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醉酒
方锦如当众说了这么一篇话原是出于一时热血，不过她也不后悔，离婚又不丢人，她堂堂正正的经营自己的生活，只要是理解她的人，都不会嘲笑她。
至于那些不理解她的人，又何须理会？
却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胖脸在朝他竖起大拇指，“方锦如，有勇气！好魄力！”
却是之前跟姚辉在一起的那位罗总。
方锦如不想跟他多做纠缠，只笑了一笑，罗总却挡在方锦如面前，摆出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的姿势，“一般女人离了婚，都巴不得当没有这回事，恨不能回炉重造把这件事抹去，只有你，能当众承认，老罗我佩服，佩服。”
方锦如内心冷笑一声，套近乎也不是这么套的，都什么年代了，还觉得离婚是难以启齿的丢人事吗？
“罗先生，麻烦你让一让。”
罗总不让，反而又往前走了一步，意图离方锦如更近一些，方锦如急忙后退一步，跟他拉开距离。
罗总一张肥腻的胖脸笑嘻嘻的，“离婚的女的我最喜欢了，玩起来放得开呀，你考虑考虑我怎么样？”
方锦如冷冷的说，“你离我远一点，你恶心得我想吐。”
罗总面子上有些下不去，“你嚣张个什么劲啊，你以为跟了乔岳朝就了不起了啊，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乔家的大门你进得去吗？不还是为了钱？”
方锦如无语。
罗总的脸瞬间又换了一张，还是那样笑嘻嘻的，“跟着我也不差，你想唱歌我捧你，你想呆家里我养你。”
方锦如第一反应就是打这个罗总一巴掌，但她不欲再生事，只是低头打算侧着身子从罗总身边走过去。
不想罗总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你不想建立长期关系也行，只要你陪我几天，这张卡就归你。”
空着的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一张卡，顺手塞进方锦如衣服胸口，还在她胸脯上重重的捏了一把。
罗总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看起来是做惯了的，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好手感，怪不得能吸引乔岳朝。”
方锦如忍无可忍，一巴掌挥过去，打在罗总的胖脸上。
罗总原是占女人便宜占惯了的，从未想过如方锦如这般身份的人还敢打她，楞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立刻恼羞成怒。
他扬起手来，重重的给了方锦如一巴掌，还不解恨，反手又是一掌，嘴里喝骂，“臭****，给脸不要脸，老子看得上你，你是的福气！”
罗总力道很大，方锦如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才站稳，左右脸颊高高的肿了起来。
她抚了抚脸，触手是火辣辣的疼，“罗先生，我说过我不愿意，我就是不愿意。或许在你看来，在酒吧里唱歌的女人天生就该出卖身体，我想你应该更新一下自己的观念了。”
罗总冷笑，“不过是个出来卖的贱货，还真拿自己当个宝了。”
“锦如，我们不是要走了吗，你跟谁说话呢？”欧阳文珍的声音传过来。
罗总看见有人过来，恨恨的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我就等着看，什么时候姓乔的把你给玩腻了。”
欧阳文珍走近看见方锦如的脸，吃了一惊，“这是谁打的？”
因酒吧光线昏暗，她并未看清罗总，且看清了也未必认识。
方锦如捂着脸摇摇头，“文珍，我们离开这里吧。”
方锦如坐进欧阳文珍的车里，出于一种古怪的原因，她不愿意让欧阳文珍知道她有车。
虽然方锦如不肯说是被谁打的，欧阳文珍却也瞧出来两三分，此时就叹了一口气，“这种环境就是这样，鱼龙混杂，就算洁身自好，也总有人觉得你是想借机抬高身价。”
方锦如默然无语。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打算怎么办吗？方锦如也在问自己，其实现在的生活不能说不好，有房子住，有饭吃，还有车开，小敏的情况也在逐步好转中，她也应该知足了。
只是，总觉得心里边空荡荡的……
“陪我去喝酒吧。”方锦如对欧阳文珍说。
欧阳文珍睁大眼睛看着她，“你，要喝酒？”
这还是那个乖乖女方锦如吗？欧阳文珍犹记得她大学期间刚刚认识的方锦如，也记得方锦如刚和张远在一起时幸福的笑颜。
