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唤醒我的向往，温柔了寒窗
于是可以不回头的逆风飞翔！不怕心头有雨，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
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支撑我的身体，厚重了肩膀
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山高水长，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毛不易
“唐晓，你这内鬼捉的，真是跟雇主比命长啊！”董事长感激地看了一眼唐晓，示意她和白瑶瑶离开。
办公室里，就剩下了王玉婷和董事长两个人。王玉婷冷笑了一下。
“我的目的达到了。是唐晓给我泄露资料的机会。她跟我玩空城计，以为我不会相信那资料是真的。哼，她终究斗不过我这个师父。您恐怕再也看不到鸿羽成为全球第一了！”
“我不是要责问你的。”
董事长突然对王玉婷微笑了一下。
“我是要告诉你一件事。王玉婷，那个春节，你从我家离开的时候，你还记得我说的是什么？”
“我说的是，这个忙，不能这么帮！你觉得，经过一年的痛苦挣扎之后，周长友为什么突然放弃了折磨你呢？”
“您，您还是帮我了？”王玉婷被董事长的一句话说愣在了当场。
“这么多年了，你比我更了解周长友，你觉得他，是我直接打几个电话，就能轻易解决的人吗？比如这次，我让杨郭成，调出鸿羽投资的资金救急，也是在帮你。否则，周长友对付了杨郭成突然杀入董事会的事件之后，就要来北京收拾你了吧？”
“您，您也在x组织么？”王玉婷被董事长的几乎话说得泪流满面，表情一时间五味杂陈。
董事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为了一个本不该有的仇恨，你赶走了对你最好的老板赵吉，又差点赶走力挽狂澜的steven，你被这仇恨带着走到今天，你又觉得值得么？”
“董事长！”王玉婷动容地走过去，董事长抬起苍老的手阻止了她。
“离开鸿羽吧！我有生之年，再也不想看到你。我和你，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周长友在深圳被捕，他被带上手铐的时候，糖豆儿被叫到了现场。
刘队长安排糖豆儿和周长友单独在一个房间里，杨郭成从外面关上房间的门。
糖豆儿走到周长友的面前，狠狠给了他一拳，周长友的鼻孔流出血来，一颗牙齿从嘴里摔了出去。
“你不认识娅娅，但她是间接被你害死的。她死的时候，还是个很可爱的没上学的小姑娘！她让我替她对你说句话。”
糖豆儿说到这里，又狠狠踢了周长友一脚。
“她让我问问你：我们小孩子，到底有什么错！如果你连孩子都能伤害，你跟禽
兽有什么区别！还有，希望你生生世世的轮回中，都当畜生任人宰割！”
周长友惨淡地一笑。脸上发狠地看着糖豆儿。“你竟然没为那个被我活活扔到楼下的爸爸说话，没为被我炸死在美国的妈妈和妹妹说话。你个小畜生，我杀了你的全家，留下你这么个祸害，你竟然懂得你爸留下的算法！你真的以为，我进去了，就万事大吉了么？”
“苍天饶过谁！”糖豆儿又狠狠踢了周长友一脚。“如果我要报仇，早就一刀将你捅死了。我为的，是不再有人被你伤害！”糖豆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上面是大周写的字。“周长友，你坏事做尽，丧尽天良，总是害怕会牵连到子孙，所以你对大周的保护最终让我发现了端倪。你的鬼树网络，里面所有的人，你都藏好在魔兽世界那个游戏中对吗。你说任大周急需的时候调遣对吗？我在柬埔寨自导自演，上演了一场我们被绑架的好戏，大周那木头脑袋，直接就告诉了我一切。恰巧的是，我们x组织，还有个大英雄李想叔，他是游戏中的英雄，这回也成了一把现实生活中真英雄！这个你可没想到吧？”
“什么？这游戏里发现那个比你爸的算法还难啊！你们x组织，到底他妈的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周长友看着糖豆儿手里的那张纸，脸都绿了。
糖豆儿抓起他，又狠狠给了一拳。
“周长友，等你被枪毙的时候，我还会来看你的！这最后一句，我替实验室里坚持正义的王伯伯，替我张之恒叔叔，林娇阿姨和那些死去的人说的。正义只会迟到，绝对不会缺席！”
周长友被绳之以法了。
因为唐晓发现王玉婷就是组织里的叛徒后，杨郭成开始放心地撒网用人，x组织的效力大幅提高。
因为糖豆儿牵绊大周，唐晓控制u盘，杨郭成以资金控制股东会，三个人分别牵制了周长友最在意的三方面，让周长友这暴徒思想的鬼树，终于跌了跟头。
杨郭成公开了x组织复杂的联络人和秘密路线，除了王玉婷，他让所有参与到其中的无畏勇敢的普通人，都体会到了恶虎被制服的快乐。
这份快乐，本来就应该属于组织中没有放弃战斗的人。
虽然，x组织在杨郭成碟中谍式的领导下取得了胜利，但是唐晓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她要兑现给steven的承诺，收拾王玉婷留下的烂摊子。
