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少年的自尊
“那你们到底要我怎么办啊！”
叶雨岚憋红了脸攥紧了拳，最后又无力的松开“我不是不愿意……但是我根本没办法拿家里的东西来交易。如果——”
叶雨岚的眼神亮了一些“你们愿意延缓一些时限的话，等我当上家主的时候我可以拿任何东西补偿！立字据录音视频我都能接受！我也可以向战神起誓！”
反正起誓只有加上真名才有效，其他的又很容易造假，把小小治好后就没事了。
“这么认真啊，那就给朝当一年仆人吧，我看你药做的还不错。”暮用着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到“虽然不包吃住不开工资还要随叫随到吧，但是你还是能做到的吧？”
这样的条件其实并不苛刻，但是——对于叶雨岚是一种侮辱，他是一个药师，还是属于众星捧月般成长的那种，除过朝同龄人里还没有谁制药高过他，即使羽澜姐也只是稍逊一筹。
这样的他——
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没问题。”
…………
叶雨岚本人是觉得朝做药那么好就没什么好助理的，说不准还能偷学点什么，大概也只有关于制药的东西他心态才会认真一点，哦，对了，还有妹妹。
听到回答之后门开了，莫母不知所踪，待客大厅只有未成年少女们，待在角落的河风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开心的样子。
等到叶雨岚进来双眼发光的看着朝时，暮却看向了河风，轻笑了一声“那么河风同学，你想录音到什么时候呢？”
河风和叶雨岚介是一愣，叶雨岚率先和河风拉开距离，待在了朝的身边，然后被暮一个眼神吓退别处，河风迷茫状“莫暮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录音，你要用录音让叶雨岚做仆人吗？”
暮却还是笑着“你继续装傻也没关系，除过你自身的记忆，你没有任何办法能记录这里发生的事，哦，对了，我忘记我家最近有借住一位音系的法师呢，精神控制对她似乎不难呢~”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河风不经意的后退了一步，眼神强做镇定，右手虚探了一下，顿时脸色发白了不少。
“你在找什么，这个吗？”暮颠了颠手中的一支笔，又嗖的一声扔回了河风身旁，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动了起来。“不要想诬赖是我的哦，你不可能拿到我的信息注册。”
“这只是个普通的笔而已……”河风说的有点无力，而且她真的不知道暮是什么时候拿到这笔的，明明他们一直有五米以上的间隔。
水系因其特性多变，多数走控制路线，其中以水御物雾气掩饰是一个偷东西很方便的技能，也比较考验控制力。
“这事随便了，”暮摆摆手“不过你最好向叶雨岚解释一下叶小小出事那天都发生了什么吧。”
“那时候要是莫朝”结果河风到现在还想往朝身上诬陷，然而话都没说完就被暮用水化掌扇倒“你们要是不去那个地方不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嫌活的久不如我送你去死？”
现场最吃惊的是叶雨岚，他还真没听说过莫暮也有暴力打人的时候，怎么说呢——他竟然觉得这样的莫暮，有点真实？
“咳咳！”水掌打人没有伤痕，只有冲击力和置于水中的窒息感，河风咳嗽了两下那水掌就已经飘散于空中悄然无息，仿佛从未出现。
河风似乎也没料到暮会突然出手，那种溺水般的感觉过去之后，她才意识到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极为不利，而且最开始的威胁交易也完全没用了。
