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私生子
方锦如在家休养了一个星期左右，脚伤已经差不多好了，这期间，无论是乔岳朝还是姚辉，都没有再出现，让方锦如觉得很平静。
平静里又有一丝不安，仿佛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仔细想想，一切却又都正常得很，小敏和阿哲已经顺利入学，小敏进的是一所国际学校，阿哲就在这所学校附设的幼儿部上幼儿园，早晚自有校车接送，不用人操心。
方锦如倒有些百无聊赖起来。
或者人太闲了就容易胡思乱想，她甩甩头，打电话给欧阳文珍。
“你回来多久了，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对不起啊，事太多了，一起出来吃饭好不好？”
“好啊。”欧阳文珍一如既往的爽快，约定了时间地点，方锦如才起床洗脸换衣。
“你跟姚辉怎样？”一见面欧阳文珍就问，自上次把话说开，二人再也没见过面。
“我也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已经订婚，现在是骑虎难下。”方锦如叹道。
欧阳文珍知道老友的纠结，又想起最近的传言，不由得跟着叹息一声。
到把方锦如给叹笑了，“我叹气也还罢了，你叹什么呀，女强人！”
欧阳文珍却没有半分欢容，“你最近跟姚辉见面，他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
“最近都没有见面呢，差不多一个星期了吧，估计他也挺忙的，再说了，我也觉得，我们应该都冷静一下，我对他而言，实在是一种拖累。”方锦如在欧阳文珍面前，总是实话实说。
一个星期？欧阳文珍暗想，时间上倒是对的上。
“你怎么了？干嘛问这个，姚辉能有什么奇怪表现？”方锦如发完牢骚，才后知后觉。
“没什么。”欧阳文珍掩饰的一笑，左右顾盼一番，“我看到一个合作伙伴，过去打个招呼，你等我一下。”
她拿着手机，迅速起身去往二楼包间的方向，留下方锦如一个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就算包间里有你的熟人，你怎么看见的？
这时候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果然是你！”
方锦如愕然抬头，看见一个中年妇人，怔了怔才想起来，是继母江小曼。她早已不复往日的光鲜和矜持，衣服还是大牌，却显得有些旧了，气色也很不好。
江小曼的面容有些扭曲，“你还真是歹毒啊，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春林哪里对不起你了？他尸骨未寒，你就指使人收购了他的公司和产业，让他的妻儿走投无路露宿街头？”
方锦如简直想仰天长笑，时至今日，江小曼居然有脸问，她有哪里对不起她？哪里都对不起好不好？
见方锦如不说话，江小曼以为她理亏，继续说，“看不出你勾引野男人的本事倒是大，我听说连私生子都有了。”
她声音尖利高亢，很快就把大半个餐厅的目光都吸引过来，服务员急忙走过来，“这位太太，您有什么话麻烦出去说，不要打扰我们的客人。”
江小曼斜睨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江小曼！”
那服务员明显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只是挂着职业微笑，息事宁人的说，“江小姐，您好，您有什么需要吗我可以帮您。”
“不需要！”江小曼看着很多人都看向这边，越发得意起来，“就是这个女人，不要脸，就因为跟父亲拌了几句嘴，她觉得她父亲做事没跟她商量，就能勾引了外人来收购自己亲生父亲的公司。”
哗的一声议论纷纷，有人认出了方锦如，更是开始给周围人科普。
江小曼一笑，“还没离婚的时候就跟着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以为别人不知道呢，给老公戴绿帽，还让老公喜当爹！”
方锦如忍无可忍，“你说够了没有？”
声音里充满愤怒，不等江小曼有所反应，方锦如已经大声说，“你当年辱骂我母亲，勾引我父亲，最后还唆使他让我母亲净身出户，这还不算，我的婚姻你也要来插一脚，找了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勾引我前夫，好让他跟我离婚，还有梦如，你敢说你没找人引诱梦如学坏？”
