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渡吾心之五
在北方寒冷的冬季来临之前，南方的燕子要集体迁徙回到他们的故乡。来自南方的燕瑰选择留在北方守住所谓爱情，守住一个男人许下的爱的誓言，可惜双宿双飞的伴儿离她而去，落单的鸟儿落在异乡的土地上。我想知道燕瑰和江域的故事，不是道听途说，我想自己循着线索，还原一个真实发生的事件，而不是储存在人们的记忆里的故事。
我找到江域的住所，原来和秦子枫一个小区。我每天驱车到那个小区门口等着能偶遇江域或者他现任的妻子。我却看见楚翘和一个女人推着婴儿车在小区的草坪上散步，那个女人和我找到的江域现任妻子的照片有几分吻合。世界真的很小，小得有时候我都会怀疑这是梦还是现实。
我久违的打通了楚翘的电话，电话里她在似乎在尽力克制自己的意外，口气冰冷的在情理之中。
我对楚翘说：“我想见你一面。”
她反问：“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好说的吧？”
我倒是很意外她的直白，“对，我们之间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你不好奇为什么前一段时间秦子枫会来找我吗？你不好奇除了春晓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故事发生？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楚翘没有被我激怒，“我们之间好不容易清白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牵扯。”
“那我只能直接找秦子枫了！”我被楚翘的冷静激怒了。
楚翘：“说吧，在哪里见面。”
见到楚翘后，我的心里很不舒服。秦子枫和楚翘得到了现世的幸福，而我最好的朋友春晓却死在冰冷的水里，而我的感情也成为春晓的祭奠。曾经因为荔枝的诞生，我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所有的不甘，但再次见到楚翘故意展露给我的幸福模样，我又开始不安起来，甚至是嫉妒她的安宁。
楚翘冷冷地问：“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我家宝宝还得去上早教课。”
“当然，上早教很重要！但当她长大，在你和秦子枫无限的关爱中长大后，你突然发现她并不幸福，因为她最喜欢的男孩不喜欢她，你会怎么办？”我问楚翘。
楚翘瞪大了眼睛质问：“你是不是神经病！神经病啊你？！看来我们真的没什么好聊的，我走了！”
“你坐下！”我把杯子狠狠地摔在桌子上，“我想说的话还没说呢！你着什么急？”
楚翘：“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咬着自己的手指说：“你先坐下。”
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对楚翘道歉：“对不起，我们之间的故事结束了，早就结束了。如果恨，我也不该恨你，我的丈夫也爱上了别人，我该恨的不是你！”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我回当着楚翘的面暴露我的脆弱，我哭着说：“我只是想帮帮另一个女人，一个被爱所负的女人，一个被爱抛弃过的女人，她虽然年老，但我不想让她和春晓一样绝望。”
楚翘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想她在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有精神问题。
“柳玫，就是和你一起带着宝宝在草坪上晒太阳那个的女人，她不是也住在这个小区里吗？你们认识。”我解释道。
“她跟她老公挺好的，虽然是老夫少妻，但他老公对她还不错。你想帮她什么？”楚翘一开始就对我有所隐瞒，她只是想快点结束掉我对她的纠缠。
“嗯~”，我清了清嗓子说：“我不是为了她，不管为了谁吧！你知不知道她老公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事情？”
楚翘回忆了半天，不再囫囵的搪塞我，她正视到了我的固执难缠。“其实李倩她老公一直都，怎么说呢，就是有点怪有点神秘兮兮的，不过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奥！对了，有件事！”楚翘压低嗓音说：“有一次他接李倩和孩子下课，我看见他胳膊上有针眼，就是胳膊的肘子窝这一块都是青的，就像电影里吸毒的留下的那种淤青。其实我没见过他穿短袖，但那天他把长袖的衬衫挽了起来，脸上还挂着汗，特别像……”
我帮楚翘补充：“特别像刚吸过毒！”
楚翘做贼心虚似的向一边看看说：“你可别乱说，我们又没有证据。”
我笑着说：“聊天而已，又不是搞调查，我也不是警察，不需要证据。你太紧张了！”
楚翘欲言又止，“额，也是。喝完走吧。”楚翘说着叹了一口气。
我问：“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别憋着，我们虽然算不上是什么朋友，但是也可以像这样聊聊天，不也挺好的。”
