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开学第一课
“其实这样的选择，倒不如不给她选择的机会。”赤虺站在书房的窗前，对霍焱开口。老人和他的孙女自然还在纠结着，所以他们三个就出来透口气。
“其实她还算不错，至少有得选。”霍焱深吸一口烟，道：“修士有修士的精彩，同样也有修士的危机。”说完霍焱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摸了摸她的头，道：“谁会像这丫头一样，这样幸运。”
霍诗雨可爱的吐了吐舌头，说：“我有一个可以保护我的好哥哥啊。”说完看了一眼赤虺，赤虺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分明是说霍诗雨不仗义，连忙补充说：“还有赤虺哥哥、去病哥哥……”
赤虺无奈的看了霍诗雨一眼，说：“这丫头之前选择这条路，就是因为你吧。那么，那个女子，多半也会因为她的师父选择这条路。现在就看，她是选择西域还是华夏，或者自立门户。”
霍焱摸了摸下巴，吐出一口烟，道：“师兄，你说，我错了么？”霍焱所指，自然是在褒姒的事情上袖手旁观，可是，谁他妈会知道那个女人会把这女子的魂魄分离出来……如果他事先出手，褒姒又会不会有这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举动。
“错？”赤虺看了一眼霍焱，道：“你做错的事情海了去了，你后悔过么？在这种事上分辨对错，你觉得合理么？总不能因为谁可怜谁就无辜吧……是，她是有些无辜，不过就像你说的，哪个庙里没有冤死的鬼。”
霍焱想了想，最终叹息一声，道：“要怪，就怪褒姒生错了时代、嫁错了人，然后，又错遇了我吧。可怜是一回事，再来一次，结果也是这样，毕竟，人心难测啊。”
突然，霍焱有些皱眉，祖器的声音传到了霍焱的脑海里：“小子，如果那个嫁接的琉璃之体选择的是华夏，成为炼气士，那你就带她去昆仑秘境。一方面，是时候承担起你甲字五等炼气士的责任了，另一方面，你也改善一下和她的关系……”
“这算什么？带孩子么？还是带一个比我大的孩子？”霍焱自然是不同意了，甲字五等炼气士的权利有多大呢，也没多大，可以考核炼气士而已。
“不管是不是孩子，都要你带。”祖器那有些无赖的声音响彻霍焱的脑海，“没办法，这里暂时分不出人手来带一个琉璃之体了，哪怕是嫁接琉璃本源的琉璃之体，天赋依旧不容小觑。”
“你们是魔鬼么……”霍焱以手抚面，无奈开口，从古至今，就没有这么玩的。就算是真的教导修行，也不应该是他干的活，自己都还没出师。
“拿出点信心，你妹妹不是被你教导得挺好的么？”祖器坏笑的声音让霍焱有些绝望，这看似鼓励的话，实际上也封死了霍焱的退路。
“好吧好吧，说好了，前提是她答应选择华夏……”最后，霍焱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一结果。还好，退路不止一条。
好在，这并不是收徒，霍焱只负责把她领进门，昆仑秘境结束之后，再对她的表现进行判断，自此划分她炼气士的等级。然后……然后就不归他管了。她的去处，会根据她的表现来决定。
这时候，老人带着女子走到霍焱面前，女子看了一眼霍焱，犹豫了一下，开口：“我决定好了，我是华夏人，选择你说的第二条路……”
女子的话，终究让霍焱陷入了绝望……他倒不是真的认为女子是洪水猛兽，也不是认为自己做不好，只是不喜欢做这种事，毕竟他自己都是这样的修为。
“好。”最终，霍焱还是开口：“我照实直言，刘家，你爷爷、你爸爸、你所有的家人，凡是手脚不干净的，哪怕现在洗白了，都被我举报了。”
“你放心，忍辱负重，我还是知道的。”女子冷笑，之前她爷爷就和她说了，而且已经说服了她。与其说忍辱负重，倒不如说就此认命。当然，她心中还是有些一些希望，能够扳倒霍焱的希望。
“我之所以告诉你，并没有打着什么让你知难而退或者因为我的坦白让你释然的主意。”霍焱认真看着女子，道：“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黑白分明，善恶分明。善是善，恶是恶，在我这里，不存在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举起屠刀，便是死。”
霍焱看了一眼因为自己的杀意而震慑的女子，继续说：“这点，你必须牢记，如果被我知道了你滥杀无辜伤害到一个无辜族人，不管你坐到了什么位置、什么样的天赋，我都能够收拾你，让你因此丢掉性命。”
“我知道了。”本来是不屑的，但是女子看到霍焱的眼神，眼中的不屑转为了认真。