彼时方锦如新婚不久找她出来吃饭，眉梢眼角，都是单纯满足的笑意，“阿远说不舍得让我去上班，以后我呆在家里，他赚钱养我。”
欧阳文珍当时就觉得不靠谱，“你跟你父亲已经决裂了，你母亲并没有太多能力帮助你，如果你再没有一技之长，没有自己的收入和社交，万一有天发生什么事，你岂不是要任人宰割？”
“不会的，阿远不是那种人。”
言犹在耳，阿远却已经变成了那种人。
时光荏苒，每个人都在悄然改变，或许，方锦如，也在她不知道的某个时刻，发生了变化。
“好吧，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去喝酒。”欧阳文珍微笑，驱车先去便利店买酒。
海边的夜晚总是显得很安静，海风徐徐海浪阵阵，方锦如一边喝酒，一边和欧阳文珍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
话题不知不觉的，却转到了乔岳朝身上。
“那天张远第一次跟我谈离婚，我简直不敢相信。”方锦如的声音里有三分醉意，“又跟婆婆吵了一架，迷迷糊糊的就跑了出来，撞到了乔岳朝的车。”
“这之后的事情就像是做梦……”方锦如把她跟乔岳朝的事情从头讲述。
“锦如，你歇一歇吧，你以前跟我讲过的。”
“不是啊。”方锦如打了一个嗝，“还有很多新近发生的事我没有告诉你呢。”
她一边喝一边说，最后惨笑一声，“现在回想起来，当初你劝我的话句句都是为我好，我却没有听，然而我却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欧阳文珍长久的沉默，方锦如有些不满，“你干嘛不跟我说话？”
转过头来，却看见了乔岳朝的脸。
方锦如不敢置信的笑了一下，伸出手去抚摸那张脸，嘴里还说着，“文珍你说我可不是喝多了吗，我居然会把你看成他。”
她又拿起一瓶酒，“你说他图我什么呢，我年纪不小，还离婚了，还带着一个孩子……”
一只温热的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方锦如低头看下去，先是看见了一只腕表，这腕表她可忘不了，今生第一次买的奢侈品呢，花了她好多钱呢。
方锦如一下清醒了过来，“乔岳朝？”
乔岳朝把她手里的酒瓶拿走，顺手放在一边，“喝够了没有？”
方锦如不答，只是问，“你为什么会来？”
乔岳朝微笑着看着她，“我不来，听不到你说这些话。”
方锦如偏头想了想，“必是文珍告诉你我们在这里的，她让你来的对吧，她不耐烦陪着我了。”
“别胡说。”乔岳朝打断她的话，“是你让她给我打电话的，我的电话还是你告诉她的呢。”
方锦如眨眨眼，“我不记得了。”
乔岳朝目光闪闪的看着她，“我送你回家。”
方锦如努力回想自己刚才都说过哪些话，想来想去都想不清楚，“乔岳朝你不要误会，我喝多了，刚才说了些什么都是醉话。”
乔岳朝轻描淡写的说，“我知道。”
方锦如扶额，自己刚才究竟都说了些什么，怎么看乔岳朝的表情，他很喜欢自己说过的话呢？
他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借着喝醉酒，说这些话给他听的呀。
“乔岳朝，你一直都在帮我，我很感激。”
“挂在嘴上的感激不叫感激。”
方锦如一半是酒撑着，一半是刻意壮着胆子，“我没有只挂在嘴上啊，我不是都落实在行动上了吗？”
方锦如又把酒瓶拿起来，仰头就往嘴里灌，被乔岳朝一把夺走。
“你这个人真无趣。”她抱怨了一句，“警察抓的那个吸毒的，好像叫什么阿周，那些脑残觉得是我举报的呢。”
乔岳朝抚摸着她的头发，爱怜的看着她，“这事是我疏忽了，让你受委屈了。”
他扶起方锦如，“走吧，你得醒醒酒，再吃点东西”
他们从黑暗静谧的海边走出来，来到路灯下，方锦如肿胀的脸，清晰的映入乔岳朝黑亮的眸子里。
乔岳朝的眼神震动了一下，手就不由自主的抚上了方锦如的脸，“咝”方锦如吸了口凉气，“别碰，疼呢。”
“谁打的你？”乔岳朝的声音里充满了丝丝冷意。
“没谁。”方锦如躲闪着乔岳朝的目光，转移了话题，“不是说去吃东西吗？”
“到底是谁？”乔岳朝态度很坚持。
方锦如苍凉一笑，“我自找的，自己找上来的打，再疼也得受着。”
乔岳朝点点头，“你确实是自找的，大庭广众之下，你公然承认自己离婚，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后果吗？方锦如当然想过，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本来也没打算正大光明的跟在乔岳朝身边。
她被人看见过衣不蔽体的视频，她还心狠手辣把老公小三的孩子打流产，她还跟前夫的现任吵架甚至大打出手，她为了一己私利去举报别人吸毒，跟这些罪证比起来，离婚带孩子根本就不叫事。
方锦如嘻嘻一笑，“你是不是生气了？”
“你觉得呢？”乔岳朝反问。
