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你这个家伙
“诶，这么没有追求。”梦露娜对这个问题有些不满意。不过也没有再说些什么，礼物自然要打开时候才有惊喜，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凯文特略跟魏锋两个人忙里忙外的打扮着圣诞树。将小型的圣诞老人玩偶挂在云杉上面，天使雪橇驯鹿铃铛星星蜡烛糖果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搭配。
魏锋则干脆用便携的梯子开始在门上墙上贴着雪花贴纸。将彩灯跟挂饰分别弄好，大大的蝴蝶结则是摆在了显眼的位置。
这边忙的热火朝天。那边梦露娜跟蒙娜丽艳两个人则是联袂在厨房开始烹饪传统的圣诞晚宴。虽然还不到圣诞节，可这种欢乐的气氛已经被营造起来了。
“哇哦，已经到圣诞节了吗？”热得满头大汗的巴拿马冲进生活区，他只是想回来吹吹空调而已，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样温馨而富有节日气息的场景。
红色的圣诞帽贴在墙上，一只只装饰用的大袜子悬挂着，青翠的圣诞树上满满的全是装饰物，一闪一闪的彩灯让客厅变得格外绚烂。
“给，这是你的帽子，快戴上！”魏锋扔给他一顶圣诞帽，“过节要这样才有意思！”
用手臂将额头的汗珠抹掉，巴拿马歪着脑袋看了魏锋一眼，“真的吗？现在有必要戴这么厚的帽子吗？我会被热死的。”
正在给自己贴圣诞老人胡须的魏锋立即反驳道：“不可能的，整个澳大利亚都在戴圣诞帽，也没听说过谁被热死。”
“那是因为圣诞节还没有来。”巴拿马低声说着，他如今的装扮跟圣诞帽根本不相配，宽松的牛仔背心跟短裤，胳膊上全是茂盛的体毛，要是戴上帽子还真有些不伦不类。
这就是澳洲的圣诞节，跟其余地方白雪皑皑对比起来就要炎热许多。
这里的圣诞节，到处可以看见光着上身汗水涔涔的小伙子和穿短裙的姑娘，与商店橱窗里精心布置的雪景挂满雪花的圣诞树和穿红棉袄的圣诞老人，构成澳大利亚特有的节日图景。这种酷署和严冬景象的强烈对比，恐怕在西方国家是独一无二的。
魏锋将已经包装好的礼物盒子重在一起抱了下来，十多份礼物瞬间将圣诞树下堆得满满当当，这些都是他经过认真思考之后选择的礼物，每一份都有自己的心血在里面。
刚刚将礼物放下，魏锋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一拥而上的牛仔们挤到一边。这些牛仔甚至都不准备吃饭了，他们抓到一个盒子就拿到手里，仿佛怕被别人抢去了一般。
“嘿，这是梦露娜你的礼物，快来拿。”巴拿马将盒子翻了一面，发现上面竟然写着给梦露娜，这些圣诞快乐的字样都是魏锋一笔一句的写上去的
“这才是我的，里面到底什么东西？”里昂纳德轻轻摇晃着盒子，想要从声音当中听到点线索，可他完全猜不到。
客厅沦为一片欢乐的海洋，在厨房准备晚餐的梦露娜跟蒙娜丽艳也抛下那些火鸡，直接跑出来跟大家一起拆礼物。
“我的是一把车钥匙诶，该不会送我一辆车吧？”巴拿马惊呼道，他将手上的车钥匙举起来，欢呼雀跃着说道：“老板，我爱你！”
被强行拥抱了一下，魏锋也被这种快乐给感染，他拍了拍巴拿马的后背，夸张地说道：“伙计，以后再也不用开着我的车出去找妹子了，祝你性福。”
“好啊，这是雅诗兰黛的化妆品，商场专柜要卖五千多澳元呢！”梦露娜将礼物盒捧在胸前，兴奋地说着：“原本我还准备去买兰蔻，没想到老板这么大方，我也爱你！”
一个个惊喜的声音不断传来，牛仔们纷纷打开写有自己名字的礼物盒，笑容顿时出现在他们脸上，整个客厅淹没在欢声笑语中。
“苏，快过来，这里也有你的礼物，快看看老板给你准备了什么东西。”
梦露娜冲着凯文特略招了招手，然后将旁边的盒子地给她。
