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神:人骨鬼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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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头棺(防盗章,十分钟后再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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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颗血淋漓的脑袋,瞪大着空洞的眼眶,眼珠以被挖去,张大的嘴此刻也仿佛在无声的呐喊,口腔当中,舌头已经被齐根割掉,这种残酷的做法,我记得在某本书里见过,用来祭祀的祭品,不仅是活的,还要除去眼和舌头,而眼前这颗人头正是那个苗人的,只是没想到他是第一个逃离,却又是第一个被抓住。

    我看了眼周围,并没有发现赵安依他们,也就说他们没有遭遇到不测,可是去了哪里呢?我在地上检查一阵,很快在石像侧面的地上找到了几枚弹壳,弹壳已经冷却,看样子从出膛到现在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当下我不在多耽搁,绕着石像走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暗门,这就奇怪了,随即目光不由盯向了石像后面的小瀑布,常看电视的都知道,很多瀑布后面都有可能藏有岩洞,既然没有其他的路,而老蛋他们又找不找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于是,我叼着狼眼,双手端着猎枪顶着头上的水帘,慢慢摸索进去,前脚刚走没几米,瀑布外忽然响起了雷音,瓢泼大雨哗啦啦的开始往下掉,似乎老天有意将地上的血迹冲刷掉一样。

    洞里的岩层属于石灰岩,进来里面的温度与外面有些差异,但也不是太过明显,洞的中间是一条流淌缓慢的小溪,水源可能来至地下河河段,非常的清澈冰冷。

    往深里走,除了水流潺潺的声音外,外面的电闪雷鸣渐渐听不到了,仿佛与原来的世界相隔越来越远。我手里就除了一杆枪,一只手电外别无他物,行进的速度很快,沿着小溪与岩壁之间快步穿梭,不过多久我就发现狼眼的光亮在这里不行了。

    “要是有一把强光探照灯就好了。”我呢喃着,

    这条岩洞很长,一开始是朝下延伸,可走了十多米后开始出现陡坡,一条人工开凿的石阶渐渐出现在前方,而小溪平行与石阶交叉过了岩壁就不知尽头了,我踩着石阶一路往上,最后连溪水流淌的声音也消失了,整个环境陡然进入了无声的世界,幽闭与死寂让人心头狂躁不安。

    石阶盘旋蜿蜒,悬空的一边立着一排天然的石笋,无意间形成了楼梯的护栏,也不知是不是修建这里的人反过来借助石笋来修建的石阶。

    在又上了几阶石阶后,狼眼忽明忽暗闪烁了几下,我连忙拍打,淡蓝色的光才稳定下来,这时,我冷不丁往头上一照,一张突兀而来的巨大怪脸,狰狞獠牙的张着巨口附下来,仿佛将我一口吞下,

    我下意识的半蹲靠在岩壁一侧,愣了两秒,发现那张丑陋狰狞的巨大怪脸居然岩石雕刻的,也不知雕了有多久,很多地方模糊的看不出人工痕迹,而脚下的石阶正是笔直延伸进了它的嘴里,就像一根极长的舌头,而我是行走在舌头上的蚂蚁。

    心里踹踹不安,再次慢慢上前进入了这张怪脸口中的洞子,一路走一路将手电四处照射,上面这一层很宽广,手电光也无法将这里照到底,我猜测可能已经进入了千丈山的山体内部。这里没有继续向上的石阶,地面很潮,不时能听到水滴落的声音。

    这一层很宽广,宽广到我不知道该怎么走,走哪个方向,洞内依旧安静的吓人,却听不到赵安依他们一行人的声音,难道他们和我走的地方不一样?

    正在疑惑的走在洞内,忽然脚下一绊,幸亏我反应及时站稳没倒,手电光照过去,是一颗黑乎乎、圆滚滚的脑袋,我有点起疑,这里不会还有落头民吧?

    可仔细一看,又觉得哪里不对,于是大着胆子用猎枪的枪口伸过去敲了一下,发出硬邦邦的声响,就像金属敲在陶罐上面的声音,难道是陶甬?随即我将它移动了一下,将正面面向我这里,陶勇的脸色五官轮廓早已模糊不清,分辨不出嘴鼻是什么模样了,更别说是男还是女,

    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颗球形的陶制品。

    我将头陶翻了一遍,一个特殊的地方引起了我的注意,就是脖子的正中间有块凹洞,像是用来链接身躯的链接位置,越看越觉得让人疑惑,这里为什么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

    忽然,我头皮一麻,感到自己被很多人看着,可起身向周围一照,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难道是头顶?随即我抬头看去,只见洞穴顶上,纵横交错着绿迹斑斑的铜链,每一截上面都捆着一具包裹着的尸体,有的尸体外露出森森白骨,有的包裹的很好,严严实实的就像大号的粽子。

    可无一例外的是,这些包裹着的尸体头部都是陶甬镶嵌在尸体上,纵横交错的铜链上一具具包裹的尸体就像被某种大型蜘蛛裹好的食物,漆黑幽暗的洞穴内,乍一看这些诡异葬法的尸体,怎能不让人心惊?

    我心悸的往后退了一步,一不小心脚后跟踩在了地上的陶甬头上,原本就已经风化了的头陶,哪经得住我这么一踩,啪嗒一声脆响,顿时碎的稀烂。

    赶紧抬脚,低头一看,破烂的陶片下,一股腐败的气味散发出来,我怕沾染什么疾病,用枪口拨弄开外面的碎片后,才看清里面装着的是一颗枯萎干瘪的头颅。这...这....这些陶甬里难道放着的都是这些身躯的脑袋?

    那么这处洞穴且不是一处坟场?我照着洞穴顶上密密麻麻排列在铜链上的陶头尸身,心里多少是有些震撼,和侯军待一起久了,自然知道一些关于墓穴葬的讲究,像这种身脚不沾地已经属于大忌,他说过,悬身葬,平地仙。就算一些少数民族的悬棺葬也是挨着山体的,也算是接了地气,而这种葬山体内,却又悬着不下地就有点古怪了,再加上那些陶头,怎么感觉有点像是.....棺材。

    葬头不葬身,我只能用这五个字来形容。

    “这些都是死去的落头民?那么这里其实一座大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