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蜃市
玉儿端来洗脸水，为元湘沐浴更衣的时刻，元湘微笑着说：“玉儿，这附近有没有卖草药与炼丹器具的？”
“有啊，少爷，出了庄主府不远，就有我们依云庄最大的集市蜃市，蜃市可大着呢，什么东西都有。蜃市有依云庄最大的钱庄依云钱市，钱庄的主人名叫郭达，也是依云庄一等一的高手，武功在地武境真位，比老爷还要厉害呢。不过郭达有一个花花公子，叫郭海，专门拈花惹草，在庄内名声很臭。”玉儿有些羞赧，继续说道：“蜃市还有最大的拍卖场积雁楼，拍卖场的主人刘冀倒是一个好人，喜好宾客，和老爷关系很好。蜃市还有很多的兵器库、炼器坊、炼丹房……你要找的卖草药的药市，在蜃市的最东面，紧挨着就是最大的炼器坊器阁。”
“好了，玉儿，你快为我更衣，你也换一身好衣裳，我们出去一趟。”
“是，少爷。”
片刻之后，玉儿穿起了最时新的衣服，和元湘走出庄主府，来到蜃市的街道上。
蜃市一片繁华，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吆喝声，不时传来讨价还价的声音。
“哎呀，李二爷，我一斤鱼买你十个个铜币已经很便宜了，这还是看在我们是老相识的份上，你就别磨嘴皮子了。”
“哎呀，刘大麻子，亏我们还是老相识呢，这么着，我给你一铜币，这条鱼我带走。”
“不行，不行，老相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有什么不行的？来来来，铜币你接着，鱼我带走啦！”李二爷说着，扔下一个铜子儿，提着鱼一溜烟跑了。
“哎！”刘大麻子摇摇头，接过铜子儿，继续招揽生意。没办法，谁叫他们是老相识呢。
元湘看着他们，不禁轻松地一笑，心情大好。
不过，元湘立马注意到，但凡他和玉儿经过的地方，周围都会投来一阵异样的目光，那目光如刺一样，令他脊背有些发怵。不过元湘并不在意这些，和玉儿穿过长长的街道，向着药市和器阁走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必须得赶时间。
当元湘和玉儿走过一座酒肆的时候，楼上传来了一阵灼热的目光。依云庄的天才俊杰元清和郭海，正坐在楼上把酒畅欢，周围站着几个家奴。元清俯瞰着街道，早就注意到大街上的元湘和玉儿。
元清举起一杯酒，在唇间抿了抿，笑着向郭海说道：“我说郭兄，你不是一向以眠花卧柳为乐么？曾经自诩整个依云庄的花草，没有一个不被你揽入怀中的，这不，眼前有一朵花，郭兄你却碰不得的。”
郭海也举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笑着说道，“元兄这是说的哪里话？我郭海自称色胆包天，没有什么花草不敢惹的。再说，我依云钱市家大业大，钱财无数，摘个花寻个草，随便抛个千八金币，也就搞定。”
元清笑得更欢畅了，“郭兄真是胆识超群，小弟自愧不如。只不过……”
“不过什么？”
元清朝街道上一努嘴，仰起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郭海自然也注意到了街道上的元湘跟玉儿。郭海冷笑道：“元兄这是看不起郭某。要是先前，我自然不敢再惹这花草，可是如今却不同了，元兄少坐片刻，郭某这就去将她摘过来。”说着，郭海带着几个家奴冲下酒肆。
元清笑意十足，端着酒杯，朝郭海说道：“郭兄要小心啦，这可是带刺的玫瑰。别忘了你曾经扎过手！”
这一句话彻底惹怒了郭海，郭海想起了半年前的旧事。半年前，也是在蜃市的大街上，郭海喝得酩酊大醉，带着几个家奴横行无忌，见着哪个姑娘，不是凑上去喷一脸酒气，就是把那个姑娘搂在怀里，摸摸脸蛋，搓搓屁股。