本来想着记录下莫暮表里不一的样子拿来威胁暮，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莫暮应该会付出不少，这下正好遇到叶雨岚答应当助理的事，记录下来用来羞辱羞辱他也不错，可是，可是——她终究太天真。
“好好说话，懂？”
“是……”
河风看着一屋子自己打不过的人，叹了口气，算是放弃抵抗“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是周窟定的那个地方见面，结果他根本就没来，小小她说欺负温颜好玩，那天就把温颜也叫上了。”
“那个笨蛋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最后还因为小小那种人差点搭上性命，真是有够蠢的。”
“什么叫小小那种人！”叶雨岚跑过来揪住了河风的衣领“你们不是她的朋友吗！”
“谁会和那种自私傲慢不上进还整天抱怨的家伙做朋友，还不是因为跟着她有特权。”河风仿佛智商下线一样直言不讳，轻易的挑起了叶雨岚的怒火，然后下一秒一盆水就从头顶浇了下来。
“切，”河风似乎有点失望，翻了个白眼后表情突然变得诧异，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的手“什么——”
叶雨岚也被这水一浇心情也平静了很多，怒火瞬间消退了不少，突然觉得手有点发烫，连忙后退才发现了自己双手出现的水泡，像是被烫伤那样。
但是河风是风属性啊？
“呀，没想到你这么担心这个附身被清除啊。”暮围着河风转了转“现在走不掉了，感觉怎么样？”
“哼。”河风挑衅的望着暮“那又如何，以我们灵魂的融合度，消除了我她也会死。”
“我为什么一定要让她活着呢？”暮疑惑状“我把你带去任何一个神殿都可以收取一大笔资金吧，附身他人的行为被视为入魔的一种，大家肯定会随着这一部分灵魂找到你的本体，然后去审判入魔的你，很多人都喜欢这种事呢。”
“哼，你以为这水能一直困住我吗？”河风的身上出现了红色的光芒。
“你可以试试啊~”暮表示无所畏惧。
其他人安静吃瓜。
那红光闪烁了很久，河风身上的水却丝毫没有干涸的迹象，仿佛属性克制等级压制这个设定都被无视了一样。
“怎么可能——”现在的情况仿佛颠覆‘河风’认知一般，她明白这水也只不过是水魔力所化而已，还是她亲眼看着那个莫暮泼下来的，但是……但是……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等级的魔力？”
在没有诅咒或者特殊道具的影响下，魔力无法正常发挥的唯一可能是——被地方的魔力全方位压制，就像是生物在遇到天敌时本能的退却。
但是，但是……这不可能啊？怎么可能有人能越界这么多却不被审判？就算是强大如父亲也是不敢这么做的啊！
“切，自己弱还不承认。”暮避而不答，又自顾自翻开了资格书查看“我看看最近的分殿在哪里……”
“啊，找到了！”
在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河风’突然双眼发白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随即才过了一秒就惊恐的爬了起来“刚刚不是我做的！”
“嗯？”河风眨了眨眼睛“欸，我怎么还在这里？”
“你们没事吧！”河风连忙看向了暮，以她看来，水属性的暮是最容易被那个家伙干掉的了。
“没有哦。”暮依旧笑着，资格书的投影界面依旧外放着“正打算把你送到战神分殿去呢。”
“欸？！！”河风依旧惊恐，随即像是回想到了什么而低下头，又很快带点期待的回头“但是她不是回去了吗？如果她直接舍弃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我是不是就——”
“所以说你什么时候愿意舍弃呢？附身河风的小朋友？”暮看了看一脸别扭表情的黑眼圈小姐，河风也顺着暮的眼神看到了那位竖着黑色马尾的白大褂女孩，而在尝试着感应了一下对方的魔力后，‘河风’毫不犹豫的做出了决定。
