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代师收徒
第二天，霍焱去了警局。福田村那边还有很大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没有理会是因为九幽的事情更重要，九幽目前告一段落了，自然要解决这件事。而且这件事同样很严重，有人在华夏用华夏一族小孩子的生命搞事情。
“霍焱。”门口，霍焱就看到了顾念。这件事霍焱没打算绕开顾念，因为这件事到最后，肯定是需要顾念帮忙的。而且，人已经交给警察了，他去审就已经不合规矩了，顾念在场是最好的。
霍焱点了点头，道：“这次麻烦你了。”
“你帮了我这么多，这么客气做什么。”顾念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霍焱摇了摇头，严肃的说：“准确来说，我们都是同样的人，所以不存在什么帮忙。”这本来应该是玄元的台词的，但是如今只有霍焱来说了。
“我们局长要见你。”顾念翻了一个美丽的白眼，她认识霍焱的时候，霍焱身边还有一个玄元。那时候，霍焱对人对事何其冷淡顾念是知道的。
“见我？不会是不让我审讯了吧？”霍焱皱眉，如果这样的话，可能就会有些麻烦，但是最多上报华夏商会就是。其实最后的结果没有什么改变，华夏商会最后也会与警局接洽，然后派人处理这件事。
顾念摇了摇头，说：“那倒不是，我们同样知道这件事不简单。而且，局长好像知道炼气士。”最后顾念看向霍焱，似乎是想看到霍焱吃惊的表情。
“这样么？”霍焱摸了摸下巴，对此他倒没有什么意外。炼气士退出历史的舞台并不是因为虚空战场，加上从上古到先秦再到现在诸多典籍的消失，还有就是与现代社会不兼容。又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知道了就知道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只不过，有些东西到了现在炼气士不允许普通人发现而已。
接着，霍焱随着顾念去见了潭州市公安局的局长。局长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人，两鬓已经发白了，在这个年纪就已经白了两鬓，只能说他思虑的事情很多，身居高位，足以看出局长的人品了。这位局长姓陈，都叫他陈局。
“陈局，这就是霍焱，帮了我们很多忙。”顾念为陈局介绍霍焱。
“你好，霍焱。”陈局起身和霍焱握手。
霍焱微微一笑，和陈局握手。
“你真的是炼气士？”三人坐下后，陈局开口，可能意识到有些不妥，补充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怀疑。是我的一位朋友是研究历史的，他曾经在某本上古杂记中看到了炼气士的记载，有理有据，讲述了一个……”最后，陈局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一个飞天遁地、焚山煮海、翻手云覆手雨的修行世界，对么？”霍焱补充，“其实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多面性的，有些东西，不是任何人想否决就能够否决的。”
“所以说，你真的是这样的人？”陈局露出颇为怪异的表情，如果将这个作为一种发现的话，足以震惊这个世界的。
霍焱伸手，手中幻世青火跳动。霍焱挥手，幻世青火略过，将桌面上一摞打印纸点燃，幻世青火回到霍焱手上，桌面上依旧还有一摞白纸，白纸上是一团灰烬，那是最上面的一张打印纸。这就是霍焱对火极为精妙的控制力，在修行伊始，霍焱就练习了成千上万遍。
“太神奇了。”陈局感叹，虽然在霍焱眼中习以为常，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见。
“喂，杨靖康的事情，你没有和他说过么？”霍焱微微侧过身子，小声问顾念。陈局这表现，就像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东西的小孩子，一点也不像一个局长。
“我当然说了，我想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识，所以才会这样吧。毕竟，能见识这样手段的机会不多。”顾念小声回答。
“那啥，陈局，如果你觉得神奇我可以再表演一次。前提是先让我把正事做完。”霍焱开口，再表演一百次都没问题，但是前提是把正事处理完。
这时候，陈局突然严肃起来，说：“霍焱，我问你，你做这样的事，有报酬么？”
霍焱摇了摇头，其实这样的任务只要上报华夏商会查实一般都会有奖励。可是霍焱如今并不缺钱财，至于其他奖励，刑天一脉的眼界不怎么会看得上。这也是霍焱没有将这件事上报的原因，上报的话会很麻烦的。
“那你图什么？”陈局有些不解，如果这样的话，对霍焱可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霍焱笑了笑，说：“如果我是一个修士而不是炼气士的话，我不会插手，但是我是一个炼气士。其实你哪位朋友说得不彻底，焚天煮海的只是修士，但是我是一个炼气士。”
