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穴诡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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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现实梦惹出的麻烦

    母亲,一个心甘情愿,结束自己花季,来哺育儿女的伟大女性。

    她糊涂也好,唠叨也罢,不合群也成,是与我们血脉相连的人。

    当雏鸟成形,却因为无知,自折羽翼,像条老狗一样被人踩在地上,她仍不离不弃,用泪水舔犊。

    没有人不想给母亲长脸,只是当我们付出诸般努力,却回天乏力时,被社会规则天天打脸。

    幼稚的脸上到处都是老茧时,再也没法面对她,才懦弱地选择背对她,或去面对她的背影。

    董崛知道,这是春来生古墓场域,获取了他储存在大脑里的信息后,制造的幻象。

    可他苦涩的心,还是搓使着他上前,将颤抖的手,放在她正在合面的手上,哽咽地叫了声妈。

    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温馨,窗外,没有坑脏的小人的议论与横加指责。

    破落的屋里,有一个梦寐以求的家。

    母亲手上的老茧,给他带来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贴切。

    让他想要牢牢地抓住这虚幻的现实。

    生怕梦也像残酷的现实,稍纵即逝。

    这里没有她无助的沧桑,没有生活的压力,也没有父亲的失败给他带来的痛。

    只有母爱,没有恨,也没有烦恼。

    ”你放学了,饭马上就好,先等一会儿······“

    这是世上,最暖人心窝的声音,她比不上玉质天籁。

    可每一个字符,都有呼唤灵魂的魅力。

    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是不想失去。

    握不住空气,抓住一粒尘土也是好的。

    董崛清晰地记得,那天下午,他和同学打架了,这是母亲没能按时做饭的主要原因·······

    ”您先歇一会儿,我来吧“董崛接过母亲手里的面盆,含着泪,使劲地揉面,也不管演化这段梦境的面盆是什么变成的。

    ”董崛,董崛·······快醒醒!“

    大伙拼命摇拽,才将进入梦幻的董崛叫醒。

    醒来一看,骄子石尚在颠簸中前进。

    墓道两边在移动中,越来越开阔。

    现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白雾腾腾的荒丘,看上去很像坟墓。

    在场的都不是俗人,体虚招邪的事情,在现实生活中,时有发生,虽没亲眼目睹过,可也听老一辈讲过。

    一花一世界。

    在这传说中,有着违悖常理,颠覆生老病死规律的春来生古墓里,另有乾坤也不足为奇。

    城有所不破,地有所不争。

    他们前来探墓,不一定非得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摸得清清楚楚。

    避实击虚,沿途无阻,找到主墓,拿到董崛需要的信息即可。

    复杂的古墓,大都是死者生前,就着手设计策划施工。

    可以说,是像绣花一样,历经无数岁月,一针一线,赶制出来,才让墓主得以顺利安葬下土。

    地下的世界,真要探讨起来,不比外面的简单

    如此规模庞大的古墓,哪有时间?等他们一步一步地摸透了,再前进的说法。

    只是董崛的咸猪蹄,尴尬了!当着这么多的人,放在澹台丽的身上,不知该何去何从。

    这回囧大发了,不用问,也知道刚才那一幕,有多疯狂。

    没辙,只好装晕。

    事勿忙,忙多错。

    体虚力弱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任何预备功底,全身放松,说倒就倒

    董崛忽觉后脑一软,清香入鼻,用鼻子想都知道,自己又闯祸了。

    祸不单行之际,大刚灵机一动“董崛你可得撑着点,按照常理,得请因果钱庄了,少了这层关系,咱这外来的投资商,可就成了强盗了”

    这不过是一句圆场的话,在场的人,可都晓得,这春来生因果重重,躺在主墓棺材里的尸骨,是不是正主,除非撬开棺材板,找到能证明他身份的物件,不然谁都没资格下定义。

    自红尘山阴面以来,便已乱了章法。

    没了套路,因果钱庄,也就是个摆设。

    因果钱庄重启以来,大刚日夜在侧,陪伴董崛去结算因果。

    期间也不乏与之有关的奇闻异事,可这家伙从来都没有像阴阳尺那般,堂堂正正,风风火火地做过一件正事。

    其是否靠谱的事情,在他和董崛的心里,还在是一个谜团。

    “对对”董崛瞬间找到了主心杆,挺直腰板。

    做贼心虚,不敢去看后面的人,一本正经地说道。

    “哼'

    金晶冷哼一声,也没有追究的意思,董崛的脾性,她最清楚不过,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以他的本性,还真做不出这种事。

    会有这么一出,让双方都郁闷尴尬的场景,与他清醒后,羞于自己迷失的行为有关。

    六神无主的情况下,谁也不能做得面面俱到,完全可以理解。

    只是他假正经,打死不肯服软认错,死要面子,装高大上的品行,让她很不爽,恨不能咬他一口。

    ”哟!······“

    见到这副场景,在董崛迷失时,被他当做面团,搓得玉肌失色,芊芊细腰,紫一块青一块的澹台丽,本想说,这么快就想找你老娘喝奶了。

    限于此情此景,她不得不打住,窝着个樱桃小嘴,又气又羞,兀自好笑地望着董崛,将笑料窝在心里不说。

    刚刚董崛迷失时,拉着金晶的手,管它叫妈的事,历历在目,除了地点不符,事出有因,也可以体谅,对此,大家心照不宣。

    想到董崛平日的为人,澹台丽也不能光图嘴上快乐,开口损了领导的气场,让他难做人。

    只好揣着笑料,难得糊涂起来。

    而金晶则更是不同,她看到了董崛潜藏在铁血下的柔情,望穿他满腹苦水,多年来深藏在心里的无奈。

    那一刻,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真想将自己尚未体验过的母爱给他,将他搂入怀了,赋予他母亲的关怀与安慰。

    想到这里,金晶不由得打了一个恶心的寒颤。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为这个男人,来雕琢自己,将自己改变得面目全非。

    甚至是叛经离道。

    在金晶一侧的小芸,和其他人一样,不言不语,脸色明显好转了不少,一时之间,仿佛回到了童年,像小女孩,看母亲一样地看着金晶,莫名地生出一种,将她当做自己老娘的依附感。

    自私的灵魂,翻涌着花季的波浪,在催促她开口认下金晶这个老娘。

    这样一来,她或许能轻松些。

    自董崛无意间,进入她们的生活,她与金晶的友谊维持得很累。

    新的关系,早日到来,对谁来讲,都是一种解脱。

    (未完待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