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神秘女人
茶楼还真的喝酒？刘小方愣住了，怔怔地看着进来的三个姑娘。她们一袭低胸旗袍，面若桃花，妩媚多姿。
见刘小方有点紧张，戴海奇怪了，说：“不会吧，小方局长好像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有些怯场？”
这样的场面，作为招商局副局长的刘小方当然见过，也经历过。不过，他不喜欢参与，也不习惯参与，即使参与，也是逼于无奈。当然，今天这个场合，他不能回避，必须参与。
听戴海这么问，刘小方支吾着说：“哦，这几天我水土不适，看到酒就有点紧张。”
只要不是紧张女人，其它问题好说！陌生男人大手一挥，招呼三个姑娘过来。
于是，姑娘们以一对一的形式，各自选了一个男人陪酒。喝了几轮酒后，陌生男人开始有了几分醉意，笑眯眯地看着敬他酒的姑娘，说：“小美、美人，你是不是黄花女？”
男人与女人之间，哪有这样对话的？刘小方一听，心里就是一咯噔，为那个姑娘害臊起来。没想到那个姑娘一点也不怯场，她给陌生男人又倒上一杯酒，媚笑着说：“等下您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嘛。”
对对对……陌生男人端起酒杯，朝戴海、刘小方说：“来、来，喝、喝再喝一杯，等下试一试哪、哪个个姑娘是黄花货。“说完，他咕咚咕咚把酒灌了。
戴海也不含糊，马上把酒喝了。不过，他没正眼看陪她喝酒的姑娘，倒是看着刘小方，看他如何收场。
走，有失礼节；不走，有失自己的道德标准。刘小方确实不知道该如何收场。陌生男人已经醉了，而且是大醉，要不然一个被自己称作是首长的政府官员，怎么会说这样露骨的话，做这样露骨的动作？醉了，绝对是醉了！刘小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思量着怎么处理。
“帅哥，等下你也来试试我，怎么样？”旁边劝酒的姑娘暧昧地推了一下刘小方，嗲声嗲气地说。
这样的问话刘小方很不习惯，可是他又必须听，因为，任何不好的表情都有可能影响首长对自己的印象，从而影响审批手续的正常通过。突然，他计上心来，一把揪住那个姑娘，捏着她的嘴巴，说：“现在就要试试，看你是今日黄花还是昨日黄花？”说完，他端着酒就往她的嘴巴里灌。
咳咳咳……姑娘的脸憋得通红，一脸难受状。这下，她只有喘气的份，没有开玩笑的份了。
看着她的可怜样子，刘小方一阵快意。
哈哈哈！陌生男人连连大笑，指着刘小方说：“小、小方局长，你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这样做是不会讨女人喜欢的，女人是用来宠的，怎能用这种暴殄天物的方式侍弄，看我怎么调教调教你。”
说完，陌生男人拿过那个茶叶盒子，慢慢地把包装盒去掉。包装盒去掉，毛尖茶洒落一地，露出一个花瓶。不过，这个花瓶与一般的花瓶不同，为白底青花，显得很破旧，不像是新的。
凃主任怎么搞的，居然把这么一个破花瓶放到茶叶盒里？最先惊讶的是刘小方，他很不了解凃四局的做法。接下来惊讶的是戴海，他想刘小方行贿的东西也太不够档次，居然把一个旧花瓶当作贵重物品在送。
只有陌生男人，依然笑眯眯地，拿起那个破花瓶，看了又看，好像真是一个宝贝。
“首长，这个花瓶，我、我不是故意的——”刘小方开始燥热，脸开始发烫，手不知往哪里搁。是啊，这么一个破花瓶，让首长爱不释手，太难为情了。
“来，宝贝，让你感受感受一下这个瓶子的魔力。”陌生男人把旧花瓶送过去，让敬他酒的姑娘瞧瞧。
那姑娘哪里看得出什么名堂，眉头一皱，说：“陈哥，您是不是真醉了，拿这么一个破玩意给我们看？”
“青花瓷，青花瓷，你不懂，你们也不懂！”陌生男人有点失望，摇头叹息。