“有什么区别么？”陈局问。
“修士是修行的人，炼气士是华夏的修士。这就是区别，我们的存在，比起修士多了一份责任，守护华夏的责任。”霍焱回答，“华夏历经沧桑，身为四大文明古国，却是唯一一个没有断绝的古国，就是因为我们的修士多了一份责任。”
“对不起。”陈局向霍焱道歉，“我先前确实怀疑过你的目的，包括之前接近顾念的目的，现在我道歉。”一个局长会因为霍焱义正言辞的几句话打消对霍焱的怀疑么？自然不会。日久见人心，无论是炼气士也好修士也好，毕竟只是霍焱的一面之词。
霍焱笑了笑，他知道陈局还是不相信他，他也没想让陈局相信。之后，在顾念的带领下霍焱去了审讯室。
“你们这局长有点意思。”路上，霍焱开口。霍焱没有别的意思，陈局确实很有意思。
“嗯？”顾念对霍焱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因为他不相信你？”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单纯的，身为一个警察，你确实单纯得过头了，他的怀疑很正常。我说的有意思是他的态度。”霍焱看了一眼顾念。老实说，顾念长得的确不错，穿上警服英姿飒爽，就是眼神中的天真是这么也无法掩饰的。
“你的意思是，我不信任你才是正常了？”顾念翻了一个美丽的白眼。
“如果我没有猜错，我从那女人口中问出什么后，你们的那个陈局肯定会派人跟着我，到时候你可以主动请缨，跟我一起查，可以见识见识，我们的世界，究竟多凶险。”其实，在抓上官俊其的时候，顾念就跟着霍焱和玄元一起行动，但是那次是在算不得什么。
“好啊。”顾念有些不服气，认为霍焱夸大其词。
霍焱笑了笑，顾念有时候就是这么小孩子脾气，喜欢赌气。霍焱此时的表情，倒是有些像是看霍诗雨时的那种溺爱，只不过顾念比他甚至比霍诗雅都大。
“你说我们是不是朋友？”顾念问。
霍焱点了点头，道：“勉强算是吧。”如果不是，霍焱也没有必要在这时候来找顾念了。
“那你能不能教我你的本事啊？”顾念憧憬的说。事实上这样的想法在她脑海中蓄谋已久，自从上次见到霍诗雨和霍诗雅出手，这样的想法更是无限膨胀。
这时候，霍焱突然停下了脚步，严肃认真的看着顾念。眼神比以往顾念遇见霍焱时更加锋利，好似一把利刃，把所有的事与物一分为二。
“怎么了？”顾念有些害怕的看着霍焱，这样的霍焱她从未见过，好像比起第一次见霍焱时的那种眼神更加可怕。
“没事。”霍焱摇了摇头，道：“这次是我，以后你或许会遇到更多像我一样的修士或者炼气士，以后你一定要记住，在他们面前，你不要提这种事情。传承在我们眼中是很特殊的，是我们存在的根本，从不外传的。窥伺他人传承，无论是修士还是炼气士，都是很严重的事情。”
顾念点了点头，急忙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
霍焱一边走一边说：“我知道，但是别人不知道。有些修士，承受了许多年枯燥的修行，所以他们的心性通常会变得乖张怪癖，很多时候，一些不经意的话就有可能得罪他们，若是心中有善者还好，只是略施手段惩戒一番，无伤大雅，但是遇到了心性扭曲的人，很可能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纵然这样的人炼气士会追究到底，但是性命这东西，只有一次，失去了就彻底失去了。”
“不会吧？”顾念被霍焱吓得有些害怕了，她向来都是大大咧咧的，不经意间就很可能犯了别人的忌讳。
“你也不要多想，这样的修士大多存在于名山大川之间，隐世修行，远离世俗。而世俗之中，又有炼气士的守护，不会乱了套。只不过，行走在其他地方，还是多注意的好。”霍焱回答，让顾念宽心，这么说只是希望顾念以后多注意自己的言行，无论是和修士接触还是其他人接触。
说完，霍焱看了一眼顾念。而今顾念提起，霍焱突发奇想检查顾念的天赋，这一查，又是大吃一惊，顾念的天赋虽然比不上霍诗雨，但是也有些看不透，灵根不错，而且，魂魄之内，似乎存在着一些其他东西，闪着霞光。
霍焱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可以传授给你一些简单的吐纳之术，你且先练习，看看有什么收获。倘若你的天赋可以的话，我未必不能代师收徒，收下一位小师妹。”说道最后，霍焱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为什么是小师妹，我的年龄比你大，应该是大师姐。”顾念不服。
“按理来说，就算是记名弟子，你也应该叫我师父的。平白给你提了半辈，你知足吧。”霍焱在顾念光洁的额头上一点。他目前还没有资格手徒弟，即便顾念天赋再好，也不能收徒。甚至，没有一定的天赋，霍焱都不能所谓的代师收徒。
“按理来说，你应该传授我所谓的吐纳之术了。”顾念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追上霍焱。虽然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但是想到能够接触那个飞天遁地的世界，顾念心中隐隐还是有些激动。
