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灯之大漠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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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树胎

    我没想到,刀疤脸嘴巴里竟然有一条孩子的腿,而他嘴巴还在动着,我再看去,竟然是另一只脚在不断的踢着刀疤脸的口腔,好像要爬进他的肚子里。

    “看着干嘛,你们伙伴出现这种事,还不救他!”

    我指着刀疤脸对春子吼叫道:“你的,动手!”.

    春子看了我一眼,然后对身边的一个伙计说道:“要狠一点,这个东西,不一般滴!”

    我巴拉的周边的棺材问春子,“你认识这是什么?”

    “在我们故乡,这个是恶鬼的化生,怀孕的女人死掉,肚子里的孩子怨气难消,便会依附在棺材上,成为树胎。”

    我不由的对春子刮目相看,“哦,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大河文化博大精深,其实你这凡夫懂得?不信你在四周看看,这里一定有一颗树苗还活着。”

    我朝四周看了看,发现竟然在一个棺木边,竟然长出了一个嫩芽。

    不由得对这个春子另眼相看,春子拿出两个酒樽,然后从背包拿出两个小小的水壶,一边倒了一点。

    “各位鬼大神,我滴无意冒犯,实在抱歉,借宝地避难大大滴不好,现在只求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放了我的朋友。”

    春子端起酒樽把其中一个端起来,一饮而尽。

    另一个酒樽平行的放在一边,突然凭白一下摔在了地上。

    我指着酒樽问道:“春子小姐,这是什么情况!”

    春子用日语骂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们和我过不去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那些虫子也马上到了!”

    我忙问春子,“现在这样也不是办法,大姐头请关照一下!”

    刚才还你死我活,现在我只能求她保佑一下我们。

    “你们的死活关我何事,现在神佛不保佑,你们就等死吧!”

    春子说完迈开打不就朝前走去,我以为她还要往墓室深处走,没想到她走到那个绿色树木便,拿出一个防风打火机,把火苗开到最大,对准嫩芽就是一通火烧。

    嫩芽立刻冒出了缕缕青烟,一股肉体烧灼的味道让我作呕,我赶紧捂住口鼻躲开。

    就在这时,刀疤脸好像回复了意识,伸手一把把嘴里的树胎拉出来,然后用力摔在地上。

    我就看到一个面目狰狞,满嘴都是雪白的牙齿的婴儿被他一把甩在地上,然后一个弹跳便站了起来。

    这个树胎看到周围的人,转身就想跑开。

    刀疤脸发起了狠,从身边的忍手里拿过步枪就是一通扫射。子弹在树胎身边不断炸开,终于一枪打中,乌黑的绿汁液四溅。

    刀疤脸一直把子弹打光了才算完事,刚想换*去打已经烧焦了的书,身后的人纷纷开始后退,竟然不知什么时候,那些“圣甲虫”已经爬到了我们头顶,还是包抄我们。

    “快跑……”

    我说完,下意识的拉着春子的手转身就朝墓道深处飞奔。

    虽然是我拉着春子,但是我的体力明显不行了,跑了没多久便呼呼换气。

    春子从背包拿出一袋真空豆干递给我,“给,吃一口吧……”

    我看着春子递过来的豆干,也没客气,边走边走边动手,撕开口袋就吃了起来。

    我三口两口就吃完了一袋,春子又给了我一袋,我又吃完才觉得好多了,喝了几口春子给的水,整个人都好像活了过来。

    而我现在终于到了这个大墓前,见到了最深处的封门石……

    我摸着贴在门上的皮,感觉十分光滑,之分好奇的指了指封门皮问春子:“这是什么皮啊,怎么这样柔软光滑,你看看是不是猪皮啊?”

    “这是十四五岁刚发育的女孩子的呀,人皮的细腻才能到这样滴,不然还能有什么?”

    “什么人皮?”

    古代的人真是残暴异常,动不动就拿人身体的东西祭祀,真是蛮荒时代啊。

    我有些恶心的问春子,“现在难道我们要把皮弄下来,进去躲避?”

    “难道还有其他法子滴?”

    “看样子是没有了!”

    我们说完,便开始动手,把堵在门缝上的皮撕开,然后用力推了推石门,却发现里边有顶门石头,根本进不去。

    我无奈的摊摊手问春子:“进不去,怎么办啊?”

    “等他们来,炸!”

    春子说的简单,而我不由得赞叹这个东洋女人的魄力,她要是再正常点,我一定把她当做自留地。

    就在这时,地上一阵剧烈的抖动,接着就听到好像地下有牛在吼叫一样,好像我们脚下便有一只牛在叫。

    大漠之上,下完雷阵雨以后,便会有这样的声音,很多人称之为地牛吼叫,却从来没有发现其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此刻,我竟然清晰的听到在我们不远处,竟然发出了这样的声音,不知是什么生物发出来的。

    而我小时候没少听过这样的声音,对这个声音记忆犹新,此时突然出现,真的是又惊又怕。

    而春子,明显也知道这样的声音,脸上立刻凝重起来,我被她的神色弄得也有些紧张,不知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接着,我们等下的确是跑的比较慢的春子队伍里的人,他们神色比较慌张,有几个好像被虫子钻进了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

    对弈看着这些人被蛀空的肚子,上边的血洞不住翻滚着虫子,就知道这人已经没救了。

    接着我就看到一个浑身都是绿色,脑袋上抱着一个绿色婴儿的人跟着跑了过来,见人就咬,见东西就抓。

    “我了个草,这是什么玩意,这么邪性?”

    我大叫一声就连忙躲开,春子从腰里抽出一把*就朝这人砍了过去。

    “刀疤大哥被树胎扑倒了,刚在我看见树胎竟然把树根扎进了他肚子,然后就变成了这样子!”

    一个面色慌张的人说着的时候,还浑身不住颤抖。

    “那你们怎么不想办法救他,还瞎跑这些……”

    我记得团团转,却看到春子和已经被树胎缠绕的刀疤脸打斗,春子的刀砍在刀疤身上,竟然都是一道白印子。

    我从地上捡起死掉的队员的手电,帮忙给春子照亮子,然后掏出一个人身上的打火机煤油,往嘴里吸了一口,从刚才那人兜里摸出打火机点着,然后把煤油用力喷到刀疤脸身上。

    这个树胎也不知是什么树木,刀砍都砍不动,却极易点燃,被我一口没有喷在上边,火立刻就烧了起来。

    接着就听到刀疤脸头上的绿色树胎不住的哀嚎着,好像最凄惨的婴儿叫一样。

    而刀疤嘴里冒出一阵青烟,然后身体就瘫倒在地上,显然刚才的树胎给了他致命一击,树胎已死,他眼看活不成了。

    我看着这一切,还想叹一口气,就在这时,眼前一花,一群东西出现在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