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所有的事，都不是想象的那样
永远别忘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这个世界都不会忘！只有让你自己成为你可以拥有的力量，这样它就不会成为你的软肋。只有让你自己做自己的铠甲，这样别人才没有办法利用“你”来伤害你。
—王玉婷
唐晓疲惫不堪地赶到赵吉那儿的时候，咖啡厅已经快打样了，赵吉正焦灼地向窗外张望着。
唐晓坐下来，要了一杯拿铁，赵吉看着唐晓哭得红肿的眼睛，也没多问，直截了当地说起正事。
“唐晓，我利用部门电脑整修的机会，在郑为的电脑上装了监控，这么多天以来他一直没动静，但是今天下午的时候，他用电脑外部邮箱给公司内部的一个邮箱发了封邮件。内容是：索取所有鸿羽公司的“部件可配合度质量报告”！我想，一定是x公司，听李常说了关于我们汇报的部件配合质量风险的思路之后，想要出手优化自己的配置，以在最终的竞标中获胜。我们是研发起家的公司，要了我们的部件配合的质量报告，就可以帮他们铲除配置中暗藏的雷区了。而这个质量配合报告，绝对是要在漫长的时间里积累出来的，最重要的是经验。短时间里，x公司想要赢，自己做不出来，就只能偷！”
“他发给了谁？王玉婷么？”唐晓抬起眼睛看着赵吉，心里还想着杨郭成，手机一直都没有再响起来，她开始胡思乱想，脑袋里出现了杨郭成送周晓彤回家的时候，两人又在床上缠绵的画面，她甚至似乎听到周晓彤对杨郭成说：“我们才是同一类人，你以为这世界上没有等级存在了么？唐晓那穷丫头，真正懂我们这种人的生活么？”
“王玉婷？”赵吉打断了唐晓的胡思乱想，有些诧异地说。“她可是你师父，处处都在关照你，你潜伏的这段时间，她特意为你找我来谈了三次，跟我担保你不是那样的人，让我给你好位置做，你怎么能怀疑到她的？”
“那是谁？”唐晓不愿意把心里的疑虑告诉赵吉，心不在焉地问。
“是跟你一起，去王建盛部门的那个员工！”
“孙海？”唐晓心里猛地一怔。“怎么可能？孙海是个明哲保身的人，遇到事情，他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躲！而且，发布会那天，他是明确站在我这一边的。他能是公司的内鬼么？”
“你对孙海，又了解多少？发布会那天，你已然率先发现了电脑录像，如果他不站在你这边，又能改变整个结局么？”
唐晓低头沉思了一会，心说赵吉的看法也不是没有道理。
孙海是个明哲保身的人，为什么那天要意外地勇敢站出来帮忙呢？
除非他想装成好人，摆明自己好人的立场，洗脱嫌疑！
而只有知道录像里会录下了什么内容的那个人，才会选择那么明确地去
摆明自己的立场！
从唐晓进入公司，孙海就在有意无意地追求她，唐晓认为他做的有些事情，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可这个追求的动机，又可以完美的去掩饰他所做的事。
“唐晓，你再想想，一个明哲保身的人，为什么要选择去王建盛的团队！我的部门里，有多少明哲保身的员工，都宁愿自己打脸也要留下来？”
唐晓又想到孙海家里的监控，孙海说过的鬼树，只想得后背发凉。
“赵总，那您在孙海的电脑上，再装个监控。如果孙海给了郑为资料，那么说明他是内鬼无疑。”
“他去了王建盛的部门，我没法装了，需要你来。”赵吉从怀里拿出一个u盘，推到唐晓面前。“孙海这小子，擅长使用又熟悉监控，一定会小心谨慎。你得找个好地方。”
唐晓把u盘拿到手里，心里琢磨着孙海家里有监控，公司又到处都是监控，那在哪里才能装？她又问赵吉：“可那么重要的公司机密，只有公司的高层才有权限知道。孙海怎么可能拿到？”
“两个可能！一个是他亲自出马去偷，另一个是他联系公司的高层去拿。如果是后者，那么就更有意思了！那说明，这条公司的内鬼线，我们还没拉扯出大鱼来呢！”
“唐晓，鸿羽已经到了非常关键的时期，国内竞争对手，不惜一切代价要干掉鸿羽这个老研发出身的公司，dell，hp那些国外厂商，已经来势汹汹要占领国内市场。这是一场内忧外患的商战，输了，我们就一无所有，鸿羽几十年的努力就会化为乌有，赢了，我们就能一步登顶，一览众山小。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这个可恶的内鬼将我们公司拖下水！”
“现在，你我都成了这场商战中，最重要的棋子。你放心，我已经跟董事长做了特别申请，如果咱们能破解掉对手公司的阴谋，赢了这场自卫反击战，董事长是绝对不会亏待我们的。”
“赵总，让我试试看吧，我认可鸿羽的战略方案，也希望鸿羽公司可以在中国走得更远。”
“你可以的，聪明，有勇有谋，在第一次跟李常吃饭之后，董事长特别跟我说，你这丫头是个好材料！”
唐晓突然又想到孙海和王玉婷的那层怪异的关系，不由得开口请求赵吉：“您现在就要告诉我王玉婷的秘密，这跟我们谈论的整件事可能都有关系。”