王玉婷说得没错，鸿羽的对手公司，另外一家全球第二的电脑公司，已经提前鸿羽一个月，将与锐产品相似的新品，以及它的功能和配置，贴到了自己的网站上。他们甚至不惜花重金做宣传，找来了全球最顶级的明星。世界各大网站的新闻里，铺天盖地都是他们划时代意义的新品。
唐晓一直按
兵不动，steven急得整日团团转，质疑唐晓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力挽狂澜。
对手公司的产品如期上市，订单火爆到比他们预计的高出10倍，steven看着本来应该属于鸿羽的新品销量被别人生生抢走，而一切似乎都已经成了定数，失望之极！
唐晓给气血迂结的steven，定了一张去日本游玩的机票，在他暴跳如雷的批评中，把他送上了飞机，让他把批评的话留着，从日本回来再说。
steven在日本，没有一天停止过工作，可是，他突然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
即使在日本，他也能看到网上铺天盖地的对手公司缺货的新闻。买家激动在网站上大规模攻击对手公司，几个大渠道也与对手公司在极度缺货的状态下，结束了合作。
对手公司，那好端端的大把新品订单，并没有为他们踏踏实实变成销量，反而成了他们被客户唾骂，被行业嘲笑运作和供应水平出乎意料地低的笑料。
在这个时机，鸿羽公司精工细磨的锐系列产品隆重上市了。因为对手公司给了太多的宣传资源，鸿羽几乎是很少的宣传出的新品，却立刻席卷了全球。对手公司的订单，悉数转入鸿羽公司的口袋。
与此同时，唐晓又打出了一张对手公司抄袭鸿羽的狠牌。让那些对手公司剩余的观望客户，更是对背弃商业原则的对手公司失去了最后一点热度，全部倒戈鸿羽。
鸿羽的出货数据，以每天十倍的几何级数翻生。这么巨大的出货量，在唐晓的精心准备下，竟然也成功通过了供应压力的考验。
steven这才知道，这不是简单的通过锐产品提升鸿羽自己市场份额的商战。
而是还包括了抢夺对手公司市场份额的商战！
唐晓这一次，打了一把漂亮的组合牌。
第一，她先是通过鸿羽最精明的内鬼，演了一场好戏。让对手公司秘密得到泄露的资料，又认为绝不是个圈套，踏踏实实地被唐晓钓上了鱼钩。
第二，对手公司，在确认这事情绝对机密稳妥的前提下，投入了大量的资源去为鸿羽即将上市的锐产品，做了鸿羽历史上最豪华的市场推广方案。实际却是为鸿羽做了嫁衣裳。
第三，对手公司的产品上市后，唐晓掐住了供应商的脖子，没给他们供货。让他们的产品停留在概念角度，而并不关注，也没有如此强大供应链的对手公司，被鸿羽供应链直接打垮，一击致命。
一个行业，对上游器件的产能，都有一个峰值。
唐晓豪赌地买断了上游关键器件的总量，让供应商掐死了对手公司的脖子，对手公司求助无门，眼睁睁看着手里的订单，竟然做不出产品来。而鸿羽的锐系列直接上市，又强劲地中断了对
手公司的订单和客户。
第四，当鸿羽的锐产品，抢了对手公司的市场份额的时候，唐晓又爆出了对手公司抄袭的丑闻，占领了道德的制高点，从研发技术角度反面宣传了鸿羽公司。直接抄底了对手公司的最后一批犹豫的客户。
对手公司因为抄袭丑闻，供不上货的能力缺失，投资了大笔宣传推广资金却给鸿羽做了嫁衣裳，这海陆空多重打击，让他们喘不过气，不但丢掉了2016年的大量市场份额，还丢掉了爬起来反击的最后机会。
steven乐滋滋地从日本回到中国，举着机票，看着唐晓笑着说。
“你这丫头，让我这段时间离开中国，是怕联合供应商掐死对手公司供应脖子的那一步险棋，会连累到我？如果真的有行业谴责，你就说趁我不在，自己做的决定？”
唐晓呵呵一笑。对steven竖起了大拇指说。
“steven才是最聪明的人！”
“你这一战，已经超过了我！”
“如果没有您对我的绝对信任，也不会有今天！在管人上，您永远都比我厉害！换了我，可能在不知道全盘计划的情况下，指着提出这个白痴计划的人的鼻子说，get out now！”唐晓学着steven的样子，惟妙惟肖。
steven和唐晓相视着哈哈大笑。
2016财年结束的时候，鸿羽不但收获了全球第一的市场份额。还收获了新产品满满的口碑，客户极强的技术和产品黏性，力压全球的供应链口碑。
唐晓被steven升职为高级副总裁。基本上坐稳了鸿羽二把手的位置。
全球第一的庆功会，董事长特意安排在鸿羽硬件发布鸿羽独立互联网的那个老楼的会议大厅举行。
庆功会还没开始，唐晓一个人提前坐在大厅的后排。
回忆着自己刚进鸿羽公司的时候，被王建盛整，被王玉婷背后陷害，那个职场菜鸟局促的样子。
回忆着杨郭成巧妙地帮自己战胜阴谋后，帅气从容地走上台去，跟董事长一起，开辟鸿羽新时代的场景。
回忆着杨郭成在台上的演讲，最终让自己对他无法自拔的爱慕的心情。
这一切，已是17年前，不禁感慨万千。
“唐晓！”杨郭成的声音突然从唐晓的身后响起，唐晓站起来，回望着门口。
她今天穿了一身西装笔挺的衣服，成了一个干练的女强人模样，而此刻的杨郭成，两鬓已有了些许的少白头，他正笑吟吟地看着她，董事长坐着轮椅，被杨郭成推着，也笑吟吟地看着她。
