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透明打脸了
每个人脑海中都转着无数念头，最后却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郭小松。感情丰富的球员已经回忆起郭小松平时的好来了。
这一幕当然被方氏父子尽收眼底，父子俩却是相对一笑。
方德福立即发布了成为主教练之后第一条命令：全部去球场北面集合。
听到后所有球员一窝蜂的向前冲来表现自己，领头的正是队长刘庚。最后只剩下郭小松过来拖球筐，幸好球筐下面有四个小轮，要不然方辰很怀疑高高瘦瘦的郭小松能不能搬动装满三十几个足球的球筐。
“你在干什么？”方德福问。
“拖球筐啊。”郭小松茫然的回答，声音细若蚊呐。
“不用了，今天是无球训练，快去集合吧。”
“哦。”郭小松答了一声也迅速转身跑开了。
上午的训练是中长跑测试，当方德福看到原来的测试标准目瞪口呆。
“千米测试3分20秒就算合格？这特么是中学生的标准吧！”
冯远明听到方德福的咆哮也有点脸红，小声解释道：“咱们的球员就这些实力了，千万不要用以前龙城队的标准去要求他们。还有，中学生的满分是3分30秒，谢谢。”
方德福冷着脸，看着冯远明：“如果你想队伍有起色，就放手让我来吧。”
“那当然，要不为什么请你来当主教练呐。”冯远明赧然道。
方德福没再搭理他，转而喊道：“都给我听好喽，这次1000米的合格标准是2分50秒。宫指导明天才能到龙城市，所以这次方辰你负责计时，记住到2分35秒的时候，吹响一次提醒哨。下面进行分组，点到名字的就位。刘庚、李瑞……”
方德福一口气点出8名球员。8人都在伸伸胳膊压压腿的做着热身，争取拿出最好的成绩。
“预备，跑！”
跑道上8人立即奔跑起来，看到那些人拼了老命的跑，场下首轮轮空的郭小松脸色突然煞白起来，一下子提高了30秒啊，自己能完成么？
他一边进行热身，一边注意着方德福的神情。因为凭感觉时间已经超过了3分钟，还有5个人没到终点呢。可哪怕最后一个人也跑过了终点线，也没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郭小松只能暗暗给自己打气：“这是第一次在新教练面前展示自己啊，一定要拼尽全力！”
“第二组预备，跑。”
直到第二组跑出去了，冯远明慢腾腾的靠过来，看着方辰的手中的计分表，成绩有点惨不忍睹。
“只有四个人能及格啊，哎。”冯远明叹了口气。转眼看向正在奔跑的8人，再次叹气。
与球员们朝夕相处，冯远明自然非常明白每个球员的能力。队里体能比较好的基本都分在了第一组，目前的第二组也就陈晓宇比较不错了，至于郭小松那孩子，每次3分20秒都勉强及格，这次就更不用说了。
1分钟过去了，陈晓宇排第一位，郭小松没有意外的最后一名。
1分30秒，脸色煞白的郭小松居然超越了2人，来到第7名。
2分钟，陈晓宇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应该是熟悉了以前的3分20秒，这次想提升30秒反而打乱了节奏。
方辰的哨子响了，倒计时15秒开始。第一名还是陈晓宇，紧随其后的是……
冯远明不确定的揉了揉眼睛，后面休息的第一组球员也都一脸的不可思议，居然是郭小松？小透明？
2分42秒，陈晓宇和郭小松都进入百米冲刺阶段。陈晓宇的节奏已经调整过来，不过已经听到后面的脚步声。
“肯定是元森这家伙，这组也就他还能跟上我。不好，已经并驾齐驱了。我擦，怎么就超过了呢。等等，这高高瘦瘦的体型，该不会是郭小松吧。”
事实证明，陈晓宇的脑筋转动速度明显没有樱木花道厉害，可以用一次投篮的时间回忆起十分钟的故事，想了这么多的时间已经到了终点。
“2分47秒。”陈晓宇听到方辰报的成绩。及格了，但始终没能改变第二名的成绩。
