父皇胆子还真小，永远躲在皇宫那座王八壳里不出来，现在好了，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之事！”
己泽溪这才明白过来，他眸中的那些仇恨终究因何而来，而他被母妃保护的太好，从不知后宫一些恩恩怨怨，对于赵启口中的女子，他能猜出大概，却又不是很清楚！
但是，刑具在他的身上，他很难受，这一刻，他只想寻得解脱！
“报……”一声焦急的声音从牢房外传来。
赵启紧皱眉头，一脸的怒意，进来传报的士兵见将军脸色不好，心中不断忐忑着。
将军的脾气他早有所闻，要是被将军，但是，事到他身，他也身不由己，只好硬着头皮道“将军，莒国的军队打过来了！”
“统帅是谁？”赵启急切的问道！
“回禀将军，是一个红衣女子！”
是，是她，她真的回来了！赵启丢下手中的刑具，出了牢房。在房间特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
他来到城楼之上，俯视着楼下的红衣女子，像，真的很像，只是心中的她从来不喜欢这红衣！
然而，还在楞神中的他，却是忽略了己水烟的动作。
己水烟听闻己泽溪被困，便知攻打大理城再也无法耽搁，虽她不喜欢己泽溪，但到底是她曾承诺过己想月。
“攻城！”一声令下，白虎，朱雀，玄武，三军各从东，西，南三个城门攻击。
这时，愣神的赵启才反应过来，赶紧下令死守城门。
己水烟骑在马上，望着不断从城楼上扔下来的石头，砸得种将士都无力站起，还有从城楼之上射下的利剑，更是死伤惨重。
她眸光一片平静，“众将士听令，加强攻击力度！”
一旁的玄烨紧皱眉头，忧心忡忡的道“公主，照这般下去，这城不破，众将士恐怕……”
己水烟并未机会他的话语，她眸中幽深，却不知想着什么！
她在等！
然而，站在城楼之上的赵启，此时心中一阵苦涩，他终于明白，眼前的这个女子不是她，她温婉，腹中纵有治世之才，但终究不肯显露出来，而她的女儿，张扬果断！
“砰，砰砰砰……”一阵红色浓烟从北面传来，己水烟望着那浓烟，嘴角终于勾起一丝笑意。
“撤退！”己水烟一声令下，三军潮涌般退后。
赵启奇怪的望着不断退后的军队，紧皱眉头，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报……”
“快说！”赵启急切道！
“不知从何方冒出五百骁勇的兵士，突破了北门！”
赵启震惊的站在原地，终于明白，她在声东击西！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
此时，己水烟率领三军，来至北门，此刻北门大开，朱雀，玄武，白虎，三军统帅各率领兵士攻进城门。
己水烟策马退后，这些体力活还是交给将士们去完成！
她望着大开的城门，倾城眸中，闪过一抹笑意，这场拖了很久的战争，终于在此刻上演了，也是越演越精彩。
兵败如山倒，赵启见这军队节节败退，大理再也无首住的可能。
他也不向再添冤魂，便下令全军撤退。而他自己却去了将军府的地牢。等了这么多年，他不想放弃这个可以报仇的机会。
再者，他心里也清楚，若是现在撤退，纵使到了虞国，那虞皇也不会放过他，莒国也再无可能，当日他亲手杀死黎昧，背叛莒国，不过是想借虞皇之手，将莒国的江山颠覆。
然而，未曾料到，会出现己水烟这般厉害之人。
他来不及细思，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回到地牢，去狠狠的折磨己泽溪，莒皇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若是他死了，这莒国也就离亡不远了！
他心中越想越得意，脚下的步伐更是加快了不少！
此时，己泽溪因身体上挂满了刑具的缘故，想昏死过去都难，反而是越站越清晰。身体的疼痛，已经让他清晰的闻到死亡的气息。
“吱，吱，吱……”声音过后，牢门被打开了，赵启阴沉着一张脸来到己泽溪的房间，他抽出怀中的匕首。
刀刃一寸一寸的划过己泽溪身上的衣服，己泽溪只觉身体一阵凉意，穿在身上的衣服便掉落在地。
赵启阴沉的道“宫中多宦人，倒是缺少身份尊贵的宦人！”
己泽溪倒吸一口冷气，他心里终于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能用常人的想法去度量他了！
“你想做什么？”
赵启并未机会己泽溪，他上下打量着他，又觉直接让己泽溪当了宦人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过了一刻，他的脸上终于漏出一抹阴笑，“这手挺好看的！”说着便举起手中的匕首，向己泽溪的小拇指剁去。
“吱，”一声门开的声音就在此时响起，一道高大的人影逆光而站，他眼神平静的望着坐在地上不停发抖的己泽溪。
恐惧了一夜的己泽溪这时才将埋在两股之间的脑袋抬起来，他惊恐的望着来人。
“大皇子，昨夜睡的可舒服？”赵启微微咪起他那去毒蛇般的眼眸，盯着己泽溪看。
己泽溪目光扫过他的眼神，从心底里传出一股更强烈的恐惧。
