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一切适可而止
助理接过文件看了他一眼，连声应了一句。
直到目送着助理出了办公室，顾寒予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那双鹰眸里隐现出阴沉深邃的光芒，又渐渐隐了下来。
就在他眼底的神色刚收敛回去的时候，空气中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他撩起眼皮向门口看了一眼：“进来。”
唐慕听见他的声音后，带着一脸笑意推门进去了：“你一大早的找我有什么急事啊？是客户那边的事情吗？”
顾寒予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转了几个来回，最后又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
他面色清浅地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吧，不是客户的事情，是咱们之间的事情。本来想找空暇时间说的，想了想，现在说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唐慕的脸上，眉眼间隐隐带起让人无法忽视的矜贵气息。
唐慕听他这么一说，眼底泛起一抹羞涩的华光。轻抿了一下唇角之后，将滑到脸侧的长发捋在了耳后，一脸欲语还休地坐在了顾寒予的对面。
“有什么话非得现在说啊？”
她轻抬起眼帘朝顾寒予看了过去，眼底的光芒更盛了一些。就连嘴角的笑意都变得甜美了许多，满眼都是顾寒予的影子。
“昨天那件事……”
顾寒予故意将尾音拉长了一些，锐利的目光直直地戳在了唐慕的脸上。
唐慕愣怔了几秒，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许多。就连那略带羞涩的眼神都冷了下来：“昨天的事情是我该做的。我就当免费用红酒洗了一次澡，况且你还送了我一件新衣服呢。”
“昨天那件衣服是你的助理带给你的，可不是我送的。”
“是吗，”唐慕的目光有些闪烁，“谁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没让我太过丢脸。”
话音未落，顾寒予轻笑了一声。深邃的眼底隐隐泛起一抹寒光，还不等她仔细辨认其中意味，那抹光芒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短暂的沉默里隐含着压抑的气息，唐慕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变。
就在她轻启唇角准备说话的时候，顾寒予面色清寒地打断了她的话。
“昨晚确实多亏了唐小姐，要不然摔的就是苏安了。”顾寒予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口，修长的指节在咖啡杯的衬托下越显白皙。
“昨天晚上，我在她的裙角上发现一个高跟鞋的鞋印。可她平常不穿高跟鞋，踩她的那个人可没有你这么好的修养。”
他轻抬起眼帘不咸不淡地说出了这些话，目光一直紧紧锁在唐慕的脸上。
唐慕的脸色僵了一下，旋即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来：“你这么说我，我倒是不好意思了。苏安……”
“苏安的我心中的地位只高不低，我为她可以倾尽所有。唐慕，你说呢。”
他故意将语调压低了一些，深邃的视线紧紧锁在了她的脸上，锐利得让她心里一阵发寒。
唐慕和他做了那么多年的同学，又和他相处了好几个月，对他的性情早已摸得清清楚楚。
他向来不喜欢将话说得太明了，更不喜欢别人三番两次地触及到他的逆鳞。
现在这次，自己算是撞在枪口上了吧。
唐慕深吸了一口气，快速整理了一下情绪之后扯出一丝笑来，若无其事地看向了顾寒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说这样的话，苏安能被你这样珍惜是她的福气。”
顾寒予的唇角冷冷一勾，眼底的神色骤然变得锐利了许多。
修长的双手轻合在一起，手指微微动了动。犀利阴沉的目光落到唐慕眼底的时候，已然变了一种味道。
她脸上柔和的笑渐渐收敛了回去，目光也沉了下来。
还不等她开口，顾寒予便将率先抢过了话头。
“唐慕，你是一个识时务的人。有些事情可以挽回，可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没什么回头路可言了。”
他的眼神极为阴蛰，略微拉长的尾音里满是警告的味道。
唐慕的脸色变幻莫测，最终轻垂了眼帘：“多谢顾总提点，我会记住的。”
那双桃花眼里泛着一抹华光，又以极快的速度隐匿其中。
直到她转身往门口走的那几秒时间里，仍觉得背后一阵发紧，像是被一把泛着寒光的尖刀抵在背心似的，冷得厉害。
当关门声响起的时候，顾寒予缓缓收回了目光，面色冰冷异常。
就在他低头查看资料的时候，传来一道敲门声。助理的身影在门口闪现了一下之后，推门进来了。
“顾总，来了。”
助理的脸色一如既往得沉稳，眼睛紧盯着顾寒予。
顾寒予的眉心轻蹙了一下，脸上像是覆上了一层薄冰，分分钟都有裂开的趋势。
“就说我不在。”
“可是……您的车就停在楼下。而且……他是看着您上来的。”
助理小心翼翼地说着这些话，眉心轻锁，脸色有些紧张。
话音未落，便被一道极为锐利的视线扫了过来，心下狠狠一紧，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将目光收了回来：“我这就去告诉他。”
顾寒予目送着他走向了门口，眼眸轻眯了一下，眼底锐利的寒光稍微收敛了一些。
就在助理开门的瞬间，他这才将目光移到了一旁，不轻不缓地说了一句：“你让他在休息室里等着。还有……今晚让你去接一个人。”
助理的脊背这才放松了一些，稍微侧过身来应了一声，带着一身恭谨的气息走了出去。
顾寒予将手头的文件处理好之后，带着一身威压的寒气阔步走到了休息室。
偶尔有几个员工和他擦肩而过，无不被他那逼人的凉意不自觉低下了头，就连步子都加快了许多。