“霍焱。”门口，霍焱就看到了顾念。这件事霍焱没打算绕开顾念，因为这件事到最后，肯定是需要顾念帮忙的。而且，人已经交给警察了，他去审就已经不合规矩了，顾念在场是最好的。
霍焱点了点头，道：“这次麻烦你了。”
“你帮了我这么多，这么客气做什么。”顾念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霍焱摇了摇头，严肃的说：“准确来说，我们都是同样的人，所以不存在什么帮忙。”这本来应该是玄元的台词的，但是如今只有霍焱来说了。
“我们局长要见你。”顾念翻了一个美丽的白眼，她认识霍焱的时候，霍焱身边还有一个玄元。那时候，霍焱对人对事何其冷淡顾念是知道的。
“见我？不会是不让我审讯了吧？”霍焱皱眉，如果这样的话，可能就会有些麻烦，但是最多上报华夏商会就是。其实最后的结果没有什么改变，华夏商会最后也会与警局接洽，然后派人处理这件事。
顾念摇了摇头，说：“那倒不是，我们同样知道这件事不简单。而且，局长好像知道炼气士。”最后顾念看向霍焱，似乎是想看到霍焱吃惊的表情。
“这样么？”霍焱摸了摸下巴，对此他倒没有什么意外。炼气士退出历史的舞台并不是因为虚空战场，加上从上古到先秦再到现在诸多典籍的消失，还有就是与现代社会不兼容。又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知道了就知道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只不过，有些东西到了现在炼气士不允许普通人发现而已。
接着，霍焱随着顾念去见了潭州市公安局的局长。局长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人，两鬓已经发白了，在这个年纪就已经白了两鬓，只能说他思虑的事情很多，身居高位，足以看出局长的人品了。这位局长姓陈，都叫他陈局。
“陈局，这就是霍焱，帮了我们很多忙。”顾念为陈局介绍霍焱。
“你好，霍焱。”陈局起身和霍焱握手。
霍焱微微一笑，和陈局握手。
“你真的是炼气士？”三人坐下后，陈局开口，可能意识到有些不妥，补充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怀疑。是我的一位朋友是研究历史的，他曾经在某本上古杂记中看到了炼气士的记载，有理有据，讲述了一个……”最后，陈局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一个飞天遁地、焚山煮海、翻手云覆手雨的修行世界，对么？”霍焱补充，“其实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多面性的，有些东西，不是任何人想否决就能够否决的。”
“所以说，你真的是这样的人？”陈局露出颇为怪异的表情，如果将这个作为一种发现的话，足以震惊这个世界的。
霍焱伸手，手中幻世青火跳动。霍焱挥手，幻世青火略过，将桌面上一摞打印纸点燃，幻世青火回到霍焱手上，桌面上依旧还有一摞白纸，白纸上是一团灰烬，那是最上面的一张打印纸。这就是霍焱对火极为精妙的控制力，在修行伊始，霍焱就练习了成千上万遍。
“太神奇了。”陈局感叹，虽然在霍焱眼中习以为常，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见。
“喂，杨靖康的事情，你没有和他说过么？”霍焱微微侧过身子，小声问顾念。陈局这表现，就像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东西的小孩子，一点也不像一个局长。
“我当然说了，我想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见识，所以才会这样吧。毕竟，能见识这样手段的机会不多。”顾念小声回答。
“那啥，陈局，如果你觉得神奇我可以再表演一次。前提是先让我把正事做完。”霍焱开口，再表演一百次都没问题，但是前提是把正事处理完。
这时候，陈局突然严肃起来，说：“霍焱，我问你，你做这样的事，有报酬么？”
霍焱摇了摇头，其实这样的任务只要上报华夏商会查实一般都会有奖励。可是霍焱如今并不缺钱财，至于其他奖励，刑天一脉的眼界不怎么会看得上。这也是霍焱没有将这件事上报的原因，上报的话会很麻烦的。
“那你图什么？”陈局有些不解，如果这样的话，对霍焱可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霍焱笑了笑，说：“如果我是一个修士而不是炼气士的话，我不会插手，但是我是一个炼气士。其实你哪位朋友说得不彻底，焚天煮海的只是修士，但是我是一个炼气士。”
“有什么区别么？”陈局问。