等所有球员都已经跑完，冯远明走了过来，问道：“小松，这次怎么成绩这么好？”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们知道郭小松平时不是出工不出力，而是实实在在的实力不行。
郭小松喘着粗气，说话也断断续续。
“我妈妈（呼呼），瘫痪在床，需要赚钱养家，所以平时，（呼呼）打三份工，体力跟不上。但（呼呼）无论如何，我都要在球队留下来，因为（呼呼）我想踢球。”
四周一片沉默。
……
训练随着日头正中后也结束了，除了一千米跑，还训练了负重深蹲和平衡训练。能够完成提升了训练标准的球员只有4人，而郭小松虽然每次都踉踉跄跄，面色苍白，却是不折不扣的完成了。
球员们在方德福宣布解散后也将前往食堂用餐，不过这次没有嘻打哈笑和狼奔豸突，每个人似乎都戴上了沉重的枷锁，步履沉重、一声不吭的慢慢走开。
郭小松首次走在了队伍前方，不是他步伐过快，而是其他人有意的落后身位。
待众人走远，冯远明悠悠道：“我想给他加薪。”
没明确说是谁，但方氏父子都明白。而现在冯远明只能算股东之一，加薪水这事再不是一言决断，拿出来说也是讲究。
“嗯，这孩子身上有最纯粹的足球味啊。”方德福叹道。
方辰也点头，他得空偷着告诉了方德福郭小松的属性，没别的，单单是适合位置是“边路万金油”，就足够瞩目了。而且评语还是“给他一个边路位置，还你一条安全走廊”。
三人聊着天也缓缓向食堂走去，方氏父子都是初来乍到，总不好特立独行的在吃饭上搞特殊。为了早日融入这个圈子，与球员们打成一片是很必要的。
“老方，你做的《龙翔俱乐部发展白皮书》，序言还没实现呢就夭折了。”方辰吐槽道。
今天的训练成绩可谓惨烈，硬生生的浇灭了方德福大展宏图的幻想。
方德福掩面而泣：“谁料想龙翔基础差、底子薄到了这个地步。”
方辰冷静的继续吐槽大业：“还《白皮书》呢，你这么能咋不上天呢？有本事捣鼓个《龙翔发展十三五规划》出来啊！”
冯远明闻言一怔，以手抚额讪讪道：“小辰不瞒你说，看到你爸写了个《白皮书》，我就忍不住手痒弄了个五年规划……”
“我去”，方辰长叹一声，“龙翔有你们两位高瞻远瞩、指点江山的大才，何愁不早日玩完啊？”
这一幕当然被方氏父子尽收眼底，父子俩却是相对一笑。
方德福立即发布了成为主教练之后第一条命令：全部去球场北面集合。
听到后所有球员一窝蜂的向前冲来表现自己，领头的正是队长刘庚。最后只剩下郭小松过来拖球筐，幸好球筐下面有四个小轮，要不然方辰很怀疑高高瘦瘦的郭小松能不能搬动装满三十几个足球的球筐。
“你在干什么？”方德福问。
“拖球筐啊。”郭小松茫然的回答，声音细若蚊呐。
“不用了，今天是无球训练，快去集合吧。”
“哦。”郭小松答了一声也迅速转身跑开了。
上午的训练是中长跑测试，当方德福看到原来的测试标准目瞪口呆。
“千米测试3分20秒就算合格？这特么是中学生的标准吧！”
冯远明听到方德福的咆哮也有点脸红，小声解释道：“咱们的球员就这些实力了，千万不要用以前龙城队的标准去要求他们。还有，中学生的满分是3分30秒，谢谢。”
方德福冷着脸，看着冯远明：“如果你想队伍有起色，就放手让我来吧。”
“那当然，要不为什么请你来当主教练呐。”冯远明赧然道。
方德福没再搭理他，转而喊道：“都给我听好喽，这次1000米的合格标准是2分50秒。宫指导明天才能到龙城市，所以这次方辰你负责计时，记住到2分35秒的时候，吹响一次提醒哨。下面进行分组，点到名字的就位。刘庚、李瑞……”
方德福一口气点出8名球员。8人都在伸伸胳膊压压腿的做着热身，争取拿出最好的成绩。
“预备，跑！”
跑道上8人立即奔跑起来，看到那些人拼了老命的跑，场下首轮轮空的郭小松脸色突然煞白起来，一下子提高了30秒啊，自己能完成么？
他一边进行热身，一边注意着方德福的神情。因为凭感觉时间已经超过了3分钟，还有5个人没到终点呢。可哪怕最后一个人也跑过了终点线，也没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郭小松只能暗暗给自己打气：“这是第一次在新教练面前展示自己啊，一定要拼尽全力！”