休息室的门刚打开，苏关便朝门口望去。见顾寒予进来了，紧锁着的眉心瞬间舒展了许多，就连脸上都堆满了笑意。
直到目送着助理出了办公室，顾寒予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那双鹰眸里隐现出阴沉深邃的光芒，又渐渐隐了下来。
就在他眼底的神色刚收敛回去的时候，空气中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他撩起眼皮向门口看了一眼：“进来。”
唐慕听见他的声音后，带着一脸笑意推门进去了：“你一大早的找我有什么急事啊？是客户那边的事情吗？”
顾寒予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转了几个来回，最后又不着痕迹地收了回来。
他面色清浅地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吧，不是客户的事情，是咱们之间的事情。本来想找空暇时间说的，想了想，现在说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唐慕的脸上，眉眼间隐隐带起让人无法忽视的矜贵气息。
唐慕听他这么一说，眼底泛起一抹羞涩的华光。轻抿了一下唇角之后，将滑到脸侧的长发捋在了耳后，一脸欲语还休地坐在了顾寒予的对面。
“有什么话非得现在说啊？”
她轻抬起眼帘朝顾寒予看了过去，眼底的光芒更盛了一些。就连嘴角的笑意都变得甜美了许多，满眼都是顾寒予的影子。
“昨天那件事……”
顾寒予故意将尾音拉长了一些，锐利的目光直直地戳在了唐慕的脸上。
唐慕愣怔了几秒，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许多。就连那略带羞涩的眼神都冷了下来：“昨天的事情是我该做的。我就当免费用红酒洗了一次澡，况且你还送了我一件新衣服呢。”
“昨天那件衣服是你的助理带给你的，可不是我送的。”
“是吗，”唐慕的目光有些闪烁，“谁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没让我太过丢脸。”
话音未落，顾寒予轻笑了一声。深邃的眼底隐隐泛起一抹寒光，还不等她仔细辨认其中意味，那抹光芒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短暂的沉默里隐含着压抑的气息，唐慕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变。
就在她轻启唇角准备说话的时候，顾寒予面色清寒地打断了她的话。
“昨晚确实多亏了唐小姐，要不然摔的就是苏安了。”顾寒予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口，修长的指节在咖啡杯的衬托下越显白皙。
“昨天晚上，我在她的裙角上发现一个高跟鞋的鞋印。可她平常不穿高跟鞋，踩她的那个人可没有你这么好的修养。”
他轻抬起眼帘不咸不淡地说出了这些话，目光一直紧紧锁在唐慕的脸上。
唐慕的脸色僵了一下，旋即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来：“你这么说我，我倒是不好意思了。苏安……”
“苏安的我心中的地位只高不低，我为她可以倾尽所有。唐慕，你说呢。”
他故意将语调压低了一些，深邃的视线紧紧锁在了她的脸上，锐利得让她心里一阵发寒。
唐慕和他做了那么多年的同学，又和他相处了好几个月，对他的性情早已摸得清清楚楚。
他向来不喜欢将话说得太明了，更不喜欢别人三番两次地触及到他的逆鳞。
现在这次，自己算是撞在枪口上了吧。
唐慕深吸了一口气，快速整理了一下情绪之后扯出一丝笑来，若无其事地看向了顾寒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说这样的话，苏安能被你这样珍惜是她的福气。”
顾寒予的唇角冷冷一勾，眼底的神色骤然变得锐利了许多。
修长的双手轻合在一起，手指微微动了动。犀利阴沉的目光落到唐慕眼底的时候，已然变了一种味道。
她脸上柔和的笑渐渐收敛了回去，目光也沉了下来。
还不等她开口，顾寒予便将率先抢过了话头。
“唐慕，你是一个识时务的人。有些事情可以挽回，可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没什么回头路可言了。”
他的眼神极为阴蛰，略微拉长的尾音里满是警告的味道。
唐慕的脸色变幻莫测，最终轻垂了眼帘：“多谢顾总提点，我会记住的。”
那双桃花眼里泛着一抹华光，又以极快的速度隐匿其中。
直到她转身往门口走的那几秒时间里，仍觉得背后一阵发紧，像是被一把泛着寒光的尖刀抵在背心似的，冷得厉害。
当关门声响起的时候，顾寒予缓缓收回了目光，面色冰冷异常。
就在他低头查看资料的时候，传来一道敲门声。助理的身影在门口闪现了一下之后，推门进来了。
“顾总，来了。”
助理的脸色一如既往得沉稳，眼睛紧盯着顾寒予。
顾寒予的眉心轻蹙了一下，脸上像是覆上了一层薄冰，分分钟都有裂开的趋势。
“就说我不在。”
“可是……您的车就停在楼下。而且……他是看着您上来的。”
助理小心翼翼地说着这些话，眉心轻锁，脸色有些紧张。
话音未落，便被一道极为锐利的视线扫了过来，心下狠狠一紧，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将目光收了回来：“我这就去告诉他。”
顾寒予目送着他走向了门口，眼眸轻眯了一下，眼底锐利的寒光稍微收敛了一些。
就在助理开门的瞬间，他这才将目光移到了一旁，不轻不缓地说了一句：“你让他在休息室里等着。还有……今晚让你去接一个人。”
助理的脊背这才放松了一些，稍微侧过身来应了一声，带着一身恭谨的气息走了出去。
顾寒予将手头的文件处理好之后，带着一身威压的寒气阔步走到了休息室。
偶尔有几个员工和他擦肩而过，无不被他那逼人的凉意不自觉低下了头，就连步子都加快了许多。
休息室的门刚打开，苏关便朝门口望去。见顾寒予进来了，紧锁着的眉心瞬间舒展了许多，就连脸上都堆满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