“行！君子一言！我本来也打算这就给你讲！”赵吉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起来。
“王玉婷七年前从深圳来北京找工作，当时是我面试的她。那时候的王玉婷跟现在完全不一样，就好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对我的每个问题都唯唯诺诺思前想后的回答。当时我差点就没要她。她进入公司之后我才发现，这是一块金子
啊！王玉婷的能力非常强大，很快成了我的得力助手。我们之间的话也越来越多。”
“有一天，大概五年前吧，我们一起出去见供应商吃饭，之后我送她回家，路上，她突然跟我谈起家庭。她说自己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还有一个非常好的老公。但是自己却是个坏女人。”
“因为我的年纪大，阅历多。员工有家事愿意跟我分享的时候，我通常都会帮忙出出主意，所以就跟她深聊了几句。可是她突然就哭了起来。”
“她跟您说什么了？她为什么说自己是坏女人。”唐晓此刻已然心急如焚，恨不得让赵吉把自己进入鸿羽以来，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一口说出来。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基本上是几点吧。第一，她在深圳的时候，不小心知道了一个大事儿，为此意外地牵连了很多人。事情后来发展到不可收拾的程度，她怕了，最终选择了逃避，因为她不想把整个家都撂进去。第二，七年前，她在北京，为了弥补因为逃避而给自己带来的内心的愧疚，她冒死救下过一个人。但是，后来她还是怯懦了，最终还是放弃了她救下的那个人，离开了他，现在也不知道他是生还是死。”
“她说很多时候，她都会仇恨自己曾经的怯懦和自私，她一直在良心深处受着煎熬，那天因为跟供应商谈到的事，让她触景生情，才把内心的不安和惶恐对我吐了出来。”
唐晓听到这里，忽地站了起来。她的脑袋里不断重复着赵吉的话。
七年前，王玉婷曾救了一个人，最终又放弃了她救的那个人。
唐晓想起妇产医院的时候看到王玉婷的表情和眼神，是的，她的脸上并不是一个要遗弃了儿子的母亲的不安和愧疚，那是恐惧的表情啊！
一直以来，自己都错了。
她以为王玉婷是因为某些难言之隐，为了自己或者帮助别人遗弃了糖豆儿。可是，她从来没有想到，王玉婷是勇敢地救下了糖豆儿的恩人，只是，这个恩人，她面对强大的危险和压力的时候，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糖豆儿吗？
唐晓又想到，自己要告诉王玉婷关于王建盛的故事的时候，王玉婷手上做的那个斩钉截铁的暂停的手势。她对自己说：不探听任何秘密的原则。
唐晓还想到，糖豆儿如果是王玉婷救下的那个孩子，那么他跟长圊药业会不会有关系？他难道以与娅娅不同的另外一种方式，卷在了这个阴谋中？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难道长圊药业的危险也会牵连到他么？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眼前的桌子，艰难地问赵吉。“王玉婷有没有提过，她救下来的那个人，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儿？”
赵吉蓦然一愣，已然明白了唐晓的猜测，大吃一惊地问。“唐晓，我一直都没过
问你的家事，难道……不会这么巧吧？当时王玉婷并没有告诉我救下的是什么人，她后来哭得涕不成声，一个劲儿说自己孬种，我也没多问她。不过，她对我吐露心扉，也就那么一次。后来的王玉婷，变得越来越坚强，努力，果敢，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在鸿羽需要一个接班人的话，那么王玉婷会是个合适的人选。但是三年前，她却毅然决然地去了鸿羽软件，放下在我这里风生水起的事业，非要去杨郭成那儿做什么信息部。”
“三年前，公司还发生了什么事儿？”
赵吉仔细琢磨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事儿啊？”
不！三年前，是了！
唐晓猛地想起，三年前，不正是孙海到公司入职的时间？难道孙海根本就不是一个依附于王玉婷的小角色，而是一个看似人畜无害，却能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么？
唐晓又问。“您又怎么知道，我想知道王玉婷的秘密呢？”
“其实是杨郭成他不久前问过我这些，之后他说千万不要把这些，告诉你。他一直很关心你的安全，从王建盛，到王玉婷，所以，我猜这反而应该是你想知道的吧？”
又是杨郭成！