凯文特略扭头看了魏锋一眼，然后惊讶的接了过来，以前过圣诞节的时候她也会收到很多礼物，可这次却与众不同，她有些忐忑跟兴奋，这盒子里面到底会是什么呢，有没有可能是一枚钻石戒指。
魏锋看着这群人开心的样子，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没有这些牛仔的帮助，自己一个人绝对无法支撑起整个牧场来，牧场的发展越来越好，自己自然也不能亏待这些功臣，所以他对每一个人的礼物都花了心思思考的。
“这是什么东西？一个树枝项链？”凯文特略表示自己看不懂这个礼物，她将项链拿在手里，好奇地问道，“这有什么来历吗？”
“亲爱的，这可是我花了很久时间雕刻出来的，你看那像不像一朵玫瑰花？”魏锋回答着，这或许是众多礼物里面最有价值的一个。
因为这树枝是魏锋悄悄将空间戒指里面装载有德鲁伊传承的圣树枝裁下来的一小节，充满了神圣的魔力与气味，不管是什么动物都不会主动来攻击她，可谓是野外出行必备神器。
有了这树枝雕刻而成的项链。魏锋再也不用担心凯文特略的安全问题，野狗大型野猫这些动物都不会对她产生敌意。
同时。这个木雕还会一直产生微弱的磁场，可以潜移默化的改善体质调整身体。让她拥有更加健康的身体。
表面上看起来很普通的一个木雕玫瑰，凯文特略只当是魏锋对自己的心意，根本没有细想，自己就将项链给戴了上去。盛开的玫瑰花与她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趣，让魏锋微微有些意动。
突然，烘焙机发出一阵报警的声音，“滴滴滴”，短促而清脆。
“呀，我忘记自己还在烤面包了。大家快把礼物收一下，我们的圣诞晚餐就要开始了！”蒙娜丽艳只能先将自己的礼物放在沙发上，她连蹦带跳的跑进厨房去将报警声给取消掉。
凯文特略含情脉脉的看着魏锋，附在他耳畔说道：“吃完饭再给你看看我的礼物。”
轻轻揽住凯文特略的细腰，魏锋猛嗅了一口，感受着淡淡的清香，“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一边蹲坐着的汤包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好奇地眼光让魏锋这个厚脸皮也撑不下去了，他挥挥手：“小孩子家家就不要看这些东西了。快去抓老鼠。”
轻轻拍掉他的手，凯文特略娇笑着开口，“你真肉麻，以前怎么一点没看出来呢？”
说话间。带着厚厚防热手套的蒙娜丽艳就端了一个大盘子出来，腾腾热气从盖子的边缘冒了出来，丝丝香味让一群人忍不住流出了口水。
“蒙娜丽艳。你厨艺见长啊，这香味闻起来真不错。快点打开看看！”魏锋不由得催促道，他可是眼馋这道菜很久了。一直都没有机会吃。
“小心烫伤！”蒙娜丽艳警告了一声之后就将盖子揭开，白雾状的水汽冲天而起，伴随着的是火鸡烤过的香味，其中还间杂着蔬菜水果的清香，火鸡的皮微焦，刚好把油脂烤了出来。
在做这道菜的时候，蒙娜丽艳先将大量的蔬果如甘笋西芹洋葱栗子等，塞进十来磅的火鸡肚子里，再在表层抹上多种香料，然后才放入焗炉烤。
纯天然放养的火鸡肉质鲜嫩，口感嫩滑，它体内的各种蔬菜也都纷纷入味，色香味俱全！
蒙娜丽艳拿起餐刀开始切了起来，这就跟中国春节必有的那道年年有余菜有着同样的含义，大家一起分享这种快乐。
不仅如此，梦露娜用一个大托盘将一条巨大的蜜汁火腿端了上来，一大只猪后腿在抹过蜂蜜之后烤，皮焦肉嫩，是大伙比较喜欢的菜式。
切下一片火腿，配上水煮过的西兰花，几勺土豆泥跟青豆，简单的盘子里面一下子就堆积起来。
火鸡体大肉多，两条蜜汁火腿也架不住爱吃肉的澳洲人胡吃海喝，所以很快就将这些东西给消灭了，到底是人多力量大。
“先别慌，我们还有甜点呢。老板，你吃过姜饼人吗？”蒙娜丽艳笑眯眯的考量起魏锋来，她很清楚自己这个老板对于澳洲美食一向很热情。