“你，你想干什么？”他嘴里打着哆嗦，本来麻木的双腿因着恐惧，不知哪来的力气，不断的往后退着。
赵启见己泽溪后退，他脚下也动了，己泽溪退一步，他紧随一步。
在己泽溪眼中，此时的赵启如同山间盘着躯体，吐血毒信子的毒蛇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给你致命一击。
“大皇子，你别怕啊，本将军不过是过来与你商讨一些琐事罢了。”赵启阴险的笑着。
“站住，叛徒，你，你要是再敢过来，我让七姐姐带兵过来灭了你！”己泽溪怕极，终于在这一刻他将埋藏在心底一直不敢承认的真相说了出来。
从皇城到夜城，走过一路，他都觉得己水烟与他有仇，他也不会承认一个女子到底有多厉害！
然而，从己水烟失踪半个月之后，他代为三军统帅，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他的，己水烟回来之后，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却都乖乖的匍匐在她的脚下，俯首称臣。
还有她当日仅凭一人之力，就将三大家族百年来的声誉尽数毁去，甚至是他最崇拜的父皇，都要忌惮三分。
在他心底最深处，己水烟的厉害已经扎根在他的心里，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拿己水烟用来当保命的筹码。
“哈哈，你很聪明，可惜了，她已经失踪半个月了，你觉得还会回来救你吗？”
在赵启的心中，己水烟还未回来，若不是因为如此，他也不敢将己泽溪明目张胆的抓回来。
深陷恐惧中的己泽溪倒也听出了他对己水烟的忌惮，他努力的压下心中的恐惧，眸中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她已经回来了！”
赵启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她回来？”
“是，她回来了！”己泽溪重述了一遍，这一次仿佛是吃了定心丸一般，语气中带着不可察觉的硬气了。
仿佛有了己水烟的存在，赵启就不敢对他如何了！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赵启心中藏了二十年的仇恨。
“听说，你是莒皇唯一的儿子呢！还听说，莒皇有意立你为太子！”说话之间，赵启眸中闪过一丝丝恨意。
己泽溪余光恰巧捕捉到了这抹恨意，他的心中泛起一丝疑惑，他心中的恨意是哪来的？
“是，又怎样！”
“哈哈，当然不怎么样！”说完，赵启也不像之前那般一步一步缓慢的行走，而是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到己泽溪面前，将他一把提起。
“叛徒，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己泽溪不断的挣扎着。
然而，这一切丝毫不影响赵启的动作，他将己泽溪提到另一间牢房，那牢房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有些刑具可能因为不用的缘故，还生了锈。
赵启将己泽溪丢到老虎凳上，他望向四周，满满的刑具将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思绪，瞬间土崩瓦解。
“你，你，究竟要干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恐惧。
“也没什么，不过是让大皇子你参观一番罢了，大皇子也不用害怕！”
赵启一边说，一边给己己泽溪的手上、脖子上和脚上都戴上刑具。
而后，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笑意，这种刑罚使会使他走不动也吃下食物，脖子压着木枷而不能动，手又被扣住，蚊虫叮咬，太阳曝晒雨淋，冬天冷冻都使人难以忍受。
他看了一眼，又觉不甚满意，便将其放到站笼里。
这站笼，笼顶有口，套于己泽溪的颈部，欲要他昼夜站立，而后又在其脚下垫物，套定抽走，使他悬空才罢休。
此时己泽溪挣扎的身体渐渐的松懈下来，因着脖子里绳子的缘故，整张脸都出现了青紫色。
赵启眯着眼睛，眸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最喜欢看敌人垂死挣扎的的模样，然而，他眼前这位可不是一般的敌人。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己泽溪的挣扎也渐渐变小，这时，赵启不慌不忙的走到他跟前，为他垫上了脚垫，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水，直接泼到他的身上。
昏死过去的己泽溪这时有清醒了过来，他满目恐惧，“为何这般待我？”
赵启执起一生了锈的刑具，那刑具半月型，下面还带着许多小齿，就算是生了锈，也丝毫掩饰不了它残忍的一面。