“嗯，竟然真的舍得？”黑眼圈小姐扶了一下自己用来挡黑眼圈的眼镜，有点疲惫，但又略显感叹的说到。
“这样也算有自知之明吧。”暮如此表示。
叶雨岚总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很多不得了的东西，也对暮的印象有所改观，就目前看来，这个家里地位最高的恰恰就是这个他一直讨厌的莫暮。
光是那位新出现的白大褂就不简单，虽然她看上去可能还没有羽澜姐大，但是她的黑色短裤上装的是一个破音笔，光是仿品都能评价5星，只有两个功能，释放禁音术和破除禁音术，不受环境限制，只要储备足够的魔力就能持续使用。灵魂认主，意念召唤，绝对不可能被夺走。
叶雨岚默默咽口水，毕竟他家买不起，而且虽然这东西好用，但是以他目前的等级还用不上。
真是大户人家。
“好了，叶雨岚同学，该你发誓了。”暮还没忘记这回事呢。
叶雨雨岚哦了一声，满不在意的抬头望天“叶雨岚在此发誓，即日起一年内成为莫朝的仆人，随叫随到，绝无怨言。”
“不对哦，”依旧是暮在搞事情“用真名起誓才有效，而且你也没有说向谁起誓。”
叶雨岚啧了一声，还是不肯继续，他也担心这一年会因为这个誓言发生什么不愿意接受的事，而且，做仆人，终究还是低人一等。
“有人在家吗？我是温颜。”
温颜按响了门铃。
叶雨岚突然脑中一片空白——小小至今未醒，但是那个受伤更重的温颜却早就没事了？
据说有人看到过她第二天来学校。
“那个，有人在吗？”温颜继续问。
朝去开了门。
“欸，是小小的哥哥啊，”温颜看到叶雨岚面露担忧“叶哥哥你好，最近小小好点了吗？”
叶雨岚表情复杂的看着温颜，对那真诚的表情有点不是滋味，他也默认了小小欺负温颜，结果那天却是温颜竭尽全力保护了小小他们，如果没有温颜拖延的时间，或许小小直接就死了。
也许这就算是报应吧，受伤濒死的温颜好好的站在这里，受伤更轻的小小却——
“对不起——”叶雨岚冲着温颜低下了头“我以后不会让小小欺负你了。”
温颜有点受宠若惊的摆摆手“没有的事，大家只是在一起玩而已，是我太弱了才总是受伤。”
而且以后也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温颜最近跟着封风雨学习了一下对异能的控制，以后可以用异能吓吓人免得被欺负。
看到温颜好好的站在这里，叶雨岚才真的下定了决心，长叹了一口气，重新望向了暮，毕竟做决定的事暮，对她说比较有诚意。
“我以叶雨岚向战神起誓，即日起自愿成为莫朝仆人，为期一年，期间随叫随到绝无怨言。”
起誓之后仿佛就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冲入了灵魂，紧接叶雨岚就对莫朝产生了一种异样的臣服感，下意识的就想冲过去抱大腿。
“呦呦呦，起誓的时候没有说条件呢~”暮却是笑了，同时对叶雨岚的嘲讽力度也小了一点“你的起誓只能限制自己，没办法要求我们这边做什么呢，这么大的漏洞竟然没有意识到，这种智商以后真的能做家主吗？”
嗯……好像还是很嘲讽。
“欸？”叶雨岚似乎真的忘了这一茬，顿时立在原地成了豆豆眼。
“我会遵守承诺。”朝的回答就比较有良心了。
“那就好——”叶雨岚拍拍胸口松了口气，紧接着想要伸手去拉朝“那赶紧跟我过去！”
“急什么。”朝后退一步“你家治疗条件不如这里，是你带她过来。”
“嗯？也就是说，”叶雨岚又一次瞟向了窗外的药园，表情逐渐狰狞（划掉）喜悦“你愿意用你家的药材治疗小小？”
朝默默看向了暮，暮微笑着点点头。
得到肯定的叶雨岚顿时狂喜着抓着暮的受一阵摇晃“谢谢谢谢谢谢，以后我成家主一定会报答你的！”
暮看着随即狂奔出门的叶雨岚，叹了口气“我估计这个智商当家主有点悬啊——”
朝点头表示赞同。
温颜迷茫的看了看狂奔出去的叶雨岚，又看看不知道为什么躺在地上的河风，眼中浮现大大的问号，只是没有深究，和自己无关的事最好还是不要操心，免得惹祸上身。
“那个，暮殿下，”温颜估计在家里可以这么叫“那个，就是，关于我以前的事……”