唐晓咬了一下牙，世事难料，如果孙海是那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那这个杨郭成又到底是什么居心啊？
（本章完）
—王玉婷
唐晓疲惫不堪地赶到赵吉那儿的时候，咖啡厅已经快打样了，赵吉正焦灼地向窗外张望着。
唐晓坐下来，要了一杯拿铁，赵吉看着唐晓哭得红肿的眼睛，也没多问，直截了当地说起正事。
“唐晓，我利用部门电脑整修的机会，在郑为的电脑上装了监控，这么多天以来他一直没动静，但是今天下午的时候，他用电脑外部邮箱给公司内部的一个邮箱发了封邮件。内容是：索取所有鸿羽公司的“部件可配合度质量报告”！我想，一定是x公司，听李常说了关于我们汇报的部件配合质量风险的思路之后，想要出手优化自己的配置，以在最终的竞标中获胜。我们是研发起家的公司，要了我们的部件配合的质量报告，就可以帮他们铲除配置中暗藏的雷区了。而这个质量配合报告，绝对是要在漫长的时间里积累出来的，最重要的是经验。短时间里，x公司想要赢，自己做不出来，就只能偷！”
“他发给了谁？王玉婷么？”唐晓抬起眼睛看着赵吉，心里还想着杨郭成，手机一直都没有再响起来，她开始胡思乱想，脑袋里出现了杨郭成送周晓彤回家的时候，两人又在床上缠绵的画面，她甚至似乎听到周晓彤对杨郭成说：“我们才是同一类人，你以为这世界上没有等级存在了么？唐晓那穷丫头，真正懂我们这种人的生活么？”
“王玉婷？”赵吉打断了唐晓的胡思乱想，有些诧异地说。“她可是你师父，处处都在关照你，你潜伏的这段时间，她特意为你找我来谈了三次，跟我担保你不是那样的人，让我给你好位置做，你怎么能怀疑到她的？”
“那是谁？”唐晓不愿意把心里的疑虑告诉赵吉，心不在焉地问。
“是跟你一起，去王建盛部门的那个员工！”
“孙海？”唐晓心里猛地一怔。“怎么可能？孙海是个明哲保身的人，遇到事情，他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躲！而且，发布会那天，他是明确站在我这一边的。他能是公司的内鬼么？”
“你对孙海，又了解多少？发布会那天，你已然率先发现了电脑录像，如果他不站在你这边，又能改变整个结局么？”
唐晓低头沉思了一会，心说赵吉的看法也不是没有道理。
孙海是个明哲保身的人，为什么那天要意外地勇敢站出来帮忙呢？
除非他想装成好人，摆明自己好人的立场，洗脱嫌疑！
而只有知道录像里会录下了什么内容的那个人，才会选择那么明确地去
摆明自己的立场！
从唐晓进入公司，孙海就在有意无意地追求她，唐晓认为他做的有些事情，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可这个追求的动机，又可以完美的去掩饰他所做的事。
“唐晓，你再想想，一个明哲保身的人，为什么要选择去王建盛的团队！我的部门里，有多少明哲保身的员工，都宁愿自己打脸也要留下来？”
唐晓又想到孙海家里的监控，孙海说过的鬼树，只想得后背发凉。
“赵总，那您在孙海的电脑上，再装个监控。如果孙海给了郑为资料，那么说明他是内鬼无疑。”
“他去了王建盛的部门，我没法装了，需要你来。”赵吉从怀里拿出一个u盘，推到唐晓面前。“孙海这小子，擅长使用又熟悉监控，一定会小心谨慎。你得找个好地方。”
唐晓把u盘拿到手里，心里琢磨着孙海家里有监控，公司又到处都是监控，那在哪里才能装？她又问赵吉：“可那么重要的公司机密，只有公司的高层才有权限知道。孙海怎么可能拿到？”
“两个可能！一个是他亲自出马去偷，另一个是他联系公司的高层去拿。如果是后者，那么就更有意思了！那说明，这条公司的内鬼线，我们还没拉扯出大鱼来呢！”
“唐晓，鸿羽已经到了非常关键的时期，国内竞争对手，不惜一切代价要干掉鸿羽这个老研发出身的公司，dell，hp那些国外厂商，已经来势汹汹要占领国内市场。这是一场内忧外患的商战，输了，我们就一无所有，鸿羽几十年的努力就会化为乌有，赢了，我们就能一步登顶，一览众山小。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这个可恶的内鬼将我们公司拖下水！”
“现在，你我都成了这场商战中，最重要的棋子。你放心，我已经跟董事长做了特别申请，如果咱们能破解掉对手公司的阴谋，赢了这场自卫反击战，董事长是绝对不会亏待我们的。”
“赵总，让我试试看吧，我认可鸿羽的战略方案，也希望鸿羽公司可以在中国走得更远。”
“你可以的，聪明，有勇有谋，在第一次跟李常吃饭之后，董事长特别跟我说，你这丫头是个好材料！”
唐晓突然又想到孙海和王玉婷的那层怪异的关系，不由得开口请求赵吉：“您现在就要告诉我王玉婷的秘密，这跟我们谈论的整件事可能都有关系。”
“行！君子一言！我本来也打算这就给你讲！”赵吉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起来。