“丫头，你们可算在我白发苍苍，行将就木的时候，把我的心愿达成了。我要活得局促点儿，这就要成终身遗憾了！”
唐晓呵呵一笑。“董事长，从一个中国第四的小
科技公司，到今天傲视全球，您只用20年时间，实现了很多人几辈子都不敢想的事情，您现在是中国it行业响当当的教父人物，您可要好好地活下去，继续创造医学的奇迹！”
董事长点了点头。“这20年，时代的变化也很大啊。我记得郭成在台上激情演讲的时候，百度才刚刚开始，还没有马云的淘宝，刘强东的京东什么事儿呢。”
“是啊，那时候，哪有快递啊，现在满街跑的都是美团，饿了吗，中通，圆通，京东，我的天。有一天我开车，看着自行车道大大小小的快递队伍，那叫一个壮观！”
唐晓说的几个人都笑了，杨郭成说。“现在的年轻人，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互联网和手机金融，改变了人们的生活和消费方式。唐晓，我记得你面试的时候，那个时间管理的问题，说得真是迷人！”
“你看看，你还没要她。万一赵吉也不要她，我不是损失了一员最厉害的大将！”董事长打趣地笑着。
几人身后又是一个响亮的声音说。
“我怎么可能不要她呢！”
唐晓寻声看到赵吉也站在门口，激动地跑过去跟赵吉握手。
“丫头，厉害啊！你的事情，整个it圈都传成美谈了。”
“都是您教得好！”唐晓尊敬客气地说。
赵吉哈哈一笑，看着董事长。“我感觉这丫头，身上既有80后的勇敢无畏，睿智聪明，也有我们60后的兄弟义气。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是啊，你不知道，她在杨跳跳那当助理的时候，整天被人欺负，一直隐忍，就是想要给你报仇么？”董事长嘿嘿一笑。
“董事长！”唐晓惊讶地说。“那天您跟我不是偶遇啊！”
董事长神秘地对唐晓眨了眨眼。“嗯，看你今天的成绩，那应该叫互相成全吧！”
几个人又是笑开了。
庆功会开始了！
这次杨郭成把舞台背景设置成了2000年的怀旧模样，跟2000年时发布会的未来感，遥相呼应。
大屏幕中播放着18年前古老的北京大街，古老的鸿羽公司老楼，西安卖场中卖力吆喝鸿羽公司产品的员工，上海苏宁给客户讲解鸿羽产品的技术人员，北京厂生产线上认真工作的员工。
慢慢地，屏幕开始切换，鸿羽的新楼剪彩图像，美国，印度世界各地的卖场销售，互联网客服上千人紧张工作，在灯火通明的大厅中，回答买家各种问题的场面，生产线全自动化的机器人。
鸿羽历年的经典产品，从最初唐晓跟赵吉一起征服李常的那台老286，到现在全球领先的锐系列一体机，再到丰富的全球多样化的产品。
慢慢地，屏幕又切换回当初在上海苏宁卖场做技术咨询的人员，他现在已经满头白
发，坐在鸿羽全球的美国公司，对大家笑着问好。
当年在西安卖力吆喝的销售，两个小女儿分别坐在他的两条腿上，他满是自豪和幸福的表情，在西安销售大楼的办公位上开心地对屏幕介绍着他的两个宝贝。
最后，屏幕被细分为无数小块，美国，欧洲，全球各地的员工，都在自己的一小块屏幕上说着同一个词。“我在鸿羽！”
所有人看到这里，都激动得热泪盈眶！
丰富的影像让大家重新陪着鸿羽一起走过了那激动人心的18年。感慨万千。
唐晓看了一眼身边的杨郭成，两人又一起看向了热泪盈眶的董事长。也许他是等这一天等的最焦灼，最热切，最隐忍，最执着的那个人了。
steven开始了“跟往事干杯！”为主题的庆功会演讲。
这一次的他，不再像第一次出现在鸿羽的舞台上时，推进要建立不破不立的broke小组那样锋芒毕露了。他谦虚地温和地对大家微笑着，重复着跟董事长一样的观点。
鸿羽是每一个热爱鸿羽公司的鸿羽人的。
正是因为有这些说着“我在鸿羽”，做着最值得骄傲的事的鸿羽人，才有鸿羽今天的辉煌！
场上再次爆发了极其热烈的掌声！
唐晓远远地对steven默默点着头。
她知道，跟自己一起经历了成长阵痛的鸿羽，也已经真正成为了一个全球头筹的了不起的公司了！
18年春节，杨郭成摆下一桌好宴，邀请了几个好朋友聚在一起，看完美烟花。
董事长，赵吉，杨郭成，唐晓，温晴，李想，糖豆儿，小甜甜，大k，以及杨郭成的父亲，一起出席了这场别致的晚宴。
自从李想知道孙海找王玉婷吃饭的事儿后，跟孙海分道扬镳了。孙海黯然离开北京，但在李想调查周长友的鬼树组织而游戏闯关的时候，孙海还是默默开挂帮了他。
唐晓知道，这是杨郭成以自己为核心安排的晚宴。
席间，董事长，赵吉，杨郭成的父亲，被最小的小甜甜问得频频咋舌。关于人工智能，关于宇宙和人类的未来，小甜甜想得要比所有人都大胆久远。
已经成为击破周长友藏在魔兽游戏中组织的大英雄的李想，看着长大了的女儿，骄傲地笑着。
小甜甜一歪身，坐到爸爸腿上。小手搂着爸爸。还在喋喋不休地说。
“以后我爸爸的意识，可以植入到机器人的身体中去，那时候，他就有了钢铁之躯，更厉害了！”
小甜甜又看着糖豆儿喊。“豆儿哥，我说得对不对！”
糖豆儿对甜甜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娅娅，表情有点动容。他沉稳地举起举杯，拿起饮料放到小甜甜手上。“来，跟哥喝一个！！”
糖豆儿长大了，他不但完成了杨郭成交给他
的x组织中独当一面的计划，还实现了杨沧海留下的天才算法。