正当郭海恣意放荡的时候，碰上了元湘跟玉儿。由于郭海喝得烂醉，自然没有将元湘认出来。他摇摇摆摆地冲上去，抓住玉儿的肩膀，摸着玉儿滚圆的屁股，说道：“小妞，有没有兴趣陪小爷玩一玩？小爷有的是钱。你要是把小爷侍候好了，你随便要什么，小爷都给你办到。”
“放开你的臭手！”玉儿挣扎道。
郭海哪里肯放，一把搂过玉儿，就要往脸蛋上亲。这时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郭海脸上，打得郭海七窍流血，眼冒金星。
郭海怒道：“谁？谁他妈打我？给我出来！”
元湘又是一记耳光，把郭海打得倒飞了出去。怒斥着鼻孔流血的郭海：“越来越没有了规矩！既然你老子不管我，我今天就替你老子好好管管你！”
“你他妈是谁？竟敢管小爷我的事。”郭海从地上爬起来，拉开架势。吓得一众家奴赶紧冲上来劝阻：“少爷，我们还是走吧。不要给老爷惹事了。眼前的可是元湘少爷啊。元湘少爷，实在对不起！”
“都他妈给我走开！”郭海一把推开那些拉他的家奴，说道：“我他妈管他圆箱扁箱，敢管老子的事，老子就要教训你！”
“是吗？”元湘冷笑道：“看你是长了能耐，听说你已经达到黄武境后阶的境界，如今有什么本事，全都使出来吧。”
郭海向前猛冲，一个撩云掌，挟带着一股劲风，朝元湘冲去。可他哪里是元湘的对手，元湘比他要高出三个境界呢。结果元湘轻轻松松就把郭海揍得鼻青脸肿。
事后郭海醒来，得知揍他的是元湘，心里虽然怀恨，愈发不敢声张，而对玉儿更加垂涎，他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将她弄到手。这件事倒是累得他父亲郭达，亲自带着黄金白玉到庄主府请罪。
不过今日已有所不同了。谁都知道，元湘字半年前走火入魔后武功尽失，成了废人。不久前更是让依云庄主威名扫地，已经在元家没有了任何优势。此时若不乘机挽回先前失去的颜面，更待何时？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酒楼上的元清。他举着酒杯，笑意盈盈地看着即将登场的好戏，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谁叫元湘以前太杰出，总是高他一头呢？
郭海带着家奴，把元湘和玉儿团团围住。
郭海摩拳擦掌，笑着说道：“元湘少爷，真是好久不见呐！”
“他是谁？”元湘问身旁的玉儿。
“他就是我给您说的花花公子郭海。半年前在就是在这儿少爷您狠狠揍了他一顿。”
“我为什么要揍他？”
“为了我。”玉儿羞赧地低下头。
“哎呀，真是贵人多忘事！元湘少爷可能早已经忘了郭某，可是郭某可记着少爷您呢，而且是一辈子记着。哟，这位不是玉儿小姐么？许久不见，可想了郭某不曾？郭某可是对玉儿小姐牵肠挂肚，日思夜寐啊，哈哈！”
“无耻！”元湘愤怒地骂道，拉起玉儿的手就要离开。
“是是是，少爷您教训的是。我是无耻，下流，卑鄙。”郭海脸上挂着微笑，可是整个身子绷紧，并且眼神示意家奴不要让他们走开。一众家奴更是摩拳擦掌，想在主子面前讨好，所以将元湘和玉儿围得水泄不通。
郭海继续说道：“半年前曾领教过元湘少爷的高招，听说少爷这半年来武道又精进不少。少爷若不嫌弃郭某，今日就斗胆请教请教。”
说着，郭海拉开架势，起手正是郭家的绝学撩云掌。
玉儿已经吓得瑟缩。元湘站到玉儿的身前，看了看形势，微笑着说道：“郭少爷要是跟元湘切磋，也不急于这一时嘛，要不这样，一个月后就是依云庄的风云大会，到时元湘一定跟郭少爷好好切磋一番。今日元湘有些要事，恐怕多有不便。”
“没关系，郭某只是讨教而已。一个月后自然是要请教元少爷您的高招，不过今日正好撞上，元少爷难道就不卖郭某一个面子？”郭海表面上堆笑，可是心底却想：“哼，半年前你让我在这儿颜面扫地，我若不乘着此时挽回颜面，更待何时。”