楚翘：“呵~！我可不相信你，你刚来时说话可不是这么平和的口气！你真的是！哎！又闹又哭，现在却说要和我做朋友？”
我点头承认，“我们早就被自己所谓的立场禁锢住了，觉得我能之间是做不成朋友的。其实，不必非得承认是朋友，至少今天的谈话我们之间越来越舒服了不是吗？”
“舒服只是暂时的，我们好像还是不能做朋友，中间总是隔着点什么。其实也没什么！结了婚才知道那就是家了，关起来门来过日子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楚翘若有所思，“他们家住在我们家那栋楼里，楼上的楼上，其实在我家一直能听到些奇怪的声音，似乎是他们家穿出来的，但也只是猜测，毕竟是楼上的楼上。夫妻之间吵架很正常，但是柳玫身上常常有伤，小区里的人也传姓江的家暴柳玫。”
我问：“那柳玫呢，没说过什么？”
楚翘摇头，“有的时候受了伤的人假装出没事的样子，想要安慰的人的立场反而变得尴尬。”
“那你在这段感情里受伤了吗？”我假装不经意的问，因为我也曾在楚翘的立场上过。虽然春晓过世了，但我还是不能容忍我爱的人最爱的不爱我，所以我放过了张恒，也放过了我自己另寻他路。
楚翘捋了捋自己的超短发，“人常说三千烦恼丝，我的头发越剪越短，但没见减少了烦恼。如果我说我不受伤，你会相信吗？”
“这算你的回答？”我问。
楚翘又摇头，“好的爱情也要遇上对的人，我确信自己遇上了对的人，他也许不是好的人，也许不能给我好的爱情，但我们在一起就是对的，对的生活。”
我被楚翘说的有点晕，耸了耸肩。
“我们别谈爱情，只谈生活就好了。生活就是这样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十之八九的生活不易都能容忍，为什么不能容忍爱情的不美好，我不是为了爱情才和他一起生活，是为了生活。我们后来不是有了宝宝了嘛。”楚翘想要说服我，但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她的飘忽不定，她其实想说服自己，她好像也并没有被自己说服。
我提醒楚翘：“你该去上早教课了。”
“其实已经迟到了。”楚翘说着又点开手机确认迟到的时间。“其实我见过春晓，在她生病以后。她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她，我还看到了张恒，他们在办手续，应该是想要出院吧，后来她不久就……虽然我迟疑了，但是我还是告诉了子枫，他去找过他们，后来就不再去了。其实，知道你们离婚了，我和子枫都不好受，因为我们的包庇你受的伤害更大。杨杨，对不起。”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再说，你为什么要对不起？”我尽量克制自己，克制自己的激动或者是难堪。无论怎么保持平静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老为别人找答案，其实我们都活在沼泽里，自救都难，如何救别人！”楚翘劝我。
我匆忙地从包里拿出钱包拿了两张百元钞票放在桌子上，“我有事先走了！”从咖啡厅里出来，我向左走，走进了稀松的人群里，但我越走越觉得拥挤，人都擦着我的肩膀过，左右都躲不过路人的肩膀。终于看见了巷口我冲了进去，倚着墙大口喘着气，我捶着自己胸口，感到呼吸困难，想哭却哭不出来，但是眼泪又溜进了嘴里，我扶着墙干哭着走，眼泪越来越多起来，我不敢让这样的自己走出巷子。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几百米的巷子我来来回回走了几百次，甚至是几千次，停住的眼泪却还是会突然决堤。我甚至都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难过，是因为被道破的难堪，或者为自己尴尬的处境委屈，曾经的尴尬至今还委屈着现在的我。我少年的伙伴已经离我而去，成人世界的艰难只能我自己面对。
一个指甲上染着猩红色的手递给我一包纸巾，我抬头看见她竟然是柳玫。一切都太过巧合了，自从遇见燕瑰后我整个人心神不宁的，我怕自己出现了幻觉。我低下头又重新抬起头看她，是照片里的那个女人。我接过纸巾，我的满腹委屈也停住了，但纸巾却被我一张一张的抽完，哭泣过后，眼泪停住了，鼻涕泗流提醒我不要忘记刚才的痛苦。我突然注意到天已经暗下来了，我的脑袋也被哭泣轰鸣地阵阵发昏。
柳玫为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倚在墙上熟练的吸吐。我邋遢地蹲在地上和妖艳美丽的她比起来像个疯女人，既然疯了就疯癫的彻底了吧，我索性坐在地上用力的发出声音使劲擤鼻涕。
柳玫问我：“为什么待在这儿哭？我以前没见过你。”
我：“这是你的地盘？”
“不是，”柳玫嘴角弯了一个弧度，只有一下还是被我察觉了。“我几乎每天都会来这抽一支烟，不过今天早了，一般都是晚上。”
“我只是找故事的人，遇到了好的故事撼动了自己，所以要大哭一场。”我解释自己哭泣的原因。
她问：“如果遇不到好的故事呢？你会怎样？”
我摇头，“我遇到的都是好的故事。”
“我也有一个故事，不如告诉你，你听听好还是不好。”柳玫对我产生好奇，其实我对她的好奇才是我们今天会遇见的冥冥注定。
我的眼泪夺匡而出，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也许是楚翘的话真真地戳得我心碎，我不想再听别人的故事了，我真的累了，我要从新寻找自己的人生了。我看着站在墙边穿着黑色皮衣和深红色紧身包臀裙的女人，她脚上踩着及大腿的长靴，她吸烟的动作里夹着风尘之味，她的故事，我好奇极了，可我不愿再听了。