“至于你，你的底子确实干净，去跟你的家人道个别吧。”霍焱叹了一口气，说：“老实说，我并没有想到现在这个局面，所以下次见面，说不定要在看守所了。”
女子看了一眼老人，在老人点头后，女子走出书房，开始和家人道别，收拾东西。有些没有想到，分别来得这么快，所以她的心情还是不怎么平静，同时，也有面对未知的恐慌和忐忑。
“我这孙女，以后就有劳你照顾了。”老人看向霍焱，说：“我这里还有一些来历干净的东西，不知道你能不能看上眼，挑上一两件，就当打点了。”
霍焱摇了摇头，倒不是他作风优良，不贪图小便宜，而是，没看得上眼的。即便真的有看得上眼的，也会以另一种方式获得，毕竟买卖和贿赂还是有些不同的。
“诗雨，赤虺哥哥考你一件事。”另一边，赤虺突然对霍诗雨说：“你知不知道，是谁在两千年前将褒姒封印的？”
霍诗雨摇了摇头，道：“这鬼知道，两千年前人那么多……”
“未必推断不出来，这就要看你肯不肯动脑子了。”另一边霍焱看过来，道：“这不必作用算术，只能说是最简单的推算。”
“这样，赤虺哥哥给你一点提示。”赤虺开口：“你看，褒姒被封印了两千年而毫发无损、岁月无伤，能够做这种事情的人本来就很少，春秋战国时期，行走在世间能够做这种事的，大致只有三个，为当世三大显学的祖师爷。”
“三大显学的祖师爷……”霍诗雨想了想，春秋战国时期三大显学，便是道家、儒家和墨家，三大显学的祖师爷，便是老子、孔子和墨子。年代大致无差，可是霍诗雨没有想到，赤虺一个外人都比自己知道得多，有些觉得羞愧的念头。
“儒家正气浩荡荡，最克妖邪，孔圣虽然有教无类，但是褒姒却受不了这样的正气。最先可以排除的，便是孔圣。”既然赤虺都这么有才了，霍诗雨只能绞尽脑汁去想了，“道家老子，无为而治，只要褒姒不伤天害理，他多半会像霍焱哥哥一样，视而不见。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就是他提出来的。”
“不错。”赤虺看了一眼霍焱，不得不说，霍诗雨还是被他教导得不错，至少该懂的都懂了。
“至于墨子，墨家的祖师爷相信天地间有鬼神的存在，赏罚善恶，墨者之间纪律言明。更是有兼爱、尚贤的教义。”霍诗雨看了一眼赤虺，说：“赤虺哥哥，如果诗雨没有说错，应该就是墨子出手封印的褒姒吧。”
“不错，很有意思的分析。”赤虺看了一眼霍焱，玩味的说：“不过赤虺哥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的办法，那颗琉璃珠，存在有墨家功法的封印气息……”
霍诗雨原本得意的表情一瞬间就垮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简单……
霍焱看了一眼两人，露出一个笑容。赤虺这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应该可以让霍诗雨明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事情。
诸子百家，三大显学……何其璀璨。墨家的兼爱、非攻、尚贤、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乐、节用、节葬，道家的大道无为、无为而治、刚柔并济，儒家的礼、智、仁、义、信、恕、忠、孝，内圣外王。那么多思想文化的冲击，奠定了此后两千年的华夏璀璨文明。
曾经，霍焱无数次想着自己投错了胎，自己应该生在战国时代，哪怕是一个普通人，朝闻道，夕死可矣。然而，自己还是生错了时代。
“你哥哥，最是向往那个百家争鸣的时代。”赤虺露出一丝回忆的目光，道：“小时候，他就拉着我，无数次给我讲那个百家争鸣的时代。所以，我才会对三大显学有那么深的了解。”
“小的时候哥哥就是这样么？”霍诗雨还真的不了解，如果不是那个偶遇，她至今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哥哥。
“小时候你哥哥可不是那样，虽然容貌有些稚嫩，但是性格比现在偏执多了，除了仅有数的几个人之外，他基本上不跟任何人说话。”赤虺笑了笑，道：“后来才好了点，真正改变还是遇到你们之后。”
“以前是这样的么……”霍诗雨开口，她还真不了解，之前的玄元从来就没有和她说过这些事。只不过，霍焱的改变，她也是看在了眼里。
“不过也好，他有天赋，又受到长辈们的疼爱，但是性子难免偏激了一点。我爹、他师父，这么长辈们都在担忧，害怕霍焱的性格会害了他。”赤虺笑了笑，道：“终于，他骨子里二货的性子最终还是遇到了你们然后激发了出来。”
“所以，其实我们都很感谢你们。”赤虺说：“我们已经把你哥哥当成了家人、兄弟，不可或缺的一个人，谁都希望他走得更远，还好，这根歪竹子，终于坳直了，笔直笔直的。”说到这里，赤虺一笑，算是真情流露了。
