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天下
字体: 16 + -

第三十三章 魔兽

    怪物身躯虽庞大,但速度却丝毫不逊豹子野狼,乌龙原以为怪物比他们要慢了一步,却是没想一回头就看到一张充溢着腥臭的兽嘴向他头也得有千百斤之重,这人要是挨一砸,那是非死即伤,然巨石直接砸在怪物身上,却是如同豆腐般脆弱,挨上怪物背上的尖刺,瞬间粉碎而落。虽无法对怪物造成伤害,但农马的目的却已达到,怪物被这么一砸,注意力又被农马这边吸引过来。回头朝着农马怒吼一声后,怪物身子一弓,再次扑向农马农马早有准备,扔出巨石同时他暗中聚起全身功力,等着怪物接近,他两手齐出,这次打出的是两波六叩这神术六叩当日能一击取夏方天之命,其威力自不容小觎,然而令人吃惊的是,这两波蕴含了农马全身叩力的攻击打在怪物身上,却是依然不见成效,怪物被连着击中两次,不由倒退了几步,却还是一点伤也没有这下子农马终于胆寒了,这怪物的皮简直比黑龙还厚,如此攻击恐怕连黑龙也难以承受,可怪物却根本没有受到任何一点影响,这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因吃惊于怪物的结实,就这么一瞬间的迟疑,怪物已然奔到农马身前,怒吼着,怪物突然头一递,四足一收,竟如同刺猬蜷缩一般,将身体卷成一团,露着背上那黑乎油亮的尖刺,朝农马砸压而来。这一下大是出乎农马的意料之外,他万万想不到怪物的身躯竟是如此柔软,更想不到的是怪物能做出如此攻击方式,加上这一下来的急,等他反应过来想躲避时,却已是慢了一步。尖刺就跟铁枪一般,农马躲闪不及,左手被尖刺刺个正着,顿时是血流如注,手臂上立时出现了好几个窟窿也幸好他收势极快,被刺中是,他就势一退,将手臂从尖刺中拔出来后,跟着向一旁连着几跃,终逃出怪物的攻击。这时,农马见怪物还未来得及展开身躯,趁着这个机会,他急忙跑到大树前,劲力一提,跃身跳上大树,不敢再与怪物游斗一上树,乌龙立刻爬了过来,看了一下农马满是鲜血的右手后,他急忙拿出一个小瓶子,对农马说道:“这尖刺似乎有毒,快将这药散敷上”不用乌龙提醒,农马也知道尖刺不妥,此时他只觉手臂奇痒无比,似有万蚁在啃咬一般,疼得他是脸色煞白,满头冷汗。接过小瓶子,农马不敢再迟疑,急忙将药散敷上,也不知药散是什么做的,敷上不久后,那种万蚁啃咬的疼痛立时减轻不少。看着一脸痛苦的农马,乌龙越感不安:“怎么办想不到这墓中存在着如此怪物,这下咱们该如何是好”“怎么办我现在也没辙啊,这怪物厉害程度远超意料。”农马苦笑一声,现在的他还真拿怪物没辙,说着,他开始运功疗伤,欲以叩力逼出手臂上的怪毒。农马的回答让乌龙更感绝望,若连他也对付不了怪物,那这里还有谁对付得了怪物正想着,挂着一旁树干上的水墨老人开口了:“老夫想起来了,这怪物跟传说魔兽剑虎豹十分的相似这是上古魔军里十大魔兽中排行四的异兽啊”“什么上古魔兽”水墨的话令农马和乌龙皆是一惊,如这怪物真是水墨口中所说的魔兽的话,那这怪物至少生存了万年之久啊“不可能吧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东西能活得这么久老头,你一定是疼昏了头吧”乌龙生平一次见到如此怪事,自当不行水墨的话。农马也对水墨的话半信半疑,不管怎么说,一个活物能生存上万年,这也太离谱了点。“这怪物如何能活到现在老夫不知道原因,不过这确实跟一些道经中所记载的魔兽十分相似啊”手臂上的剧烈疼痛已让水墨说起话来有气无力,顿了一下,他接着道:“道经所载,剑虎豹身长约五米,高过四米有余,其兽身坚如铁,力胜狂牛,喜好吃人,生性残暴不过”“不过什么”“不过道经中并没有记载此兽背上有尖刺一说,是以老夫早前看到岩壁上所画时没有想起这就是剑虎豹”不管水墨老人所说是否属实,但他的话却提醒了农马了:“前辈,你说道经上记载了有关此兽的事”“是是啊。”“嗯,那道经上有没有记载此兽的弱点或者是此兽怕什么”“这个”水墨闻言一愣,皱眉沉思着。农马与乌龙瞪眼急等,好半天,两人突见水墨一颤,这嘴巴正要开口说话,却在这时,底下突然“砰”一声巨响,跟着大树剧烈的摇晃起来。三人急忙低头一瞧,原来是怪物又在撞击大树“他娘的,这畜牲欺人太甚,想将大树撞到,老子去你的,砸死你我”乌龙好悬没被这一下震得跌落下去,这气一来,他也横起来了,回身折下一截大腿粗的树干后,他猛地的就是向下扔去,不偏不倚,这一下正好砸中了怪物的头本来他也就是随手扔扔而已,却不想这一扔正好砸中目标,这下倒好,怪物生气了,怪物抬头对着他们怒吼一声后,连着三下撞击,直把大树撞得的是晃动不止“砰砰砰”又是三下,大树虽粗,却也经不住怪物这般撞击,树上的三人更是被震得摇摇欲坠,乌龙死命的抱着树干,被晃的头昏眼花时他还不忘叫骂:“该死的畜牲,快停止啊不然老子就剥你皮抽你筋你娘的”一旁的农马这会也是紧抱着树干,听到乌龙还在叫骂,他有些哭笑不得:“别骂了,快抓紧树干,小心跌”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对面水墨老人突然被震得的一把抓不住,整个人翻下树干,向下跌落而去。“啊”农马吓得的一声惊呼,水墨老人已经失去一臂,伤势十分严重,这要是挨上了怪物,那他是必死无疑啊没办法,情况不容他有所迟疑,惊呼着,农马紧抓树干的手一松,身子跟着一翻,也随水墨老人一同落下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