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两全其美
陈阳和戴斌被从路边突然窜出来的向长明吓了一跳，刚开始天太黑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倒是向长明自己自报家门，听声音才辨认出来。
“原来是向哥啊，你怎么……来了？”
“哎，一言难尽！”
等走到屋里面，打开了屋子里面唯一的一盏电灯。本来陈阳住的房子因为房东好几年都没有回来过了，所以家里面自然是没有电的。但是陈阳和戴斌过来之后，因为晚上经常摸黑才到家，况且在堆满杂货的房子里面点蜡烛也不安全，所以就从邻居家里面拉了根电线过来。家里面除了电灯算是电器以外，其他的什么电器都没有了。
用赵本山老师的话来说，“那不还有一样家用电器吗？手电筒”。陈阳和戴斌因为经常要走夜路，所以说手电筒是必不可少的。但是这个时候充电的手电筒还不是十分流行，大家去用的都是那种外边一层白色涂层、金属材质、用两节一号干电池的手电筒。
此为题外话，话说进到屋里面陈阳才发现向长明浑身都很邋遢，蓬头垢面，而且身上还有伤痕。
“向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哎，说起来真的是羞愧，我就是太冲动了……”
说还没有说完，向长明就蹲在地上，抱着头抽泣了起来。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自打陈阳认识向长明开始，就认为向长明就是一个乐观开朗而且对什么都挺看得开的人，今天来了这么一出，肯定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
“向哥，遇到什么事情了，说出来，兄弟我能帮你的肯定帮你！”
向长明就把自己的最近的经历都说了出来，丝毫没有隐瞒，因为在羊城他现在能够信赖的人、能够帮助到他的人也就只有陈阳了。
自从贪图路边摊的抽奖之后，向长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整个人跟走火入魔了一样，瞬间就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赔了个精光。
眼红别人为什么好容易就中了大奖，抱着几千块钱的现金回家了的得意洋洋的样子，向长明更加难过。
其实按道理来说像他这样长期跑江湖的人，这种街头“做笼子”的把戏见得多了，应该是一样就能够看穿事情的真相。可是丧失了理智的向长明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就当是自己运气不好了。
从小有积蓄到现在一无所有，偏偏在这个时候还有个女人等着自己去养活，每天还要过着潇洒得不得了的日子，想到这些向长明内心痛苦万分！好不容易一段在他看来美好的姻缘摆在面前，如果自己没有抓住那就真的是遗憾终生了！
向长明想到了一条法子——借高利贷，然后再去买六合彩。以前在云泽县城的时候，没少看见别人因为借高利贷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当时他十分瞧不起这样的人，为了一点钱何必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不堪呢，可是到了他自己这里完全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向长明也算是有点见识，懂得一点社会上的门道。
一般像这种放高利贷的都不会明目张胆到路边贴小广告，他们都会有自己的正当生意作为掩护。行内规矩，一般都是拿当铺或者纹身店来掩人耳目，做些见不得人、杀人喝血的勾当。
向长明战战兢兢走到了当铺，怯生生对着柜台里面的人说要抵押自己的手表。
这块手表跟了他好多年了，当初花了五百多块钱买的一块表，向长明看得跟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所以保养的比较好。
向长明把手表从手腕上摘了下了，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柜台小小的窗口递了进去。
“顶多五十”柜台里面的人看都没看向长明一眼，就翻看了一下手表，确定是真货，价值不少。
“我当初买可是花了五百多啊，能不能多给点？”
“就五十，当不当算了，不当赶紧走。”柜台里面的满脸横肉的男人说话十分不客气。
“当了吧，怎么收费？”
“一天二十”
这是他们行业内的规矩，向长明多多少少听说过一点，所以也就明白这个男人说的二十一天是什么意思。
手表放在这里，给你五十块钱先用着。明天来取手表就得给人家七十块钱，再过一天就变成了九十，以此类推，反正就是宰你没商量。
向长明忍痛当掉了自己的手表，没办法为了“借钱”，这就当是敲门砖了，亏就亏点，只要能够一把回本，都会回来的！
可是向长明没想到，一提到能不能“借钱”，男人就立刻把向长明轰了出去，“对不起，此处没有这项业务！”
得，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钱没有借到，反倒还搭进去一块手表。向长明却没有觉得是自己太冲动，退一万步说，如果真的到了要借高利贷的时候，你这敲门砖扔出去也应该先看看砸的是不是门啊。结果这一下子拍到了墙上，“敲门砖”有去无回了！
向长明垂头丧气，拿着浑身上下仅有的五十块钱，路上给在家等着自己的女人买了点水果，然后就回家了！
回到家的向长明一脸闷闷不乐都摆在脸上，对于平常最中意的床笫之欢也没有了兴趣。就算是女人躺在床上故意引诱他，他也只是敷衍了事。
“我问你件事，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穷光蛋你还会跟着我吗？”
“这说得什么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种只贪慕虚荣和金钱的人吗？只要你真心对我好，就足够了！”
这两句话可是把向长明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现在自己破产了，可能以后都不能给你买好看的衣服了，不能带你去看电影了。不过我一定好好挣钱，迟早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说完这话，向长明准备提枪上马，结果女人一把推开了他。