看来，杨郭成当年告诉他身世的真相，最终全力以赴帮他实现给父母报仇的愿望，这个选择，比自己在当年周晓彤事件的处理上，好了很多。
她站起身，把酒杯里的酒洒到了地上。
又倒满了一杯。
“敬我最好的朋友，张之恒！他用命，在临死前对周长友下了个套，为我们打开u盘，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他一直心甘情愿地被我利用，美男计，反间计，其实他比我聪明，我知道他只是在默默成全我的小聪明。他那么年轻，那么出色，本来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唐晓！”温晴也哽咽了。“这四九城第一帅哥，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他想说，谢谢你！是你的勇敢，铸就了他的勇敢，是你的善良，铸就了他的嫉恶如仇！”
“是的唐晓！”李想也站了起来。“从小，我就总对自己说，一个老爷们，不能比你一个小丫头胆小，怂到那份儿上，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这胆子也忒大了！”
李想打破了桌上悲伤的气氛，大家又活跃了起来。
“是啊，唐晓！”温晴也举起酒杯，接着李想的话说。“你也改变了我，没有唐晓，就没有今天的温晴！”
“没有唐晓！”糖豆儿也红着眼睛站了起来。“没有我这个勇敢善良的妈，也没有今天的糖豆儿！”
大k也跟着糖豆儿站了起来，傻笑着说。“没有唐晓，不，没有阿姨，也没有今天的大k！”
糖豆儿歪了他一眼。“有你什么事儿？”
“唐晓阿姨培养出优秀的糖豆儿，糖豆儿才能培养出优秀的大k啊！”
“既然都这么说，我们就一起敬一下这丫头吧！”董事长对唐晓举起了酒杯。“丫头，也谢谢你对我和赵吉老弟的支持！不过，要不是给你留了个捉内鬼的作业，我们鸿羽可能还做不上第一名。这么说，王玉婷一直想让我伤心，却反过来成全了我啊。”
一桌人哈哈笑着对唐晓举起了酒杯。
唐晓淡然一笑，刚要说话，外面的烟花开始了。
几个人都跑到观景阳台上去看烟花，唐晓没有出去，她的脸在烟花的映照下红润润的，一闪一闪。
一阵阵轰鸣声中，她竟没有发现，杨郭成也没出去。他正坐在唐晓的旁边，出神地看着她。
唐晓的眼神看到了杨郭成，不好意思地一笑。
“你怎么不出去看烟花啊？”
“你比烟花好看！”杨郭成痴痴地看着唐晓，呆呆地笑了一下。目光中，有一种老夫看老妻的默契。
“皮一下很开心！”唐晓没看杨郭成，把眼睛看向阳台不断闪起的美丽的烟花。
没有任何预料，杨郭成突然单膝跪到了唐晓的面前。
“晓
，今年春节的烟花，是我买的！”杨郭成从怀里拿出了奶奶的玉扳指，举到唐晓眼前。
“晓，我们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你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么？”
“嗯！”唐晓点了点头，杨郭成惊愕地问。“那你倒是说说看！”
“我发现，你眼中看我的目光，从我面试的时候进入会议室，到后来在鸿羽硬件公司那个早晨的走廊，从我们在机场偶遇，到你在非典的医院远望，从你在k厅说要分手，到深圳你让我带着u盘赶紧离开。从来，都没有变过！”
杨郭成似乎对唐晓的这个答案很满意也很惊喜。
“晓，我是“对情”“白首一人心”的杨郭成，难道你不是“爱人”“坚韧若磐石”的唐晓？”
唐晓嫣然一笑。“郭成，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杨郭成对他眨了眨眼。“现在或许应该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吧！”
两人默契地注视着，微笑着。
一如当初通信的时候那样，灵魂轻易跨过了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或许，虽然百转千折，两人的灵魂，却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小甜甜突然在两人甜蜜的对视中冲了进来，抓起杨郭成手里的玉扳指，一下带在唐晓的手上。
“行了你两，磨磨唧唧，打坏蛋的时候不是挺果断坚决的么？求个婚这么慢。我都饿了，我们都在等着给你们“放礼炮”呢！”
小甜甜说到这里，糖豆儿和大k不由分说冲了进来，看到唐晓手上的玉扳指，举起早已准备在手里的礼炮放了起来。
“干嘛！”小甜甜嘟着小嘴瞪了糖豆儿一眼。“我还没说可以放呢！”
“你不是喊礼炮了么？”大k在一边揉着脑袋。
温晴等人看到这混乱的，被小甜甜生米煮成了熟饭的场景。都笑得直不起腰了。
赵吉推着董事长从阳台走进来，更是不知所以地大喊着恭喜恭喜啊，众人又是哄堂大笑。
杨郭成的父亲，眼神闪亮地看着唐晓手上的玉扳指，握了握唐晓的手。欣喜地说。
“杨郭成的奶奶，还是输啦！”
糖豆儿在后面喊着。“下面，该喝交杯酒了！”
众人开始一起大喊。交杯酒，交杯酒！
杨郭成却站起身，一把将唐晓拉起来，两人在不断爆破的烟花中，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本章完）