“我不知道。”方锦如老老实实的回答。她觉得她一直都看不懂乔岳朝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总是把情绪隐藏在黑眸深处。
至于那些不理解她的人，又何须理会？
却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胖脸在朝他竖起大拇指，“方锦如，有勇气！好魄力！”
却是之前跟姚辉在一起的那位罗总。
方锦如不想跟他多做纠缠，只笑了一笑，罗总却挡在方锦如面前，摆出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的姿势，“一般女人离了婚，都巴不得当没有这回事，恨不能回炉重造把这件事抹去，只有你，能当众承认，老罗我佩服，佩服。”
方锦如内心冷笑一声，套近乎也不是这么套的，都什么年代了，还觉得离婚是难以启齿的丢人事吗？
“罗先生，麻烦你让一让。”
罗总不让，反而又往前走了一步，意图离方锦如更近一些，方锦如急忙后退一步，跟他拉开距离。
罗总一张肥腻的胖脸笑嘻嘻的，“离婚的女的我最喜欢了，玩起来放得开呀，你考虑考虑我怎么样？”
方锦如冷冷的说，“你离我远一点，你恶心得我想吐。”
罗总面子上有些下不去，“你嚣张个什么劲啊，你以为跟了乔岳朝就了不起了啊，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乔家的大门你进得去吗？不还是为了钱？”
方锦如无语。
罗总的脸瞬间又换了一张，还是那样笑嘻嘻的，“跟着我也不差，你想唱歌我捧你，你想呆家里我养你。”
方锦如第一反应就是打这个罗总一巴掌，但她不欲再生事，只是低头打算侧着身子从罗总身边走过去。
不想罗总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你不想建立长期关系也行，只要你陪我几天，这张卡就归你。”
空着的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一张卡，顺手塞进方锦如衣服胸口，还在她胸脯上重重的捏了一把。
罗总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看起来是做惯了的，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好手感，怪不得能吸引乔岳朝。”
方锦如忍无可忍，一巴掌挥过去，打在罗总的胖脸上。
罗总原是占女人便宜占惯了的，从未想过如方锦如这般身份的人还敢打她，楞了一秒才反应过来，立刻恼羞成怒。
他扬起手来，重重的给了方锦如一巴掌，还不解恨，反手又是一掌，嘴里喝骂，“臭****，给脸不要脸，老子看得上你，你是的福气！”
罗总力道很大，方锦如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才站稳，左右脸颊高高的肿了起来。
她抚了抚脸，触手是火辣辣的疼，“罗先生，我说过我不愿意，我就是不愿意。或许在你看来，在酒吧里唱歌的女人天生就该出卖身体，我想你应该更新一下自己的观念了。”
罗总冷笑，“不过是个出来卖的贱货，还真拿自己当个宝了。”
“锦如，我们不是要走了吗，你跟谁说话呢？”欧阳文珍的声音传过来。
罗总看见有人过来，恨恨的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我就等着看，什么时候姓乔的把你给玩腻了。”
欧阳文珍走近看见方锦如的脸，吃了一惊，“这是谁打的？”
因酒吧光线昏暗，她并未看清罗总，且看清了也未必认识。
方锦如捂着脸摇摇头，“文珍，我们离开这里吧。”
方锦如坐进欧阳文珍的车里，出于一种古怪的原因，她不愿意让欧阳文珍知道她有车。
虽然方锦如不肯说是被谁打的，欧阳文珍却也瞧出来两三分，此时就叹了一口气，“这种环境就是这样，鱼龙混杂，就算洁身自好，也总有人觉得你是想借机抬高身价。”
方锦如默然无语。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打算怎么办吗？方锦如也在问自己，其实现在的生活不能说不好，有房子住，有饭吃，还有车开，小敏的情况也在逐步好转中，她也应该知足了。
只是，总觉得心里边空荡荡的……
“陪我去喝酒吧。”方锦如对欧阳文珍说。
欧阳文珍睁大眼睛看着她，“你，要喝酒？”
这还是那个乖乖女方锦如吗？欧阳文珍犹记得她大学期间刚刚认识的方锦如，也记得方锦如刚和张远在一起时幸福的笑颜。
彼时方锦如新婚不久找她出来吃饭，眉梢眼角，都是单纯满足的笑意，“阿远说不舍得让我去上班，以后我呆在家里，他赚钱养我。”
欧阳文珍当时就觉得不靠谱，“你跟你父亲已经决裂了，你母亲并没有太多能力帮助你，如果你再没有一技之长，没有自己的收入和社交，万一有天发生什么事，你岂不是要任人宰割？”