江小曼完全怔住了，这些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方锦如喘口气，“江小曼，我以前不说这些，是看在我父亲的份上，到底也算生养了我一场，需得给他留些面子，没想到我不说什么，你到在这里颠倒是非倒打一耙了。”
方锦如咬咬牙，你会睁眼说瞎话难道我就不会？
“至于你说我找人收购父亲的公司，我父亲身体不好，让你代为管理，你却经营不善用人唯亲，公司财政早就入不敷出濒临破产边缘了，父亲临终之前早已看出不对，暗示我这么做的。”
“你胡说，你爸爸临终之前根本就不能说话了。”
“江小曼，我父亲不能说话难道不是你害的吗，你敢不敢说一说你都对他做了什么？我去看父亲的那一天，你给他吃了什么？你为什么忙着赶我走不让我看他？”
“还有我母亲，她车祸是怎么回事，你敢说你毫不知情吗？”
江小曼有些慌张起来，“你……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视线环视了一周，最后落在江小曼脸上，“你还能神气活现的在这里编瞎话，看来是没有受够教训，不过不要紧，我现在回来了，我要为我父母讨还一个公道。”
“方锦如！”江小曼彻底乱了方寸，她自是知道方锦如新近订婚，对方是财雄势大的姚家，更有乔岳朝，他们一直都纠缠不清的，收购公司也是乔岳朝要为她出气。
“你……你说话做事要讲证据！”江小曼挣扎半晌，挣扎出这么一句话。
方锦如轻笑一声，“放心，我自是要拿出证据来的。”
她拎着自己和欧阳文珍的包，拿起桌上欧阳文珍的车钥匙，在桌上放下两张百元纸币，“江小曼，再让我听到你胡说八道一个字，前事不论，我先告你一个诽谤！”
说完昂首走了出去，身后留下一堆嗡嗡的八卦声。
找到欧阳文珍的车子，在副驾驶上坐好，方锦如整个人才软了下来，很少试着在人前讲这么多话，看看后视镜，里面是一张涨红的脸，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紧张害怕导致的。
静下心来，才跟欧阳文珍发了个短信。
欧阳文珍迅速赶来，“我听说你大发雌威，把继母骂了个狗血淋头。”
“快别说了。”方锦如捂着脸，“我当时也是气昏了，该忍一忍的。”
欧阳文珍不以为然，“这种人，你忍了她，她还以为你是怕了她呢，下次更是得寸进尺，还不如一次就拍死，大家清净。”
方锦如躬着身子，把前额抵在操作台上，“这下子不知道外人又要说什么了，我这才刚回来没几天，不想当头条啊，还是这种负面头条！”
欧阳文珍同情的拍拍她的手。
方锦如打起精神，“她这些年过的很糟吗？”
问的是江小曼。
欧阳文珍一笑，“糟，怎么能不糟？公司你是知道的了，被乔岳朝低价收购了，她在外头欠了一屁股的债，听说还给人勒索过，具体不清楚，她也没报警。”
“收购公司的钱，还不够还债的，又卖了房子，手上一些其他的产业也都陆续卖了，我也都是无意间闲聊的时候听旁人说的，因你没问过，我也没刻意打听。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我再去找熟人问问。”
“不用了。”方锦如急忙拒绝，江小曼的处境，已经跟她无关了。
欧阳文珍叹道，“说到底都是报应。”
叹息完了又说，“给她这么一搅合，饭都没吃好，去我家吧，我弄点吃的咱们吃。”
“嗬，你还学会做饭了？”方锦如很是惊奇。
“别的不会，煮面还不会吗？上次在社交账号上看到的，方便面里加什么好吃，网友们贡献了许多答案，我正好饿了，就买了方便面回来试，味道还真不错。”
“所以你就迷上吃方便面了？”
欧阳文珍不好意思的一笑，“偶尔吃那么一点。”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欧阳文珍的公寓，却不是几年前去过的那个小区。
“嗳你搬家了呀？”
“是啊，去年换的，这个更大，小区环境更好。”
欧阳文珍拿钥匙开门，把包挂在门口的一排衣架上，换好拖鞋去厨房，一边对方锦如说，“你自己倒水喝，餐边柜里有零食，吃什么自己拿，我马上煮面。”
“我等着你的手艺就好了。”
煮方便面很快的，饶是欧阳文珍这种不常下厨的新手，也用不了几分钟就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成品出来，招呼方锦如过来吃。
方锦如坐下看时，面里边卧了一个荷包蛋，卷心菜木耳豆腐都切成丝，还加了点豆芽和蘑菇。
“尝尝，还有很多种做法呢，你先吃着，我再去榨个果汁。”说着欧阳文珍又进了厨房。
面碗离得方锦如有些远了，她想把碗端过来，不知是餐桌有些滑还是怎么的，碗倾斜了一下，汤汁留了出来，方锦如忙着站起来把碗扶正，不留神衣袖扫到桌面，立刻被面汤浸湿。
欧阳文珍听见动静急忙出来，“哎呀这可怎么好，锦如你赶紧去换衣服，衣帽间在我卧室隔壁，你穿我的都合身，随便选，剩下的我来收拾。”
方锦如也不推让，信步走进衣帽间，正中间是一张桌子，上面琳琅满目的摆着一些亮晶晶的小首饰，方锦如一眼就看见一对袖扣。