于是可以不回头的逆风飞翔！不怕心头有雨，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
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支撑我的身体，厚重了肩膀
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山高水长，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毛不易
“唐晓，你这内鬼捉的，真是跟雇主比命长啊！”董事长感激地看了一眼唐晓，示意她和白瑶瑶离开。
办公室里，就剩下了王玉婷和董事长两个人。王玉婷冷笑了一下。
“我的目的达到了。是唐晓给我泄露资料的机会。她跟我玩空城计，以为我不会相信那资料是真的。哼，她终究斗不过我这个师父。您恐怕再也看不到鸿羽成为全球第一了！”
“我不是要责问你的。”
董事长突然对王玉婷微笑了一下。
“我是要告诉你一件事。王玉婷，那个春节，你从我家离开的时候，你还记得我说的是什么？”
“我说的是，这个忙，不能这么帮！你觉得，经过一年的痛苦挣扎之后，周长友为什么突然放弃了折磨你呢？”
“您，您还是帮我了？”王玉婷被董事长的一句话说愣在了当场。
“这么多年了，你比我更了解周长友，你觉得他，是我直接打几个电话，就能轻易解决的人吗？比如这次，我让杨郭成，调出鸿羽投资的资金救急，也是在帮你。否则，周长友对付了杨郭成突然杀入董事会的事件之后，就要来北京收拾你了吧？”
“您，您也在x组织么？”王玉婷被董事长的几乎话说得泪流满面，表情一时间五味杂陈。
董事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为了一个本不该有的仇恨，你赶走了对你最好的老板赵吉，又差点赶走力挽狂澜的steven，你被这仇恨带着走到今天，你又觉得值得么？”
“董事长！”王玉婷动容地走过去，董事长抬起苍老的手阻止了她。
“离开鸿羽吧！我有生之年，再也不想看到你。我和你，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周长友在深圳被捕，他被带上手铐的时候，糖豆儿被叫到了现场。
刘队长安排糖豆儿和周长友单独在一个房间里，杨郭成从外面关上房间的门。
糖豆儿走到周长友的面前，狠狠给了他一拳，周长友的鼻孔流出血来，一颗牙齿从嘴里摔了出去。
“你不认识娅娅，但她是间接被你害死的。她死的时候，还是个很可爱的没上学的小姑娘！她让我替她对你说句话。”
糖豆儿说到这里，又狠狠踢了周长友一脚。
“她让我问问你：我们小孩子，到底有什么错！如果你连孩子都能伤害，你跟禽
兽有什么区别！还有，希望你生生世世的轮回中，都当畜生任人宰割！”
周长友惨淡地一笑。脸上发狠地看着糖豆儿。“你竟然没为那个被我活活扔到楼下的爸爸说话，没为被我炸死在美国的妈妈和妹妹说话。你个小畜生，我杀了你的全家，留下你这么个祸害，你竟然懂得你爸留下的算法！你真的以为，我进去了，就万事大吉了么？”
“苍天饶过谁！”糖豆儿又狠狠踢了周长友一脚。“如果我要报仇，早就一刀将你捅死了。我为的，是不再有人被你伤害！”糖豆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上面是大周写的字。“周长友，你坏事做尽，丧尽天良，总是害怕会牵连到子孙，所以你对大周的保护最终让我发现了端倪。你的鬼树网络，里面所有的人，你都藏好在魔兽世界那个游戏中对吗。你说任大周急需的时候调遣对吗？我在柬埔寨自导自演，上演了一场我们被绑架的好戏，大周那木头脑袋，直接就告诉了我一切。恰巧的是，我们x组织，还有个大英雄李想叔，他是游戏中的英雄，这回也成了一把现实生活中真英雄！这个你可没想到吧？”
“什么？这游戏里发现那个比你爸的算法还难啊！你们x组织，到底他妈的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周长友看着糖豆儿手里的那张纸，脸都绿了。
糖豆儿抓起他，又狠狠给了一拳。
“周长友，等你被枪毙的时候，我还会来看你的！这最后一句，我替实验室里坚持正义的王伯伯，替我张之恒叔叔，林娇阿姨和那些死去的人说的。正义只会迟到，绝对不会缺席！”
周长友被绳之以法了。
因为唐晓发现王玉婷就是组织里的叛徒后，杨郭成开始放心地撒网用人，x组织的效力大幅提高。
因为糖豆儿牵绊大周，唐晓控制u盘，杨郭成以资金控制股东会，三个人分别牵制了周长友最在意的三方面，让周长友这暴徒思想的鬼树，终于跌了跟头。
杨郭成公开了x组织复杂的联络人和秘密路线，除了王玉婷，他让所有参与到其中的无畏勇敢的普通人，都体会到了恶虎被制服的快乐。
这份快乐，本来就应该属于组织中没有放弃战斗的人。
虽然，x组织在杨郭成碟中谍式的领导下取得了胜利，但是唐晓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她要兑现给steven的承诺，收拾王玉婷留下的烂摊子。
