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前尘回忆
“自此以后我们师兄弟相称，我们年纪相仿，但入门有先后，我便成了他的大师哥。”
“师父却不是同时教我们刀法，他说我入门在先，师弟是入门在后，我们两人相差一年，自然不能同时教”
“师父还说，学习武功应该循序渐进，不能急于求成，起初我也不懂师父说的这些话语，后来我学武越来越深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了。”
“师弟开始学的是入门功法，是世上任何练武人都不得不学的，我只记得我学习这入门基础差不多用了一年的时间。”
“师父才教我正式本门刀法，可是三年过去了，师父教师弟的还是入门心法，师弟每日里重复着这三年来那些简单的初级心法，早就不厌其烦了，可是又不敢向师父提起。”
“那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师父怕他戾气太重，不适合学习这刀法，这刀法举世无双，学成以后，自会天下无敌。如果正义之人学了，可以造福武林，可是邪恶之人学了，会给武林带来危害。”
“师父的用心良苦我自然清楚，师弟不久便知道了师父的用意，便想法设法求师父教他，可是师父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
“后来师弟没有办法，便总是偷偷的在暗中看师父教我刀法，一次两次，师父没有发觉，可是时间一久，就被师父发现了。”
“师父本想借此机会将他卓出师门，可是看他苦苦哀求，心一下又软了，便罚他去后山面壁思过一年，这一年其间没有师父召唤，便不可以回来了。”
“其实那后山就是一个荒凉的山洞，每日里只能与群山相对了。”
“这样过了半年，我的武功已经大成。师父看我武功如日中天，甚是欣慰，便让我去后山看看师弟怎么样了。”
“我奉师父之命，前去看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变的疯疯癫癫，看到我的时候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了，只是对我傻笑。”
“师父知道了此情况，也前去看他，他不但连我不认识，即使是师父他也不认得了。师父知道他心机深重，诡计多端，怕是有意装疯卖傻，好让师父准许他早日回归。”
“师父又暗中观察了好几天，终于于心不忍，便停止了对他的惩罚。师弟回来以后，神智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可是师父教他的还是入门基础。”
“终于有一天，他悄悄潜入师父的密室，去盗取这刀法秘籍，被师父发现。”
“我苦苦请求师父绕他一命，师父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次师父真的是动了大怒，废了他一身武学，将他卓出师门”
“我看他太可怜，记得当天我送他离开，把他送到日墓村，便和他诀别，他满腔都是怒火，让我滚，不用假惺惺的可怜他，他重重的留下了一句话，今天的耻辱，我定要让你们加倍偿还给我！”
“我当时看他已经成了废人，嘴上说说而已，也没有计较太多，回去也没有向师父禀报。”
“就这样又过了七八年，我完全得到了师父的真传，已经继承了师父的全部刀法，师父说你有未了的心事就去完成吧”
“我依依不舍拜别师父，我未了的心愿就是寻找我的女儿，我四处打听，寻找那些强盗的落脚地方。”
“听村民说，那些强盗早就被皇城的各大门派产出了，我失去了这个线索，更是不知道如何去找我的女儿。”
“我又奔波了很久，可是大千世界，茫茫人海，寻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不知不觉，寻找我自己的儿女已经三年有余了。离师父太久了，突然无比想念便想回绝龙岭去看看他。”
“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身体如何？在途中听店小二说，绝龙岭附近出现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见人就杀，说要找一个叫姓姜的人。我心头一阵”
“便问那人长相，那店小二说，不敢直视那人，不过偷着看了几眼，听那店小二描述此人的长相说的正是我师弟，而且他嘴里说要找的姓姜的也正是在下的恩师。”
“我不敢耽搁，马不停蹄赶往绝龙岭，很是担心师父安危，想起送他时离别和我说的话，我就更心急如焚的想见到师父了。不过想起多年前就被师父废去了自身武功”