什么，那是青花瓷？刘小方就是一惊，有点不相信。他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破花瓶，觉得陌生男人的话好像不假。因为这个瓶子，他见过，那是在凃主任的家里。那次，只有他到他家去做客，凃主任把一个旧花瓶拿出来，说：“小方呀，这是我家祖传下来的宝贝，叫青花瓷，传到我的手上有五代了。”
青花瓷是一种很值钱的文物，一般的也值好几百万，要是极品，价值连城呢。在天王级歌星周杰伦的歌曲《青花瓷》的宣传下，青花瓷更成为收藏家喜好的东西。为了办成事情，没想到凃主任把祖传的宝贝青花瓷都拿出来了，刘小方鼻子一酸，真想大哭一场。难怪陌生男人前后判若两人，原来是青花瓷起的作用！
可能是受陌生男人面部表情的感染，几个姑娘也装作很喜欢的样子，凑过去唧唧喳喳地说：“这个宝贝真特别，就是让人看不出它宝贝在哪里？”
陌生男人听了，得意地说：“青花瓷就是瓷器中的西施，天然去雕饰，浓妆淡抹总相宜，告诉你们，这个东西在文物交易县场，少说也值五百万呢。”
要是拿这么一个大小的金花瓶，陌生男人说值五百万，姑娘们还有可能相信，遗憾的是摆在她们面前的是一个瓷花瓶，而且是一个旧瓷花瓶，过惯了灯红酒绿夜生活的姑娘们哪会相信这个破玩意值五百万人民币。她们嘟着嘴巴，撅着屁股，说：“陈哥，各位领导，你们就别谈什么花瓶了，让小妹妹继续敬领导们的酒。”
也是的，谈青花瓷，还没有敬酒实在，敬一瓶高档酒，自己就有几块钱甚至几十块钱的回扣。于是，洗盏更酌，新一轮敬酒又开始了。不知道又喝了多少轮酒，房间里的几个男人已经喝得舌头直了。那三个姑娘也喝了不少酒，似乎也有好几分醉意，直往男人怀里钻。
刘小方的脸色红得发紫，眼珠子直直的，如果再喝，哪怕只有一口，似乎也可以把他击倒。其实，这正是刘小方喝酒厉害的地方，即便到了这个样子，再喝半斤也没事，根本不会醉。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再喝，肯定给酒友实在的感觉：舍命陪君子。
这个秘密，只有一个人知道，就是他老婆崔洁。当然，崔洁也是多年以后特别是他当了开发区管委副主任后才发现这个秘密的，说刘小方，你太不好斗，让人恐怖。
见姑娘们的动作越来越具有挑逗性，刘小方知道下一步的安排是什么，便踉跄着步子，夺过姑娘手中的酒瓶，说：“首、首长，戴、戴总，兄弟我实在不能喝了，为了表示谢意，我再敬二位一、一杯。”说完，他摇晃着酒瓶，要给他们斟酒。
旁边那个姑娘眼疾手快，急忙夺过酒瓶，代他斟酒。
陌生呵呵笑了一声，说：“小、小方局长，酒品就是人品，你够爷们，老子帮你这个忙，值！”
于是，三个人端起酒杯，把餐桌上的最后一杯酒一口干了。果然，酒一入肚，他们两个马上趴下。
见有事可做，姑娘们马上转换角色，搀着自己要服务的对象出门去了。
到了三楼的一间房门前，刘小方止住了脚步，推开搀自己的姑娘，说：“对不起，我还得赶飞机。”说完，他从袋子里掏出两张老人头，丢给那个目瞪口呆的姑娘。
“小方局长，真的是水土不服？”忽地，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刘小方转身一声，见是戴海，很是惊讶，说：“这个嘛，这个嘛，真是水土不服。海哥，你这是？”
戴海呵呵一笑，说：“我也是水土不服。”
原来，戴海也是装醉！
刘小方说：“彼此彼此。”
戴海说：“你的事，我帮你办妥了。我的事，你也得帮我办妥。”
刘小方说：“什么事，请海哥直说。只要我办得到，我绝不含糊。”
戴海说：“要谢劲留在京城，帮我打离婚官司。到时候，我带着批文到益宁来，举办婚礼。”
原来是这事！
刘小方松了口气，一口答应，找到贺冬、谢劲，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谢劲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出，倒也不意外，同意继续留在京城，帮戴海打赢离婚官司。