王玉婷说得没错，鸿羽的对手公司，另外一家全球第二的电脑公司，已经提前鸿羽一个月，将与锐产品相似的新品，以及它的功能和配置，贴到了自己的网站上。他们甚至不惜花重金做宣传，找来了全球最顶级的明星。世界各大网站的新闻里，铺天盖地都是他们划时代意义的新品。
唐晓一直按
兵不动，steven急得整日团团转，质疑唐晓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力挽狂澜。
对手公司的产品如期上市，订单火爆到比他们预计的高出10倍，steven看着本来应该属于鸿羽的新品销量被别人生生抢走，而一切似乎都已经成了定数，失望之极！
唐晓给气血迂结的steven，定了一张去日本游玩的机票，在他暴跳如雷的批评中，把他送上了飞机，让他把批评的话留着，从日本回来再说。
steven在日本，没有一天停止过工作，可是，他突然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
即使在日本，他也能看到网上铺天盖地的对手公司缺货的新闻。买家激动在网站上大规模攻击对手公司，几个大渠道也与对手公司在极度缺货的状态下，结束了合作。
对手公司，那好端端的大把新品订单，并没有为他们踏踏实实变成销量，反而成了他们被客户唾骂，被行业嘲笑运作和供应水平出乎意料地低的笑料。
在这个时机，鸿羽公司精工细磨的锐系列产品隆重上市了。因为对手公司给了太多的宣传资源，鸿羽几乎是很少的宣传出的新品，却立刻席卷了全球。对手公司的订单，悉数转入鸿羽公司的口袋。
与此同时，唐晓又打出了一张对手公司抄袭鸿羽的狠牌。让那些对手公司剩余的观望客户，更是对背弃商业原则的对手公司失去了最后一点热度，全部倒戈鸿羽。
鸿羽的出货数据，以每天十倍的几何级数翻生。这么巨大的出货量，在唐晓的精心准备下，竟然也成功通过了供应压力的考验。
steven这才知道，这不是简单的通过锐产品提升鸿羽自己市场份额的商战。
而是还包括了抢夺对手公司市场份额的商战！
唐晓这一次，打了一把漂亮的组合牌。
第一，她先是通过鸿羽最精明的内鬼，演了一场好戏。让对手公司秘密得到泄露的资料，又认为绝不是个圈套，踏踏实实地被唐晓钓上了鱼钩。
第二，对手公司，在确认这事情绝对机密稳妥的前提下，投入了大量的资源去为鸿羽即将上市的锐产品，做了鸿羽历史上最豪华的市场推广方案。实际却是为鸿羽做了嫁衣裳。
第三，对手公司的产品上市后，唐晓掐住了供应商的脖子，没给他们供货。让他们的产品停留在概念角度，而并不关注，也没有如此强大供应链的对手公司，被鸿羽供应链直接打垮，一击致命。
一个行业，对上游器件的产能，都有一个峰值。
唐晓豪赌地买断了上游关键器件的总量，让供应商掐死了对手公司的脖子，对手公司求助无门，眼睁睁看着手里的订单，竟然做不出产品来。而鸿羽的锐系列直接上市，又强劲地中断了对
手公司的订单和客户。
第四，当鸿羽的锐产品，抢了对手公司的市场份额的时候，唐晓又爆出了对手公司抄袭的丑闻，占领了道德的制高点，从研发技术角度反面宣传了鸿羽公司。直接抄底了对手公司的最后一批犹豫的客户。
对手公司因为抄袭丑闻，供不上货的能力缺失，投资了大笔宣传推广资金却给鸿羽做了嫁衣裳，这海陆空多重打击，让他们喘不过气，不但丢掉了2016年的大量市场份额，还丢掉了爬起来反击的最后机会。
steven乐滋滋地从日本回到中国，举着机票，看着唐晓笑着说。
“你这丫头，让我这段时间离开中国，是怕联合供应商掐死对手公司供应脖子的那一步险棋，会连累到我？如果真的有行业谴责，你就说趁我不在，自己做的决定？”
唐晓呵呵一笑。对steven竖起了大拇指说。
“steven才是最聪明的人！”
“你这一战，已经超过了我！”
“如果没有您对我的绝对信任，也不会有今天！在管人上，您永远都比我厉害！换了我，可能在不知道全盘计划的情况下，指着提出这个白痴计划的人的鼻子说，get out now！”唐晓学着steven的样子，惟妙惟肖。
steven和唐晓相视着哈哈大笑。
2016财年结束的时候，鸿羽不但收获了全球第一的市场份额。还收获了新产品满满的口碑，客户极强的技术和产品黏性，力压全球的供应链口碑。
唐晓被steven升职为高级副总裁。基本上坐稳了鸿羽二把手的位置。
全球第一的庆功会，董事长特意安排在鸿羽硬件发布鸿羽独立互联网的那个老楼的会议大厅举行。
庆功会还没开始，唐晓一个人提前坐在大厅的后排。
回忆着自己刚进鸿羽公司的时候，被王建盛整，被王玉婷背后陷害，那个职场菜鸟局促的样子。
回忆着杨郭成巧妙地帮自己战胜阴谋后，帅气从容地走上台去，跟董事长一起，开辟鸿羽新时代的场景。
回忆着杨郭成在台上的演讲，最终让自己对他无法自拔的爱慕的心情。
这一切，已是17年前，不禁感慨万千。
“唐晓！”杨郭成的声音突然从唐晓的身后响起，唐晓站起来，回望着门口。
她今天穿了一身西装笔挺的衣服，成了一个干练的女强人模样，而此刻的杨郭成，两鬓已有了些许的少白头，他正笑吟吟地看着她，董事长坐着轮椅，被杨郭成推着，也笑吟吟地看着她。
“丫头，你们可算在我白发苍苍，行将就木的时候，把我的心愿达成了。我要活得局促点儿，这就要成终身遗憾了！”