“怎么啦？怎么不乐意啦？”
“哼，谁叫你刚才那么想我的？以后都不让你碰我了。”
无奈，向长明不得已只能是强忍满身的火气了。
事情还没有完，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向长明就想着自己只要努力赚钱，以前的生活迟早都能过上的。
所以他每天没日没夜地倒腾专家号，原来还是只针对羊城医院。那时候没什么追求，也没什么动力。现在不同了，想着家里面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等着自己，向长明感觉一下子就有了动力。所以又跑了羊城的几家大的医院，因为做这个已经有了经验，而且还有不少医生朋友的推荐，向长明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可是没几天向长明就发现了事情有点不对劲，自己的女人经常跟自己说要加班，而且回来之后经常就是倒头就睡，根本就不搭理自己。
刚开始向长明就是觉得可能是工作太累了，是不是还安慰几句说要注意身体，别累坏了自己。
可是这个女人却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态度，跟向长明说不了几句话，然后就不做声了。
向长明知道自己说白了就是社会上的一个小瘪三，能够找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就是往前数不知道多少辈子修来的福分。对于这个女人，向长明真的就是含在嘴巴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估计这个女人要向长明去死，向长明都能够做到。
所以向长明更加努力挣钱，有事没事就往医院去给女人送吃的。
可是一天他去医院看这个女人的时候，发现女人没有在上班。
问她同事，说她今天休息。可是这件事情向长明并不知道啊，以前通常休息这个女人都会告诉自己的，现在这是怎么了呢？
向长明想不明白，就到了这个女人的宿舍。
以前两个人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女人还是住在单位的宿舍里面，只不过后来跟向长明在一起之后，好多东西都搬到了向长明那里。宿舍里面就剩下一床被褥，因为有时候中午休息，或者晚上加班太累了，懒得回去，就在宿舍里面对付一下。
向长明来到宿舍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声音，而且仔细一听还是一男一女的声音。
出于男人敏感的心，向长明脑袋瞬间就像炸了锅一样，他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一把推开了门，不堪入目的画面迅速映入眼帘，向长明瞬间血往上涌，直冲脑海！
“一对狗男女”向长明冲过去对着没穿衣服的男人就是两个耳光，啪啪做响。向长明扬起的手，准备教训一下这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女人时，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来呀，打我呀，打死我算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我跟跟着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碰到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我人也给了你，你也不吃亏了。这个是我们副院长，人家有的是钱，有的是人脉。再看看你，穷小子一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向长明扬起的手在空中停住了，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刺痛他的心。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全心全意、死心塌地，结果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侮辱。
他恨自己没有本事，可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了，自己这王八已经当定了。
他抬起手，往前一挥，女人本能地往后一退。然后向长明连续十几个耳光结实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瞬间脸都肿起半边。
就算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就算这个女人再怎么对不起自己，就算这个女人再怎么侮辱自己，向长明都下不去手。
向长明含着眼泪离开了宿舍楼，走到楼下，结果就被赶来的保安一顿猛揍，因为他打了医院的副院长，而且还是专门管理后勤的副院长，就是这群保安的顶头上司，怎么能不好好表现表现？
不过他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这个副院长也不会让他们知道，就只能说是自己被一个流氓给打了！
“陈阳你说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向长明早就把眼泪都流干了，他为自己不值得，但是也没有办法。
“向哥事情已经过去了，放心吧，我会帮你报仇的！”
说完陈阳眯缝起了眼睛，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子杀气。
“真的是欺人太甚了，我肯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向哥你就等着巧吧。”
