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三只眼
“那只黑猫是怎么回事？”姜韵问，其实她注意那只猫很久了，和霍焱、慧宸的注意力不同，她更看好那只黑猫……怎么说呢，虽然说天赋不行，但是独一份啊，变成鬼修的妖兽，光说出去就是一个奇葩啊。至于陆子豪，她倒是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来。
“确实挺有意思，就妖兽成鬼修来说，虚空战场可能也就南蛮有几个，还不多……”霍焱说：“华夏五千年来，就没有出现过这种极为特殊的东西。不过，天赋局限了，即便是妖兽变成的鬼修，也如同鸡肋一般……未来，没有太大的成长空间。”
“这样么？那那个天赋更差的年轻人呢？”姜韵问。其实，她比陆子豪还小，只不过比陆子豪经历得多一些。当然，这是针对修行来说的，姜韵修行年头和实力都高出陆子豪太多了。
“也不能这么说，就天赋而言，陆子豪是比那只黑猫差一些。但是，陆子豪身怀高僧伏藏……”霍焱一笑，道：“用慧宸的话来说，他是高僧转世。而且，就修行来说，大器晚成的例子不在少数。”
“我还是觉得黑猫靠谱一些。”姜韵说：“虽然说比不上我们，但是我们也不是常见的。就华夏而言，那只黑猫绝对可以位列乙字天赋。”
“天赋来说的话，孙诚还是更甚一筹。”霍焱说。
“那你是打算教他修行？”姜韵问，其实这个问题她问了两次，不过第一次霍焱给了一个不像答案的答案。姜韵觉得，霍焱应该不会浪费天眼的天赋。阐教出了一个杨戬，被封为先秦炼气士的战神，而如今，又是一个天生天眼的孙诚，归于上古炼气士战神刑天一脉教导，不知道会如何惊人。
“教……”霍焱看了一眼快醒来的孙诚，收功，然后点燃一根烟，道：“还不好说，就刑天一脉而言，一个我便足以。其他的，我那师兄霍去病，擅长的是兵法，而两个师妹，一个乐陵，一个霍鸢，都不能说什么真正能够代替我成为刑天。即使孙诚有天眼，也只能说未来可以有乐陵或者霍鸢那样的成就。”
“乐陵和霍鸢……”其实刑天一脉这两个女弟子，姜韵有所耳闻，远不如霍去病那样如雷贯耳，也不如霍焱那般惊艳。乐陵还好说，嬴政的弟子，劳苦功高。但是霍鸢，居然能够让一向内心冰冷的霍焱代师收徒。
“乐陵，天赋是有，虽不如我和师兄，但是也可以让我那嬴政师叔收徒了。”霍焱看了一眼姜韵，说：“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代师收徒，将霍鸢收为刑天一脉九代弟子，根本就没看中她的天赋，更没有看重她其他任何与修行有关的东西。”
“那是为什么？”姜韵看了霍焱一眼，道：“难不成是容貌？不过霍鸢我也曾见过画像，容貌不差，但是说能够让你看上眼，也是不可能的吧？”
“老实说……”霍焱想起见到霍鸢的时候，道：“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纵然万劫不复，依旧保持善的本心。这样的女子，总能够让人觉得怜惜。其实也不能这样说……怎么说呢，她让我有些明白了与黑对立的东西……”
“与黑对立？你说得我越来越不懂了。”姜韵被霍焱说得有些晕乎乎的。
“世间，黑白并非分明，善与恶之间，是一条不那么明显的分界线。好与坏，对与错，阴与阳，在这条分界线上都不是那么清晰。”霍焱开口，哲理，也有些类似于悟道的意思。
“我们称之为……混沌。”提到阴与阳，姜韵就明白很多了，毕竟与修行有关。
“世间大部分的事都是如此，朝代的更替、为人处事，有善，有恶，有好，有坏。甚至于修行，都不存在所谓的纯阴或者纯阳，就算是太阳，依旧有着物极必反的说法。”说到这里，霍焱自嘲一笑，道：“大概，也就是我这个纯阳之体，才有如此另类。”
“然后呢？”姜韵更加好奇了。
“她让我看到了，真的有那么明显的分界，善就是善，恶就是恶，如同纯洁无瑕的白，没有一丁点的黑……”霍焱一笑，道：“所以，我才会坚定不移自己的想法，阴与阳之间，没有混沌，黑与白之间，没有灰……虽然不是为人处事的道理，但是……”
“但是，这就是你霍焱的想法……”姜韵一笑，她很了解霍焱，虽然算不上最了解，但是还是知道霍焱想要表达的意思。
“不错。”霍焱点头，“正是霍鸢，让我明白了，我作为一个炼气士的意义。即便是素不相识，只要是华夏人，只要是族人，都值得守护，无论善恶。因为人性，经不起揣测，但是，我却不会因为别人的做法，而改变自己的初衷。自始至终，我都是炼气士。”
“貌似，在刘家，你不是这么做的。”姜韵似笑非笑，立马打脸霍焱。
霍焱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么当真干嘛，说是这么说，但是未必要这么做啊。”
