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异军突起
10点左右，夫妻两个赶到了省城的楚山下。这一带，有好几所大学，人们称这里大学城。
叶梦兰是第一次来楚山，站在山脚，见山上古木参天，郁郁葱葱，油然而生爬山之意，嚷着要爬山。
想到正事要紧，贺冬没有答应，说：“办完事，我们就爬山。”
夫妻两个，沿着楚山山脚，朝西北方向走了约800米，终于找到了目的地——省机电研究所。
在大门口，传达室大爷拦住他俩，问做什么。
贺冬说：“我来找我哥的。”
大爷打量了一下，说：“你哥是哪个？”
贺冬说：“胡健。”
大爷提起话筒，说：“你叫什么名字？”
贺冬说：“贺冬。”
大爷说：“你叫贺冬，你哥叫胡健，是兄弟吗？”
贺冬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搪塞说：“是表兄弟，胡健是我表哥。”
大爷将信将疑，还是拨通办公室电话，去证实。过了一会，他放下电话，说：“你哥会下来，你在这里等。”
过了一会，一个中年人来到门口，他戴着眼镜，背有点驼，显得苍老。见到贺冬夫妻，他没有作声，而是示意他俩，跟着他走。到一僻静处，中年人说：“你是贺冬？”
贺冬说：“是的，我就是九哥槟榔公司的贺冬。”
中年人说：“我听说过你，是个励志青年。”
贺冬说：“您过奖了。”
既是表哥，怎么相互不认识？叶梦兰站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不由说：“你们这是哪门子亲戚？”
中年人呀了一声，说：“什么亲戚？”
贺冬说：“门卫大爷不让见，我骗他说你是我表哥。”
中年热会意，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说：“好的，我就认你这个表弟了。”
叶梦兰说：“贺冬，你搞什么名堂？”
贺冬说：“这个等下给你解释，胡教授，设计得怎么样了？”
中年人说：“已经到了实验阶段，走，我带你们去看下。”
中年人带着贺冬夫妻，上了301路公交车。过了四站，他又带着他们夫妻下车，然后步行十分钟，进了一家叫“星火机械厂”的厂门。这个机械厂的规模不大，就两栋房子，一处是一栋两层楼房，一处是一个平房。
中年人去两层楼会了个人，交谈一会后，他们带着贺冬夫妻进了平房。这个平房是个加工车间，里面有两台车床，几个师傅正在忙事。车间角落，一块帆布遮盖着什么东西。
中年人和那个人走到车间的角落，将帆布扯去，露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然后，他们招手，示意贺冬夫妇过去。
黑乎乎的东西是个铁疙瘩，有点像打米机，碗柜那么大，一米多高。
那个人拎起旁边的一个提桶，递给贺冬。贺冬一看，提桶里面是槟榔干果，很是诧异。
中年人说：“贺总，倒进斗里面。”
贺冬照他的提醒，将槟榔倒进斗里面。
那个人接通电源，将电闸闭合。“轰”地一声，铁疙瘩开始工作。
中年人将连接斗的地方的一个闸拉开一点，很快，一个口子流出槟榔干果。贺冬捡起来，发现槟榔干果已经被切开，里面的籽已经去掉。
收工加工槟榔干果，是一把菜刀、一块砧板，一个人。切开后，还得去掉槟榔里面的籽。整个过程，费时又费力，效率又不高。这个铁疙瘩，可以独立完成切割，还完成了去籽这道工序，太神奇了。
不到几分钟，一桶槟榔干果，少说也有近十斤，就被切割完毕。
中年人拉开电闸，铁疙瘩慢慢停下来。
贺冬围着铁疙瘩，不住地赞叹。
叶梦兰说：“这个铁疙瘩，一天能加工多少斤槟榔？”
中年人说：“从理论上讲，一天可以加工两千斤。当然啰，机器发热，也得休息。综合来讲，可以加工1500斤。”
