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饺子
方嫂子坐的板车出了巷弄，看热闹的人也都离去了，陆家门口终于清净下来。陆文平这才觉得自己腰疼的厉害，扶着腰叫唤起来。
此时，三柱子和有余送方嫂子走了，三柱媳妇陪陆老太去了周家，院门口就剩下华容华跟何婶两人。
“华娘……”陆文平咬着牙叫了一声。
“嗯？你怎么了？”华容华回头看到他那副咬牙切齿脸色苍白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去扶住他。
陆文平强挺着腰，半边身子压在华容华身上，僵硬的道：“没事儿，扶我回去！”
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华容华不由的闷哼一声，却也不敢松手，只好半扶半拖的把他往院儿里拽，叫在一旁站着的何婶，“别干站着，过来帮我扶着点儿！”
进了院子，华容华有些犯难，总不能把陆文平扶到自己屋里去吧，可去江兰屋里她更不愿意，思来想去，就一咬牙把人扶到了书房，反正那屋里也搭了一张竹床。
把人放到床上，华容华抹了把额头的汗吩咐何婶去请郎中过来。
“哎，你的腰没事儿吧？”华容华见陆文平头上都出汗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陆文平疼的厉害，咬着牙摇了摇头。
这时有福伸头往屋里看了一眼，华容华走过去问，“什么事儿？”
“那个，饭好了！”有福低着头道。
“哦。”这么长时间光顾着打架了连吃饭都忘了，华容华对她道：“你去盛出点儿来先带着你弟弟吃吧。”又冲着她身后藏在东屋的元娘招招手，“你也去跟有福姐姐一起吃饭。”
元娘磨磨蹭蹭的走过来，伸头看看陆文平担忧的问：“爹爹没事儿吗？”
“没事儿！”华容华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先去吃饭，等你吃完，爹爹也好了。”
有福牵着一步三回头的元娘去饭堂先吃饭了，何婶带着郎中回来。
郎中帮着推拿一番，陆文平总算是好受多了。
“没大事儿，就是扭了一下，这两天卧床休息，早晚各一次用这药酒擦擦就好了。”郎中拿出一个小葫芦放到桌上。
“多谢郎中，诊费是多少？”
“加上药酒一共给我三十文就行。”
“稍等。”说着，华容华就要回屋去取钱，忽地听到院儿里陆老太又骂了起来。
“两个赔钱的丫头片子竟敢偷吃？我打死你们！”同时还伴随着两岁婴儿嘹亮的哭声。
三柱媳妇站在门口想拦不敢拦，不住的埋怨自己的女儿，“你嘴咋就那么急，你奶还没上桌你也敢吃？”
有福用自己的背护着弟弟，委屈的解释了一句，“是婶婶让我们先吃的！”
“她让你吃你就吃，她让你死，你咋不死去？”陆老太用手打的不解气，回身从厨房抽了根烧火棍来。
“别闹了，你儿子都趴在床上起不来了。”华容华来到门口嚷了一句。
陆老太扬在空中的棍子一下停住了，回过头傻呆呆的问了一句，“你说啥？”
“你儿子在屋子趴着动不了了，赶紧去看看吧！”华容华怕她还在这儿闹腾，故意把事儿说的严重一些。
“哎哟，我的六郎啊！”陆老太一拍大腿，把棍子一扔，转身就往屋里跑，跑了两步又回过身从三柱媳妇手里抢过自己装钱的竹篮。
看着陆老太往西厢房跑，华容华忍不住嚷了一句，“你儿子在书房呢！还有三十文的诊费，别忘了给郎中！”
“那个，弟妹，六郎他不要紧吧？”三柱媳妇犹豫着是先去看陆文平好还是先去哄儿子好。
“没事儿，我故意那么说的。”华容华道：“你去哄孩子吧，顺便帮我照看下元娘。”
“哎。”三柱媳妇应了声，就从女儿手中接过小儿子来，又叫元娘一起进了自己的屋子。
这边，华容华一进书房就看见陆老太正和郎中大眼对小眼。
“推巴两下一点儿酒就要三十文，也太贵了。”陆老太捂着竹篮，说什么都不愿意掏这笔钱。
郎中也气的够呛，又不好跟个老太太计较，就跟刚进门的华容华抱怨，“你们这诊费到底是给不给了？”
华容华看着陆老太，“你要是不给钱，下次有事再找郎中人家可不来了。再说，你挣这钱给你自己儿子花还舍不得啊？”
陆老太看看儿子，却发现陆文平已经把脸转了过去，整个后脑勺对着自己，一时有些慌了，开始数钱，边数边骂，“你个臭婆娘乌鸦嘴，你才没事儿找郎中呐！”
付了诊费打发走郎中，陆老太又陪着儿子抹会眼泪，然后才回自己屋，临走时还冲着华容华瞪眼睛，“我告诉你得好好照顾六郎，要是他有什么不好我扒了你的皮！”
“行行，你赶紧走吧。”华容华送走陆老太，听着书房里传来男人的呼吸声忽然有些别扭，虽说两人不在同一间屋子，可这离的也太近了吧。