我找到江域的住所，原来和秦子枫一个小区。我每天驱车到那个小区门口等着能偶遇江域或者他现任的妻子。我却看见楚翘和一个女人推着婴儿车在小区的草坪上散步，那个女人和我找到的江域现任妻子的照片有几分吻合。世界真的很小，小得有时候我都会怀疑这是梦还是现实。
我久违的打通了楚翘的电话，电话里她在似乎在尽力克制自己的意外，口气冰冷的在情理之中。
我对楚翘说：“我想见你一面。”
她反问：“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好说的吧？”
我倒是很意外她的直白，“对，我们之间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你不好奇为什么前一段时间秦子枫会来找我吗？你不好奇除了春晓我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故事发生？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楚翘没有被我激怒，“我们之间好不容易清白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牵扯。”
“那我只能直接找秦子枫了！”我被楚翘的冷静激怒了。
楚翘：“说吧，在哪里见面。”
见到楚翘后，我的心里很不舒服。秦子枫和楚翘得到了现世的幸福，而我最好的朋友春晓却死在冰冷的水里，而我的感情也成为春晓的祭奠。曾经因为荔枝的诞生，我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所有的不甘，但再次见到楚翘故意展露给我的幸福模样，我又开始不安起来，甚至是嫉妒她的安宁。
楚翘冷冷地问：“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我家宝宝还得去上早教课。”
“当然，上早教很重要！但当她长大，在你和秦子枫无限的关爱中长大后，你突然发现她并不幸福，因为她最喜欢的男孩不喜欢她，你会怎么办？”我问楚翘。
楚翘瞪大了眼睛质问：“你是不是神经病！神经病啊你？！看来我们真的没什么好聊的，我走了！”
“你坐下！”我把杯子狠狠地摔在桌子上，“我想说的话还没说呢！你着什么急？”
楚翘：“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咬着自己的手指说：“你先坐下。”
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对楚翘道歉：“对不起，我们之间的故事结束了，早就结束了。如果恨，我也不该恨你，我的丈夫也爱上了别人，我该恨的不是你！”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我回当着楚翘的面暴露我的脆弱，我哭着说：“我只是想帮帮另一个女人，一个被爱所负的女人，一个被爱抛弃过的女人，她虽然年老，但我不想让她和春晓一样绝望。”
楚翘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想她在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有精神问题。
“柳玫，就是和你一起带着宝宝在草坪上晒太阳那个的女人，她不是也住在这个小区里吗？你们认识。”我解释道。
“她跟她老公挺好的，虽然是老夫少妻，但他老公对她还不错。你想帮她什么？”楚翘一开始就对我有所隐瞒，她只是想快点结束掉我对她的纠缠。
“嗯~”，我清了清嗓子说：“我不是为了她，不管为了谁吧！你知不知道她老公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事情？”
楚翘回忆了半天，不再囫囵的搪塞我，她正视到了我的固执难缠。“其实李倩她老公一直都，怎么说呢，就是有点怪有点神秘兮兮的，不过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奥！对了，有件事！”楚翘压低嗓音说：“有一次他接李倩和孩子下课，我看见他胳膊上有针眼，就是胳膊的肘子窝这一块都是青的，就像电影里吸毒的留下的那种淤青。其实我没见过他穿短袖，但那天他把长袖的衬衫挽了起来，脸上还挂着汗，特别像……”
我帮楚翘补充：“特别像刚吸过毒！”
楚翘做贼心虚似的向一边看看说：“你可别乱说，我们又没有证据。”
我笑着说：“聊天而已，又不是搞调查，我也不是警察，不需要证据。你太紧张了！”
楚翘欲言又止，“额，也是。喝完走吧。”楚翘说着叹了一口气。
我问：“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别憋着，我们虽然算不上是什么朋友，但是也可以像这样聊聊天，不也挺好的。”
楚翘：“呵~！我可不相信你，你刚来时说话可不是这么平和的口气！你真的是！哎！又闹又哭，现在却说要和我做朋友？”
我点头承认，“我们早就被自己所谓的立场禁锢住了，觉得我能之间是做不成朋友的。其实，不必非得承认是朋友，至少今天的谈话我们之间越来越舒服了不是吗？”
