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线索
“你在想什么？”看到霍焱一反常态没有开口，就知道霍焱有心事。
霍焱深吸一口烟，道：“你说，我的这个家还算个家么？”霍焱因为他爷爷的事有些感触，好好的一个家，父母搞成这样，爷爷至今没见过，霍焱丝毫不觉得这样像是一个家。
玄元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长辈不管不问，父辈下落不明，三兄妹有时候就如同孤儿一样，以至于霍焱不得不坚强，承担起家里的一切。
这时候，霍焱和玄元突然注意到，一辆面包车驶来，在无人的地方，昏暗的灯光下，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从一辆车里扔下一个黑色的袋子。袋子大约五尺多长，扔下来后，袋子动了几下，而面包车则开走了。
霍焱和玄元对视一眼，感觉到袋子里传来生命的气息，虽然很微弱，但是可以确定这是一个人。如果所料不错，这应该就是他们苦苦追求的真相了。
“打120。”
“报警。”两人几乎同时说出，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分别打了120和顾念的电话，几乎疾驰下楼。留下了面面相觑的霍诗雨和九公主，她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霍焱和玄元到楼下，已经失去了面包车的踪迹了。车子行驶太快，里面的人有惊鸿一现，霍焱和玄元只记住了他们的气息，神识根本无法锁定他们。不过下次如果再见到，霍焱和玄元未必不能认出他们。
霍焱和玄元走到这个黑色的袋子面前，里面的人已经很虚弱了。霍焱和玄元也顾不得破坏现场了，解开这个袋子，把里面的人弄了出来。
这是一个中年人，穿着消毒服，不过上面没有商标，什么也没有，而消毒服上面还有一些血迹。玄元解开他的衣服，在右边的腰腹部发现了一个很大的口子，虽然已经被缝合了，但是又裂开了，伤口似乎还牵动了里面的伤势，有血液流出。
霍焱和玄元都脱下自己的外衣，枕住这个人的头，并且让他躺在罩住他的塑料袋上面，经量让他舒服一些。
玄元手凝剑指，连忙在这个中年人的伤口处点了几处穴道，止住血，再这么下去，就算他的伤口没有感染，他也会因为流血过多而休克，甚至死亡。
这时候，霍焱在他的右手小臂的静脉上发现了一个小孔，这是针孔。手腕处还有一些勒痕，手臂上有些淤青，手腕处的勒痕是束缚伤，手臂上的淤青是殴打导致的。而他身体的其他地方也有类似的淤青，万幸没有伤及骨头和内脏。
“无菌性处理，血液检测，伤口有非常专业的缝合，唯独少了一颗肾。显而易见，是那伙人干的。”伤势稳定后，玄元挥手，一道元力打入他的身体，帮他稳固伤势，补充能量，让他不至于失去意识。做完这一切后，玄元站了起来。
“他的身体还很羸弱，虽然有我这道元力撑着，但我们不是专业的，剩下的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如果医护人员不能尽快过来，我们也是徒劳。”玄元一叹，如果姜哲在这里也不至于这样束手无策，这个人如今是在和死亡赛跑，剩下的他们也无能为力了。
“看样子，他们还真是下了不少功夫。”霍焱冷笑，要做到肾脏移植的条件很刻薄，无菌、血型相配，做不到任何一点，都是徒劳。看起来，潭州内有个做肾脏交易的肮脏势力，虽然这一点他们早已确定，但是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受害者，而且是在没有受到治疗前。
“你发现了什么？”霍焱一定是发现了他们之前没有发现的东西，不然不会这么说。
“伤口……”霍焱看向这个中年人的伤口，“这样的伤口，下刀很准，可以肯定，很有经验。”
“废话，数十个人练手，就算是……”玄元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想起了什么，说：“你是说……”
“不错。”霍焱点了点头，“这样的伤口就算是再好的医生也造成不了，只有精练刀法的人才会下手这么犀利。”
纵然医生的经验再丰富，下刀的手法都会像那种苦练刀法的人有差别，这种差别在于对力道不同的掌控。医生下刀会小心翼翼，避免病人受到再次的伤害，这是医德。而武人则不同，因为对刀法的苦练，使得他们对于自己的力道有足够的自信，点到即止。这样的差别，是医生无法做到的。
不仅这样，武人一般都只会有一件兵器，自己已经熟悉到骨子里的那种。这点就像医生熟悉自己的手术刀一般，虽然造成这样伤口的刀细且薄，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造成手术刀割开的假象，但是对于真正精研武器的行家里手来说，这样的差别也可以看出来。恰巧，霍焱就是这样的行家里手。
还有就是刀法，虽然只是一道口子，但是也有章迹可寻，不像医生下刀，一刀就是一刀，哪来这么多弯弯绕绕。刀法对于刀客来说就如同名字一样，是个印记，一辈子都伴随着他的烙印，总是会在无形之中使出来。