“心想，即使师父老了，也不至于会败在他手里，等我赶回的时候，已经到了冬天，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师父以前住的地方，门前连一点足印都看不见，说明师父已经很久不在这里居住了。”
“看到此情此景，思念师父心情更是迫切，我打开房门，屋里空荡荡的，这和我初时来到的时候一般模样，只是屋里蛛网密布，很久没人在这居住了”
“我知道师父如果离开这里，必会留下暗记给我，果不其然我找到了师父留下的暗记，这种暗记只有我和师父知晓，别人是不会察觉出来的”
“我当时很是惊慌，师父已经在这里住了一辈子了，怎么会突然换地方，一定是遇到了天大的凶事”
“我也来不及多想，按着师父所留的记号，终于在绝龙岭一处山坳里找到了师父，他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偏僻的山洞。”
“如此隐秘的地方，任何人是找不到的，我进的洞来，就闻到一股极其恶劣的臭味，简直让人作呕”
“我顾不了这许多，急忙四处寻找师父，却在山洞的角落看到了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他已须发皆白，而且精神萎靡，时不时还喘着粗气。”
“这正是我的师父，我哭着双膝跪倒，爬到他的身前，师父虽然如此狼狈不堪，可是他还没有糊涂，依然记得我”
“他抱着我老泪纵横，竟哀哀戚戚的说不出半句话，我抱着他痛哭流涕，很久我才问他是怎么回事。”
“师父告诉我，自从我走后的第二年，我师弟就来找过我师父，当时师父并没有在山上，他便三番两次的来。”
“其实师父并不是怕他，只是以前对他有些亏欠，不忍在伤害他，哪里知道他不思悔改，反而要与师父比试。”
“我师父迫于无奈，离开呆了大半辈子的家。”
“我师弟找不到师父便似发了疯一样，有些人在绝龙岭附近，经常看到他，说他精神失常，经常犯疯病。”
“他找不到我师父，便离开了。哪里知道第二年他又来，师父还是不肯见他，到处躲避着他。”
“有一天，他发出誓言，如果师父在不出现，他就会屠杀绝龙岭附近的村民。”
“师父当时还以为他是信口开河，胡言乱语呢，还是躲避不出。”
“哪里知道他狂性大发，在绝龙岭附近开始大开杀戒，不管年少年老，见人就杀。”
“师父被逼无奈，便约他三日后在千山玉皇顶决战，他便答应了”
“三日后，师徒两按期赴约。”
“师父依稀记得那日天昏沉沉的，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根本就认不出来了，说他不但武功没有被废弃，而且好像学会了上乘武学”
“他说当时师父对他下此毒手，今日不会念往日师徒之情，他的用意很明显，就是为了报当年耻辱”
“师父还想好言相劝，说自己当时对他确实持有偏见，可能惩罚有些过了头，不过这么多年，师父一直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觉得对不住他，偶尔有时也会想起他”
“他仰天狂笑，说师父怎么不顾及师徒情份，对自己痛下狠手。又说自己机缘巧合，不但学会了上乘刀法，也治好了被废弃的身体，说师父现在说此话已经晚了。”
“师父和他言语不通，便动起手来，没有想到的是，他武功今非昔比，刀法已经出神入化。”
“竟能和师父大战一百多个回合，师父便问他所学的是谁的刀法，他说是一连挖掘几百个坟，才找到的这绝世刀谱”
“师父起初也没有想伤害他的意思，自然出手也就轻了许多，可是他则不然，处处要至师父与死地，”
“后来师父出了绝招，把他打成重伤。谁知道他还不甘示弱，继续和师父决斗，师父那时还是不忍伤他性命。”
“便几次三番重伤他，让他悔改，到得第三次打倒他的时候，以为他在也站不起来了呢，谁知道他突然狂性大发”
“从地上翻越而起，面目狰狞可怖，眼睛布满血丝，说他整个身体也都已经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便向从地狱里出来的厉鬼一样，从他嘴里一字一字说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的声音仿佛也是从地狱中发出来的”
“师父看的出，他为了打败自己已经入了魔道，他成魔的瞬间天地都好像也随之变的更阴暗了。”
“师父看他已经入魔，变起了杀机，今日如果不除魔，他日必将危害武林。”