“其实她还算不错，至少有得选。”霍焱深吸一口烟，道：“修士有修士的精彩，同样也有修士的危机。”说完霍焱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摸了摸她的头，道：“谁会像这丫头一样，这样幸运。”
霍诗雨可爱的吐了吐舌头，说：“我有一个可以保护我的好哥哥啊。”说完看了一眼赤虺，赤虺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分明是说霍诗雨不仗义，连忙补充说：“还有赤虺哥哥、去病哥哥……”
赤虺无奈的看了霍诗雨一眼，说：“这丫头之前选择这条路，就是因为你吧。那么，那个女子，多半也会因为她的师父选择这条路。现在就看，她是选择西域还是华夏，或者自立门户。”
霍焱摸了摸下巴，吐出一口烟，道：“师兄，你说，我错了么？”霍焱所指，自然是在褒姒的事情上袖手旁观，可是，谁他妈会知道那个女人会把这女子的魂魄分离出来……如果他事先出手，褒姒又会不会有这个“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举动。
“错？”赤虺看了一眼霍焱，道：“你做错的事情海了去了，你后悔过么？在这种事上分辨对错，你觉得合理么？总不能因为谁可怜谁就无辜吧……是，她是有些无辜，不过就像你说的，哪个庙里没有冤死的鬼。”
霍焱想了想，最终叹息一声，道：“要怪，就怪褒姒生错了时代、嫁错了人，然后，又错遇了我吧。可怜是一回事，再来一次，结果也是这样，毕竟，人心难测啊。”
突然，霍焱有些皱眉，祖器的声音传到了霍焱的脑海里：“小子，如果那个嫁接的琉璃之体选择的是华夏，成为炼气士，那你就带她去昆仑秘境。一方面，是时候承担起你甲字五等炼气士的责任了，另一方面，你也改善一下和她的关系……”
“这算什么？带孩子么？还是带一个比我大的孩子？”霍焱自然是不同意了，甲字五等炼气士的权利有多大呢，也没多大，可以考核炼气士而已。
“不管是不是孩子，都要你带。”祖器那有些无赖的声音响彻霍焱的脑海，“没办法，这里暂时分不出人手来带一个琉璃之体了，哪怕是嫁接琉璃本源的琉璃之体，天赋依旧不容小觑。”
“你们是魔鬼么……”霍焱以手抚面，无奈开口，从古至今，就没有这么玩的。就算是真的教导修行，也不应该是他干的活，自己都还没出师。
“拿出点信心，你妹妹不是被你教导得挺好的么？”祖器坏笑的声音让霍焱有些绝望，这看似鼓励的话，实际上也封死了霍焱的退路。
“好吧好吧，说好了，前提是她答应选择华夏……”最后，霍焱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一结果。还好，退路不止一条。
好在，这并不是收徒，霍焱只负责把她领进门，昆仑秘境结束之后，再对她的表现进行判断，自此划分她炼气士的等级。然后……然后就不归他管了。她的去处，会根据她的表现来决定。
这时候，老人带着女子走到霍焱面前，女子看了一眼霍焱，犹豫了一下，开口：“我决定好了，我是华夏人，选择你说的第二条路……”
女子的话，终究让霍焱陷入了绝望……他倒不是真的认为女子是洪水猛兽，也不是认为自己做不好，只是不喜欢做这种事，毕竟他自己都是这样的修为。
“好。”最终，霍焱还是开口：“我照实直言，刘家，你爷爷、你爸爸、你所有的家人，凡是手脚不干净的，哪怕现在洗白了，都被我举报了。”
“你放心，忍辱负重，我还是知道的。”女子冷笑，之前她爷爷就和她说了，而且已经说服了她。与其说忍辱负重，倒不如说就此认命。当然，她心中还是有些一些希望，能够扳倒霍焱的希望。
“我之所以告诉你，并没有打着什么让你知难而退或者因为我的坦白让你释然的主意。”霍焱认真看着女子，道：“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黑白分明，善恶分明。善是善，恶是恶，在我这里，不存在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举起屠刀，便是死。”
霍焱看了一眼因为自己的杀意而震慑的女子，继续说：“这点，你必须牢记，如果被我知道了你滥杀无辜伤害到一个无辜族人，不管你坐到了什么位置、什么样的天赋，我都能够收拾你，让你因此丢掉性命。”
“我知道了。”本来是不屑的，但是女子看到霍焱的眼神，眼中的不屑转为了认真。
“至于你，你的底子确实干净，去跟你的家人道个别吧。”霍焱叹了一口气，说：“老实说，我并没有想到现在这个局面，所以下次见面，说不定要在看守所了。”