魏锋皱着眉头，他完全听不懂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日常的口语已经非常流畅，可遇到这种不明就里的单词，他也只有寻找翻译了。
凯文特略捂着嘴偷笑了一下，她微微扬了扬下巴，“这就是你上学时不好好学习英语的下场，蒙娜丽艳在问你吃过姜饼人吗？”
“这关我上学什么事，那时候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不过这姜饼人是什么东西。”
“你现在也走到了澳大利亚，数理化有用吗？”凯文特略很久没有听到这句熟悉的话语了，可真正来到这里，才知道数学物理化学对自己没什么帮助。
蒙娜丽艳跟梦露娜两人忙活了一下午才将这些东西给整出来，时间有些紧迫，不然品种会更丰富一些，起码让乔斯念念不忘的圣诞布丁就吸引着魏锋的好奇心。
“老板，姜饼人的故事你都不知道吗？这是一种介与饼干与蛋糕之间的小吃，烤出来之后像一个个的小人，可以在上面用奶油或者糖霜勾勒出动作神态。”
梦露娜则干脆将姜饼拿了两块起来，“这里有两种不同的口味，一种是比较传统的蜂蜜胡椒粒材料做的，另外一种就是用糖霜做的圣诞老人头像。”
“这是圣诞老人？”巴拿马指着梦露娜手中的姜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红白相间的奶油完全看不出来圣诞老人的轮廓，这需要多好的想象力才能给想出来。
其余的牛仔也一个个捧腹大笑起来，梦露娜有些恼怒地说道：“笑什么笑，明明涂上去的时候很正常，现在变歪了而已！”
“就是就是，我可以作证的，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蒙娜丽艳非常积极的站起来，她可是跟梦露娜同一个战线的。
“我想我知道原因了。”魏锋压抑着自己的笑容，他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笑僵硬了。
梦露娜急忙追问道：“什么原因？快说呀，别吞吞吐吐的，干脆点。”
魏锋指着一旁玩耍仿真老鼠的猫咪汤包，“你们注意看它嘴边的胡须上是什么，这个小家伙已经不声不响的偷吃过了！”
蹲在自己专属椅子上蹂躏老鼠的猫咪汤包猛然一抬头，发现竟然有十三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先是被吓了一跳，它瞪大了眼睛，随后又羞涩的低下头用爪子揉了揉自己的圆脸，难道自己最近又变美了？居然让这群愚蠢的人类盯着看个不停。
在猫咪汤包的那张包子脸上生长有长长的胡须，这些胡须就是一种特殊感触器官，这对它们而言是有着雷达般的作用。
可这个作用暂时没有生效，反倒是将这个小贼的行踪暴露出来了。只见它那细长的胡须上竟然还沾有一些红色的奶油，应该是就是它偷偷品尝过了这甜点。
“还以为是怎么回事呢，没想到居然是汤包弄的，你这个家伙。”梦露娜面带笑意，她嘴里虽然在批评，可是言语里面全是宠溺，她怎么舍得生气。
自以为无辜的喵喵叫了两声，猫咪汤包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它将玩腻了的仿真老鼠扔在地上，自己却懒洋洋的跳下去，竖立着尾巴慢慢跟上去，神色自若的离开众人的视线，表现得非常淡定。
喝完最后两口葡萄酒，牛仔们则是将音响打开。不知道是谁放出了蕾哈娜的音乐，牧场开始狂欢起来。反正周围都没有居民，也不怕惊扰到谁。
巴拿马乔斯里昂纳德等人也纷纷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虽然都不如魏锋那般土豪，但却非常实用，基本上都用上。