只有贺冬，听得咂嘴咂舌，连声说天子脚下，居然也有这样的稀奇事，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见刘小方有点紧张，戴海奇怪了，说：“不会吧，小方局长好像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有些怯场？”
这样的场面，作为招商局副局长的刘小方当然见过，也经历过。不过，他不喜欢参与，也不习惯参与，即使参与，也是逼于无奈。当然，今天这个场合，他不能回避，必须参与。
听戴海这么问，刘小方支吾着说：“哦，这几天我水土不适，看到酒就有点紧张。”
只要不是紧张女人，其它问题好说！陌生男人大手一挥，招呼三个姑娘过来。
于是，姑娘们以一对一的形式，各自选了一个男人陪酒。喝了几轮酒后，陌生男人开始有了几分醉意，笑眯眯地看着敬他酒的姑娘，说：“小美、美人，你是不是黄花女？”
男人与女人之间，哪有这样对话的？刘小方一听，心里就是一咯噔，为那个姑娘害臊起来。没想到那个姑娘一点也不怯场，她给陌生男人又倒上一杯酒，媚笑着说：“等下您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嘛。”
对对对……陌生男人端起酒杯，朝戴海、刘小方说：“来、来，喝、喝再喝一杯，等下试一试哪、哪个个姑娘是黄花货。“说完，他咕咚咕咚把酒灌了。
戴海也不含糊，马上把酒喝了。不过，他没正眼看陪她喝酒的姑娘，倒是看着刘小方，看他如何收场。
走，有失礼节；不走，有失自己的道德标准。刘小方确实不知道该如何收场。陌生男人已经醉了，而且是大醉，要不然一个被自己称作是首长的政府官员，怎么会说这样露骨的话，做这样露骨的动作？醉了，绝对是醉了！刘小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思量着怎么处理。
“帅哥，等下你也来试试我，怎么样？”旁边劝酒的姑娘暧昧地推了一下刘小方，嗲声嗲气地说。
这样的问话刘小方很不习惯，可是他又必须听，因为，任何不好的表情都有可能影响首长对自己的印象，从而影响审批手续的正常通过。突然，他计上心来，一把揪住那个姑娘，捏着她的嘴巴，说：“现在就要试试，看你是今日黄花还是昨日黄花？”说完，他端着酒就往她的嘴巴里灌。
咳咳咳……姑娘的脸憋得通红，一脸难受状。这下，她只有喘气的份，没有开玩笑的份了。
看着她的可怜样子，刘小方一阵快意。
哈哈哈！陌生男人连连大笑，指着刘小方说：“小、小方局长，你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这样做是不会讨女人喜欢的，女人是用来宠的，怎能用这种暴殄天物的方式侍弄，看我怎么调教调教你。”
说完，陌生男人拿过那个茶叶盒子，慢慢地把包装盒去掉。包装盒去掉，毛尖茶洒落一地，露出一个花瓶。不过，这个花瓶与一般的花瓶不同，为白底青花，显得很破旧，不像是新的。
凃主任怎么搞的，居然把这么一个破花瓶放到茶叶盒里？最先惊讶的是刘小方，他很不了解凃四局的做法。接下来惊讶的是戴海，他想刘小方行贿的东西也太不够档次，居然把一个旧花瓶当作贵重物品在送。
只有陌生男人，依然笑眯眯地，拿起那个破花瓶，看了又看，好像真是一个宝贝。
“首长，这个花瓶，我、我不是故意的——”刘小方开始燥热，脸开始发烫，手不知往哪里搁。是啊，这么一个破花瓶，让首长爱不释手，太难为情了。
“来，宝贝，让你感受感受一下这个瓶子的魔力。”陌生男人把旧花瓶送过去，让敬他酒的姑娘瞧瞧。
那姑娘哪里看得出什么名堂，眉头一皱，说：“陈哥，您是不是真醉了，拿这么一个破玩意给我们看？”
“青花瓷，青花瓷，你不懂，你们也不懂！”陌生男人有点失望，摇头叹息。
什么，那是青花瓷？刘小方就是一惊，有点不相信。他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破花瓶，觉得陌生男人的话好像不假。因为这个瓶子，他见过，那是在凃主任的家里。那次，只有他到他家去做客，凃主任把一个旧花瓶拿出来，说：“小方呀，这是我家祖传下来的宝贝，叫青花瓷，传到我的手上有五代了。”