就在霍焱和玄元打算继续谈论下去的时候，警笛声大作，顾念和救护车一起过来了。送这个中年人到医院后，霍焱和玄元随顾念一起去警局做笔录。
“你们是说看到了一辆面包车？”顾念有些惊喜，如果这样，未必不能寻藤摸瓜查出来，这样，这个案子就有告破的希望。
“估计是套牌，他们做的这么滴水不漏，这样的证据是不会留下的。”玄元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顾念的希望。
顾念一叹，然后愤怒的说：“难道这群人真的会逍遥法外？”
“自然不会。”玄元和霍焱对视一眼，玄元接着说，“哪有这么轻松的事，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想逃脱法律的惩戒。”
“难不成你们有线索？”顾念眼前一亮。
玄元点了点头，道：“算是吧，理清了一些思绪，有怀疑的对象了。”
“谁？我去抓人。”顾念摩拳擦掌，一点也不像一个女孩子，更不像霍焱和玄元刚见她时那文雅的模样。
玄元摇了摇头，说：“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你们是抓不到的。”说完看了霍焱一眼，道，“这件事涉及到的人很厉害，不是人多也不是子弹能够管用的。”
“难不成是你们这样的人？”顾念皱眉，如果是这样，凭她所见识到霍焱和玄元的神通广大，就算一座监狱也未必关得住这样的人。
霍焱冷笑，道：“放心吧，就算是我们这样的人我也会把他废了，让他再也做不了恶。”其实目前他们所得到的是主刀那个人的一些线索，还断定不了什么。
“杀人可是要坐牢的。”顾念提醒霍焱，生怕他一冲动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虚空战场就算了，那边的人毕竟顾念管不到。
“放心吧，闹不出人命，就算他们真的罪该万死，归谁管我们也是知道的。”玄元一笑，这件事既然警察插手了，自然最后的凶手是要移交给他们的。只不过玄元需要保证的是，就算他们有本事逃脱法律的制裁，也逃不脱死亡的命运。
“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跟着我们查，前提是，要保证不插手我们的事。”霍焱突然开口，让玄元讶异的看了霍焱一眼。霍焱能够说出这种话，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顾念点了点头，道：“那好，让我也见识见识，你们查案的手段。”
玄元笑了笑，然后想起了什么，问：“对了，我记得霍桓被绑架了，怎么样了？救出来了么？”
顾念叹了一口气，说：“没呢。你提供的那处地点是真实的，不过我们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现在已经完全找不到踪迹了。这件事闹得啊，如今霍桓的家属每天都在我们这里闹，给我们施压。”
“现在呢？”玄元问，“流浪汉挖肾案已经立案，而霍桓绑架案也立案了。这两件案子，不会一股脑的都交给你们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巧了，两件事都和他们有关。
警察也是人，由于人的精力有限，一般有案子的时候，并不会把两个案子都交给一个刑警支队。除非，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可以并案调查。然而，这两个案子似乎没什么共同之处。
顾念点了点头，道：“当初因为接警的实在是分不出人手才安排到我们，如今二支队空了下来，已经交给了他们。听说如果霍桓的母亲每天都去二支队闹，闹得二支队的支队长头都大了。”
霍焱和玄元对视一眼，笑了笑，可以肯定，这是霍田刚在转移警察的注意力，因为他已经妥协了。只不过不知道绑匪什么目的，闹得这么大，应该不会是为了财的。
“你们笑什么？”顾念扑捉到了霍焱和玄元的动作，狐疑的看向两人，道：“这件事该不会是你们做的吧？”
“没有。”玄元果断摇头，道：“我们只是幸灾乐祸而已。”如今警察身在局中，应该看不出霍田刚一家的举动，玄元和霍焱也不会去提点，因为这件事还可以更好玩一些。
因为目前警方也不会有什么好办法，就算发现了霍田刚的算盘，也只能在交易地点布局抓捕。可是依霍焱和玄元所见，警方应该没那么容易成功，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必要告诉他们了，到时候霍桓出了什么事，也怪不到警方头上。
同为华夏执法者，虽然玄元和警察不算一路人，但是责任和使命都是一样，玄元也不希望警察背负骂名。虽然说，这么做不好。
“明天开始查吧，到时候你去龙凤花园找我们，我们会在那里等你的。”笔录已经做完，而且已经不早了，霍焱和玄元自然想离开了。