叶雨岚憋红了脸攥紧了拳，最后又无力的松开“我不是不愿意……但是我根本没办法拿家里的东西来交易。如果——”
叶雨岚的眼神亮了一些“你们愿意延缓一些时限的话，等我当上家主的时候我可以拿任何东西补偿！立字据录音视频我都能接受！我也可以向战神起誓！”
反正起誓只有加上真名才有效，其他的又很容易造假，把小小治好后就没事了。
“这么认真啊，那就给朝当一年仆人吧，我看你药做的还不错。”暮用着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到“虽然不包吃住不开工资还要随叫随到吧，但是你还是能做到的吧？”
这样的条件其实并不苛刻，但是——对于叶雨岚是一种侮辱，他是一个药师，还是属于众星捧月般成长的那种，除过朝同龄人里还没有谁制药高过他，即使羽澜姐也只是稍逊一筹。
这样的他——
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没问题。”
…………
叶雨岚本人是觉得朝做药那么好就没什么好助理的，说不准还能偷学点什么，大概也只有关于制药的东西他心态才会认真一点，哦，对了，还有妹妹。
听到回答之后门开了，莫母不知所踪，待客大厅只有未成年少女们，待在角落的河风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开心的样子。
等到叶雨岚进来双眼发光的看着朝时，暮却看向了河风，轻笑了一声“那么河风同学，你想录音到什么时候呢？”
河风和叶雨岚介是一愣，叶雨岚率先和河风拉开距离，待在了朝的身边，然后被暮一个眼神吓退别处，河风迷茫状“莫暮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录音，你要用录音让叶雨岚做仆人吗？”
暮却还是笑着“你继续装傻也没关系，除过你自身的记忆，你没有任何办法能记录这里发生的事，哦，对了，我忘记我家最近有借住一位音系的法师呢，精神控制对她似乎不难呢~”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河风不经意的后退了一步，眼神强做镇定，右手虚探了一下，顿时脸色发白了不少。
“你在找什么，这个吗？”暮颠了颠手中的一支笔，又嗖的一声扔回了河风身旁，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动了起来。“不要想诬赖是我的哦，你不可能拿到我的信息注册。”
“这只是个普通的笔而已……”河风说的有点无力，而且她真的不知道暮是什么时候拿到这笔的，明明他们一直有五米以上的间隔。
水系因其特性多变，多数走控制路线，其中以水御物雾气掩饰是一个偷东西很方便的技能，也比较考验控制力。
“这事随便了，”暮摆摆手“不过你最好向叶雨岚解释一下叶小小出事那天都发生了什么吧。”
“那时候要是莫朝”结果河风到现在还想往朝身上诬陷，然而话都没说完就被暮用水化掌扇倒“你们要是不去那个地方不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嫌活的久不如我送你去死？”
现场最吃惊的是叶雨岚，他还真没听说过莫暮也有暴力打人的时候，怎么说呢——他竟然觉得这样的莫暮，有点真实？
“咳咳！”水掌打人没有伤痕，只有冲击力和置于水中的窒息感，河风咳嗽了两下那水掌就已经飘散于空中悄然无息，仿佛从未出现。
河风似乎也没料到暮会突然出手，那种溺水般的感觉过去之后，她才意识到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极为不利，而且最开始的威胁交易也完全没用了。
本来想着记录下莫暮表里不一的样子拿来威胁暮，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莫暮应该会付出不少，这下正好遇到叶雨岚答应当助理的事，记录下来用来羞辱羞辱他也不错，可是，可是——她终究太天真。