“他好像还是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大吼道“三年前你本就该杀我的，留我到今日，你后悔吗？”
“师父却不是同时教我们刀法，他说我入门在先，师弟是入门在后，我们两人相差一年，自然不能同时教”
“师父还说，学习武功应该循序渐进，不能急于求成，起初我也不懂师父说的这些话语，后来我学武越来越深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了。”
“师弟开始学的是入门功法，是世上任何练武人都不得不学的，我只记得我学习这入门基础差不多用了一年的时间。”
“师父才教我正式本门刀法，可是三年过去了，师父教师弟的还是入门心法，师弟每日里重复着这三年来那些简单的初级心法，早就不厌其烦了，可是又不敢向师父提起。”
“那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师父怕他戾气太重，不适合学习这刀法，这刀法举世无双，学成以后，自会天下无敌。如果正义之人学了，可以造福武林，可是邪恶之人学了，会给武林带来危害。”
“师父的用心良苦我自然清楚，师弟不久便知道了师父的用意，便想法设法求师父教他，可是师父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
“后来师弟没有办法，便总是偷偷的在暗中看师父教我刀法，一次两次，师父没有发觉，可是时间一久，就被师父发现了。”
“师父本想借此机会将他卓出师门，可是看他苦苦哀求，心一下又软了，便罚他去后山面壁思过一年，这一年其间没有师父召唤，便不可以回来了。”
“其实那后山就是一个荒凉的山洞，每日里只能与群山相对了。”
“这样过了半年，我的武功已经大成。师父看我武功如日中天，甚是欣慰，便让我去后山看看师弟怎么样了。”
“我奉师父之命，前去看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变的疯疯癫癫，看到我的时候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了，只是对我傻笑。”
“师父知道了此情况，也前去看他，他不但连我不认识，即使是师父他也不认得了。师父知道他心机深重，诡计多端，怕是有意装疯卖傻，好让师父准许他早日回归。”
“师父又暗中观察了好几天，终于于心不忍，便停止了对他的惩罚。师弟回来以后，神智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可是师父教他的还是入门基础。”
“终于有一天，他悄悄潜入师父的密室，去盗取这刀法秘籍，被师父发现。”
“我苦苦请求师父绕他一命，师父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次师父真的是动了大怒，废了他一身武学，将他卓出师门”
“我看他太可怜，记得当天我送他离开，把他送到日墓村，便和他诀别，他满腔都是怒火，让我滚，不用假惺惺的可怜他，他重重的留下了一句话，今天的耻辱，我定要让你们加倍偿还给我！”
“我当时看他已经成了废人，嘴上说说而已，也没有计较太多，回去也没有向师父禀报。”
“就这样又过了七八年，我完全得到了师父的真传，已经继承了师父的全部刀法，师父说你有未了的心事就去完成吧”
“我依依不舍拜别师父，我未了的心愿就是寻找我的女儿，我四处打听，寻找那些强盗的落脚地方。”
“听村民说，那些强盗早就被皇城的各大门派产出了，我失去了这个线索，更是不知道如何去找我的女儿。”
“我又奔波了很久，可是大千世界，茫茫人海，寻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不知不觉，寻找我自己的儿女已经三年有余了。离师父太久了，突然无比想念便想回绝龙岭去看看他。”
“也不知道他这么多年身体如何？在途中听店小二说，绝龙岭附近出现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见人就杀，说要找一个叫姓姜的人。我心头一阵”
“便问那人长相，那店小二说，不敢直视那人，不过偷着看了几眼，听那店小二描述此人的长相说的正是我师弟，而且他嘴里说要找的姓姜的也正是在下的恩师。”
“我不敢耽搁，马不停蹄赶往绝龙岭，很是担心师父安危，想起送他时离别和我说的话，我就更心急如焚的想见到师父了。不过想起多年前就被师父废去了自身武功”