“第二组预备，跑。”
直到第二组跑出去了，冯远明慢腾腾的靠过来，看着方辰的手中的计分表，成绩有点惨不忍睹。
“只有四个人能及格啊，哎。”冯远明叹了口气。转眼看向正在奔跑的8人，再次叹气。
与球员们朝夕相处，冯远明自然非常明白每个球员的能力。队里体能比较好的基本都分在了第一组，目前的第二组也就陈晓宇比较不错了，至于郭小松那孩子，每次3分20秒都勉强及格，这次就更不用说了。
1分钟过去了，陈晓宇排第一位，郭小松没有意外的最后一名。
1分30秒，脸色煞白的郭小松居然超越了2人，来到第7名。
2分钟，陈晓宇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应该是熟悉了以前的3分20秒，这次想提升30秒反而打乱了节奏。
方辰的哨子响了，倒计时15秒开始。第一名还是陈晓宇，紧随其后的是……
冯远明不确定的揉了揉眼睛，后面休息的第一组球员也都一脸的不可思议，居然是郭小松？小透明？
2分42秒，陈晓宇和郭小松都进入百米冲刺阶段。陈晓宇的节奏已经调整过来，不过已经听到后面的脚步声。
“肯定是元森这家伙，这组也就他还能跟上我。不好，已经并驾齐驱了。我擦，怎么就超过了呢。等等，这高高瘦瘦的体型，该不会是郭小松吧。”
事实证明，陈晓宇的脑筋转动速度明显没有樱木花道厉害，可以用一次投篮的时间回忆起十分钟的故事，想了这么多的时间已经到了终点。
“2分47秒。”陈晓宇听到方辰报的成绩。及格了，但始终没能改变第二名的成绩。
等所有球员都已经跑完，冯远明走了过来，问道：“小松，这次怎么成绩这么好？”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他们知道郭小松平时不是出工不出力，而是实实在在的实力不行。
郭小松喘着粗气，说话也断断续续。
“我妈妈（呼呼），瘫痪在床，需要赚钱养家，所以平时，（呼呼）打三份工，体力跟不上。但（呼呼）无论如何，我都要在球队留下来，因为（呼呼）我想踢球。”
四周一片沉默。
……
训练随着日头正中后也结束了，除了一千米跑，还训练了负重深蹲和平衡训练。能够完成提升了训练标准的球员只有4人，而郭小松虽然每次都踉踉跄跄，面色苍白，却是不折不扣的完成了。
球员们在方德福宣布解散后也将前往食堂用餐，不过这次没有嘻打哈笑和狼奔豸突，每个人似乎都戴上了沉重的枷锁，步履沉重、一声不吭的慢慢走开。
郭小松首次走在了队伍前方，不是他步伐过快，而是其他人有意的落后身位。
待众人走远，冯远明悠悠道：“我想给他加薪。”
没明确说是谁，但方氏父子都明白。而现在冯远明只能算股东之一，加薪水这事再不是一言决断，拿出来说也是讲究。
“嗯，这孩子身上有最纯粹的足球味啊。”方德福叹道。
方辰也点头，他得空偷着告诉了方德福郭小松的属性，没别的，单单是适合位置是“边路万金油”，就足够瞩目了。而且评语还是“给他一个边路位置，还你一条安全走廊”。
三人聊着天也缓缓向食堂走去，方氏父子都是初来乍到，总不好特立独行的在吃饭上搞特殊。为了早日融入这个圈子，与球员们打成一片是很必要的。
“老方，你做的《龙翔俱乐部发展白皮书》，序言还没实现呢就夭折了。”方辰吐槽道。
今天的训练成绩可谓惨烈，硬生生的浇灭了方德福大展宏图的幻想。
方德福掩面而泣：“谁料想龙翔基础差、底子薄到了这个地步。”
方辰冷静的继续吐槽大业：“还《白皮书》呢，你这么能咋不上天呢？有本事捣鼓个《龙翔发展十三五规划》出来啊！”
冯远明闻言一怔，以手抚额讪讪道：“小辰不瞒你说，看到你爸写了个《白皮书》，我就忍不住手痒弄了个五年规划……”
“我去”，方辰长叹一声，“龙翔有你们两位高瞻远瞩、指点江山的大才，何愁不早日玩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