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赌约
寒湘醒来的时刻，发现自己盖着厚厚的棉被，屋子里升着炉火，屋外下着鹅毛大雪，已经淹没了台阶。院子里的那棵红枫树，落了厚厚的积雪，一半疯红，一半洁白。
玉儿裹着厚厚的大衣，瑟缩在墙角的炉火旁，不停地拿手哈气。寒湘看了看玉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玉儿立马走过来，握住寒湘的手，关切地说：“少爷，你终于醒了。你大前天可吓死我了。”
“我怎么吓死你了？”
“你忘了？大前天你抓住艺潇郡主的手，不停地狂喊‘绿谣，我待你为挚爱，你为什么要联合我最好的兄弟杀死我？’那声音可真撕心裂肺呢。还好大家都以为你脑子坏了，尽说些胡话。可是我怎么觉得少爷你说的是真的呢？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叫绿谣的女孩子究竟是谁？还有你口中最好的兄弟又是谁？”
寒湘沉默了许久，说道：“哪有什么蓝谣绿谣呢，我不过是乱说一气罢了。”
“你可好，说了一大堆胡话，害得我和夫人还有你九哥那么紧张。老爷还差点将你……最苦的还是你的表妹，他不仅为你受了伤，而且被你当着众人的面抓住胸部又揉又摸又搓的，而且还说了些混账话，’什么我的挚爱。’天呐，想想都让人脸红。你算是彻底毁了你的表妹的清誉。”
寒湘吐了吐舌头，“我对她有那样的动作吗？”
“当然有啊。”玉儿嘟起嘴唇，“你可真够过分，女孩的胸，哪能随便摸来摸去的……看到你这样，我都恨不得冲上去给你两巴掌。天啊，太过分了。可是……当时我知道你肯定很痛苦。”
“少爷，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我认识的那个元湘少爷吗？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是这个世界的？”
寒湘大吃了一惊。“有吗？我哪点不像你的元湘少爷了？”
“就是，哎呀。我认识的元湘少爷从来不摸别人的……胸……部……的。”玉儿涨红了脸。
“我那不是在疯癫中嘛。”元湘尴尬无比。
“即使在疯癫中，我所认识的元湘少爷也不会摸别人的……胸……部……的”玉儿的声音越来越小，脸儿越来越红。
“呃，我半年前不是练功走火入魔了吗？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你知道的。既然走火入魔了，那做了什么事，也不能怪我啊。”寒湘为自己辩解。
“少爷，你真下流。”
寒湘呵呵傻笑。
“对了。玉儿，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呢？我不是走火入魔了了嘛……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想唤回自己的记忆，所以你得帮我回忆许多事。先给我讲讲这个世界吧。”
“好吧。我们生活的地方叫做云梦郡。云梦郡很大，大得没有边际。云梦郡有很多个像我们依云庄这样的地方。每一个庄户都有一庄之主，也是这个庄户里权力最高的人，当然也是最厉害的人。不过也有例外。比如说千山庄的庄主，也就是你的姑父，他和云梦郡王裴尹是亲兄弟，掌握着云梦郡三分之一的土地。所以你能想象到千山庄有多大了吧？”
寒湘点了点头。
“不过你姑父远比你父亲，也就是老爷要厉害。他也是天武境的神话之一。不过他的手下能人居多，比他武功高强的人比比皆是。所以他不能算是最厉害的。但即使不是最厉害的，他也比其他庄户的人要厉害。其他的庄户，大多都是地武境武者坐镇。你的父亲也才地武境中梵天呢。”
“老爷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姑姑，嫁给了千山庄庄主裴云，老爷沾了光，才勉强坐上了庄主之位。其实族中比他厉害的人很多呢。那些个臭老头，随便拎出一个来，也比老爷要厉害。只是老爷有你姑父罩着，所以那些臭老头才不敢乱动。可是你倒好，今天一个捣乱，算是把你姑姑给彻底得罪了，以后老爷就没有了依靠，那些个心怀叵测的家伙还不一个个闹翻了天。”
“少爷，大前天的事，你不要怪老爷，老爷也是迫不得已，他有自己的苦衷。”
寒湘点点头。心里沉思：再有苦衷，也不该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心真够狠的。还好他不知道我的来历，不然，十个我都不够死的。看来，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里，你只有成为至尊强者，才有理由活下去。
“对了，玉儿，那你会不会武功呢？你在什么境界？”
“哈，少爷，你真是会开玩笑。我一个婢女，哪有资格学武呢。所以我什么境界都不是。”