“得罪了！”说着，郭海腾跃而起，掌风有如雷动，朝着元湘的面门击去，吓得玉儿面色如土，赶紧站在元湘的身前，要为元湘挡下这一掌。
“郭海，这是蜃市，不是你们依云钱庄，哪容你如此放肆！”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乍一听声音很远，但是片刻之间，此人已经到了元湘面前，挡住郭海劈下来的手掌。两掌相碰，郭海就像一团棉花一般弹了出去，弹飞了几丈远，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那帮家奴们急忙赶过去，扶起郭海。
郭海向来人深一鞠躬：“原来是刘老伯。我和元湘少爷刚才不过是闹着玩的。既然老伯出面，那么元湘少爷，一个月后，我们再正式切磋切磋。玉儿姑娘，可千万不要忘了郭某啊！我们走！”说着，郭海扶着胸口，和那帮家奴离开了。郭海虽然心里怀恨，但是知道眼前此人，即使父亲大人也礼让三分，所以不敢造次，只能忍气吞声地离开。
老者拍拍身上的土，望着郭海离开的身影，摇头叹息一声。
元湘站在原地，望着刚才发生的一幕，不禁惊叹：“好快的速度！好厉害的劲道！”
玉儿见元湘化险为夷，心中的石头落了地，欢喜地向元湘介绍道：“少爷，这就是我给您说的积雁楼楼主刘老爷。”
“贤侄可好啊。真是许久不见，身体恢复得怎样？刚才我没有来迟吧？”刘冀说道。
“感谢老伯挂念，元湘身体已无大恙。刚才实在感恩不尽！”元湘朝刘冀深一鞠躬。
“哪里哪里，刚才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贤侄若还有空，一定要到积雁楼做客。”
“一定，一定，元湘一定登门拜访！”
“那先这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刘冀离开了。
“玉儿，我们也走吧。”元湘和玉儿也离开了。
“不知死活的老东西，竟敢搅扰我的好戏！”元清望着刘冀远去的声音怒骂，捏碎手中的酒杯。
(本章完)
“有啊，少爷，出了庄主府不远，就有我们依云庄最大的集市蜃市，蜃市可大着呢，什么东西都有。蜃市有依云庄最大的钱庄依云钱市，钱庄的主人名叫郭达，也是依云庄一等一的高手，武功在地武境真位，比老爷还要厉害呢。不过郭达有一个花花公子，叫郭海，专门拈花惹草，在庄内名声很臭。”玉儿有些羞赧，继续说道：“蜃市还有最大的拍卖场积雁楼，拍卖场的主人刘冀倒是一个好人，喜好宾客，和老爷关系很好。蜃市还有很多的兵器库、炼器坊、炼丹房……你要找的卖草药的药市，在蜃市的最东面，紧挨着就是最大的炼器坊器阁。”
“好了，玉儿，你快为我更衣，你也换一身好衣裳，我们出去一趟。”
“是，少爷。”
片刻之后，玉儿穿起了最时新的衣服，和元湘走出庄主府，来到蜃市的街道上。
蜃市一片繁华，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吆喝声，不时传来讨价还价的声音。
“哎呀，李二爷，我一斤鱼买你十个个铜币已经很便宜了，这还是看在我们是老相识的份上，你就别磨嘴皮子了。”
“哎呀，刘大麻子，亏我们还是老相识呢，这么着，我给你一铜币，这条鱼我带走。”
“不行，不行，老相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有什么不行的？来来来，铜币你接着，鱼我带走啦！”李二爷说着，扔下一个铜子儿，提着鱼一溜烟跑了。
“哎！”刘大麻子摇摇头，接过铜子儿，继续招揽生意。没办法，谁叫他们是老相识呢。
元湘看着他们，不禁轻松地一笑，心情大好。
不过，元湘立马注意到，但凡他和玉儿经过的地方，周围都会投来一阵异样的目光，那目光如刺一样，令他脊背有些发怵。不过元湘并不在意这些，和玉儿穿过长长的街道，向着药市和器阁走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必须得赶时间。