华容华走到书房门口，“我去给你端点吃的来吧？”
“不用了，你帮我去江氏那儿把夜壶拿来吧。”陆文平有些难为情的道，实在是腰使不上力。
夜壶？华容华的脸黑了黑，应了声就去找江兰，“你的老爷让你给他送夜壶去呢！”站在门口煽了煽鼻子，不知是不是方嫂子说的缘故，总感觉这屋里一股味儿。
“你咋不送？”江兰狐疑的看着华容华，感觉她没安好心。
“你确定让我送？”华容华挑眉问道。
“当……呃，不，不用，我去送。”江兰想着，不能让你有机会接近老爷，就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夜壶然后小跑着给陆文平送了过去。
华容华看着江兰把正房的门关上，虽有些生气却没去找她算帐，毕竟她又不想给陆文平接尿，转身去了饭堂吃饭。
——
东院。
莫安一边帮着莫言把食盒里的饭菜摆好一边说了句，“这西院可算是消停了，简直是吵死人了。”
公西楚一面净手一面斜了他一眼，“看热闹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嫌吵？”
“我哪看着了？趴围墙上全让那东厢房给挡住了，什么也没看着，哪像主子你……”说到这儿，莫安突然停了嘴，默默的摆好筷子想往外溜。
“我怎么了？说呀！”公西楚挽起袖口坐到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了眼胆子越来越大的小厮。
“呃……”莫安有些发愁，总不能实话实说像主子似的爬到人家墙头上吧，要是说了会不会挨踢？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莫安眼睛一亮，手指外面，“有人来了，我去开门！”说着就一溜烟的跑了。
打开大门，莫安‘找谁’的话还没问出口就愣住了，“怎么是你们？”
赵娘子换了身新褙子，领着明显打扮一番的女儿小丽站在门口，“哟，是莫安小哥啊！”
“有事儿？”莫安挺了挺腰，扫了眼明显涂脂抹粉的小丽有些不屑。
“你们还没吃饭吧？知道你们几个大男人也不会做饭，我女儿包了些饺子来送给公西护卫尝尝。”赵娘子可不知道莫安心里是怎么想的，只伸着脖子往院里看，“公西护卫在家吧？”
莫安挡在门口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手一伸，“拿来吧。”
“什么？”赵娘子愣了下，后来见莫安直勾勾的看着食盒不由暗骂了一句狗奴才，面上却笑着道：“这可不能直接给你，得亲自交给公西护卫才行。小丽头一次给公西护卫做吃食，不知合不合他的胃口，要是不合胃口下次也好改进哪！”
莫安本想说让她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又一想这些日子主子的火气比较大，要是他真的相中这小姑娘收用了自己会不会少挨点踢？
“那行，你们进来吧！”
公西楚正在用膳，就见莫安引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走了进来。
“哟，公西护卫正吃饭哪？快，小丽，把那饺子给护卫大人端上去。”赵娘子爽朗的道。
“这是……”公西楚看着赵娘子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莫安凑过来趴在主子耳边说了这母女两的来历。
公西楚看看一脸谄媚的赵娘子，再看看头快垂到胸口的小丽，放下手中的筷子问：“你们有事？”
赵娘子赔着一张笑脸道：“公西护卫，这是我女儿小丽。”掐了把不敢动的女儿，“叫人哪！”
小丽腿抖的厉害，强撑着才没露怯，听到母亲的催促，只好小声的叫了句，“公西护卫！”声音却比蚊子强不了多少。
见女儿实在不顶用，赵娘子只好自己上阵，“是这样的，公西护卫，小丽今天下午包了些饺子，我想着你们几个大男人也不会做饭，就装了一碗来给你尝尝。”
“小丽，还不给护卫大人端上去。”
赵娘子拿着食盒，小丽抖着手把一碗饺子放到公西楚面前，然后极快的缩回到母亲身后。
“呵呵，这孩子有些害羞。”赵娘子恨不能拍女儿两巴掌。
公西楚看着二人的动作有些索然无味，淡淡的道：“行，饺子我收下了，你们回吧！”
莫安从一旁拿过一角银子扔给赵娘子要送二人出去。
赵娘子拿着银子还在解释，“哎，公西护卫，我们给你送饺子可不是为了银子。”
“嗯。”公西楚不甚在意的应了一声。
“怎么样怎么样？”送完赵娘子母女的莫安一回来就兴冲冲的问自家主子。
“尚可。”