“玉儿，以后等我恢复了，我就教你武功，你说好不好？”
“真的吗？少爷？”
“当然是真的。”
“少爷，你对我真是太好了。”玉儿感动得热泪盈眶。
一场风暴似乎就此过去，寒湘天天喝着玉儿端来的燕窝粥，身体恢复得很快，“娘亲”也偶尔来看看他，只是“娘亲”脸上没有了欢笑，有时又独自垂泪。当然这些，寒湘自然不得而知。
寒湘和玉儿嘻嘻哈哈，每日活在欢乐之中，忘记了周围的暴风雪。但是，除了他们俩外，整个依云庄的人，包括狗都知道，寒湘究竟处在一种怎样的境地。那个曾经的天才，曾经让许多人仰望的天才，此刻的名声和处境臭得就像一团****。整个依云庄上上下下都在议论他。
“真是下流无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居然抓住艺潇郡主的胸。”
“以前还真是看走眼了他！”一个老者愤愤地说。
“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刘二爷，你不是说，你要找个像元湘少爷那样的女婿么，哈哈！”
“滚犊子！谁要是说过这话，谁他妈是猪养的！别提那个小畜生了，省得我心头窝火。”刘二爷愤愤不平，以前他百般巴结，就想让元湘少爷娶他女儿。
“我看你这朝上的鼻孔，真有点当猪的天分呢！哈哈！”
这天天气很好，寒湘在玉儿的陪同下，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向后花园。要到后花园，就要经过演武场。寒湘和玉儿远远看见元家的一干弟子们在演武场上舞刀弄枪，叱咤吆喝，闪转腾挪。其中就有寒湘的八个“哥哥”。当他们经过的时候，他们也早看见了他俩。于是他们停下来，以嘲笑的眼神看着寒湘和玉儿。
“少爷，我们还是赶紧走吧。”玉儿情知不妙，赶忙说道。
寒湘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元泊深怕他们二人走开，远远就放开了话：“哟，那不是十弟跟他的那个贴身丫鬟么？十弟，近来可好啊。‘啊，绿谣，我的挚爱，我的挚爱哪！’哈哈！”说着，元泊来到寒湘身边，将手搭在寒湘肩上，牢牢钳住，深恐他溜走了似的。
寒湘看了一眼元泊。
“哟，十弟，你还那么傲气啊！也难怪，曾经的天才俊杰，一时收不住傲气也是自然的事。不过，我看今后你拿什么在我们眼前傲。”说着，元泊手底下用了狠劲，捏得寒湘肩胛骨咯咯作响。
寒湘依然抬起头，注视着元泊。
这时元江也凑上来，“十弟，你大厅广众之下抓住郡主表妹的胸倾诉，场面够香艳的哪。”
“最可气的还是，郡主表妹居然为你这个窝囊废挡下父亲的那一击。你他妈算那根葱？居然对我的郡主表妹摸来摸去！别说别人动她，就是多看她一眼，我都心疼得哆嗦！你倒好，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她。”元泊气得牙齿咯咯作响，手底下的劲儿越来越大，几乎要将寒湘的肩胛骨捏碎。
寒湘疼得冷汗直流，心中十分愤怒，可是仍然微笑着向元泊说道：“这么说，四哥你是吃艺潇表妹的醋咯？”
“当然！”
“这样吧，你如果不服气，我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你要是打赢我，我就把艺潇表妹让给你。”元湘心想：今日你如此侮辱我，哪一天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元泊气得反而笑了。“打赢你？你是在逗我么？半年前我就已经达到小梵天，现在你彻底成了废物一个，你拿什么跟我争？既然你这样不识趣，那我就成全你。我要在一个月后的风云大会上，当着整个依云庄人的面，把你打得狗吃屎，叫你在我面前嘚瑟。”
“我说的也正是一个月后的风云大会。”寒湘微笑着说，“要是你能打赢我，艺潇表妹就归你，如何？”
“一言为定。”元泊信心满怀地说。
“那我就不叨扰各位了，玉儿，我们走。”元湘挣开元泊的手，和玉儿朝后花园走去。
身后传来了笑声。
“真是人疯言语也疯，这个人恐怕是没救了。”
“明明成了废柴一个，还放不下架子，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那个天才吗？”
“二哥，你听见了吗？他居然主动向我挑战，等到风云大会那一天，我一定把他打成残废，替郡主表妹出气！”
“对，四哥，到时候狠狠揍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自不量力，自寻死路。”
寒湘听着身后的言论，沉默不语。
玉儿嘟起嘴唇，轻声地问：“少爷，你真的要在一个月后的风云大会上挑战四少爷吗？”
“当然。玉儿，你相信我吗？”
“我信，少爷。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只要你相信我，我就能赢。”