在向长明说完最近的遭遇之后，陈阳就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帮向长明报仇，也能完成自己的计划。
“原来是向哥啊，你怎么……来了？”
“哎，一言难尽！”
等走到屋里面，打开了屋子里面唯一的一盏电灯。本来陈阳住的房子因为房东好几年都没有回来过了，所以家里面自然是没有电的。但是陈阳和戴斌过来之后，因为晚上经常摸黑才到家，况且在堆满杂货的房子里面点蜡烛也不安全，所以就从邻居家里面拉了根电线过来。家里面除了电灯算是电器以外，其他的什么电器都没有了。
用赵本山老师的话来说，“那不还有一样家用电器吗？手电筒”。陈阳和戴斌因为经常要走夜路，所以说手电筒是必不可少的。但是这个时候充电的手电筒还不是十分流行，大家去用的都是那种外边一层白色涂层、金属材质、用两节一号干电池的手电筒。
此为题外话，话说进到屋里面陈阳才发现向长明浑身都很邋遢，蓬头垢面，而且身上还有伤痕。
“向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哎，说起来真的是羞愧，我就是太冲动了……”
说还没有说完，向长明就蹲在地上，抱着头抽泣了起来。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自打陈阳认识向长明开始，就认为向长明就是一个乐观开朗而且对什么都挺看得开的人，今天来了这么一出，肯定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
“向哥，遇到什么事情了，说出来，兄弟我能帮你的肯定帮你！”
向长明就把自己的最近的经历都说了出来，丝毫没有隐瞒，因为在羊城他现在能够信赖的人、能够帮助到他的人也就只有陈阳了。
自从贪图路边摊的抽奖之后，向长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整个人跟走火入魔了一样，瞬间就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赔了个精光。
眼红别人为什么好容易就中了大奖，抱着几千块钱的现金回家了的得意洋洋的样子，向长明更加难过。
其实按道理来说像他这样长期跑江湖的人，这种街头“做笼子”的把戏见得多了，应该是一样就能够看穿事情的真相。可是丧失了理智的向长明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就当是自己运气不好了。
从小有积蓄到现在一无所有，偏偏在这个时候还有个女人等着自己去养活，每天还要过着潇洒得不得了的日子，想到这些向长明内心痛苦万分！好不容易一段在他看来美好的姻缘摆在面前，如果自己没有抓住那就真的是遗憾终生了！
向长明想到了一条法子——借高利贷，然后再去买六合彩。以前在云泽县城的时候，没少看见别人因为借高利贷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当时他十分瞧不起这样的人，为了一点钱何必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不堪呢，可是到了他自己这里完全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向长明也算是有点见识，懂得一点社会上的门道。
一般像这种放高利贷的都不会明目张胆到路边贴小广告，他们都会有自己的正当生意作为掩护。行内规矩，一般都是拿当铺或者纹身店来掩人耳目，做些见不得人、杀人喝血的勾当。
向长明战战兢兢走到了当铺，怯生生对着柜台里面的人说要抵押自己的手表。
这块手表跟了他好多年了，当初花了五百多块钱买的一块表，向长明看得跟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所以保养的比较好。
向长明把手表从手腕上摘了下了，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柜台小小的窗口递了进去。
“顶多五十”柜台里面的人看都没看向长明一眼，就翻看了一下手表，确定是真货，价值不少。
“我当初买可是花了五百多啊，能不能多给点？”
“就五十，当不当算了，不当赶紧走。”柜台里面的满脸横肉的男人说话十分不客气。
“当了吧，怎么收费？”
“一天二十”
这是他们行业内的规矩，向长明多多少少听说过一点，所以也就明白这个男人说的二十一天是什么意思。
手表放在这里，给你五十块钱先用着。明天来取手表就得给人家七十块钱，再过一天就变成了九十，以此类推，反正就是宰你没商量。
向长明忍痛当掉了自己的手表，没办法为了“借钱”，这就当是敲门砖了，亏就亏点，只要能够一把回本，都会回来的！
可是向长明没想到，一提到能不能“借钱”，男人就立刻把向长明轰了出去，“对不起，此处没有这项业务！”
得，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钱没有借到，反倒还搭进去一块手表。向长明却没有觉得是自己太冲动，退一万步说，如果真的到了要借高利贷的时候，你这敲门砖扔出去也应该先看看砸的是不是门啊。结果这一下子拍到了墙上，“敲门砖”有去无回了！
向长明垂头丧气，拿着浑身上下仅有的五十块钱，路上给在家等着自己的女人买了点水果，然后就回家了！
回到家的向长明一脸闷闷不乐都摆在脸上，对于平常最中意的床笫之欢也没有了兴趣。就算是女人躺在床上故意引诱他，他也只是敷衍了事。
“我问你件事，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穷光蛋你还会跟着我吗？”
“这说得什么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种只贪慕虚荣和金钱的人吗？只要你真心对我好，就足够了！”
这两句话可是把向长明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现在自己破产了，可能以后都不能给你买好看的衣服了，不能带你去看电影了。不过我一定好好挣钱，迟早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说完这话，向长明准备提枪上马，结果女人一把推开了他。
“怎么啦？怎么不乐意啦？”