“好好说话，懂？”
“是……”
河风看着一屋子自己打不过的人，叹了口气，算是放弃抵抗“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是周窟定的那个地方见面，结果他根本就没来，小小她说欺负温颜好玩，那天就把温颜也叫上了。”
“那个笨蛋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最后还因为小小那种人差点搭上性命，真是有够蠢的。”
“什么叫小小那种人！”叶雨岚跑过来揪住了河风的衣领“你们不是她的朋友吗！”
“谁会和那种自私傲慢不上进还整天抱怨的家伙做朋友，还不是因为跟着她有特权。”河风仿佛智商下线一样直言不讳，轻易的挑起了叶雨岚的怒火，然后下一秒一盆水就从头顶浇了下来。
“切，”河风似乎有点失望，翻了个白眼后表情突然变得诧异，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的手“什么——”
叶雨岚也被这水一浇心情也平静了很多，怒火瞬间消退了不少，突然觉得手有点发烫，连忙后退才发现了自己双手出现的水泡，像是被烫伤那样。
但是河风是风属性啊？
“呀，没想到你这么担心这个附身被清除啊。”暮围着河风转了转“现在走不掉了，感觉怎么样？”
“哼。”河风挑衅的望着暮“那又如何，以我们灵魂的融合度，消除了我她也会死。”
“我为什么一定要让她活着呢？”暮疑惑状“我把你带去任何一个神殿都可以收取一大笔资金吧，附身他人的行为被视为入魔的一种，大家肯定会随着这一部分灵魂找到你的本体，然后去审判入魔的你，很多人都喜欢这种事呢。”
“哼，你以为这水能一直困住我吗？”河风的身上出现了红色的光芒。
“你可以试试啊~”暮表示无所畏惧。
其他人安静吃瓜。
那红光闪烁了很久，河风身上的水却丝毫没有干涸的迹象，仿佛属性克制等级压制这个设定都被无视了一样。
“怎么可能——”现在的情况仿佛颠覆‘河风’认知一般，她明白这水也只不过是水魔力所化而已，还是她亲眼看着那个莫暮泼下来的，但是……但是……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等级的魔力？”
在没有诅咒或者特殊道具的影响下，魔力无法正常发挥的唯一可能是——被地方的魔力全方位压制，就像是生物在遇到天敌时本能的退却。
但是，但是……这不可能啊？怎么可能有人能越界这么多却不被审判？就算是强大如父亲也是不敢这么做的啊！
“切，自己弱还不承认。”暮避而不答，又自顾自翻开了资格书查看“我看看最近的分殿在哪里……”
“啊，找到了！”
在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河风’突然双眼发白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随即才过了一秒就惊恐的爬了起来“刚刚不是我做的！”
“嗯？”河风眨了眨眼睛“欸，我怎么还在这里？”
“你们没事吧！”河风连忙看向了暮，以她看来，水属性的暮是最容易被那个家伙干掉的了。
“没有哦。”暮依旧笑着，资格书的投影界面依旧外放着“正打算把你送到战神分殿去呢。”
“欸？！！”河风依旧惊恐，随即像是回想到了什么而低下头，又很快带点期待的回头“但是她不是回去了吗？如果她直接舍弃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我是不是就——”
“所以说你什么时候愿意舍弃呢？附身河风的小朋友？”暮看了看一脸别扭表情的黑眼圈小姐，河风也顺着暮的眼神看到了那位竖着黑色马尾的白大褂女孩，而在尝试着感应了一下对方的魔力后，‘河风’毫不犹豫的做出了决定。
“嗯，竟然真的舍得？”黑眼圈小姐扶了一下自己用来挡黑眼圈的眼镜，有点疲惫，但又略显感叹的说到。