女子看了一眼老人，在老人点头后，女子走出书房，开始和家人道别，收拾东西。有些没有想到，分别来得这么快，所以她的心情还是不怎么平静，同时，也有面对未知的恐慌和忐忑。
“我这孙女，以后就有劳你照顾了。”老人看向霍焱，说：“我这里还有一些来历干净的东西，不知道你能不能看上眼，挑上一两件，就当打点了。”
霍焱摇了摇头，倒不是他作风优良，不贪图小便宜，而是，没看得上眼的。即便真的有看得上眼的，也会以另一种方式获得，毕竟买卖和贿赂还是有些不同的。
“诗雨，赤虺哥哥考你一件事。”另一边，赤虺突然对霍诗雨说：“你知不知道，是谁在两千年前将褒姒封印的？”
霍诗雨摇了摇头，道：“这鬼知道，两千年前人那么多……”
“未必推断不出来，这就要看你肯不肯动脑子了。”另一边霍焱看过来，道：“这不必作用算术，只能说是最简单的推算。”
“这样，赤虺哥哥给你一点提示。”赤虺开口：“你看，褒姒被封印了两千年而毫发无损、岁月无伤，能够做这种事情的人本来就很少，春秋战国时期，行走在世间能够做这种事的，大致只有三个，为当世三大显学的祖师爷。”
“三大显学的祖师爷……”霍诗雨想了想，春秋战国时期三大显学，便是道家、儒家和墨家，三大显学的祖师爷，便是老子、孔子和墨子。年代大致无差，可是霍诗雨没有想到，赤虺一个外人都比自己知道得多，有些觉得羞愧的念头。
“儒家正气浩荡荡，最克妖邪，孔圣虽然有教无类，但是褒姒却受不了这样的正气。最先可以排除的，便是孔圣。”既然赤虺都这么有才了，霍诗雨只能绞尽脑汁去想了，“道家老子，无为而治，只要褒姒不伤天害理，他多半会像霍焱哥哥一样，视而不见。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就是他提出来的。”
“不错。”赤虺看了一眼霍焱，不得不说，霍诗雨还是被他教导得不错，至少该懂的都懂了。
“至于墨子，墨家的祖师爷相信天地间有鬼神的存在，赏罚善恶，墨者之间纪律言明。更是有兼爱、尚贤的教义。”霍诗雨看了一眼赤虺，说：“赤虺哥哥，如果诗雨没有说错，应该就是墨子出手封印的褒姒吧。”
“不错，很有意思的分析。”赤虺看了一眼霍焱，玩味的说：“不过赤虺哥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的办法，那颗琉璃珠，存在有墨家功法的封印气息……”
霍诗雨原本得意的表情一瞬间就垮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简单……
霍焱看了一眼两人，露出一个笑容。赤虺这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应该可以让霍诗雨明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事情。
诸子百家，三大显学……何其璀璨。墨家的兼爱、非攻、尚贤、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乐、节用、节葬，道家的大道无为、无为而治、刚柔并济，儒家的礼、智、仁、义、信、恕、忠、孝，内圣外王。那么多思想文化的冲击，奠定了此后两千年的华夏璀璨文明。
曾经，霍焱无数次想着自己投错了胎，自己应该生在战国时代，哪怕是一个普通人，朝闻道，夕死可矣。然而，自己还是生错了时代。
“你哥哥，最是向往那个百家争鸣的时代。”赤虺露出一丝回忆的目光，道：“小时候，他就拉着我，无数次给我讲那个百家争鸣的时代。所以，我才会对三大显学有那么深的了解。”
“小的时候哥哥就是这样么？”霍诗雨还真的不了解，如果不是那个偶遇，她至今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哥哥。
“小时候你哥哥可不是那样，虽然容貌有些稚嫩，但是性格比现在偏执多了，除了仅有数的几个人之外，他基本上不跟任何人说话。”赤虺笑了笑，道：“后来才好了点，真正改变还是遇到你们之后。”
“以前是这样的么……”霍诗雨开口，她还真不了解，之前的玄元从来就没有和她说过这些事。只不过，霍焱的改变，她也是看在了眼里。
“不过也好，他有天赋，又受到长辈们的疼爱，但是性子难免偏激了一点。我爹、他师父，这么长辈们都在担忧，害怕霍焱的性格会害了他。”赤虺笑了笑，道：“终于，他骨子里二货的性子最终还是遇到了你们然后激发了出来。”
“所以，其实我们都很感谢你们。”赤虺说：“我们已经把你哥哥当成了家人、兄弟，不可或缺的一个人，谁都希望他走得更远，还好，这根歪竹子，终于坳直了，笔直笔直的。”说到这里，赤虺一笑，算是真情流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