青花瓷是一种很值钱的文物，一般的也值好几百万，要是极品，价值连城呢。在天王级歌星周杰伦的歌曲《青花瓷》的宣传下，青花瓷更成为收藏家喜好的东西。为了办成事情，没想到凃主任把祖传的宝贝青花瓷都拿出来了，刘小方鼻子一酸，真想大哭一场。难怪陌生男人前后判若两人，原来是青花瓷起的作用！
可能是受陌生男人面部表情的感染，几个姑娘也装作很喜欢的样子，凑过去唧唧喳喳地说：“这个宝贝真特别，就是让人看不出它宝贝在哪里？”
陌生男人听了，得意地说：“青花瓷就是瓷器中的西施，天然去雕饰，浓妆淡抹总相宜，告诉你们，这个东西在文物交易县场，少说也值五百万呢。”
要是拿这么一个大小的金花瓶，陌生男人说值五百万，姑娘们还有可能相信，遗憾的是摆在她们面前的是一个瓷花瓶，而且是一个旧瓷花瓶，过惯了灯红酒绿夜生活的姑娘们哪会相信这个破玩意值五百万人民币。她们嘟着嘴巴，撅着屁股，说：“陈哥，各位领导，你们就别谈什么花瓶了，让小妹妹继续敬领导们的酒。”
也是的，谈青花瓷，还没有敬酒实在，敬一瓶高档酒，自己就有几块钱甚至几十块钱的回扣。于是，洗盏更酌，新一轮敬酒又开始了。不知道又喝了多少轮酒，房间里的几个男人已经喝得舌头直了。那三个姑娘也喝了不少酒，似乎也有好几分醉意，直往男人怀里钻。
刘小方的脸色红得发紫，眼珠子直直的，如果再喝，哪怕只有一口，似乎也可以把他击倒。其实，这正是刘小方喝酒厉害的地方，即便到了这个样子，再喝半斤也没事，根本不会醉。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再喝，肯定给酒友实在的感觉：舍命陪君子。
这个秘密，只有一个人知道，就是他老婆崔洁。当然，崔洁也是多年以后特别是他当了开发区管委副主任后才发现这个秘密的，说刘小方，你太不好斗，让人恐怖。
见姑娘们的动作越来越具有挑逗性，刘小方知道下一步的安排是什么，便踉跄着步子，夺过姑娘手中的酒瓶，说：“首、首长，戴、戴总，兄弟我实在不能喝了，为了表示谢意，我再敬二位一、一杯。”说完，他摇晃着酒瓶，要给他们斟酒。
旁边那个姑娘眼疾手快，急忙夺过酒瓶，代他斟酒。
陌生呵呵笑了一声，说：“小、小方局长，酒品就是人品，你够爷们，老子帮你这个忙，值！”
于是，三个人端起酒杯，把餐桌上的最后一杯酒一口干了。果然，酒一入肚，他们两个马上趴下。
见有事可做，姑娘们马上转换角色，搀着自己要服务的对象出门去了。
到了三楼的一间房门前，刘小方止住了脚步，推开搀自己的姑娘，说：“对不起，我还得赶飞机。”说完，他从袋子里掏出两张老人头，丢给那个目瞪口呆的姑娘。
“小方局长，真的是水土不服？”忽地，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刘小方转身一声，见是戴海，很是惊讶，说：“这个嘛，这个嘛，真是水土不服。海哥，你这是？”
戴海呵呵一笑，说：“我也是水土不服。”
原来，戴海也是装醉！
刘小方说：“彼此彼此。”
戴海说：“你的事，我帮你办妥了。我的事，你也得帮我办妥。”
刘小方说：“什么事，请海哥直说。只要我办得到，我绝不含糊。”
戴海说：“要谢劲留在京城，帮我打离婚官司。到时候，我带着批文到益宁来，举办婚礼。”
原来是这事！
刘小方松了口气，一口答应，找到贺冬、谢劲，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谢劲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出，倒也不意外，同意继续留在京城，帮戴海打赢离婚官司。
只有贺冬，听得咂嘴咂舌，连声说天子脚下，居然也有这样的稀奇事，不可思议，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