一转眼，魏锋就已经收到了一大堆礼物，他活了这么久终于体会到了拆礼物的快乐，在国内的圣诞节无非是去看看电影或者去广场压压马路，能收到个苹果就算不错了。
凯文特略跟魏锋两个人忙里忙外的打扮着圣诞树。将小型的圣诞老人玩偶挂在云杉上面，天使雪橇驯鹿铃铛星星蜡烛糖果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搭配。
魏锋则干脆用便携的梯子开始在门上墙上贴着雪花贴纸。将彩灯跟挂饰分别弄好，大大的蝴蝶结则是摆在了显眼的位置。
这边忙的热火朝天。那边梦露娜跟蒙娜丽艳两个人则是联袂在厨房开始烹饪传统的圣诞晚宴。虽然还不到圣诞节，可这种欢乐的气氛已经被营造起来了。
“哇哦，已经到圣诞节了吗？”热得满头大汗的巴拿马冲进生活区，他只是想回来吹吹空调而已，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样温馨而富有节日气息的场景。
红色的圣诞帽贴在墙上，一只只装饰用的大袜子悬挂着，青翠的圣诞树上满满的全是装饰物，一闪一闪的彩灯让客厅变得格外绚烂。
“给，这是你的帽子，快戴上！”魏锋扔给他一顶圣诞帽，“过节要这样才有意思！”
用手臂将额头的汗珠抹掉，巴拿马歪着脑袋看了魏锋一眼，“真的吗？现在有必要戴这么厚的帽子吗？我会被热死的。”
正在给自己贴圣诞老人胡须的魏锋立即反驳道：“不可能的，整个澳大利亚都在戴圣诞帽，也没听说过谁被热死。”
“那是因为圣诞节还没有来。”巴拿马低声说着，他如今的装扮跟圣诞帽根本不相配，宽松的牛仔背心跟短裤，胳膊上全是茂盛的体毛，要是戴上帽子还真有些不伦不类。
这就是澳洲的圣诞节，跟其余地方白雪皑皑对比起来就要炎热许多。
这里的圣诞节，到处可以看见光着上身汗水涔涔的小伙子和穿短裙的姑娘，与商店橱窗里精心布置的雪景挂满雪花的圣诞树和穿红棉袄的圣诞老人，构成澳大利亚特有的节日图景。这种酷署和严冬景象的强烈对比，恐怕在西方国家是独一无二的。
魏锋将已经包装好的礼物盒子重在一起抱了下来，十多份礼物瞬间将圣诞树下堆得满满当当，这些都是他经过认真思考之后选择的礼物，每一份都有自己的心血在里面。
刚刚将礼物放下，魏锋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一拥而上的牛仔们挤到一边。这些牛仔甚至都不准备吃饭了，他们抓到一个盒子就拿到手里，仿佛怕被别人抢去了一般。
“嘿，这是梦露娜你的礼物，快来拿。”巴拿马将盒子翻了一面，发现上面竟然写着给梦露娜，这些圣诞快乐的字样都是魏锋一笔一句的写上去的
“这才是我的，里面到底什么东西？”里昂纳德轻轻摇晃着盒子，想要从声音当中听到点线索，可他完全猜不到。
客厅沦为一片欢乐的海洋，在厨房准备晚餐的梦露娜跟蒙娜丽艳也抛下那些火鸡，直接跑出来跟大家一起拆礼物。
“我的是一把车钥匙诶，该不会送我一辆车吧？”巴拿马惊呼道，他将手上的车钥匙举起来，欢呼雀跃着说道：“老板，我爱你！”
被强行拥抱了一下，魏锋也被这种快乐给感染，他拍了拍巴拿马的后背，夸张地说道：“伙计，以后再也不用开着我的车出去找妹子了，祝你性福。”
“好啊，这是雅诗兰黛的化妆品，商场专柜要卖五千多澳元呢！”梦露娜将礼物盒捧在胸前，兴奋地说着：“原本我还准备去买兰蔻，没想到老板这么大方，我也爱你！”
一个个惊喜的声音不断传来，牛仔们纷纷打开写有自己名字的礼物盒，笑容顿时出现在他们脸上，整个客厅淹没在欢声笑语中。
“苏，快过来，这里也有你的礼物，快看看老板给你准备了什么东西。”
梦露娜冲着凯文特略招了招手，然后将旁边的盒子地给她。
凯文特略扭头看了魏锋一眼，然后惊讶的接了过来，以前过圣诞节的时候她也会收到很多礼物，可这次却与众不同，她有些忐忑跟兴奋，这盒子里面到底会是什么呢，有没有可能是一枚钻石戒指。