莫安和莫言对视一眼，试探着问：“那我明天请媒人……”
公西楚忽地抬头，“请媒人做什么？”
此时，三柱子和有余送方嫂子走了，三柱媳妇陪陆老太去了周家，院门口就剩下华容华跟何婶两人。
“华娘……”陆文平咬着牙叫了一声。
“嗯？你怎么了？”华容华回头看到他那副咬牙切齿脸色苍白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去扶住他。
陆文平强挺着腰，半边身子压在华容华身上，僵硬的道：“没事儿，扶我回去！”
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华容华不由的闷哼一声，却也不敢松手，只好半扶半拖的把他往院儿里拽，叫在一旁站着的何婶，“别干站着，过来帮我扶着点儿！”
进了院子，华容华有些犯难，总不能把陆文平扶到自己屋里去吧，可去江兰屋里她更不愿意，思来想去，就一咬牙把人扶到了书房，反正那屋里也搭了一张竹床。
把人放到床上，华容华抹了把额头的汗吩咐何婶去请郎中过来。
“哎，你的腰没事儿吧？”华容华见陆文平头上都出汗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陆文平疼的厉害，咬着牙摇了摇头。
这时有福伸头往屋里看了一眼，华容华走过去问，“什么事儿？”
“那个，饭好了！”有福低着头道。
“哦。”这么长时间光顾着打架了连吃饭都忘了，华容华对她道：“你去盛出点儿来先带着你弟弟吃吧。”又冲着她身后藏在东屋的元娘招招手，“你也去跟有福姐姐一起吃饭。”
元娘磨磨蹭蹭的走过来，伸头看看陆文平担忧的问：“爹爹没事儿吗？”
“没事儿！”华容华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先去吃饭，等你吃完，爹爹也好了。”
有福牵着一步三回头的元娘去饭堂先吃饭了，何婶带着郎中回来。
郎中帮着推拿一番，陆文平总算是好受多了。
“没大事儿，就是扭了一下，这两天卧床休息，早晚各一次用这药酒擦擦就好了。”郎中拿出一个小葫芦放到桌上。
“多谢郎中，诊费是多少？”
“加上药酒一共给我三十文就行。”
“稍等。”说着，华容华就要回屋去取钱，忽地听到院儿里陆老太又骂了起来。
“两个赔钱的丫头片子竟敢偷吃？我打死你们！”同时还伴随着两岁婴儿嘹亮的哭声。
三柱媳妇站在门口想拦不敢拦，不住的埋怨自己的女儿，“你嘴咋就那么急，你奶还没上桌你也敢吃？”
有福用自己的背护着弟弟，委屈的解释了一句，“是婶婶让我们先吃的！”
“她让你吃你就吃，她让你死，你咋不死去？”陆老太用手打的不解气，回身从厨房抽了根烧火棍来。
“别闹了，你儿子都趴在床上起不来了。”华容华来到门口嚷了一句。
陆老太扬在空中的棍子一下停住了，回过头傻呆呆的问了一句，“你说啥？”
“你儿子在屋子趴着动不了了，赶紧去看看吧！”华容华怕她还在这儿闹腾，故意把事儿说的严重一些。
“哎哟，我的六郎啊！”陆老太一拍大腿，把棍子一扔，转身就往屋里跑，跑了两步又回过身从三柱媳妇手里抢过自己装钱的竹篮。
看着陆老太往西厢房跑，华容华忍不住嚷了一句，“你儿子在书房呢！还有三十文的诊费，别忘了给郎中！”
“那个，弟妹，六郎他不要紧吧？”三柱媳妇犹豫着是先去看陆文平好还是先去哄儿子好。
“没事儿，我故意那么说的。”华容华道：“你去哄孩子吧，顺便帮我照看下元娘。”
“哎。”三柱媳妇应了声，就从女儿手中接过小儿子来，又叫元娘一起进了自己的屋子。
这边，华容华一进书房就看见陆老太正和郎中大眼对小眼。
“推巴两下一点儿酒就要三十文，也太贵了。”陆老太捂着竹篮，说什么都不愿意掏这笔钱。
郎中也气的够呛，又不好跟个老太太计较，就跟刚进门的华容华抱怨，“你们这诊费到底是给不给了？”
华容华看着陆老太，“你要是不给钱，下次有事再找郎中人家可不来了。再说，你挣这钱给你自己儿子花还舍不得啊？”
陆老太看看儿子，却发现陆文平已经把脸转了过去，整个后脑勺对着自己，一时有些慌了，开始数钱，边数边骂，“你个臭婆娘乌鸦嘴，你才没事儿找郎中呐！”
付了诊费打发走郎中，陆老太又陪着儿子抹会眼泪，然后才回自己屋，临走时还冲着华容华瞪眼睛，“我告诉你得好好照顾六郎，要是他有什么不好我扒了你的皮！”
“行行，你赶紧走吧。”华容华送走陆老太，听着书房里传来男人的呼吸声忽然有些别扭，虽说两人不在同一间屋子，可这离的也太近了吧。
华容华走到书房门口，“我去给你端点吃的来吧？”
“不用了，你帮我去江氏那儿把夜壶拿来吧。”陆文平有些难为情的道，实在是腰使不上力。