玉儿沉默。
(本章完)
玉儿裹着厚厚的大衣，瑟缩在墙角的炉火旁，不停地拿手哈气。寒湘看了看玉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玉儿立马走过来，握住寒湘的手，关切地说：“少爷，你终于醒了。你大前天可吓死我了。”
“我怎么吓死你了？”
“你忘了？大前天你抓住艺潇郡主的手，不停地狂喊‘绿谣，我待你为挚爱，你为什么要联合我最好的兄弟杀死我？’那声音可真撕心裂肺呢。还好大家都以为你脑子坏了，尽说些胡话。可是我怎么觉得少爷你说的是真的呢？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叫绿谣的女孩子究竟是谁？还有你口中最好的兄弟又是谁？”
寒湘沉默了许久，说道：“哪有什么蓝谣绿谣呢，我不过是乱说一气罢了。”
“你可好，说了一大堆胡话，害得我和夫人还有你九哥那么紧张。老爷还差点将你……最苦的还是你的表妹，他不仅为你受了伤，而且被你当着众人的面抓住胸部又揉又摸又搓的，而且还说了些混账话，’什么我的挚爱。’天呐，想想都让人脸红。你算是彻底毁了你的表妹的清誉。”
寒湘吐了吐舌头，“我对她有那样的动作吗？”
“当然有啊。”玉儿嘟起嘴唇，“你可真够过分，女孩的胸，哪能随便摸来摸去的……看到你这样，我都恨不得冲上去给你两巴掌。天啊，太过分了。可是……当时我知道你肯定很痛苦。”
“少爷，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我认识的那个元湘少爷吗？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是这个世界的？”
寒湘大吃了一惊。“有吗？我哪点不像你的元湘少爷了？”
“就是，哎呀。我认识的元湘少爷从来不摸别人的……胸……部……的。”玉儿涨红了脸。
“我那不是在疯癫中嘛。”元湘尴尬无比。
“即使在疯癫中，我所认识的元湘少爷也不会摸别人的……胸……部……的”玉儿的声音越来越小，脸儿越来越红。
“呃，我半年前不是练功走火入魔了吗？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你知道的。既然走火入魔了，那做了什么事，也不能怪我啊。”寒湘为自己辩解。
“少爷，你真下流。”
寒湘呵呵傻笑。
“对了。玉儿，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呢？我不是走火入魔了了嘛……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想唤回自己的记忆，所以你得帮我回忆许多事。先给我讲讲这个世界吧。”
“好吧。我们生活的地方叫做云梦郡。云梦郡很大，大得没有边际。云梦郡有很多个像我们依云庄这样的地方。每一个庄户都有一庄之主，也是这个庄户里权力最高的人，当然也是最厉害的人。不过也有例外。比如说千山庄的庄主，也就是你的姑父，他和云梦郡王裴尹是亲兄弟，掌握着云梦郡三分之一的土地。所以你能想象到千山庄有多大了吧？”
寒湘点了点头。
“不过你姑父远比你父亲，也就是老爷要厉害。他也是天武境的神话之一。不过他的手下能人居多，比他武功高强的人比比皆是。所以他不能算是最厉害的。但即使不是最厉害的，他也比其他庄户的人要厉害。其他的庄户，大多都是地武境武者坐镇。你的父亲也才地武境中梵天呢。”
“老爷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姑姑，嫁给了千山庄庄主裴云，老爷沾了光，才勉强坐上了庄主之位。其实族中比他厉害的人很多呢。那些个臭老头，随便拎出一个来，也比老爷要厉害。只是老爷有你姑父罩着，所以那些臭老头才不敢乱动。可是你倒好，今天一个捣乱，算是把你姑姑给彻底得罪了，以后老爷就没有了依靠，那些个心怀叵测的家伙还不一个个闹翻了天。”
“少爷，大前天的事，你不要怪老爷，老爷也是迫不得已，他有自己的苦衷。”
寒湘点点头。心里沉思：再有苦衷，也不该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心真够狠的。还好他不知道我的来历，不然，十个我都不够死的。看来，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里，你只有成为至尊强者，才有理由活下去。
“对了，玉儿，那你会不会武功呢？你在什么境界？”
“哈，少爷，你真是会开玩笑。我一个婢女，哪有资格学武呢。所以我什么境界都不是。”
“玉儿，以后等我恢复了，我就教你武功，你说好不好？”
“真的吗？少爷？”
“当然是真的。”
“少爷，你对我真是太好了。”玉儿感动得热泪盈眶。