魏锋看着这群人开心的样子，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没有这些牛仔的帮助，自己一个人绝对无法支撑起整个牧场来，牧场的发展越来越好，自己自然也不能亏待这些功臣，所以他对每一个人的礼物都花了心思思考的。
“这是什么东西？一个树枝项链？”凯文特略表示自己看不懂这个礼物，她将项链拿在手里，好奇地问道，“这有什么来历吗？”
“亲爱的，这可是我花了很久时间雕刻出来的，你看那像不像一朵玫瑰花？”魏锋回答着，这或许是众多礼物里面最有价值的一个。
因为这树枝是魏锋悄悄将空间戒指里面装载有德鲁伊传承的圣树枝裁下来的一小节，充满了神圣的魔力与气味，不管是什么动物都不会主动来攻击她，可谓是野外出行必备神器。
有了这树枝雕刻而成的项链。魏锋再也不用担心凯文特略的安全问题，野狗大型野猫这些动物都不会对她产生敌意。
同时。这个木雕还会一直产生微弱的磁场，可以潜移默化的改善体质调整身体。让她拥有更加健康的身体。
表面上看起来很普通的一个木雕玫瑰，凯文特略只当是魏锋对自己的心意，根本没有细想，自己就将项链给戴了上去。盛开的玫瑰花与她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趣，让魏锋微微有些意动。
突然，烘焙机发出一阵报警的声音，“滴滴滴”，短促而清脆。
“呀，我忘记自己还在烤面包了。大家快把礼物收一下，我们的圣诞晚餐就要开始了！”蒙娜丽艳只能先将自己的礼物放在沙发上，她连蹦带跳的跑进厨房去将报警声给取消掉。
凯文特略含情脉脉的看着魏锋，附在他耳畔说道：“吃完饭再给你看看我的礼物。”
轻轻揽住凯文特略的细腰，魏锋猛嗅了一口，感受着淡淡的清香，“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一边蹲坐着的汤包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好奇地眼光让魏锋这个厚脸皮也撑不下去了，他挥挥手：“小孩子家家就不要看这些东西了。快去抓老鼠。”
轻轻拍掉他的手，凯文特略娇笑着开口，“你真肉麻，以前怎么一点没看出来呢？”
说话间。带着厚厚防热手套的蒙娜丽艳就端了一个大盘子出来，腾腾热气从盖子的边缘冒了出来，丝丝香味让一群人忍不住流出了口水。
“蒙娜丽艳。你厨艺见长啊，这香味闻起来真不错。快点打开看看！”魏锋不由得催促道，他可是眼馋这道菜很久了。一直都没有机会吃。
“小心烫伤！”蒙娜丽艳警告了一声之后就将盖子揭开，白雾状的水汽冲天而起，伴随着的是火鸡烤过的香味，其中还间杂着蔬菜水果的清香，火鸡的皮微焦，刚好把油脂烤了出来。
在做这道菜的时候，蒙娜丽艳先将大量的蔬果如甘笋西芹洋葱栗子等，塞进十来磅的火鸡肚子里，再在表层抹上多种香料，然后才放入焗炉烤。
纯天然放养的火鸡肉质鲜嫩，口感嫩滑，它体内的各种蔬菜也都纷纷入味，色香味俱全！
蒙娜丽艳拿起餐刀开始切了起来，这就跟中国春节必有的那道年年有余菜有着同样的含义，大家一起分享这种快乐。
不仅如此，梦露娜用一个大托盘将一条巨大的蜜汁火腿端了上来，一大只猪后腿在抹过蜂蜜之后烤，皮焦肉嫩，是大伙比较喜欢的菜式。
切下一片火腿，配上水煮过的西兰花，几勺土豆泥跟青豆，简单的盘子里面一下子就堆积起来。
火鸡体大肉多，两条蜜汁火腿也架不住爱吃肉的澳洲人胡吃海喝，所以很快就将这些东西给消灭了，到底是人多力量大。
“先别慌，我们还有甜点呢。老板，你吃过姜饼人吗？”蒙娜丽艳笑眯眯的考量起魏锋来，她很清楚自己这个老板对于澳洲美食一向很热情。
魏锋皱着眉头，他完全听不懂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日常的口语已经非常流畅，可遇到这种不明就里的单词，他也只有寻找翻译了。