当元湘和玉儿走过一座酒肆的时候，楼上传来了一阵灼热的目光。依云庄的天才俊杰元清和郭海，正坐在楼上把酒畅欢，周围站着几个家奴。元清俯瞰着街道，早就注意到大街上的元湘和玉儿。
元清举起一杯酒，在唇间抿了抿，笑着向郭海说道：“我说郭兄，你不是一向以眠花卧柳为乐么？曾经自诩整个依云庄的花草，没有一个不被你揽入怀中的，这不，眼前有一朵花，郭兄你却碰不得的。”
郭海也举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笑着说道，“元兄这是说的哪里话？我郭海自称色胆包天，没有什么花草不敢惹的。再说，我依云钱市家大业大，钱财无数，摘个花寻个草，随便抛个千八金币，也就搞定。”
元清笑得更欢畅了，“郭兄真是胆识超群，小弟自愧不如。只不过……”
“不过什么？”
元清朝街道上一努嘴，仰起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郭海自然也注意到了街道上的元湘跟玉儿。郭海冷笑道：“元兄这是看不起郭某。要是先前，我自然不敢再惹这花草，可是如今却不同了，元兄少坐片刻，郭某这就去将她摘过来。”说着，郭海带着几个家奴冲下酒肆。
元清笑意十足，端着酒杯，朝郭海说道：“郭兄要小心啦，这可是带刺的玫瑰。别忘了你曾经扎过手！”
这一句话彻底惹怒了郭海，郭海想起了半年前的旧事。半年前，也是在蜃市的大街上，郭海喝得酩酊大醉，带着几个家奴横行无忌，见着哪个姑娘，不是凑上去喷一脸酒气，就是把那个姑娘搂在怀里，摸摸脸蛋，搓搓屁股。
正当郭海恣意放荡的时候，碰上了元湘跟玉儿。由于郭海喝得烂醉，自然没有将元湘认出来。他摇摇摆摆地冲上去，抓住玉儿的肩膀，摸着玉儿滚圆的屁股，说道：“小妞，有没有兴趣陪小爷玩一玩？小爷有的是钱。你要是把小爷侍候好了，你随便要什么，小爷都给你办到。”
“放开你的臭手！”玉儿挣扎道。
郭海哪里肯放，一把搂过玉儿，就要往脸蛋上亲。这时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郭海脸上，打得郭海七窍流血，眼冒金星。
郭海怒道：“谁？谁他妈打我？给我出来！”
元湘又是一记耳光，把郭海打得倒飞了出去。怒斥着鼻孔流血的郭海：“越来越没有了规矩！既然你老子不管我，我今天就替你老子好好管管你！”
“你他妈是谁？竟敢管小爷我的事。”郭海从地上爬起来，拉开架势。吓得一众家奴赶紧冲上来劝阻：“少爷，我们还是走吧。不要给老爷惹事了。眼前的可是元湘少爷啊。元湘少爷，实在对不起！”
“都他妈给我走开！”郭海一把推开那些拉他的家奴，说道：“我他妈管他圆箱扁箱，敢管老子的事，老子就要教训你！”
“是吗？”元湘冷笑道：“看你是长了能耐，听说你已经达到黄武境后阶的境界，如今有什么本事，全都使出来吧。”
郭海向前猛冲，一个撩云掌，挟带着一股劲风，朝元湘冲去。可他哪里是元湘的对手，元湘比他要高出三个境界呢。结果元湘轻轻松松就把郭海揍得鼻青脸肿。
事后郭海醒来，得知揍他的是元湘，心里虽然怀恨，愈发不敢声张，而对玉儿更加垂涎，他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将她弄到手。这件事倒是累得他父亲郭达，亲自带着黄金白玉到庄主府请罪。
不过今日已有所不同了。谁都知道，元湘字半年前走火入魔后武功尽失，成了废人。不久前更是让依云庄主威名扫地，已经在元家没有了任何优势。此时若不乘机挽回先前失去的颜面，更待何时？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酒楼上的元清。他举着酒杯，笑意盈盈地看着即将登场的好戏，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谁叫元湘以前太杰出，总是高他一头呢？