唐晓呵呵一笑。“董事长，从一个中国第四的小
科技公司，到今天傲视全球，您只用20年时间，实现了很多人几辈子都不敢想的事情，您现在是中国it行业响当当的教父人物，您可要好好地活下去，继续创造医学的奇迹！”
董事长点了点头。“这20年，时代的变化也很大啊。我记得郭成在台上激情演讲的时候，百度才刚刚开始，还没有马云的淘宝，刘强东的京东什么事儿呢。”
“是啊，那时候，哪有快递啊，现在满街跑的都是美团，饿了吗，中通，圆通，京东，我的天。有一天我开车，看着自行车道大大小小的快递队伍，那叫一个壮观！”
唐晓说的几个人都笑了，杨郭成说。“现在的年轻人，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互联网和手机金融，改变了人们的生活和消费方式。唐晓，我记得你面试的时候，那个时间管理的问题，说得真是迷人！”
“你看看，你还没要她。万一赵吉也不要她，我不是损失了一员最厉害的大将！”董事长打趣地笑着。
几人身后又是一个响亮的声音说。
“我怎么可能不要她呢！”
唐晓寻声看到赵吉也站在门口，激动地跑过去跟赵吉握手。
“丫头，厉害啊！你的事情，整个it圈都传成美谈了。”
“都是您教得好！”唐晓尊敬客气地说。
赵吉哈哈一笑，看着董事长。“我感觉这丫头，身上既有80后的勇敢无畏，睿智聪明，也有我们60后的兄弟义气。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是啊，你不知道，她在杨跳跳那当助理的时候，整天被人欺负，一直隐忍，就是想要给你报仇么？”董事长嘿嘿一笑。
“董事长！”唐晓惊讶地说。“那天您跟我不是偶遇啊！”
董事长神秘地对唐晓眨了眨眼。“嗯，看你今天的成绩，那应该叫互相成全吧！”
几个人又是笑开了。
庆功会开始了！
这次杨郭成把舞台背景设置成了2000年的怀旧模样，跟2000年时发布会的未来感，遥相呼应。
大屏幕中播放着18年前古老的北京大街，古老的鸿羽公司老楼，西安卖场中卖力吆喝鸿羽公司产品的员工，上海苏宁给客户讲解鸿羽产品的技术人员，北京厂生产线上认真工作的员工。
慢慢地，屏幕开始切换，鸿羽的新楼剪彩图像，美国，印度世界各地的卖场销售，互联网客服上千人紧张工作，在灯火通明的大厅中，回答买家各种问题的场面，生产线全自动化的机器人。
鸿羽历年的经典产品，从最初唐晓跟赵吉一起征服李常的那台老286，到现在全球领先的锐系列一体机，再到丰富的全球多样化的产品。
慢慢地，屏幕又切换回当初在上海苏宁卖场做技术咨询的人员，他现在已经满头白
发，坐在鸿羽全球的美国公司，对大家笑着问好。
当年在西安卖力吆喝的销售，两个小女儿分别坐在他的两条腿上，他满是自豪和幸福的表情，在西安销售大楼的办公位上开心地对屏幕介绍着他的两个宝贝。
最后，屏幕被细分为无数小块，美国，欧洲，全球各地的员工，都在自己的一小块屏幕上说着同一个词。“我在鸿羽！”
所有人看到这里，都激动得热泪盈眶！
丰富的影像让大家重新陪着鸿羽一起走过了那激动人心的18年。感慨万千。
唐晓看了一眼身边的杨郭成，两人又一起看向了热泪盈眶的董事长。也许他是等这一天等的最焦灼，最热切，最隐忍，最执着的那个人了。
steven开始了“跟往事干杯！”为主题的庆功会演讲。
这一次的他，不再像第一次出现在鸿羽的舞台上时，推进要建立不破不立的broke小组那样锋芒毕露了。他谦虚地温和地对大家微笑着，重复着跟董事长一样的观点。
鸿羽是每一个热爱鸿羽公司的鸿羽人的。
正是因为有这些说着“我在鸿羽”，做着最值得骄傲的事的鸿羽人，才有鸿羽今天的辉煌！
场上再次爆发了极其热烈的掌声！
唐晓远远地对steven默默点着头。
她知道，跟自己一起经历了成长阵痛的鸿羽，也已经真正成为了一个全球头筹的了不起的公司了！
18年春节，杨郭成摆下一桌好宴，邀请了几个好朋友聚在一起，看完美烟花。
董事长，赵吉，杨郭成，唐晓，温晴，李想，糖豆儿，小甜甜，大k，以及杨郭成的父亲，一起出席了这场别致的晚宴。
自从李想知道孙海找王玉婷吃饭的事儿后，跟孙海分道扬镳了。孙海黯然离开北京，但在李想调查周长友的鬼树组织而游戏闯关的时候，孙海还是默默开挂帮了他。
唐晓知道，这是杨郭成以自己为核心安排的晚宴。
席间，董事长，赵吉，杨郭成的父亲，被最小的小甜甜问得频频咋舌。关于人工智能，关于宇宙和人类的未来，小甜甜想得要比所有人都大胆久远。
已经成为击破周长友藏在魔兽游戏中组织的大英雄的李想，看着长大了的女儿，骄傲地笑着。
小甜甜一歪身，坐到爸爸腿上。小手搂着爸爸。还在喋喋不休地说。
“以后我爸爸的意识，可以植入到机器人的身体中去，那时候，他就有了钢铁之躯，更厉害了！”
小甜甜又看着糖豆儿喊。“豆儿哥，我说得对不对！”
糖豆儿对甜甜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娅娅，表情有点动容。他沉稳地举起举杯，拿起饮料放到小甜甜手上。“来，跟哥喝一个！！”
糖豆儿长大了，他不但完成了杨郭成交给他
的x组织中独当一面的计划，还实现了杨沧海留下的天才算法。
看来，杨郭成当年告诉他身世的真相，最终全力以赴帮他实现给父母报仇的愿望，这个选择，比自己在当年周晓彤事件的处理上，好了很多。