凯文特略捂着嘴偷笑了一下，她微微扬了扬下巴，“这就是你上学时不好好学习英语的下场，蒙娜丽艳在问你吃过姜饼人吗？”
“这关我上学什么事，那时候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不过这姜饼人是什么东西。”
“你现在也走到了澳大利亚，数理化有用吗？”凯文特略很久没有听到这句熟悉的话语了，可真正来到这里，才知道数学物理化学对自己没什么帮助。
蒙娜丽艳跟梦露娜两人忙活了一下午才将这些东西给整出来，时间有些紧迫，不然品种会更丰富一些，起码让乔斯念念不忘的圣诞布丁就吸引着魏锋的好奇心。
“老板，姜饼人的故事你都不知道吗？这是一种介与饼干与蛋糕之间的小吃，烤出来之后像一个个的小人，可以在上面用奶油或者糖霜勾勒出动作神态。”
梦露娜则干脆将姜饼拿了两块起来，“这里有两种不同的口味，一种是比较传统的蜂蜜胡椒粒材料做的，另外一种就是用糖霜做的圣诞老人头像。”
“这是圣诞老人？”巴拿马指着梦露娜手中的姜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红白相间的奶油完全看不出来圣诞老人的轮廓，这需要多好的想象力才能给想出来。
其余的牛仔也一个个捧腹大笑起来，梦露娜有些恼怒地说道：“笑什么笑，明明涂上去的时候很正常，现在变歪了而已！”
“就是就是，我可以作证的，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蒙娜丽艳非常积极的站起来，她可是跟梦露娜同一个战线的。
“我想我知道原因了。”魏锋压抑着自己的笑容，他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笑僵硬了。
梦露娜急忙追问道：“什么原因？快说呀，别吞吞吐吐的，干脆点。”
魏锋指着一旁玩耍仿真老鼠的猫咪汤包，“你们注意看它嘴边的胡须上是什么，这个小家伙已经不声不响的偷吃过了！”
蹲在自己专属椅子上蹂躏老鼠的猫咪汤包猛然一抬头，发现竟然有十三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先是被吓了一跳，它瞪大了眼睛，随后又羞涩的低下头用爪子揉了揉自己的圆脸，难道自己最近又变美了？居然让这群愚蠢的人类盯着看个不停。
在猫咪汤包的那张包子脸上生长有长长的胡须，这些胡须就是一种特殊感触器官，这对它们而言是有着雷达般的作用。
可这个作用暂时没有生效，反倒是将这个小贼的行踪暴露出来了。只见它那细长的胡须上竟然还沾有一些红色的奶油，应该是就是它偷偷品尝过了这甜点。
“还以为是怎么回事呢，没想到居然是汤包弄的，你这个家伙。”梦露娜面带笑意，她嘴里虽然在批评，可是言语里面全是宠溺，她怎么舍得生气。
自以为无辜的喵喵叫了两声，猫咪汤包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它将玩腻了的仿真老鼠扔在地上，自己却懒洋洋的跳下去，竖立着尾巴慢慢跟上去，神色自若的离开众人的视线，表现得非常淡定。
喝完最后两口葡萄酒，牛仔们则是将音响打开。不知道是谁放出了蕾哈娜的音乐，牧场开始狂欢起来。反正周围都没有居民，也不怕惊扰到谁。
巴拿马乔斯里昂纳德等人也纷纷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虽然都不如魏锋那般土豪，但却非常实用，基本上都用上。
一转眼，魏锋就已经收到了一大堆礼物，他活了这么久终于体会到了拆礼物的快乐，在国内的圣诞节无非是去看看电影或者去广场压压马路，能收到个苹果就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