跟姚辉的那一对一模一样。
平静里又有一丝不安，仿佛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仔细想想，一切却又都正常得很，小敏和阿哲已经顺利入学，小敏进的是一所国际学校，阿哲就在这所学校附设的幼儿部上幼儿园，早晚自有校车接送，不用人操心。
方锦如倒有些百无聊赖起来。
或者人太闲了就容易胡思乱想，她甩甩头，打电话给欧阳文珍。
“你回来多久了，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对不起啊，事太多了，一起出来吃饭好不好？”
“好啊。”欧阳文珍一如既往的爽快，约定了时间地点，方锦如才起床洗脸换衣。
“你跟姚辉怎样？”一见面欧阳文珍就问，自上次把话说开，二人再也没见过面。
“我也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已经订婚，现在是骑虎难下。”方锦如叹道。
欧阳文珍知道老友的纠结，又想起最近的传言，不由得跟着叹息一声。
到把方锦如给叹笑了，“我叹气也还罢了，你叹什么呀，女强人！”
欧阳文珍却没有半分欢容，“你最近跟姚辉见面，他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
“最近都没有见面呢，差不多一个星期了吧，估计他也挺忙的，再说了，我也觉得，我们应该都冷静一下，我对他而言，实在是一种拖累。”方锦如在欧阳文珍面前，总是实话实说。
一个星期？欧阳文珍暗想，时间上倒是对的上。
“你怎么了？干嘛问这个，姚辉能有什么奇怪表现？”方锦如发完牢骚，才后知后觉。
“没什么。”欧阳文珍掩饰的一笑，左右顾盼一番，“我看到一个合作伙伴，过去打个招呼，你等我一下。”
她拿着手机，迅速起身去往二楼包间的方向，留下方锦如一个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就算包间里有你的熟人，你怎么看见的？
这时候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果然是你！”
方锦如愕然抬头，看见一个中年妇人，怔了怔才想起来，是继母江小曼。她早已不复往日的光鲜和矜持，衣服还是大牌，却显得有些旧了，气色也很不好。
江小曼的面容有些扭曲，“你还真是歹毒啊，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春林哪里对不起你了？他尸骨未寒，你就指使人收购了他的公司和产业，让他的妻儿走投无路露宿街头？”
方锦如简直想仰天长笑，时至今日，江小曼居然有脸问，她有哪里对不起她？哪里都对不起好不好？
见方锦如不说话，江小曼以为她理亏，继续说，“看不出你勾引野男人的本事倒是大，我听说连私生子都有了。”
她声音尖利高亢，很快就把大半个餐厅的目光都吸引过来，服务员急忙走过来，“这位太太，您有什么话麻烦出去说，不要打扰我们的客人。”
江小曼斜睨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江小曼！”
那服务员明显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只是挂着职业微笑，息事宁人的说，“江小姐，您好，您有什么需要吗我可以帮您。”
“不需要！”江小曼看着很多人都看向这边，越发得意起来，“就是这个女人，不要脸，就因为跟父亲拌了几句嘴，她觉得她父亲做事没跟她商量，就能勾引了外人来收购自己亲生父亲的公司。”
哗的一声议论纷纷，有人认出了方锦如，更是开始给周围人科普。
江小曼一笑，“还没离婚的时候就跟着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以为别人不知道呢，给老公戴绿帽，还让老公喜当爹！”
方锦如忍无可忍，“你说够了没有？”
声音里充满愤怒，不等江小曼有所反应，方锦如已经大声说，“你当年辱骂我母亲，勾引我父亲，最后还唆使他让我母亲净身出户，这还不算，我的婚姻你也要来插一脚，找了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勾引我前夫，好让他跟我离婚，还有梦如，你敢说你没找人引诱梦如学坏？”
江小曼完全怔住了，这些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方锦如喘口气，“江小曼，我以前不说这些，是看在我父亲的份上，到底也算生养了我一场，需得给他留些面子，没想到我不说什么，你到在这里颠倒是非倒打一耙了。”