“修士是修行的人，炼气士是华夏的修士。这就是区别，我们的存在，比起修士多了一份责任，守护华夏的责任。”霍焱回答，“华夏历经沧桑，身为四大文明古国，却是唯一一个没有断绝的古国，就是因为我们的修士多了一份责任。”
“对不起。”陈局向霍焱道歉，“我先前确实怀疑过你的目的，包括之前接近顾念的目的，现在我道歉。”一个局长会因为霍焱义正言辞的几句话打消对霍焱的怀疑么？自然不会。日久见人心，无论是炼气士也好修士也好，毕竟只是霍焱的一面之词。
霍焱笑了笑，他知道陈局还是不相信他，他也没想让陈局相信。之后，在顾念的带领下霍焱去了审讯室。
“你们这局长有点意思。”路上，霍焱开口。霍焱没有别的意思，陈局确实很有意思。
“嗯？”顾念对霍焱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就因为他不相信你？”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单纯的，身为一个警察，你确实单纯得过头了，他的怀疑很正常。我说的有意思是他的态度。”霍焱看了一眼顾念。老实说，顾念长得的确不错，穿上警服英姿飒爽，就是眼神中的天真是这么也无法掩饰的。
“你的意思是，我不信任你才是正常了？”顾念翻了一个美丽的白眼。
“如果我没有猜错，我从那女人口中问出什么后，你们的那个陈局肯定会派人跟着我，到时候你可以主动请缨，跟我一起查，可以见识见识，我们的世界，究竟多凶险。”其实，在抓上官俊其的时候，顾念就跟着霍焱和玄元一起行动，但是那次是在算不得什么。
“好啊。”顾念有些不服气，认为霍焱夸大其词。
霍焱笑了笑，顾念有时候就是这么小孩子脾气，喜欢赌气。霍焱此时的表情，倒是有些像是看霍诗雨时的那种溺爱，只不过顾念比他甚至比霍诗雅都大。
“你说我们是不是朋友？”顾念问。
霍焱点了点头，道：“勉强算是吧。”如果不是，霍焱也没有必要在这时候来找顾念了。
“那你能不能教我你的本事啊？”顾念憧憬的说。事实上这样的想法在她脑海中蓄谋已久，自从上次见到霍诗雨和霍诗雅出手，这样的想法更是无限膨胀。
这时候，霍焱突然停下了脚步，严肃认真的看着顾念。眼神比以往顾念遇见霍焱时更加锋利，好似一把利刃，把所有的事与物一分为二。
“怎么了？”顾念有些害怕的看着霍焱，这样的霍焱她从未见过，好像比起第一次见霍焱时的那种眼神更加可怕。
“没事。”霍焱摇了摇头，道：“这次是我，以后你或许会遇到更多像我一样的修士或者炼气士，以后你一定要记住，在他们面前，你不要提这种事情。传承在我们眼中是很特殊的，是我们存在的根本，从不外传的。窥伺他人传承，无论是修士还是炼气士，都是很严重的事情。”
顾念点了点头，急忙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
霍焱一边走一边说：“我知道，但是别人不知道。有些修士，承受了许多年枯燥的修行，所以他们的心性通常会变得乖张怪癖，很多时候，一些不经意的话就有可能得罪他们，若是心中有善者还好，只是略施手段惩戒一番，无伤大雅，但是遇到了心性扭曲的人，很可能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纵然这样的人炼气士会追究到底，但是性命这东西，只有一次，失去了就彻底失去了。”
“不会吧？”顾念被霍焱吓得有些害怕了，她向来都是大大咧咧的，不经意间就很可能犯了别人的忌讳。
“你也不要多想，这样的修士大多存在于名山大川之间，隐世修行，远离世俗。而世俗之中，又有炼气士的守护，不会乱了套。只不过，行走在其他地方，还是多注意的好。”霍焱回答，让顾念宽心，这么说只是希望顾念以后多注意自己的言行，无论是和修士接触还是其他人接触。
说完，霍焱看了一眼顾念。而今顾念提起，霍焱突发奇想检查顾念的天赋，这一查，又是大吃一惊，顾念的天赋虽然比不上霍诗雨，但是也有些看不透，灵根不错，而且，魂魄之内，似乎存在着一些其他东西，闪着霞光。
霍焱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可以传授给你一些简单的吐纳之术，你且先练习，看看有什么收获。倘若你的天赋可以的话，我未必不能代师收徒，收下一位小师妹。”说道最后，霍焱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为什么是小师妹，我的年龄比你大，应该是大师姐。”顾念不服。
“按理来说，就算是记名弟子，你也应该叫我师父的。平白给你提了半辈，你知足吧。”霍焱在顾念光洁的额头上一点。他目前还没有资格手徒弟，即便顾念天赋再好，也不能收徒。甚至，没有一定的天赋，霍焱都不能所谓的代师收徒。
“按理来说，你应该传授我所谓的吐纳之术了。”顾念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追上霍焱。虽然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但是想到能够接触那个飞天遁地的世界，顾念心中隐隐还是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