一场风暴似乎就此过去，寒湘天天喝着玉儿端来的燕窝粥，身体恢复得很快，“娘亲”也偶尔来看看他，只是“娘亲”脸上没有了欢笑，有时又独自垂泪。当然这些，寒湘自然不得而知。
寒湘和玉儿嘻嘻哈哈，每日活在欢乐之中，忘记了周围的暴风雪。但是，除了他们俩外，整个依云庄的人，包括狗都知道，寒湘究竟处在一种怎样的境地。那个曾经的天才，曾经让许多人仰望的天才，此刻的名声和处境臭得就像一团****。整个依云庄上上下下都在议论他。
“真是下流无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居然抓住艺潇郡主的胸。”
“以前还真是看走眼了他！”一个老者愤愤地说。
“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刘二爷，你不是说，你要找个像元湘少爷那样的女婿么，哈哈！”
“滚犊子！谁要是说过这话，谁他妈是猪养的！别提那个小畜生了，省得我心头窝火。”刘二爷愤愤不平，以前他百般巴结，就想让元湘少爷娶他女儿。
“我看你这朝上的鼻孔，真有点当猪的天分呢！哈哈！”
这天天气很好，寒湘在玉儿的陪同下，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向后花园。要到后花园，就要经过演武场。寒湘和玉儿远远看见元家的一干弟子们在演武场上舞刀弄枪，叱咤吆喝，闪转腾挪。其中就有寒湘的八个“哥哥”。当他们经过的时候，他们也早看见了他俩。于是他们停下来，以嘲笑的眼神看着寒湘和玉儿。
“少爷，我们还是赶紧走吧。”玉儿情知不妙，赶忙说道。
寒湘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元泊深怕他们二人走开，远远就放开了话：“哟，那不是十弟跟他的那个贴身丫鬟么？十弟，近来可好啊。‘啊，绿谣，我的挚爱，我的挚爱哪！’哈哈！”说着，元泊来到寒湘身边，将手搭在寒湘肩上，牢牢钳住，深恐他溜走了似的。
寒湘看了一眼元泊。
“哟，十弟，你还那么傲气啊！也难怪，曾经的天才俊杰，一时收不住傲气也是自然的事。不过，我看今后你拿什么在我们眼前傲。”说着，元泊手底下用了狠劲，捏得寒湘肩胛骨咯咯作响。
寒湘依然抬起头，注视着元泊。
这时元江也凑上来，“十弟，你大厅广众之下抓住郡主表妹的胸倾诉，场面够香艳的哪。”
“最可气的还是，郡主表妹居然为你这个窝囊废挡下父亲的那一击。你他妈算那根葱？居然对我的郡主表妹摸来摸去！别说别人动她，就是多看她一眼，我都心疼得哆嗦！你倒好，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她。”元泊气得牙齿咯咯作响，手底下的劲儿越来越大，几乎要将寒湘的肩胛骨捏碎。
寒湘疼得冷汗直流，心中十分愤怒，可是仍然微笑着向元泊说道：“这么说，四哥你是吃艺潇表妹的醋咯？”
“当然！”
“这样吧，你如果不服气，我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你要是打赢我，我就把艺潇表妹让给你。”元湘心想：今日你如此侮辱我，哪一天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元泊气得反而笑了。“打赢你？你是在逗我么？半年前我就已经达到小梵天，现在你彻底成了废物一个，你拿什么跟我争？既然你这样不识趣，那我就成全你。我要在一个月后的风云大会上，当着整个依云庄人的面，把你打得狗吃屎，叫你在我面前嘚瑟。”
“我说的也正是一个月后的风云大会。”寒湘微笑着说，“要是你能打赢我，艺潇表妹就归你，如何？”
“一言为定。”元泊信心满怀地说。
“那我就不叨扰各位了，玉儿，我们走。”元湘挣开元泊的手，和玉儿朝后花园走去。
身后传来了笑声。
“真是人疯言语也疯，这个人恐怕是没救了。”
“明明成了废柴一个，还放不下架子，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那个天才吗？”
“二哥，你听见了吗？他居然主动向我挑战，等到风云大会那一天，我一定把他打成残废，替郡主表妹出气！”
“对，四哥，到时候狠狠揍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自不量力，自寻死路。”
寒湘听着身后的言论，沉默不语。
玉儿嘟起嘴唇，轻声地问：“少爷，你真的要在一个月后的风云大会上挑战四少爷吗？”
“当然。玉儿，你相信我吗？”
“我信，少爷。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只要你相信我，我就能赢。”
玉儿沉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