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味小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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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蠢蠢欲动

    “有种你就试试看!”沈仲安放下狠话,径直上楼。

    “我不在的时候,还不知道你怎么虐待我女儿呢!”孙夫人不信这个邪,蹭蹭蹭上楼去找孙菲菲。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漏偏遇顶头风。

    自古是好事不成双,坏事接踵来。

    “请孙夫人好好反省。”沈仲安吩咐强森管家。

    强森管家为难了一瞬,招招手,叫人送孙夫人进小黑屋关着了。

    沈家的小黑屋关过很多人,沈大发权威至上,自然是没进去过,唯独没关过的就只有孙菲菲了。

    现在关孙夫人,也是一样的。

    沈仲安不限制孙菲菲的人身自由,把她当成了散养蛋鸡。

    因为他叫人跟各大医院、私人诊所打过招呼了,一律不接孙菲菲流产的手术。

    他也不怕孙菲菲制造流产的意外,他太了解她了,她比任何人都惜命,都爱惜羽毛。

    温婉叫厨房炖了两个小时的花胶乌鸡汤,亲自端上来给孙菲菲。

    孙菲菲给她脸色看,就是不喝。

    温婉就叫了两个菲佣,一个捏住孙菲菲鼻子,一个掰开她的嘴,温婉就整碗温热的汤灌了进去。

    鸡汤里加了十几味大补的中药材。

    油腻的药味充斥喉腔,孙菲菲喝的过程中不断反胃地吐出来,顺着嘴角流下。

    汤终于灌完,她就跑厕所,抱着马桶呕了个干净。

    温婉见她忒不给面子,给两个菲佣下了死命令。

    “整锅汤端上来,必须要让少夫人喝下一碗,吐了继续灌,直到她不吐为止!”

    一个菲佣怯怯地问:“如果一锅汤喝完,少夫人还是吐呢?”

    “那就给我重新炖汤,继续灌!”

    温婉的手段越发厉害,沈大发和苏灿不在,可谓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她压抑多年的怨愤终于得以肆意释放。

    沈仲安在书房和律师讨论,如何按照沈氏的股东变更章程,尽快在两个月内一口气吞掉沈大发和沈仲锐的股份。

    章程规定,沈氏直系股东发生人身意外,若两个月内无行事决策能力,所持股份将依照法律继承顺序,在两个自然月后,自动转移到其余具有行事决策能力的直系股东名下。

    苏灿和温婉没有沈氏的股份,所以沈仲安是第一继承人,也是唯一的继承人。

    沈仲锐和沈大发已经昏迷一个月,按照章程,沈仲安只需再等上一个月,整个沈氏就是他的了!

    可是下面的几个大股东蠢蠢欲动,先是反对他代表沈大发统领沈氏,接着在背后鼓动其他中小股东联名动议,修改章程。

    沈仲安现在最头疼的是这个,他恨不能马上拔除这几个大股东毒瘤,杀鸡儆猴,教其他股东安守本份。

    律师研究了沈氏的各项章程规定,分析道:“在发生突发紧急事件,或者不可抗力事件时,可以召开临时股东大会,修改对公司可能有不稳定因素的章程条款。

    所以,那几个大股东是理直气壮的,据我所知,他们笼络了的中小股东不少,假如真的让他们开成临时股东大会,那将会对您十分不利。”

    沈仲安拍桌子跳起来大骂。

    “公司姓沈,不姓张,也不姓李!他们一个个狼子野心,盯着沈氏的财产!你不论用什么办法,正道也好,邪道也好,让他们老老实实做人,休想觊觎我的产业!”

    ……

    舞蹈比赛紧连着五一假期。

    丁氏私房菜馆里,丁瓜瓜亲手把奖杯送到鲁一森手上,鲁一森很珍重地抱在心口。

    这是他和瓜瓜共同的荣誉。

    “瓜瓜,我们去迪士尼乐园玩好不好?”鲁一森从裤兜抽出两张票,期待着丁瓜瓜惊喜的反应。

    然而,丁瓜瓜很坚定地摇头,委婉拒绝了。

    “为什么呀?你别告诉我,你要照顾沈仲锐,这几天,你已经用这个理由拒绝过我五次了!”

    鲁一森好不扫兴。丁瓜瓜仿佛有意疏远他,不管什么邀请,一律拒绝。

    “有这个原因,也有复习期中考的原因。”丁瓜瓜生分道,“我想拿奖学金,文化课成绩是重要的评奖标准,假期我不会出去玩的。”

    鲁一森无奈地收起票。

    “那我也不去了。这两张票,我送给读幼儿园的表弟表妹,便宜他们了。”

    丁瓜瓜不置可否,看鲁一森与平常无异的言行,鲁妈妈肯定没有给他挑明、施压。

    依赖丁瓜瓜单方面的冷淡让鲁一森死心,儿子由于不知情,怪罪不到母亲头上,只会以为是丁瓜瓜变心了。分手,丁瓜瓜是唯一的恶人。

    这就是鲁妈妈做得不对的地方了。

    说白了,就是谁家孩子谁家父母疼,别人家的孩子,他们是不会考虑那么多的,心疼也只是一瞬,由此可见,父母的心思是多么邪恶。

    鲁一森拿手晃了晃丁瓜瓜眼睛,问道:“瓜瓜,我都叫你好几回了,你怎么不应我?”

    丁瓜瓜收回眸中的沉思,回过神来看着他。

    鲁一森笑道:“反正大家都要考试,我们就一起温书吧!”

    “你们一个大一,一个大二,考试又不一样,在一起复习有什么意思?”

    一个颇带江湖味的声音飘过来,杨宇哲意气风发地站在他们眼前。

    “杨宇哲,你被放出来啦?”丁瓜瓜惊喜。

    “呸呸呸,小爷我又不是狗,放什么放?小爷我是正大光明开车出来的!”

    杨宇哲侧开身子,扬手指向不远处的一辆崭新奔驰。

    那辆在夜场撞凹的奥迪给他留下了阴影,所以他决定换个牌子。

    至于新车,也算因祸得福,他被禁足这段时间,假装绝食,他奶奶和他妈妈千哄万哄,他趁机提出买新车的要求,于是就得逞了。

    鲁一森对杨宇哲的厌恶没那么深了,但是也时刻提防着他抢走丁瓜瓜,所以不客气回敬道:“瓜瓜的一些选修课,我也选过,我能传授她经验,你能吗?”

    杨宇哲无言以对,索性不理他了,走过去跟丁瓜瓜说话。

    “瓜瓜,你说过我一出来就请我吃饭的,这话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不过你别选太贵的,我钱包太瘪。你想吃什么,说吧!”丁瓜瓜义气且实在。

    “你们家不就是开饭馆的吗?我就在这里吃了,总不能吃穷你吧!”

    杨宇哲很自觉地点菜了。

    鲁一森强行跟他坐一排,不给他近距离接触丁瓜瓜的机会。

    丁瓜瓜端出了丁大厨的所有拿手好菜,一顿饭倒也吃得乐趣多多。

    杨宇哲打铁趁热,提出了一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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