郭海带着家奴，把元湘和玉儿团团围住。
郭海摩拳擦掌，笑着说道：“元湘少爷，真是好久不见呐！”
“他是谁？”元湘问身旁的玉儿。
“他就是我给您说的花花公子郭海。半年前在就是在这儿少爷您狠狠揍了他一顿。”
“我为什么要揍他？”
“为了我。”玉儿羞赧地低下头。
“哎呀，真是贵人多忘事！元湘少爷可能早已经忘了郭某，可是郭某可记着少爷您呢，而且是一辈子记着。哟，这位不是玉儿小姐么？许久不见，可想了郭某不曾？郭某可是对玉儿小姐牵肠挂肚，日思夜寐啊，哈哈！”
“无耻！”元湘愤怒地骂道，拉起玉儿的手就要离开。
“是是是，少爷您教训的是。我是无耻，下流，卑鄙。”郭海脸上挂着微笑，可是整个身子绷紧，并且眼神示意家奴不要让他们走开。一众家奴更是摩拳擦掌，想在主子面前讨好，所以将元湘和玉儿围得水泄不通。
郭海继续说道：“半年前曾领教过元湘少爷的高招，听说少爷这半年来武道又精进不少。少爷若不嫌弃郭某，今日就斗胆请教请教。”
说着，郭海拉开架势，起手正是郭家的绝学撩云掌。
玉儿已经吓得瑟缩。元湘站到玉儿的身前，看了看形势，微笑着说道：“郭少爷要是跟元湘切磋，也不急于这一时嘛，要不这样，一个月后就是依云庄的风云大会，到时元湘一定跟郭少爷好好切磋一番。今日元湘有些要事，恐怕多有不便。”
“没关系，郭某只是讨教而已。一个月后自然是要请教元少爷您的高招，不过今日正好撞上，元少爷难道就不卖郭某一个面子？”郭海表面上堆笑，可是心底却想：“哼，半年前你让我在这儿颜面扫地，我若不乘着此时挽回颜面，更待何时。”
“得罪了！”说着，郭海腾跃而起，掌风有如雷动，朝着元湘的面门击去，吓得玉儿面色如土，赶紧站在元湘的身前，要为元湘挡下这一掌。
“郭海，这是蜃市，不是你们依云钱庄，哪容你如此放肆！”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乍一听声音很远，但是片刻之间，此人已经到了元湘面前，挡住郭海劈下来的手掌。两掌相碰，郭海就像一团棉花一般弹了出去，弹飞了几丈远，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鲜血。那帮家奴们急忙赶过去，扶起郭海。
郭海向来人深一鞠躬：“原来是刘老伯。我和元湘少爷刚才不过是闹着玩的。既然老伯出面，那么元湘少爷，一个月后，我们再正式切磋切磋。玉儿姑娘，可千万不要忘了郭某啊！我们走！”说着，郭海扶着胸口，和那帮家奴离开了。郭海虽然心里怀恨，但是知道眼前此人，即使父亲大人也礼让三分，所以不敢造次，只能忍气吞声地离开。
老者拍拍身上的土，望着郭海离开的身影，摇头叹息一声。
元湘站在原地，望着刚才发生的一幕，不禁惊叹：“好快的速度！好厉害的劲道！”
玉儿见元湘化险为夷，心中的石头落了地，欢喜地向元湘介绍道：“少爷，这就是我给您说的积雁楼楼主刘老爷。”
“贤侄可好啊。真是许久不见，身体恢复得怎样？刚才我没有来迟吧？”刘冀说道。
“感谢老伯挂念，元湘身体已无大恙。刚才实在感恩不尽！”元湘朝刘冀深一鞠躬。
“哪里哪里，刚才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贤侄若还有空，一定要到积雁楼做客。”
“一定，一定，元湘一定登门拜访！”
“那先这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刘冀离开了。
“玉儿，我们也走吧。”元湘和玉儿也离开了。
“不知死活的老东西，竟敢搅扰我的好戏！”元清望着刘冀远去的声音怒骂，捏碎手中的酒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