“心想，即使师父老了，也不至于会败在他手里，等我赶回的时候，已经到了冬天，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师父以前住的地方，门前连一点足印都看不见，说明师父已经很久不在这里居住了。”
“看到此情此景，思念师父心情更是迫切，我打开房门，屋里空荡荡的，这和我初时来到的时候一般模样，只是屋里蛛网密布，很久没人在这居住了”
“我知道师父如果离开这里，必会留下暗记给我，果不其然我找到了师父留下的暗记，这种暗记只有我和师父知晓，别人是不会察觉出来的”
“我当时很是惊慌，师父已经在这里住了一辈子了，怎么会突然换地方，一定是遇到了天大的凶事”
“我也来不及多想，按着师父所留的记号，终于在绝龙岭一处山坳里找到了师父，他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偏僻的山洞。”
“如此隐秘的地方，任何人是找不到的，我进的洞来，就闻到一股极其恶劣的臭味，简直让人作呕”
“我顾不了这许多，急忙四处寻找师父，却在山洞的角落看到了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他已须发皆白，而且精神萎靡，时不时还喘着粗气。”
“这正是我的师父，我哭着双膝跪倒，爬到他的身前，师父虽然如此狼狈不堪，可是他还没有糊涂，依然记得我”
“他抱着我老泪纵横，竟哀哀戚戚的说不出半句话，我抱着他痛哭流涕，很久我才问他是怎么回事。”
“师父告诉我，自从我走后的第二年，我师弟就来找过我师父，当时师父并没有在山上，他便三番两次的来。”
“其实师父并不是怕他，只是以前对他有些亏欠，不忍在伤害他，哪里知道他不思悔改，反而要与师父比试。”
“我师父迫于无奈，离开呆了大半辈子的家。”
“我师弟找不到师父便似发了疯一样，有些人在绝龙岭附近，经常看到他，说他精神失常，经常犯疯病。”
“他找不到我师父，便离开了。哪里知道第二年他又来，师父还是不肯见他，到处躲避着他。”
“有一天，他发出誓言，如果师父在不出现，他就会屠杀绝龙岭附近的村民。”
“师父当时还以为他是信口开河，胡言乱语呢，还是躲避不出。”
“哪里知道他狂性大发，在绝龙岭附近开始大开杀戒，不管年少年老，见人就杀。”
“师父被逼无奈，便约他三日后在千山玉皇顶决战，他便答应了”
“三日后，师徒两按期赴约。”
“师父依稀记得那日天昏沉沉的，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根本就认不出来了，说他不但武功没有被废弃，而且好像学会了上乘武学”
“他说当时师父对他下此毒手，今日不会念往日师徒之情，他的用意很明显，就是为了报当年耻辱”
“师父还想好言相劝，说自己当时对他确实持有偏见，可能惩罚有些过了头，不过这么多年，师父一直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觉得对不住他，偶尔有时也会想起他”
“他仰天狂笑，说师父怎么不顾及师徒情份，对自己痛下狠手。又说自己机缘巧合，不但学会了上乘刀法，也治好了被废弃的身体，说师父现在说此话已经晚了。”
“师父和他言语不通，便动起手来，没有想到的是，他武功今非昔比，刀法已经出神入化。”
“竟能和师父大战一百多个回合，师父便问他所学的是谁的刀法，他说是一连挖掘几百个坟，才找到的这绝世刀谱”
“师父起初也没有想伤害他的意思，自然出手也就轻了许多，可是他则不然，处处要至师父与死地，”
“后来师父出了绝招，把他打成重伤。谁知道他还不甘示弱，继续和师父决斗，师父那时还是不忍伤他性命。”
“便几次三番重伤他，让他悔改，到得第三次打倒他的时候，以为他在也站不起来了呢，谁知道他突然狂性大发”
“从地上翻越而起，面目狰狞可怖，眼睛布满血丝，说他整个身体也都已经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便向从地狱里出来的厉鬼一样，从他嘴里一字一字说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的声音仿佛也是从地狱中发出来的”
“师父看的出，他为了打败自己已经入了魔道，他成魔的瞬间天地都好像也随之变的更阴暗了。”
“师父看他已经入魔，变起了杀机，今日如果不除魔，他日必将危害武林。”
“他好像还是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大吼道“三年前你本就该杀我的，留我到今日，你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