“不会的，阿远不是那种人。”
言犹在耳，阿远却已经变成了那种人。
时光荏苒，每个人都在悄然改变，或许，方锦如，也在她不知道的某个时刻，发生了变化。
“好吧，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去喝酒。”欧阳文珍微笑，驱车先去便利店买酒。
海边的夜晚总是显得很安静，海风徐徐海浪阵阵，方锦如一边喝酒，一边和欧阳文珍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
话题不知不觉的，却转到了乔岳朝身上。
“那天张远第一次跟我谈离婚，我简直不敢相信。”方锦如的声音里有三分醉意，“又跟婆婆吵了一架，迷迷糊糊的就跑了出来，撞到了乔岳朝的车。”
“这之后的事情就像是做梦……”方锦如把她跟乔岳朝的事情从头讲述。
“锦如，你歇一歇吧，你以前跟我讲过的。”
“不是啊。”方锦如打了一个嗝，“还有很多新近发生的事我没有告诉你呢。”
她一边喝一边说，最后惨笑一声，“现在回想起来，当初你劝我的话句句都是为我好，我却没有听，然而我却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欧阳文珍长久的沉默，方锦如有些不满，“你干嘛不跟我说话？”
转过头来，却看见了乔岳朝的脸。
方锦如不敢置信的笑了一下，伸出手去抚摸那张脸，嘴里还说着，“文珍你说我可不是喝多了吗，我居然会把你看成他。”
她又拿起一瓶酒，“你说他图我什么呢，我年纪不小，还离婚了，还带着一个孩子……”
一只温热的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方锦如低头看下去，先是看见了一只腕表，这腕表她可忘不了，今生第一次买的奢侈品呢，花了她好多钱呢。
方锦如一下清醒了过来，“乔岳朝？”
乔岳朝把她手里的酒瓶拿走，顺手放在一边，“喝够了没有？”
方锦如不答，只是问，“你为什么会来？”
乔岳朝微笑着看着她，“我不来，听不到你说这些话。”
方锦如偏头想了想，“必是文珍告诉你我们在这里的，她让你来的对吧，她不耐烦陪着我了。”
“别胡说。”乔岳朝打断她的话，“是你让她给我打电话的，我的电话还是你告诉她的呢。”
方锦如眨眨眼，“我不记得了。”
乔岳朝目光闪闪的看着她，“我送你回家。”
方锦如努力回想自己刚才都说过哪些话，想来想去都想不清楚，“乔岳朝你不要误会，我喝多了，刚才说了些什么都是醉话。”
乔岳朝轻描淡写的说，“我知道。”
方锦如扶额，自己刚才究竟都说了些什么，怎么看乔岳朝的表情，他很喜欢自己说过的话呢？
他会不会以为，她是故意借着喝醉酒，说这些话给他听的呀。
“乔岳朝，你一直都在帮我，我很感激。”
“挂在嘴上的感激不叫感激。”
方锦如一半是酒撑着，一半是刻意壮着胆子，“我没有只挂在嘴上啊，我不是都落实在行动上了吗？”
方锦如又把酒瓶拿起来，仰头就往嘴里灌，被乔岳朝一把夺走。
“你这个人真无趣。”她抱怨了一句，“警察抓的那个吸毒的，好像叫什么阿周，那些脑残觉得是我举报的呢。”
乔岳朝抚摸着她的头发，爱怜的看着她，“这事是我疏忽了，让你受委屈了。”
他扶起方锦如，“走吧，你得醒醒酒，再吃点东西”
他们从黑暗静谧的海边走出来，来到路灯下，方锦如肿胀的脸，清晰的映入乔岳朝黑亮的眸子里。
乔岳朝的眼神震动了一下，手就不由自主的抚上了方锦如的脸，“咝”方锦如吸了口凉气，“别碰，疼呢。”
“谁打的你？”乔岳朝的声音里充满了丝丝冷意。
“没谁。”方锦如躲闪着乔岳朝的目光，转移了话题，“不是说去吃东西吗？”
“到底是谁？”乔岳朝态度很坚持。
方锦如苍凉一笑，“我自找的，自己找上来的打，再疼也得受着。”
乔岳朝点点头，“你确实是自找的，大庭广众之下，你公然承认自己离婚，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后果吗？方锦如当然想过，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本来也没打算正大光明的跟在乔岳朝身边。
她被人看见过衣不蔽体的视频，她还心狠手辣把老公小三的孩子打流产，她还跟前夫的现任吵架甚至大打出手，她为了一己私利去举报别人吸毒，跟这些罪证比起来，离婚带孩子根本就不叫事。
方锦如嘻嘻一笑，“你是不是生气了？”
“你觉得呢？”乔岳朝反问。
“我不知道。”方锦如老老实实的回答。她觉得她一直都看不懂乔岳朝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总是把情绪隐藏在黑眸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