“舒服只是暂时的，我们好像还是不能做朋友，中间总是隔着点什么。其实也没什么！结了婚才知道那就是家了，关起来门来过日子才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楚翘若有所思，“他们家住在我们家那栋楼里，楼上的楼上，其实在我家一直能听到些奇怪的声音，似乎是他们家穿出来的，但也只是猜测，毕竟是楼上的楼上。夫妻之间吵架很正常，但是柳玫身上常常有伤，小区里的人也传姓江的家暴柳玫。”
我问：“那柳玫呢，没说过什么？”
楚翘摇头，“有的时候受了伤的人假装出没事的样子，想要安慰的人的立场反而变得尴尬。”
“那你在这段感情里受伤了吗？”我假装不经意的问，因为我也曾在楚翘的立场上过。虽然春晓过世了，但我还是不能容忍我爱的人最爱的不爱我，所以我放过了张恒，也放过了我自己另寻他路。
楚翘捋了捋自己的超短发，“人常说三千烦恼丝，我的头发越剪越短，但没见减少了烦恼。如果我说我不受伤，你会相信吗？”
“这算你的回答？”我问。
楚翘又摇头，“好的爱情也要遇上对的人，我确信自己遇上了对的人，他也许不是好的人，也许不能给我好的爱情，但我们在一起就是对的，对的生活。”
我被楚翘说的有点晕，耸了耸肩。
“我们别谈爱情，只谈生活就好了。生活就是这样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十之八九的生活不易都能容忍，为什么不能容忍爱情的不美好，我不是为了爱情才和他一起生活，是为了生活。我们后来不是有了宝宝了嘛。”楚翘想要说服我，但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她的飘忽不定，她其实想说服自己，她好像也并没有被自己说服。
我提醒楚翘：“你该去上早教课了。”
“其实已经迟到了。”楚翘说着又点开手机确认迟到的时间。“其实我见过春晓，在她生病以后。她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她，我还看到了张恒，他们在办手续，应该是想要出院吧，后来她不久就……虽然我迟疑了，但是我还是告诉了子枫，他去找过他们，后来就不再去了。其实，知道你们离婚了，我和子枫都不好受，因为我们的包庇你受的伤害更大。杨杨，对不起。”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再说，你为什么要对不起？”我尽量克制自己，克制自己的激动或者是难堪。无论怎么保持平静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老为别人找答案，其实我们都活在沼泽里，自救都难，如何救别人！”楚翘劝我。
我匆忙地从包里拿出钱包拿了两张百元钞票放在桌子上，“我有事先走了！”从咖啡厅里出来，我向左走，走进了稀松的人群里，但我越走越觉得拥挤，人都擦着我的肩膀过，左右都躲不过路人的肩膀。终于看见了巷口我冲了进去，倚着墙大口喘着气，我捶着自己胸口，感到呼吸困难，想哭却哭不出来，但是眼泪又溜进了嘴里，我扶着墙干哭着走，眼泪越来越多起来，我不敢让这样的自己走出巷子。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几百米的巷子我来来回回走了几百次，甚至是几千次，停住的眼泪却还是会突然决堤。我甚至都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难过，是因为被道破的难堪，或者为自己尴尬的处境委屈，曾经的尴尬至今还委屈着现在的我。我少年的伙伴已经离我而去，成人世界的艰难只能我自己面对。
一个指甲上染着猩红色的手递给我一包纸巾，我抬头看见她竟然是柳玫。一切都太过巧合了，自从遇见燕瑰后我整个人心神不宁的，我怕自己出现了幻觉。我低下头又重新抬起头看她，是照片里的那个女人。我接过纸巾，我的满腹委屈也停住了，但纸巾却被我一张一张的抽完，哭泣过后，眼泪停住了，鼻涕泗流提醒我不要忘记刚才的痛苦。我突然注意到天已经暗下来了，我的脑袋也被哭泣轰鸣地阵阵发昏。
柳玫为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倚在墙上熟练的吸吐。我邋遢地蹲在地上和妖艳美丽的她比起来像个疯女人，既然疯了就疯癫的彻底了吧，我索性坐在地上用力的发出声音使劲擤鼻涕。
柳玫问我：“为什么待在这儿哭？我以前没见过你。”
我：“这是你的地盘？”
“不是，”柳玫嘴角弯了一个弧度，只有一下还是被我察觉了。“我几乎每天都会来这抽一支烟，不过今天早了，一般都是晚上。”
“我只是找故事的人，遇到了好的故事撼动了自己，所以要大哭一场。”我解释自己哭泣的原因。
她问：“如果遇不到好的故事呢？你会怎样？”
我摇头，“我遇到的都是好的故事。”
“我也有一个故事，不如告诉你，你听听好还是不好。”柳玫对我产生好奇，其实我对她的好奇才是我们今天会遇见的冥冥注定。
我的眼泪夺匡而出，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也许是楚翘的话真真地戳得我心碎，我不想再听别人的故事了，我真的累了，我要从新寻找自己的人生了。我看着站在墙边穿着黑色皮衣和深红色紧身包臀裙的女人，她脚上踩着及大腿的长靴，她吸烟的动作里夹着风尘之味，她的故事，我好奇极了，可我不愿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