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医女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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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偷跑出宫

    人脸比人造的面皮珍贵百倍!

    倪嘉尔双手接过精致的黑锦盒,小心翼翼盖上,如获至宝捧在手里,露出十六颗牙齿的明媚笑容,唇角勾起的弧度堪称愉悦,恭敬地一躬身道:“多谢女王厚赠,这份礼物简直太好了。”

    “女王陛下,送客的马车已经准备妥当。”一身穿侍卫装的男人进来禀报。

    倪嘉尔四人便与玄清南一一拜别,随侍卫往停放马车的地方走去。

    从始至终,都没见到洛白公主,怕是不舍卓青华正躲在房间抹眼泪吧,倪嘉尔托人帮忙和公主说一声,感谢她的厚待。

    卓青华看了眼公主寝殿的方向,眼底闪过一抹极快就消失无踪的愧疚,旋即矮身钻进马车里。

    不知道是不是玄清南特意吩咐的,竟然给他们每人准备了一辆马车,宽敞华丽,尤其是倪嘉尔的这辆,里面空间特别大。

    出了都城城门,他们便下马车,卓青华的人早已将盘缠、干粮,马车等东西准备妥当,恭候多时。

    卓青华刚扶倪嘉尔下马车,就听到马车里传来一阵‘咚咚咚’的,两人好奇的撩开帘子,一个梳着公主髻的脑袋钻从坐榻下钻出来,接着是一片鲜亮的彩衣衣角。

    “洛白公主。”倪嘉尔嘴角一抽,额,刚才她坐在公主的头上啊。

    “嘿嘿,你们好啊。”她爬出来冲两人招了招手,又弯腰将包袱拿出来,“我早就想去看看齐阑国的风土人情了,青华,你带我一起走吧。”

    卓青华脸色瞬间阴沉,像是要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兆,拉着倪嘉尔的手就往卓家的马车里走。

    “喂,卓青华,你什么意思啊?”玄洛白从小到大哪儿受过这样的冷遇,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她又不是瘟疫,至于这么唯恐避之不及吗?

    冷成冰块的卓青华一把将倪嘉尔抱上马车,头也不回,冷冷道:“随你去哪儿,只要不跟我们一起走!”

    匡尧和陆熙劝说她别偷跑随马车回去,否则女王会很担心,玄洛白打定主意要走,谁也拦不住,便冲玄洛白低了下头,各自上了马车。

    “出发!”卓青华回到自己的马车上。

    玄洛白跑到他的马前,拿出匕首横在自己脖子上,“卓青华,你不带我走,我就死给你看。到时候我母上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不怕死,那你妹妹怕不怕?莫道长和陆熙姑娘怕不怕?”

    卓青华只当她是闹脾气,不当回事,让车夫出发,没想到玄洛白眼睛一闭,举起匕首就往胸口上刺,卓青华弹出腰上的玉佩打落匕首,才幸得没受伤。

    “玄洛白,你简直是疯了。”卓青华心有余悸,俊脸一黑。

    “既然你舍不得我死,那就带我一起走吧。”玄洛白高兴的收起匕首,从包袱里拿出一封信给侍卫带回去交给玄清南,然后径自爬上卓青华的马车。

    卓青华黑面阎王似的沉着一张俊脸,下去,上了倪嘉尔的马车。

    因为卓青华和倪嘉尔同坐一辆马车的缘故,从丘安国到齐阑国的这一路上,倪嘉尔已经从玄洛白的‘小姑子’,晋升为她的头号大情敌。

    她虽然伶牙利齿,却因为有卓青华、匡尧、陆熙三人护着,一点便宜也没讨着,反倒每次被气得半死。

    到了北寒之地,玄洛白这个从小生长在四季如春的丘安国温室里的娇公主,身体吃不消了,卓青华在倪嘉尔的包里拿了迷药迷晕她,再派人留在那儿照顾。

    倪嘉尔想象着玄洛白醒来后发现被丢下的抓狂心情,嘴角上扬,打趣道:“真不知道洛白公主喜欢你什么?一不懂得怜香惜玉,二没有君子风度,三……心还是石头做的捂不热。”

    卓青华一个眼刀飞过去,“哼,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心像石头,捂不热!”

    匡尧和陆熙站上旁边,听着两人的话,很难不对号入座,便各自假装没听见,离他们远远的。

    回到印雪门,四人一起去到拜见匡月楼。

    倪嘉尔看着一身墨色长袍,头戴黑色斗篷的男人,蓦地想起她双眼失明,师傅用自己的袖子牵着她去上课的情景,眸色微暖。

    倪嘉尔行了师徒大礼后,像以前一样走近些,笑眯眯地说道:“师傅,我回来了,你让大师兄给我用的药好厉害,只用一次就复明了,还有你看,伤疤也好了,一点痕迹都没有,本来我还以为这辈子真的看不见了呢。”

    斗篷下的轮廓依旧模糊不清,倪嘉尔真的很好奇,黑色面纱下的,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

    匡月楼透过面纱看着女子的如花笑颜,心里莫名泛起一丝涟漪,不过刚一泛起,就被他狠狠压下去,淡淡道:“嗯。路上劳顿,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卓青华早就醋意大发,听到这话立即就去拉倪嘉尔,“走吧,带你吃东西去。”

    说得好像他是这里的主人似的。

    陆熙恭敬退下,匡尧也行礼后离开。

    走到门外,倪嘉尔挣脱卓青华的手,“你先去吃吧,我有话想要跟师傅单独说。”说罢不管卓青华脸色有多臭,进屋关上门,走到匡月楼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匡月楼一怔,面纱微微晃了两下,“有话尽管说便是,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师傅,你先答应我听完了不许生气,我才敢说。”倪嘉尔嘟嘴,撒娇。

    她很少撒娇,也学不来别的女子的娇滴滴,此刻慎之又慎的模样,郑重得有些好笑。

    偏偏就是这紧张的羞涩的纯真,不经意却撩了人心。

    面纱下传来一声略粗的呼气声,仿若又有些无奈,“好,为师答应你就是,可以起来了吧?”

    他伸出手,倪嘉尔握住他指尖站起来,旋即恭敬地退到一臂之距的距离。

    倪嘉尔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傅,陆熙送药到丘安国时已是满月,未及给师兄服下他就已发病,所以我知道了三年前的事。”

    面纱遮面,倪嘉尔看不到匡月楼的脸色,但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冷了,为免他生气离开,倪嘉尔急忙直接问道:“我怀疑那个神秘人和绑架魏淇然师妹的神秘人是同一个,您知道那个神秘人是谁,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