好在，这时候孙诚醒了，看着霍焱，立马咬牙切齿，说：“刘昊你大爷的，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橙子，你先别气，仔细感觉一下，你有没有什么不同……”霍焱嘿嘿一笑，其实，他还是有些愧疚的，毕竟，是他坑了孙诚。
“不同……”孙诚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额头上竖着长出的那只眼睛下意识的闭上了。孙诚有些不可置信，摸了摸那只眼睛，然后摸了摸自己的一双眼睛，最终发现，自己长出了第三只眼。
“刘昊你二大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孙诚开口，突然变成这副样子，他怎么能受得了。
“我没做什么，这是你与生俱来的。”霍焱急忙解释，“你就不觉得很想二郎神么？华夏上下五千年，就你和杨戬两个长三只眼睛的。”
“我来你二大爷……”孙诚骂人和霍焱是一样一样的，“你长三只眼试试？这与生俱来我送你好吧。”
“我也想，就没那个福气啊……”霍焱嘟囔着，确实，三只眼怪是怪了点，但是华夏没有，并不表示虚空战场没有，甚至有的种族长了不止三只眼。而且，怪了点，但是好用啊。
“等等……”孙诚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霍焱，问：“我耳朵不好，没听清楚，你刚才是不是说了杨戬？”
“不错，就是那个二郎神，和你一样，长了三只眼。”霍焱继续循循善诱，道：“怎么样，不错吧？”
“二郎神……”确实有些震撼，虽然还是有些搞不清状况，但是二郎神那么大的名头，他是听过的。所以，更懵了。
“老实说，如果是我，我会比你更加不淡定。”霍焱说：“所以，我不会勉强你，你先缓缓。至于我，我还需要处理一些事，等我处理完，我们一起回学校。”
陆子豪的事情才是重点，这件事情关系很大。慧宸认死理，认定了陆子豪是高僧转世，一定要渡化他。而西域，多半也是这样，毕竟，他们对佛缘的看重更甚天赋。
而霍焱，倒不是说他不想放手，只不过他看得出来，陆子豪心中，并非就想当个和尚。倒不是说和尚怎么样，只不过，多少有些强人所难的意思，所以才会有些反感。而且，让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突然出家，谁都会反感的。
至于霍焱，和尚也好，西域也好，他都没什么成见。不过，陆子豪是他的族人，虽然变成了鬼修，但是通过他救孙诚的举动来看，心理并没有因为身份的改变而改变。所以，如果他不愿，霍焱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难就难在这里……
“如果西域真的要带走那个鬼修，你会怎么办？”姜韵一边走一边问霍焱，知道霍焱的打算，她也可以早做打算。
“不好说……虽说西域是和尚的天下，但是这里毕竟是华夏。”霍焱答非所问，想了想，还是给出了一个答案，“就算真的有来世，前世是和尚，今生未必就是了。”
霍焱推门而入，慧宸正与陆子豪促膝长谈，谈论的，自然是佛法。说来也挺有意思，慧宸这样西域出类拔萃之人，竟然对有些独到见解的陆子豪哑口无言。虽说陆子豪身怀伏藏，但是慧宸毕竟是从西域而来。
而且，和霍焱那样钻牛角尖不同，陆子豪则是以佛门的眼光来辩解的。偏偏，就那么在理。算是各有胜负，但是能够和慧宸论道佛法，本身就已经不凡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他的不同。”霍焱一笑，对身边的姜韵说。
“阿弥陀佛……”两人起身，慧宸双手合十，对霍焱行礼，道：“霍施主，陆施主与我佛有缘，对佛法也有独到之见解。慧宸可以保证，鬼觉寺必然有陆施主一席之地，未来成就，不在贫僧之下。”
“鬼觉寺……”霍焱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陆子豪，问：“你呢？考虑了这么久，是想再考虑一下还是就决定？”
“我……”陆子豪有些为难，身怀伏藏，使得他对佛门有好感，但是，这也不是他剃光头的理由啊……而且出自华夏，对他而言，华夏就是家，好感怎么能够和足以依赖的家相比。
“老实说，就你的天赋而言，并不算惊奇，不过，你心怀善念，身怀伏藏和佛门至宝。未来的成就，在未知之间。”霍焱看了一眼慧宸，说：“就从你的机缘而言，西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华夏虽说有寺庙，但是也未必就适合你。倘若你还无法下定决心，慧宸大师……应该不介意再等等，是吧？”