“哼，谁叫你刚才那么想我的？以后都不让你碰我了。”
无奈，向长明不得已只能是强忍满身的火气了。
事情还没有完，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向长明就想着自己只要努力赚钱，以前的生活迟早都能过上的。
所以他每天没日没夜地倒腾专家号，原来还是只针对羊城医院。那时候没什么追求，也没什么动力。现在不同了，想着家里面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等着自己，向长明感觉一下子就有了动力。所以又跑了羊城的几家大的医院，因为做这个已经有了经验，而且还有不少医生朋友的推荐，向长明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可是没几天向长明就发现了事情有点不对劲，自己的女人经常跟自己说要加班，而且回来之后经常就是倒头就睡，根本就不搭理自己。
刚开始向长明就是觉得可能是工作太累了，是不是还安慰几句说要注意身体，别累坏了自己。
可是这个女人却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态度，跟向长明说不了几句话，然后就不做声了。
向长明知道自己说白了就是社会上的一个小瘪三，能够找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就是往前数不知道多少辈子修来的福分。对于这个女人，向长明真的就是含在嘴巴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估计这个女人要向长明去死，向长明都能够做到。
所以向长明更加努力挣钱，有事没事就往医院去给女人送吃的。
可是一天他去医院看这个女人的时候，发现女人没有在上班。
问她同事，说她今天休息。可是这件事情向长明并不知道啊，以前通常休息这个女人都会告诉自己的，现在这是怎么了呢？
向长明想不明白，就到了这个女人的宿舍。
以前两个人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女人还是住在单位的宿舍里面，只不过后来跟向长明在一起之后，好多东西都搬到了向长明那里。宿舍里面就剩下一床被褥，因为有时候中午休息，或者晚上加班太累了，懒得回去，就在宿舍里面对付一下。
向长明来到宿舍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声音，而且仔细一听还是一男一女的声音。
出于男人敏感的心，向长明脑袋瞬间就像炸了锅一样，他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一把推开了门，不堪入目的画面迅速映入眼帘，向长明瞬间血往上涌，直冲脑海！
“一对狗男女”向长明冲过去对着没穿衣服的男人就是两个耳光，啪啪做响。向长明扬起的手，准备教训一下这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女人时，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来呀，打我呀，打死我算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我跟跟着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碰到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我人也给了你，你也不吃亏了。这个是我们副院长，人家有的是钱，有的是人脉。再看看你，穷小子一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向长明扬起的手在空中停住了，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刺痛他的心。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全心全意、死心塌地，结果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侮辱。
他恨自己没有本事，可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了，自己这王八已经当定了。
他抬起手，往前一挥，女人本能地往后一退。然后向长明连续十几个耳光结实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瞬间脸都肿起半边。
就算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就算这个女人再怎么对不起自己，就算这个女人再怎么侮辱自己，向长明都下不去手。
向长明含着眼泪离开了宿舍楼，走到楼下，结果就被赶来的保安一顿猛揍，因为他打了医院的副院长，而且还是专门管理后勤的副院长，就是这群保安的顶头上司，怎么能不好好表现表现？
不过他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这个副院长也不会让他们知道，就只能说是自己被一个流氓给打了！
“陈阳你说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向长明早就把眼泪都流干了，他为自己不值得，但是也没有办法。
“向哥事情已经过去了，放心吧，我会帮你报仇的！”
说完陈阳眯缝起了眼睛，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子杀气。
“真的是欺人太甚了，我肯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向哥你就等着巧吧。”
在向长明说完最近的遭遇之后，陈阳就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帮向长明报仇，也能完成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