夜壶？华容华的脸黑了黑，应了声就去找江兰，“你的老爷让你给他送夜壶去呢！”站在门口煽了煽鼻子，不知是不是方嫂子说的缘故，总感觉这屋里一股味儿。
“你咋不送？”江兰狐疑的看着华容华，感觉她没安好心。
“你确定让我送？”华容华挑眉问道。
“当……呃，不，不用，我去送。”江兰想着，不能让你有机会接近老爷，就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夜壶然后小跑着给陆文平送了过去。
华容华看着江兰把正房的门关上，虽有些生气却没去找她算帐，毕竟她又不想给陆文平接尿，转身去了饭堂吃饭。
——
东院。
莫安一边帮着莫言把食盒里的饭菜摆好一边说了句，“这西院可算是消停了，简直是吵死人了。”
公西楚一面净手一面斜了他一眼，“看热闹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嫌吵？”
“我哪看着了？趴围墙上全让那东厢房给挡住了，什么也没看着，哪像主子你……”说到这儿，莫安突然停了嘴，默默的摆好筷子想往外溜。
“我怎么了？说呀！”公西楚挽起袖口坐到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了眼胆子越来越大的小厮。
“呃……”莫安有些发愁，总不能实话实说像主子似的爬到人家墙头上吧，要是说了会不会挨踢？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莫安眼睛一亮，手指外面，“有人来了，我去开门！”说着就一溜烟的跑了。
打开大门，莫安‘找谁’的话还没问出口就愣住了，“怎么是你们？”
赵娘子换了身新褙子，领着明显打扮一番的女儿小丽站在门口，“哟，是莫安小哥啊！”
“有事儿？”莫安挺了挺腰，扫了眼明显涂脂抹粉的小丽有些不屑。
“你们还没吃饭吧？知道你们几个大男人也不会做饭，我女儿包了些饺子来送给公西护卫尝尝。”赵娘子可不知道莫安心里是怎么想的，只伸着脖子往院里看，“公西护卫在家吧？”
莫安挡在门口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手一伸，“拿来吧。”
“什么？”赵娘子愣了下，后来见莫安直勾勾的看着食盒不由暗骂了一句狗奴才，面上却笑着道：“这可不能直接给你，得亲自交给公西护卫才行。小丽头一次给公西护卫做吃食，不知合不合他的胃口，要是不合胃口下次也好改进哪！”
莫安本想说让她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又一想这些日子主子的火气比较大，要是他真的相中这小姑娘收用了自己会不会少挨点踢？
“那行，你们进来吧！”
公西楚正在用膳，就见莫安引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走了进来。
“哟，公西护卫正吃饭哪？快，小丽，把那饺子给护卫大人端上去。”赵娘子爽朗的道。
“这是……”公西楚看着赵娘子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莫安凑过来趴在主子耳边说了这母女两的来历。
公西楚看看一脸谄媚的赵娘子，再看看头快垂到胸口的小丽，放下手中的筷子问：“你们有事？”
赵娘子赔着一张笑脸道：“公西护卫，这是我女儿小丽。”掐了把不敢动的女儿，“叫人哪！”
小丽腿抖的厉害，强撑着才没露怯，听到母亲的催促，只好小声的叫了句，“公西护卫！”声音却比蚊子强不了多少。
见女儿实在不顶用，赵娘子只好自己上阵，“是这样的，公西护卫，小丽今天下午包了些饺子，我想着你们几个大男人也不会做饭，就装了一碗来给你尝尝。”
“小丽，还不给护卫大人端上去。”
赵娘子拿着食盒，小丽抖着手把一碗饺子放到公西楚面前，然后极快的缩回到母亲身后。
“呵呵，这孩子有些害羞。”赵娘子恨不能拍女儿两巴掌。
公西楚看着二人的动作有些索然无味，淡淡的道：“行，饺子我收下了，你们回吧！”
莫安从一旁拿过一角银子扔给赵娘子要送二人出去。
赵娘子拿着银子还在解释，“哎，公西护卫，我们给你送饺子可不是为了银子。”
“嗯。”公西楚不甚在意的应了一声。
“怎么样怎么样？”送完赵娘子母女的莫安一回来就兴冲冲的问自家主子。
“尚可。”
莫安和莫言对视一眼，试探着问：“那我明天请媒人……”
公西楚忽地抬头，“请媒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