“阿弥陀佛……”慧宸双手合十，自然是赞同霍焱的意见，不赞同也没办法。
“小猫咪，你过来……”霍焱这里完了，姜韵就把目光看向了黑猫。
“确实挺有意思，就妖兽成鬼修来说，虚空战场可能也就南蛮有几个，还不多……”霍焱说：“华夏五千年来，就没有出现过这种极为特殊的东西。不过，天赋局限了，即便是妖兽变成的鬼修，也如同鸡肋一般……未来，没有太大的成长空间。”
“这样么？那那个天赋更差的年轻人呢？”姜韵问。其实，她比陆子豪还小，只不过比陆子豪经历得多一些。当然，这是针对修行来说的，姜韵修行年头和实力都高出陆子豪太多了。
“也不能这么说，就天赋而言，陆子豪是比那只黑猫差一些。但是，陆子豪身怀高僧伏藏……”霍焱一笑，道：“用慧宸的话来说，他是高僧转世。而且，就修行来说，大器晚成的例子不在少数。”
“我还是觉得黑猫靠谱一些。”姜韵说：“虽然说比不上我们，但是我们也不是常见的。就华夏而言，那只黑猫绝对可以位列乙字天赋。”
“天赋来说的话，孙诚还是更甚一筹。”霍焱说。
“那你是打算教他修行？”姜韵问，其实这个问题她问了两次，不过第一次霍焱给了一个不像答案的答案。姜韵觉得，霍焱应该不会浪费天眼的天赋。阐教出了一个杨戬，被封为先秦炼气士的战神，而如今，又是一个天生天眼的孙诚，归于上古炼气士战神刑天一脉教导，不知道会如何惊人。
“教……”霍焱看了一眼快醒来的孙诚，收功，然后点燃一根烟，道：“还不好说，就刑天一脉而言，一个我便足以。其他的，我那师兄霍去病，擅长的是兵法，而两个师妹，一个乐陵，一个霍鸢，都不能说什么真正能够代替我成为刑天。即使孙诚有天眼，也只能说未来可以有乐陵或者霍鸢那样的成就。”
“乐陵和霍鸢……”其实刑天一脉这两个女弟子，姜韵有所耳闻，远不如霍去病那样如雷贯耳，也不如霍焱那般惊艳。乐陵还好说，嬴政的弟子，劳苦功高。但是霍鸢，居然能够让一向内心冰冷的霍焱代师收徒。
“乐陵，天赋是有，虽不如我和师兄，但是也可以让我那嬴政师叔收徒了。”霍焱看了一眼姜韵，说：“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代师收徒，将霍鸢收为刑天一脉九代弟子，根本就没看中她的天赋，更没有看重她其他任何与修行有关的东西。”
“那是为什么？”姜韵看了霍焱一眼，道：“难不成是容貌？不过霍鸢我也曾见过画像，容貌不差，但是说能够让你看上眼，也是不可能的吧？”
“老实说……”霍焱想起见到霍鸢的时候，道：“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纵然万劫不复，依旧保持善的本心。这样的女子，总能够让人觉得怜惜。其实也不能这样说……怎么说呢，她让我有些明白了与黑对立的东西……”
“与黑对立？你说得我越来越不懂了。”姜韵被霍焱说得有些晕乎乎的。
“世间，黑白并非分明，善与恶之间，是一条不那么明显的分界线。好与坏，对与错，阴与阳，在这条分界线上都不是那么清晰。”霍焱开口，哲理，也有些类似于悟道的意思。
“我们称之为……混沌。”提到阴与阳，姜韵就明白很多了，毕竟与修行有关。
“世间大部分的事都是如此，朝代的更替、为人处事，有善，有恶，有好，有坏。甚至于修行，都不存在所谓的纯阴或者纯阳，就算是太阳，依旧有着物极必反的说法。”说到这里，霍焱自嘲一笑，道：“大概，也就是我这个纯阳之体，才有如此另类。”
“然后呢？”姜韵更加好奇了。
“她让我看到了，真的有那么明显的分界，善就是善，恶就是恶，如同纯洁无瑕的白，没有一丁点的黑……”霍焱一笑，道：“所以，我才会坚定不移自己的想法，阴与阳之间，没有混沌，黑与白之间，没有灰……虽然不是为人处事的道理，但是……”
“但是，这就是你霍焱的想法……”姜韵一笑，她很了解霍焱，虽然算不上最了解，但是还是知道霍焱想要表达的意思。
“不错。”霍焱点头，“正是霍鸢，让我明白了，我作为一个炼气士的意义。即便是素不相识，只要是华夏人，只要是族人，都值得守护，无论善恶。因为人性，经不起揣测，但是，我却不会因为别人的做法，而改变自己的初衷。自始至终，我都是炼气士。”
“貌似，在刘家，你不是这么做的。”姜韵似笑非笑，立马打脸霍焱。
霍焱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么当真干嘛，说是这么说，但是未必要这么做啊。”
好在，这时候孙诚醒了，看着霍焱，立马咬牙切齿，说：“刘昊你大爷的，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橙子，你先别气，仔细感觉一下，你有没有什么不同……”霍焱嘿嘿一笑，其实，他还是有些愧疚的，毕竟，是他坑了孙诚。