“告诉你也无妨！你父皇当年抢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还冷落她，将她打入冷宫，受尽折磨，最终却死于非命！你说，你父皇该不该死呢？可是，你那父皇胆子还真小，永远躲在皇宫那座王八壳里不出来，现在好了，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之事！”
己泽溪这才明白过来，他眸中的那些仇恨终究因何而来，而他被母妃保护的太好，从不知后宫一些恩恩怨怨，对于赵启口中的女子，他能猜出大概，却又不是很清楚！
但是，刑具在他的身上，他很难受，这一刻，他只想寻得解脱！
“报……”一声焦急的声音从牢房外传来。
赵启紧皱眉头，一脸的怒意，进来传报的士兵见将军脸色不好，心中不断忐忑着。
将军的脾气他早有所闻，要是被将军，但是，事到他身，他也身不由己，只好硬着头皮道“将军，莒国的军队打过来了！”
“统帅是谁？”赵启急切的问道！
“回禀将军，是一个红衣女子！”
是，是她，她真的回来了！赵启丢下手中的刑具，出了牢房。在房间特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
他来到城楼之上，俯视着楼下的红衣女子，像，真的很像，只是心中的她从来不喜欢这红衣！
然而，还在楞神中的他，却是忽略了己水烟的动作。
己水烟听闻己泽溪被困，便知攻打大理城再也无法耽搁，虽她不喜欢己泽溪，但到底是她曾承诺过己想月。
“攻城！”一声令下，白虎，朱雀，玄武，三军各从东，西，南三个城门攻击。
这时，愣神的赵启才反应过来，赶紧下令死守城门。
己水烟骑在马上，望着不断从城楼上扔下来的石头，砸得种将士都无力站起，还有从城楼之上射下的利剑，更是死伤惨重。
她眸光一片平静，“众将士听令，加强攻击力度！”
一旁的玄烨紧皱眉头，忧心忡忡的道“公主，照这般下去，这城不破，众将士恐怕……”
己水烟并未机会他的话语，她眸中幽深，却不知想着什么！
她在等！
然而，站在城楼之上的赵启，此时心中一阵苦涩，他终于明白，眼前的这个女子不是她，她温婉，腹中纵有治世之才，但终究不肯显露出来，而她的女儿，张扬果断！
“砰，砰砰砰……”一阵红色浓烟从北面传来，己水烟望着那浓烟，嘴角终于勾起一丝笑意。
“撤退！”己水烟一声令下，三军潮涌般退后。
赵启奇怪的望着不断退后的军队，紧皱眉头，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报……”
“快说！”赵启急切道！
“不知从何方冒出五百骁勇的兵士，突破了北门！”
赵启震惊的站在原地，终于明白，她在声东击西！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
此时，己水烟率领三军，来至北门，此刻北门大开，朱雀，玄武，白虎，三军统帅各率领兵士攻进城门。
己水烟策马退后，这些体力活还是交给将士们去完成！
她望着大开的城门，倾城眸中，闪过一抹笑意，这场拖了很久的战争，终于在此刻上演了，也是越演越精彩。
兵败如山倒，赵启见这军队节节败退，大理再也无首住的可能。
他也不向再添冤魂，便下令全军撤退。而他自己却去了将军府的地牢。等了这么多年，他不想放弃这个可以报仇的机会。
再者，他心里也清楚，若是现在撤退，纵使到了虞国，那虞皇也不会放过他，莒国也再无可能，当日他亲手杀死黎昧，背叛莒国，不过是想借虞皇之手，将莒国的江山颠覆。
然而，未曾料到，会出现己水烟这般厉害之人。
他来不及细思，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回到地牢，去狠狠的折磨己泽溪，莒皇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若是他死了，这莒国也就离亡不远了！
他心中越想越得意，脚下的步伐更是加快了不少！
此时，己泽溪因身体上挂满了刑具的缘故，想昏死过去都难，反而是越站越清晰。身体的疼痛，已经让他清晰的闻到死亡的气息。
“吱，吱，吱……”声音过后，牢门被打开了，赵启阴沉着一张脸来到己泽溪的房间，他抽出怀中的匕首。
刀刃一寸一寸的划过己泽溪身上的衣服，己泽溪只觉身体一阵凉意，穿在身上的衣服便掉落在地。
赵启阴沉的道“宫中多宦人，倒是缺少身份尊贵的宦人！”
己泽溪倒吸一口冷气，他心里终于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能用常人的想法去度量他了！
“你想做什么？”
赵启并未机会己泽溪，他上下打量着他，又觉直接让己泽溪当了宦人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过了一刻，他的脸上终于漏出一抹阴笑，“这手挺好看的！”说着便举起手中的匕首，向己泽溪的小拇指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