顾念点了点头，虽然刚才的事情霍焱和玄元破坏了证物，但是毕竟救人为重，所以也没有必要老是留着他们。不过对于霍焱和玄元所说的查案，顾念死马权当活马医，只能再让自己的同事同时调查，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霍焱深吸一口烟，道：“你说，我的这个家还算个家么？”霍焱因为他爷爷的事有些感触，好好的一个家，父母搞成这样，爷爷至今没见过，霍焱丝毫不觉得这样像是一个家。
玄元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长辈不管不问，父辈下落不明，三兄妹有时候就如同孤儿一样，以至于霍焱不得不坚强，承担起家里的一切。
这时候，霍焱和玄元突然注意到，一辆面包车驶来，在无人的地方，昏暗的灯光下，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从一辆车里扔下一个黑色的袋子。袋子大约五尺多长，扔下来后，袋子动了几下，而面包车则开走了。
霍焱和玄元对视一眼，感觉到袋子里传来生命的气息，虽然很微弱，但是可以确定这是一个人。如果所料不错，这应该就是他们苦苦追求的真相了。
“打120。”
“报警。”两人几乎同时说出，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分别打了120和顾念的电话，几乎疾驰下楼。留下了面面相觑的霍诗雨和九公主，她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霍焱和玄元到楼下，已经失去了面包车的踪迹了。车子行驶太快，里面的人有惊鸿一现，霍焱和玄元只记住了他们的气息，神识根本无法锁定他们。不过下次如果再见到，霍焱和玄元未必不能认出他们。
霍焱和玄元走到这个黑色的袋子面前，里面的人已经很虚弱了。霍焱和玄元也顾不得破坏现场了，解开这个袋子，把里面的人弄了出来。
这是一个中年人，穿着消毒服，不过上面没有商标，什么也没有，而消毒服上面还有一些血迹。玄元解开他的衣服，在右边的腰腹部发现了一个很大的口子，虽然已经被缝合了，但是又裂开了，伤口似乎还牵动了里面的伤势，有血液流出。
霍焱和玄元都脱下自己的外衣，枕住这个人的头，并且让他躺在罩住他的塑料袋上面，经量让他舒服一些。
玄元手凝剑指，连忙在这个中年人的伤口处点了几处穴道，止住血，再这么下去，就算他的伤口没有感染，他也会因为流血过多而休克，甚至死亡。
这时候，霍焱在他的右手小臂的静脉上发现了一个小孔，这是针孔。手腕处还有一些勒痕，手臂上有些淤青，手腕处的勒痕是束缚伤，手臂上的淤青是殴打导致的。而他身体的其他地方也有类似的淤青，万幸没有伤及骨头和内脏。
“无菌性处理，血液检测，伤口有非常专业的缝合，唯独少了一颗肾。显而易见，是那伙人干的。”伤势稳定后，玄元挥手，一道元力打入他的身体，帮他稳固伤势，补充能量，让他不至于失去意识。做完这一切后，玄元站了起来。
“他的身体还很羸弱，虽然有我这道元力撑着，但我们不是专业的，剩下的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如果医护人员不能尽快过来，我们也是徒劳。”玄元一叹，如果姜哲在这里也不至于这样束手无策，这个人如今是在和死亡赛跑，剩下的他们也无能为力了。
“看样子，他们还真是下了不少功夫。”霍焱冷笑，要做到肾脏移植的条件很刻薄，无菌、血型相配，做不到任何一点，都是徒劳。看起来，潭州内有个做肾脏交易的肮脏势力，虽然这一点他们早已确定，但是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受害者，而且是在没有受到治疗前。
“你发现了什么？”霍焱一定是发现了他们之前没有发现的东西，不然不会这么说。
“伤口……”霍焱看向这个中年人的伤口，“这样的伤口，下刀很准，可以肯定，很有经验。”
“废话，数十个人练手，就算是……”玄元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想起了什么，说：“你是说……”
“不错。”霍焱点了点头，“这样的伤口就算是再好的医生也造成不了，只有精练刀法的人才会下手这么犀利。”
纵然医生的经验再丰富，下刀的手法都会像那种苦练刀法的人有差别，这种差别在于对力道不同的掌控。医生下刀会小心翼翼，避免病人受到再次的伤害，这是医德。而武人则不同，因为对刀法的苦练，使得他们对于自己的力道有足够的自信，点到即止。这样的差别，是医生无法做到的。
不仅这样，武人一般都只会有一件兵器，自己已经熟悉到骨子里的那种。这点就像医生熟悉自己的手术刀一般，虽然造成这样伤口的刀细且薄，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造成手术刀割开的假象，但是对于真正精研武器的行家里手来说，这样的差别也可以看出来。恰巧，霍焱就是这样的行家里手。
还有就是刀法，虽然只是一道口子，但是也有章迹可寻，不像医生下刀，一刀就是一刀，哪来这么多弯弯绕绕。刀法对于刀客来说就如同名字一样，是个印记，一辈子都伴随着他的烙印，总是会在无形之中使出来。
就在霍焱和玄元打算继续谈论下去的时候，警笛声大作，顾念和救护车一起过来了。送这个中年人到医院后，霍焱和玄元随顾念一起去警局做笔录。