“不同……”孙诚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额头上竖着长出的那只眼睛下意识的闭上了。孙诚有些不可置信，摸了摸那只眼睛，然后摸了摸自己的一双眼睛，最终发现，自己长出了第三只眼。
“刘昊你二大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孙诚开口，突然变成这副样子，他怎么能受得了。
“我没做什么，这是你与生俱来的。”霍焱急忙解释，“你就不觉得很想二郎神么？华夏上下五千年，就你和杨戬两个长三只眼睛的。”
“我来你二大爷……”孙诚骂人和霍焱是一样一样的，“你长三只眼试试？这与生俱来我送你好吧。”
“我也想，就没那个福气啊……”霍焱嘟囔着，确实，三只眼怪是怪了点，但是华夏没有，并不表示虚空战场没有，甚至有的种族长了不止三只眼。而且，怪了点，但是好用啊。
“等等……”孙诚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霍焱，问：“我耳朵不好，没听清楚，你刚才是不是说了杨戬？”
“不错，就是那个二郎神，和你一样，长了三只眼。”霍焱继续循循善诱，道：“怎么样，不错吧？”
“二郎神……”确实有些震撼，虽然还是有些搞不清状况，但是二郎神那么大的名头，他是听过的。所以，更懵了。
“老实说，如果是我，我会比你更加不淡定。”霍焱说：“所以，我不会勉强你，你先缓缓。至于我，我还需要处理一些事，等我处理完，我们一起回学校。”
陆子豪的事情才是重点，这件事情关系很大。慧宸认死理，认定了陆子豪是高僧转世，一定要渡化他。而西域，多半也是这样，毕竟，他们对佛缘的看重更甚天赋。
而霍焱，倒不是说他不想放手，只不过他看得出来，陆子豪心中，并非就想当个和尚。倒不是说和尚怎么样，只不过，多少有些强人所难的意思，所以才会有些反感。而且，让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突然出家，谁都会反感的。
至于霍焱，和尚也好，西域也好，他都没什么成见。不过，陆子豪是他的族人，虽然变成了鬼修，但是通过他救孙诚的举动来看，心理并没有因为身份的改变而改变。所以，如果他不愿，霍焱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难就难在这里……
“如果西域真的要带走那个鬼修，你会怎么办？”姜韵一边走一边问霍焱，知道霍焱的打算，她也可以早做打算。
“不好说……虽说西域是和尚的天下，但是这里毕竟是华夏。”霍焱答非所问，想了想，还是给出了一个答案，“就算真的有来世，前世是和尚，今生未必就是了。”
霍焱推门而入，慧宸正与陆子豪促膝长谈，谈论的，自然是佛法。说来也挺有意思，慧宸这样西域出类拔萃之人，竟然对有些独到见解的陆子豪哑口无言。虽说陆子豪身怀伏藏，但是慧宸毕竟是从西域而来。
而且，和霍焱那样钻牛角尖不同，陆子豪则是以佛门的眼光来辩解的。偏偏，就那么在理。算是各有胜负，但是能够和慧宸论道佛法，本身就已经不凡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他的不同。”霍焱一笑，对身边的姜韵说。
“阿弥陀佛……”两人起身，慧宸双手合十，对霍焱行礼，道：“霍施主，陆施主与我佛有缘，对佛法也有独到之见解。慧宸可以保证，鬼觉寺必然有陆施主一席之地，未来成就，不在贫僧之下。”
“鬼觉寺……”霍焱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陆子豪，问：“你呢？考虑了这么久，是想再考虑一下还是就决定？”
“我……”陆子豪有些为难，身怀伏藏，使得他对佛门有好感，但是，这也不是他剃光头的理由啊……而且出自华夏，对他而言，华夏就是家，好感怎么能够和足以依赖的家相比。
“老实说，就你的天赋而言，并不算惊奇，不过，你心怀善念，身怀伏藏和佛门至宝。未来的成就，在未知之间。”霍焱看了一眼慧宸，说：“就从你的机缘而言，西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华夏虽说有寺庙，但是也未必就适合你。倘若你还无法下定决心，慧宸大师……应该不介意再等等，是吧？”
“阿弥陀佛……”慧宸双手合十，自然是赞同霍焱的意见，不赞同也没办法。
“小猫咪，你过来……”霍焱这里完了，姜韵就把目光看向了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