“这样也算有自知之明吧。”暮如此表示。
叶雨岚总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很多不得了的东西，也对暮的印象有所改观，就目前看来，这个家里地位最高的恰恰就是这个他一直讨厌的莫暮。
光是那位新出现的白大褂就不简单，虽然她看上去可能还没有羽澜姐大，但是她的黑色短裤上装的是一个破音笔，光是仿品都能评价5星，只有两个功能，释放禁音术和破除禁音术，不受环境限制，只要储备足够的魔力就能持续使用。灵魂认主，意念召唤，绝对不可能被夺走。
叶雨岚默默咽口水，毕竟他家买不起，而且虽然这东西好用，但是以他目前的等级还用不上。
真是大户人家。
“好了，叶雨岚同学，该你发誓了。”暮还没忘记这回事呢。
叶雨雨岚哦了一声，满不在意的抬头望天“叶雨岚在此发誓，即日起一年内成为莫朝的仆人，随叫随到，绝无怨言。”
“不对哦，”依旧是暮在搞事情“用真名起誓才有效，而且你也没有说向谁起誓。”
叶雨岚啧了一声，还是不肯继续，他也担心这一年会因为这个誓言发生什么不愿意接受的事，而且，做仆人，终究还是低人一等。
“有人在家吗？我是温颜。”
温颜按响了门铃。
叶雨岚突然脑中一片空白——小小至今未醒，但是那个受伤更重的温颜却早就没事了？
据说有人看到过她第二天来学校。
“那个，有人在吗？”温颜继续问。
朝去开了门。
“欸，是小小的哥哥啊，”温颜看到叶雨岚面露担忧“叶哥哥你好，最近小小好点了吗？”
叶雨岚表情复杂的看着温颜，对那真诚的表情有点不是滋味，他也默认了小小欺负温颜，结果那天却是温颜竭尽全力保护了小小他们，如果没有温颜拖延的时间，或许小小直接就死了。
也许这就算是报应吧，受伤濒死的温颜好好的站在这里，受伤更轻的小小却——
“对不起——”叶雨岚冲着温颜低下了头“我以后不会让小小欺负你了。”
温颜有点受宠若惊的摆摆手“没有的事，大家只是在一起玩而已，是我太弱了才总是受伤。”
而且以后也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温颜最近跟着封风雨学习了一下对异能的控制，以后可以用异能吓吓人免得被欺负。
看到温颜好好的站在这里，叶雨岚才真的下定了决心，长叹了一口气，重新望向了暮，毕竟做决定的事暮，对她说比较有诚意。
“我以叶雨岚向战神起誓，即日起自愿成为莫朝仆人，为期一年，期间随叫随到绝无怨言。”
起誓之后仿佛就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冲入了灵魂，紧接叶雨岚就对莫朝产生了一种异样的臣服感，下意识的就想冲过去抱大腿。
“呦呦呦，起誓的时候没有说条件呢~”暮却是笑了，同时对叶雨岚的嘲讽力度也小了一点“你的起誓只能限制自己，没办法要求我们这边做什么呢，这么大的漏洞竟然没有意识到，这种智商以后真的能做家主吗？”
嗯……好像还是很嘲讽。
“欸？”叶雨岚似乎真的忘了这一茬，顿时立在原地成了豆豆眼。
“我会遵守承诺。”朝的回答就比较有良心了。
“那就好——”叶雨岚拍拍胸口松了口气，紧接着想要伸手去拉朝“那赶紧跟我过去！”
“急什么。”朝后退一步“你家治疗条件不如这里，是你带她过来。”
“嗯？也就是说，”叶雨岚又一次瞟向了窗外的药园，表情逐渐狰狞（划掉）喜悦“你愿意用你家的药材治疗小小？”
朝默默看向了暮，暮微笑着点点头。
得到肯定的叶雨岚顿时狂喜着抓着暮的受一阵摇晃“谢谢谢谢谢谢，以后我成家主一定会报答你的！”
暮看着随即狂奔出门的叶雨岚，叹了口气“我估计这个智商当家主有点悬啊——”
朝点头表示赞同。
温颜迷茫的看了看狂奔出去的叶雨岚，又看看不知道为什么躺在地上的河风，眼中浮现大大的问号，只是没有深究，和自己无关的事最好还是不要操心，免得惹祸上身。
“那个，暮殿下，”温颜估计在家里可以这么叫“那个，就是，关于我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