“你们是说看到了一辆面包车？”顾念有些惊喜，如果这样，未必不能寻藤摸瓜查出来，这样，这个案子就有告破的希望。
“估计是套牌，他们做的这么滴水不漏，这样的证据是不会留下的。”玄元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顾念的希望。
顾念一叹，然后愤怒的说：“难道这群人真的会逍遥法外？”
“自然不会。”玄元和霍焱对视一眼，玄元接着说，“哪有这么轻松的事，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想逃脱法律的惩戒。”
“难不成你们有线索？”顾念眼前一亮。
玄元点了点头，道：“算是吧，理清了一些思绪，有怀疑的对象了。”
“谁？我去抓人。”顾念摩拳擦掌，一点也不像一个女孩子，更不像霍焱和玄元刚见她时那文雅的模样。
玄元摇了摇头，说：“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你们是抓不到的。”说完看了霍焱一眼，道，“这件事涉及到的人很厉害，不是人多也不是子弹能够管用的。”
“难不成是你们这样的人？”顾念皱眉，如果是这样，凭她所见识到霍焱和玄元的神通广大，就算一座监狱也未必关得住这样的人。
霍焱冷笑，道：“放心吧，就算是我们这样的人我也会把他废了，让他再也做不了恶。”其实目前他们所得到的是主刀那个人的一些线索，还断定不了什么。
“杀人可是要坐牢的。”顾念提醒霍焱，生怕他一冲动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虚空战场就算了，那边的人毕竟顾念管不到。
“放心吧，闹不出人命，就算他们真的罪该万死，归谁管我们也是知道的。”玄元一笑，这件事既然警察插手了，自然最后的凶手是要移交给他们的。只不过玄元需要保证的是，就算他们有本事逃脱法律的制裁，也逃不脱死亡的命运。
“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跟着我们查，前提是，要保证不插手我们的事。”霍焱突然开口，让玄元讶异的看了霍焱一眼。霍焱能够说出这种话，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顾念点了点头，道：“那好，让我也见识见识，你们查案的手段。”
玄元笑了笑，然后想起了什么，问：“对了，我记得霍桓被绑架了，怎么样了？救出来了么？”
顾念叹了一口气，说：“没呢。你提供的那处地点是真实的，不过我们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现在已经完全找不到踪迹了。这件事闹得啊，如今霍桓的家属每天都在我们这里闹，给我们施压。”
“现在呢？”玄元问，“流浪汉挖肾案已经立案，而霍桓绑架案也立案了。这两件案子，不会一股脑的都交给你们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巧了，两件事都和他们有关。
警察也是人，由于人的精力有限，一般有案子的时候，并不会把两个案子都交给一个刑警支队。除非，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可以并案调查。然而，这两个案子似乎没什么共同之处。
顾念点了点头，道：“当初因为接警的实在是分不出人手才安排到我们，如今二支队空了下来，已经交给了他们。听说如果霍桓的母亲每天都去二支队闹，闹得二支队的支队长头都大了。”
霍焱和玄元对视一眼，笑了笑，可以肯定，这是霍田刚在转移警察的注意力，因为他已经妥协了。只不过不知道绑匪什么目的，闹得这么大，应该不会是为了财的。
“你们笑什么？”顾念扑捉到了霍焱和玄元的动作，狐疑的看向两人，道：“这件事该不会是你们做的吧？”
“没有。”玄元果断摇头，道：“我们只是幸灾乐祸而已。”如今警察身在局中，应该看不出霍田刚一家的举动，玄元和霍焱也不会去提点，因为这件事还可以更好玩一些。
因为目前警方也不会有什么好办法，就算发现了霍田刚的算盘，也只能在交易地点布局抓捕。可是依霍焱和玄元所见，警方应该没那么容易成功，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必要告诉他们了，到时候霍桓出了什么事，也怪不到警方头上。
同为华夏执法者，虽然玄元和警察不算一路人，但是责任和使命都是一样，玄元也不希望警察背负骂名。虽然说，这么做不好。
“明天开始查吧，到时候你去龙凤花园找我们，我们会在那里等你的。”笔录已经做完，而且已经不早了，霍焱和玄元自然想离开了。
顾念点了点头，虽然刚才的事情霍焱和玄元破坏了证物，但是毕竟救人为重，所以也没有必要老是留着他们。不过对于霍焱和玄元所说的查案，顾念死马权当活马医，只能再让自己的同事同时调查，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