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妃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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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动作

    第一百八十九章动作

    安帝感觉有点累了,招呼林皇后:“皇后配着朕去休息一下吧,你们这些人就自己吃吧,时辰差不多了,就自己回家休息去吧。”

    林皇后微微一笑,刚刚焦急的目光也转变为了一如既往的柔和,搀扶着安帝退下。

    宫门前,柳束沉刚刚上了马车,景寻正要搀扶景清,身后却听着一阵脚步声传来,景清似乎知道是谁一样,挺住了脚上的动作,转过身,正是一脸冰凉的吴绵继。

    景寻旁边瞧着,不过嘴角一丝冷笑,不动声色的将景清朝着自己拉了一点。

    宫门口眼睛众多,庆幸现在已经是晚上,天空也是下起了丝丝的小雨,大臣们都打在油纸伞找寻自己的车马,根本无暇顾及这边这个角落。

    “景清,我有话给你说。”吴绵继丝毫不在乎景寻还在这里,拉着景清的手腕就要带着他往旁边偏僻的地方走去。

    景寻一把拉住景清,一副不许不许就是不许的眼神看着景清,谁叫这吴绵继认识景清比自己早,景寻对景华是不削,对这个吴绵继却是深深的抵触,因为在他看来,若不是有将军府的束缚,这两个人没准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所以景寻打心底讨厌吴绵继出现在景清的面前。

    景清凝视着景寻,示意他放手,景寻憋着嘴,知道景清的性子,慢慢松开了手,看着吴绵继拉着景清的手腕走到旁边僻静的转角处。

    “这里已经无人了,吴大公子有话就说,这雨淋的我不舒服,我还要回府呢,太子殿下还在那边等着的呢.”景清站在脚,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吴绵继刚刚用了气力,手腕都有了一道印子,抬头任由雨滴打在自己头发上,含笑的看着一脸冰凉的吴绵继。

    看着景清这幅是笑非笑眼底带着蔑视的眸光,吴绵继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这人将计就计,压下心中一口杀意的怒气,只是定定的看着景清:“为什么要将绵月拉下了,那么多大家小姐你都能脱下来,为何……”

    聪明如景清,定然是知道自己与景华是想让重令娶礼部的嫡长女,为何他临时换了人选,这幕后的人,吴绵继相信两边的人都在寻找答案,可是这个人藏的太深了。

    景清露出惊讶的神色:“那若是今日重令求娶的就是吴绵月,你们不会将这盆脏水泼到我身上来?”景清说着冷笑起来:“是因为吴大公子觉得小女有本事能全身而退吗?”若是不拿吴绵月顶替,这京中还有哪家女子能盖的过丞相府。

    吴绵继只是冷冷的望着她,一双鹰眼带着冷意,吴绵月对将军府还有大用,绝对不能嫁到大月去的,电光火石之间,吴绵继已经做出了决定,将袖子中刚刚那个银白色的荷包拿来出来,放在景清眼前:“景清,帮我杀了重令。”

    前日景清带着重令去了马

    戏团之后,重令的情绪就不稳定,还暗地杀了一个马戏团里面的人彘,吴绵继去查看,发现就是始终的燕月郡主,整个京城能有什么本事的人,做到这种残忍冷酷的地步,那就只有景清了。

    景清听着这话扬起了眉头,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杀重令,我为何要去杀一个大月的王子。”说着,又看着吴绵继递到自己眼前的荷包,那双琉璃色的眸子闪了闪,抬手将荷包拿了过来“你确定让我帮你杀了重令?杀鸡焉用牛刀,这事情你们将军府自然是有能力的。”

    说完景清便转身离开,吴绵继一把挡在她的面前:“这是你报答我对你的救助之恩,将军府和静王府是连城一条阵营的,陛下已经下旨,景华绝对不会冒险,景清,我要绵月留着京城,替我杀了重令。”

    景清耻笑,抬头看着吴绵继,手里银色的荷包已经被雨水打湿:“你确定?”

    “我确定,重令十日之后启程回国,出了京城一路朝南,在出边关的地方有我的人,会将不利于你的因素拔出,其他的就交给你了。”吴绵继说着,深深的看了景清一眼,抬脚消失在了暗处。

    景清面上的微笑盛了起来,干脆道:“好,不过这次之后,我希望你还有保命的东西。”

    回到马车便,景寻正紧张的啃着手指,见到景清回来,举着油纸伞急忙问:“吴绵继找你何事?”说着,看着刚刚吴绵继拿出来证明吴绵月清白的银白色荷包,深深一震,上边的绣花是重复秀上去的,仔细看,能看出一只寒梅花枝,而这绣技正是景清的,景清秀的荷包怎么会在吴绵继手中。

    “吴绵继对我有过救助之恩,这是我允诺他的一个条件,未来是要保的自己一命,还是求我其他的事情,你猜他刚刚对我说了什么?”景清好不避讳景寻。

    “什么,景景你什么时候被吴绵继搭救过?”说话的是马车上的柳束沉。

    秋收看着大家的马车都陆陆续续的出了宫门,这雨也有变大的趋势,道:“太子殿下,小姐,上马车再说吧。”

    景寻这才想起景清身子底子不好,搀扶着她上了马车,自己也转了进去,拿着五溪递过来的干帕子给她小心翼翼的擦头发。景清洁白的面孔,淡淡失笑。

    “父亲可还记得当初我才回京的似乎重病了一场?”景清看着柳束沉担心而又疑惑的目光慢慢开口。

    景清只和吴绵继见过两次,一次是在大草原,还有一次便是在回京的入城的路程上。

    那时候十年已经不再景清身边,柳束沉飞鸽传书告诉景清朝堂之中太子景寻与静王景华双方势力斗的如火如荼,焦作不堪。消息传到景清手中的时候,景清已经在会京的路上,看着柳束沉简略的消息,眉眼轻轻一蹙。

    “小姐,可是丞相府出了什么事情?”坐着旁边一脸稚嫩可爱的五溪小心翼翼的问着,虽说柳束沉安排自己在外照顾景清耳朵衣食起居,可这三年,自己与景清只是普通的主仆关系,五溪对这个冰冷孤傲的小姐又是尊敬又是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