“王玉婷七年前从深圳来北京找工作，当时是我面试的她。那时候的王玉婷跟现在完全不一样，就好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对我的每个问题都唯唯诺诺思前想后的回答。当时我差点就没要她。她进入公司之后我才发现，这是一块金子
啊！王玉婷的能力非常强大，很快成了我的得力助手。我们之间的话也越来越多。”
“有一天，大概五年前吧，我们一起出去见供应商吃饭，之后我送她回家，路上，她突然跟我谈起家庭。她说自己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还有一个非常好的老公。但是自己却是个坏女人。”
“因为我的年纪大，阅历多。员工有家事愿意跟我分享的时候，我通常都会帮忙出出主意，所以就跟她深聊了几句。可是她突然就哭了起来。”
“她跟您说什么了？她为什么说自己是坏女人。”唐晓此刻已然心急如焚，恨不得让赵吉把自己进入鸿羽以来，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一口说出来。
“她说得断断续续的，基本上是几点吧。第一，她在深圳的时候，不小心知道了一个大事儿，为此意外地牵连了很多人。事情后来发展到不可收拾的程度，她怕了，最终选择了逃避，因为她不想把整个家都撂进去。第二，七年前，她在北京，为了弥补因为逃避而给自己带来的内心的愧疚，她冒死救下过一个人。但是，后来她还是怯懦了，最终还是放弃了她救下的那个人，离开了他，现在也不知道他是生还是死。”
“她说很多时候，她都会仇恨自己曾经的怯懦和自私，她一直在良心深处受着煎熬，那天因为跟供应商谈到的事，让她触景生情，才把内心的不安和惶恐对我吐了出来。”
唐晓听到这里，忽地站了起来。她的脑袋里不断重复着赵吉的话。
七年前，王玉婷曾救了一个人，最终又放弃了她救的那个人。
唐晓想起妇产医院的时候看到王玉婷的表情和眼神，是的，她的脸上并不是一个要遗弃了儿子的母亲的不安和愧疚，那是恐惧的表情啊！
一直以来，自己都错了。
她以为王玉婷是因为某些难言之隐，为了自己或者帮助别人遗弃了糖豆儿。可是，她从来没有想到，王玉婷是勇敢地救下了糖豆儿的恩人，只是，这个恩人，她面对强大的危险和压力的时候，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糖豆儿吗？
唐晓又想到，自己要告诉王玉婷关于王建盛的故事的时候，王玉婷手上做的那个斩钉截铁的暂停的手势。她对自己说：不探听任何秘密的原则。
唐晓还想到，糖豆儿如果是王玉婷救下的那个孩子，那么他跟长圊药业会不会有关系？他难道以与娅娅不同的另外一种方式，卷在了这个阴谋中？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难道长圊药业的危险也会牵连到他么？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眼前的桌子，艰难地问赵吉。“王玉婷有没有提过，她救下来的那个人，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儿？”
赵吉蓦然一愣，已然明白了唐晓的猜测，大吃一惊地问。“唐晓，我一直都没过
问你的家事，难道……不会这么巧吧？当时王玉婷并没有告诉我救下的是什么人，她后来哭得涕不成声，一个劲儿说自己孬种，我也没多问她。不过，她对我吐露心扉，也就那么一次。后来的王玉婷，变得越来越坚强，努力，果敢，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在鸿羽需要一个接班人的话，那么王玉婷会是个合适的人选。但是三年前，她却毅然决然地去了鸿羽软件，放下在我这里风生水起的事业，非要去杨郭成那儿做什么信息部。”
“三年前，公司还发生了什么事儿？”
赵吉仔细琢磨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事儿啊？”
不！三年前，是了！
唐晓猛地想起，三年前，不正是孙海到公司入职的时间？难道孙海根本就不是一个依附于王玉婷的小角色，而是一个看似人畜无害，却能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么？
唐晓又问。“您又怎么知道，我想知道王玉婷的秘密呢？”
“其实是杨郭成他不久前问过我这些，之后他说千万不要把这些，告诉你。他一直很关心你的安全，从王建盛，到王玉婷，所以，我猜这反而应该是你想知道的吧？”
又是杨郭成！
唐晓咬了一下牙，世事难料，如果孙海是那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那这个杨郭成又到底是什么居心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