方锦如咬咬牙，你会睁眼说瞎话难道我就不会？
“至于你说我找人收购父亲的公司，我父亲身体不好，让你代为管理，你却经营不善用人唯亲，公司财政早就入不敷出濒临破产边缘了，父亲临终之前早已看出不对，暗示我这么做的。”
“你胡说，你爸爸临终之前根本就不能说话了。”
“江小曼，我父亲不能说话难道不是你害的吗，你敢不敢说一说你都对他做了什么？我去看父亲的那一天，你给他吃了什么？你为什么忙着赶我走不让我看他？”
“还有我母亲，她车祸是怎么回事，你敢说你毫不知情吗？”
江小曼有些慌张起来，“你……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视线环视了一周，最后落在江小曼脸上，“你还能神气活现的在这里编瞎话，看来是没有受够教训，不过不要紧，我现在回来了，我要为我父母讨还一个公道。”
“方锦如！”江小曼彻底乱了方寸，她自是知道方锦如新近订婚，对方是财雄势大的姚家，更有乔岳朝，他们一直都纠缠不清的，收购公司也是乔岳朝要为她出气。
“你……你说话做事要讲证据！”江小曼挣扎半晌，挣扎出这么一句话。
方锦如轻笑一声，“放心，我自是要拿出证据来的。”
她拎着自己和欧阳文珍的包，拿起桌上欧阳文珍的车钥匙，在桌上放下两张百元纸币，“江小曼，再让我听到你胡说八道一个字，前事不论，我先告你一个诽谤！”
说完昂首走了出去，身后留下一堆嗡嗡的八卦声。
找到欧阳文珍的车子，在副驾驶上坐好，方锦如整个人才软了下来，很少试着在人前讲这么多话，看看后视镜，里面是一张涨红的脸，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紧张害怕导致的。
静下心来，才跟欧阳文珍发了个短信。
欧阳文珍迅速赶来，“我听说你大发雌威，把继母骂了个狗血淋头。”
“快别说了。”方锦如捂着脸，“我当时也是气昏了，该忍一忍的。”
欧阳文珍不以为然，“这种人，你忍了她，她还以为你是怕了她呢，下次更是得寸进尺，还不如一次就拍死，大家清净。”
方锦如躬着身子，把前额抵在操作台上，“这下子不知道外人又要说什么了，我这才刚回来没几天，不想当头条啊，还是这种负面头条！”
欧阳文珍同情的拍拍她的手。
方锦如打起精神，“她这些年过的很糟吗？”
问的是江小曼。
欧阳文珍一笑，“糟，怎么能不糟？公司你是知道的了，被乔岳朝低价收购了，她在外头欠了一屁股的债，听说还给人勒索过，具体不清楚，她也没报警。”
“收购公司的钱，还不够还债的，又卖了房子，手上一些其他的产业也都陆续卖了，我也都是无意间闲聊的时候听旁人说的，因你没问过，我也没刻意打听。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我再去找熟人问问。”
“不用了。”方锦如急忙拒绝，江小曼的处境，已经跟她无关了。
欧阳文珍叹道，“说到底都是报应。”
叹息完了又说，“给她这么一搅合，饭都没吃好，去我家吧，我弄点吃的咱们吃。”
“嗬，你还学会做饭了？”方锦如很是惊奇。
“别的不会，煮面还不会吗？上次在社交账号上看到的，方便面里加什么好吃，网友们贡献了许多答案，我正好饿了，就买了方便面回来试，味道还真不错。”
“所以你就迷上吃方便面了？”
欧阳文珍不好意思的一笑，“偶尔吃那么一点。”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欧阳文珍的公寓，却不是几年前去过的那个小区。
“嗳你搬家了呀？”
“是啊，去年换的，这个更大，小区环境更好。”
欧阳文珍拿钥匙开门，把包挂在门口的一排衣架上，换好拖鞋去厨房，一边对方锦如说，“你自己倒水喝，餐边柜里有零食，吃什么自己拿，我马上煮面。”
“我等着你的手艺就好了。”
煮方便面很快的，饶是欧阳文珍这种不常下厨的新手，也用不了几分钟就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成品出来，招呼方锦如过来吃。
方锦如坐下看时，面里边卧了一个荷包蛋，卷心菜木耳豆腐都切成丝，还加了点豆芽和蘑菇。
“尝尝，还有很多种做法呢，你先吃着，我再去榨个果汁。”说着欧阳文珍又进了厨房。
面碗离得方锦如有些远了，她想把碗端过来，不知是餐桌有些滑还是怎么的，碗倾斜了一下，汤汁留了出来，方锦如忙着站起来把碗扶正，不留神衣袖扫到桌面，立刻被面汤浸湿。
欧阳文珍听见动静急忙出来，“哎呀这可怎么好，锦如你赶紧去换衣服，衣帽间在我卧室隔壁，你穿我的都合身，随便选，剩下的我来收拾。”
方锦如也不推让，信步走进衣帽间，正中间是一张桌子，上面琳琅满目的摆着一些亮晶晶的小首饰，方锦如一眼就看见一对袖扣。
跟姚辉的那一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