人工加工槟榔，一天加班加点，最多才过加工近100斤。这个铁疙瘩，竟然是人工的150倍！我现在招聘了20个切割槟榔的工人，弄20台这样的铁疙瘩，九哥公司一天就可以切割3万斤，一个月可以切割90万斤。一斤槟榔干果大约50个，一分为二可以切割为100片左右，12片装的可以包8.3小袋，90万斤可以包750万小袋。每小袋售价一块钱，纯赚0.2元，750万小袋可以纯赚150万元，一年可以赚1800多万元。
贺冬这么算着，心头乐开了花，不由笑了一声。
叶梦兰推了贺冬一下，说：“你傻笑什么？”
贺冬说：“胡教授，大师傅，我要20台这样的铁疙瘩，要多少钱？”
中年人把贺冬扯到一旁，悄声说：“贺总，我跟你讲，这个设计是我私下里接的活，单位不知道，可以便宜给你。”
贺冬说：“多少钱一台？”
中年人说：“一万，通过单位，至少要一万五。”
贺冬咬了咬牙，说：“成，多久可以交货？”
中年人算了下，说：“半个月左右。”
贺冬说：“好，我先放10万定金，交货验收后，我再付10万。”
中年人说：“成。”
贺冬打开拎包，取出一张支票，填写了10万人民币，交给中年人。中年人看了，确定无误后，写了一张临时收据。
从星火机械厂出来，叶梦兰一把扯住贺冬，说：“贺冬，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瞒着我？”
贺冬说：“你不是一清二楚了吗？”
叶梦兰说：“我是说在这之前。”
贺冬说：“这个事，我得保密。要是让对手知道了，抢在我们之前研制出这样的铁疙瘩，我们还会有优势吗？”
叶梦兰说：“我会不保密？”
贺冬说：“我是担心嘛，好啦，现在这个事你一清二楚了，该放心了。”
叶梦兰说：“那不行。”
贺冬说：“还要怎样？”
叶梦兰说：“先陪我吃大餐，然后陪我爬山。”
绕来绕去，原来是这样的条件！贺冬一乐，扯着叶梦兰的手，就朝前面跑。
叶梦兰是第一次来楚山，站在山脚，见山上古木参天，郁郁葱葱，油然而生爬山之意，嚷着要爬山。
想到正事要紧，贺冬没有答应，说：“办完事，我们就爬山。”
夫妻两个，沿着楚山山脚，朝西北方向走了约800米，终于找到了目的地——省机电研究所。
在大门口，传达室大爷拦住他俩，问做什么。
贺冬说：“我来找我哥的。”
大爷打量了一下，说：“你哥是哪个？”
贺冬说：“胡健。”
大爷提起话筒，说：“你叫什么名字？”
贺冬说：“贺冬。”
大爷说：“你叫贺冬，你哥叫胡健，是兄弟吗？”
贺冬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搪塞说：“是表兄弟，胡健是我表哥。”
大爷将信将疑，还是拨通办公室电话，去证实。过了一会，他放下电话，说：“你哥会下来，你在这里等。”
过了一会，一个中年人来到门口，他戴着眼镜，背有点驼，显得苍老。见到贺冬夫妻，他没有作声，而是示意他俩，跟着他走。到一僻静处，中年人说：“你是贺冬？”
贺冬说：“是的，我就是九哥槟榔公司的贺冬。”
中年人说：“我听说过你，是个励志青年。”
贺冬说：“您过奖了。”
既是表哥，怎么相互不认识？叶梦兰站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不由说：“你们这是哪门子亲戚？”
中年人呀了一声，说：“什么亲戚？”
贺冬说：“门卫大爷不让见，我骗他说你是我表哥。”
中年热会意，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说：“好的，我就认你这个表弟了。”
叶梦兰说：“贺冬，你搞什么名堂？”
贺冬说：“这个等下给你解释，胡教授，设计得怎么样了？”