她站起身，把酒杯里的酒洒到了地上。
又倒满了一杯。
“敬我最好的朋友，张之恒！他用命，在临死前对周长友下了个套，为我们打开u盘，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他一直心甘情愿地被我利用，美男计，反间计，其实他比我聪明，我知道他只是在默默成全我的小聪明。他那么年轻，那么出色，本来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唐晓！”温晴也哽咽了。“这四九城第一帅哥，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他想说，谢谢你！是你的勇敢，铸就了他的勇敢，是你的善良，铸就了他的嫉恶如仇！”
“是的唐晓！”李想也站了起来。“从小，我就总对自己说，一个老爷们，不能比你一个小丫头胆小，怂到那份儿上，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这胆子也忒大了！”
李想打破了桌上悲伤的气氛，大家又活跃了起来。
“是啊，唐晓！”温晴也举起酒杯，接着李想的话说。“你也改变了我，没有唐晓，就没有今天的温晴！”
“没有唐晓！”糖豆儿也红着眼睛站了起来。“没有我这个勇敢善良的妈，也没有今天的糖豆儿！”
大k也跟着糖豆儿站了起来，傻笑着说。“没有唐晓，不，没有阿姨，也没有今天的大k！”
糖豆儿歪了他一眼。“有你什么事儿？”
“唐晓阿姨培养出优秀的糖豆儿，糖豆儿才能培养出优秀的大k啊！”
“既然都这么说，我们就一起敬一下这丫头吧！”董事长对唐晓举起了酒杯。“丫头，也谢谢你对我和赵吉老弟的支持！不过，要不是给你留了个捉内鬼的作业，我们鸿羽可能还做不上第一名。这么说，王玉婷一直想让我伤心，却反过来成全了我啊。”
一桌人哈哈笑着对唐晓举起了酒杯。
唐晓淡然一笑，刚要说话，外面的烟花开始了。
几个人都跑到观景阳台上去看烟花，唐晓没有出去，她的脸在烟花的映照下红润润的，一闪一闪。
一阵阵轰鸣声中，她竟没有发现，杨郭成也没出去。他正坐在唐晓的旁边，出神地看着她。
唐晓的眼神看到了杨郭成，不好意思地一笑。
“你怎么不出去看烟花啊？”
“你比烟花好看！”杨郭成痴痴地看着唐晓，呆呆地笑了一下。目光中，有一种老夫看老妻的默契。
“皮一下很开心！”唐晓没看杨郭成，把眼睛看向阳台不断闪起的美丽的烟花。
没有任何预料，杨郭成突然单膝跪到了唐晓的面前。
“晓
，今年春节的烟花，是我买的！”杨郭成从怀里拿出了奶奶的玉扳指，举到唐晓眼前。
“晓，我们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你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么？”
“嗯！”唐晓点了点头，杨郭成惊愕地问。“那你倒是说说看！”
“我发现，你眼中看我的目光，从我面试的时候进入会议室，到后来在鸿羽硬件公司那个早晨的走廊，从我们在机场偶遇，到你在非典的医院远望，从你在k厅说要分手，到深圳你让我带着u盘赶紧离开。从来，都没有变过！”
杨郭成似乎对唐晓的这个答案很满意也很惊喜。
“晓，我是“对情”“白首一人心”的杨郭成，难道你不是“爱人”“坚韧若磐石”的唐晓？”
唐晓嫣然一笑。“郭成，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杨郭成对他眨了眨眼。“现在或许应该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吧！”
两人默契地注视着，微笑着。
一如当初通信的时候那样，灵魂轻易跨过了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或许，虽然百转千折，两人的灵魂，却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小甜甜突然在两人甜蜜的对视中冲了进来，抓起杨郭成手里的玉扳指，一下带在唐晓的手上。
“行了你两，磨磨唧唧，打坏蛋的时候不是挺果断坚决的么？求个婚这么慢。我都饿了，我们都在等着给你们“放礼炮”呢！”
小甜甜说到这里，糖豆儿和大k不由分说冲了进来，看到唐晓手上的玉扳指，举起早已准备在手里的礼炮放了起来。
“干嘛！”小甜甜嘟着小嘴瞪了糖豆儿一眼。“我还没说可以放呢！”
“你不是喊礼炮了么？”大k在一边揉着脑袋。
温晴等人看到这混乱的，被小甜甜生米煮成了熟饭的场景。都笑得直不起腰了。
赵吉推着董事长从阳台走进来，更是不知所以地大喊着恭喜恭喜啊，众人又是哄堂大笑。
杨郭成的父亲，眼神闪亮地看着唐晓手上的玉扳指，握了握唐晓的手。欣喜地说。
“杨郭成的奶奶，还是输啦！”
糖豆儿在后面喊着。“下面，该喝交杯酒了！”
众人开始一起大喊。交杯酒，交杯酒！
杨郭成却站起身，一把将唐晓拉起来，两人在不断爆破的烟花中，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