中年人说：“已经到了实验阶段，走，我带你们去看下。”
中年人带着贺冬夫妻，上了301路公交车。过了四站，他又带着他们夫妻下车，然后步行十分钟，进了一家叫“星火机械厂”的厂门。这个机械厂的规模不大，就两栋房子，一处是一栋两层楼房，一处是一个平房。
中年人去两层楼会了个人，交谈一会后，他们带着贺冬夫妻进了平房。这个平房是个加工车间，里面有两台车床，几个师傅正在忙事。车间角落，一块帆布遮盖着什么东西。
中年人和那个人走到车间的角落，将帆布扯去，露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然后，他们招手，示意贺冬夫妇过去。
黑乎乎的东西是个铁疙瘩，有点像打米机，碗柜那么大，一米多高。
那个人拎起旁边的一个提桶，递给贺冬。贺冬一看，提桶里面是槟榔干果，很是诧异。
中年人说：“贺总，倒进斗里面。”
贺冬照他的提醒，将槟榔倒进斗里面。
那个人接通电源，将电闸闭合。“轰”地一声，铁疙瘩开始工作。
中年人将连接斗的地方的一个闸拉开一点，很快，一个口子流出槟榔干果。贺冬捡起来，发现槟榔干果已经被切开，里面的籽已经去掉。
收工加工槟榔干果，是一把菜刀、一块砧板，一个人。切开后，还得去掉槟榔里面的籽。整个过程，费时又费力，效率又不高。这个铁疙瘩，可以独立完成切割，还完成了去籽这道工序，太神奇了。
不到几分钟，一桶槟榔干果，少说也有近十斤，就被切割完毕。
中年人拉开电闸，铁疙瘩慢慢停下来。
贺冬围着铁疙瘩，不住地赞叹。
叶梦兰说：“这个铁疙瘩，一天能加工多少斤槟榔？”
中年人说：“从理论上讲，一天可以加工两千斤。当然啰，机器发热，也得休息。综合来讲，可以加工1500斤。”
人工加工槟榔，一天加班加点，最多才过加工近100斤。这个铁疙瘩，竟然是人工的150倍！我现在招聘了20个切割槟榔的工人，弄20台这样的铁疙瘩，九哥公司一天就可以切割3万斤，一个月可以切割90万斤。一斤槟榔干果大约50个，一分为二可以切割为100片左右，12片装的可以包8.3小袋，90万斤可以包750万小袋。每小袋售价一块钱，纯赚0.2元，750万小袋可以纯赚150万元，一年可以赚1800多万元。
贺冬这么算着，心头乐开了花，不由笑了一声。
叶梦兰推了贺冬一下，说：“你傻笑什么？”
贺冬说：“胡教授，大师傅，我要20台这样的铁疙瘩，要多少钱？”
中年人把贺冬扯到一旁，悄声说：“贺总，我跟你讲，这个设计是我私下里接的活，单位不知道，可以便宜给你。”
贺冬说：“多少钱一台？”
中年人说：“一万，通过单位，至少要一万五。”
贺冬咬了咬牙，说：“成，多久可以交货？”
中年人算了下，说：“半个月左右。”
贺冬说：“好，我先放10万定金，交货验收后，我再付10万。”
中年人说：“成。”
贺冬打开拎包，取出一张支票，填写了10万人民币，交给中年人。中年人看了，确定无误后，写了一张临时收据。
从星火机械厂出来，叶梦兰一把扯住贺冬，说：“贺冬，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瞒着我？”
贺冬说：“你不是一清二楚了吗？”
叶梦兰说：“我是说在这之前。”
贺冬说：“这个事，我得保密。要是让对手知道了，抢在我们之前研制出这样的铁疙瘩，我们还会有优势吗？”
叶梦兰说：“我会不保密？”
贺冬说：“我是担心嘛，好啦，现在这个事你一清二楚了，该放心了。”
叶梦兰说：“那不行。”
贺冬说：“还要怎样？”
叶梦兰说：“先陪我吃大餐，然后陪我爬山。”
绕来绕去，原来是这样的条件！贺冬一乐，扯着叶梦兰的手，就朝前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