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奇缘之绝色神妃
字体: 16 + -

第六十二章:陈言庭

    花紫薇从落花阁出来,一路上眉宇紧皱,凌唇勾起一抹苦涩笑容,心里很是难受,他其实很想问下小月儿的事,可话到嘴边却变了味。现下从落花阁走出来,他更是没理由走回去了。

    从宫里将她带出来,本是无意的,可一想到这是小月儿的决定,他忽然很想知道小月儿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让她跟着他。

    仔细想一想,他自认为阅人无数,可每次都会栽在那小妮子手中。

    罢了,即是如此,追究已无趣。

    “嘿,我就知道你肯定又去落花阁了,这下被我逮着了,看你还往哪跑!”一身白衣加身的千雪狐一个旋风双手并用,抓住正愣神的花紫薇,语气有些得意。

    千雪狐一身白衣,光彩照人,那衣袖上的百合花娇嫩的花瓣栩栩如生,含蕊花开,青艳、高贵、迎然独立,不染纤尘。这样的千雪狐,美已无法形容了,那简直是风华绝代。

    看他一身好似花蝴蝶般的穿着,花紫薇毫不客气的碎了一口:“一个大男人穿的花花绿绿的,你也不嫌臊!”

    “哎呀,你不会是嫉妒本皇子吧?”千雪狐很是哥们的将手搭在了花紫薇肩膀上,挑眉邪笑的看着他。

    花紫薇将肩上的手放了下来,从袖子里拿出一绣帕,嫌弃的擦了擦被千雪狐碰过的地方,还很有洁癖地说:“真是脏死了,你个死狐狸整天泡在那些不干净的地方,一回来就想传染给我,在碰我,小心我砍断你的手!”

    “你——哼,算了,看在你这么羡慕本皇子的份上,本皇子就不跟你计较,哎,我问你,你去人界的皇宫里干嘛去了?听说你带回了一个人类女子,怎么,是谁啊?”千雪狐满不在意,很是八卦的问道。

    “没你的事就行了,你若真闲的话,要不要我跟你父皇说你想参政了?”花紫薇挑眉看着千雪狐。

    “哎哟,我不问了还不行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去人界的时候有没有碰到意想不到的人啊?”千雪狐看似无意,其实耳朵正认真的听着。

    意想不到的人?脑海里忽然闪过那冷漠的脸,嘴角无声勾起,花紫薇淡淡的瞥了一眼千雪狐,平静地说:“有,不过还不清楚。”

    “什么意思?”疑惑的看着花紫薇,千雪狐问着。

    “没什么,对了,听说最近你在教灵儿法术?”花紫薇不想千雪狐一直关注在此事,很是巧妙的转移话题。

    “别跟我提这事!你都不知道,我就没见过像花言灵这样笨的人,哦,不对,应该是狐狸!你说吧,像我们狐族哪个不是天生的一幅灵活脑袋,怎么到了花言灵就变成……”笨蛋,后面的话,千雪狐咽了下去,因为不知在何时,花紫薇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

    没有在意千雪狐的脸色,花紫薇低声叹息:“灵儿从小就失去了拥有父母亲的教导,在加上我常年在人界,一年也不怎么回来几次,每次回来为的只是想看看她过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现在看着她长得亭亭玉立,我真的感到很惭愧,她的灵术开发比较慢,也是我的错,如果我花点时间陪陪她,或许现在她已经是一位灵术高手了,哪像现在……唉……”

    自知说错了什么,千雪狐有些歉疚:“对不起。”

    “罢了,我也知道你没时间教她,今天我只是想要说,如果有时间,希望你替我好好照顾灵儿,我就这一个妹妹,说真的,我不想伤害她。”花紫薇碧绿眸光有些暗淡了起来。

    “好!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照顾她,不过我也要你理解,我对她只是妹妹跟哥哥的情分,而不是男女之情,希望你不要到时候又像那次一样非逼着我娶她,我有喜欢的人,希望你可以理解!最近我看云陌和她走得比较近,相信云陌应该是喜欢她的,或许让云陌去教花言灵灵术比我教更好,你说呢?”

    “云陌?云陌这孩子心细,将灵儿交给他我也比较放心。”想到那酷似千雪狐的容颜,花紫薇淡淡笑了起来:“你和云陌明明是双生子,云陌脾气柔顺,你的脾气怎地会如此火爆?”

    “那你就要去问我母后啊,问我?我也不知道!”千雪狐邪魅一笑,凌唇哈哈哈笑了起来。

    的确,云陌脾性是属于那种温文如玉的,而他就属于那种放荡不羁。

    听言,花紫薇无奈一笑,他抬眼看了看天上,思绪早已有些飘忽,现在,不知她在做什么?——

    画面转换——我是华丽的分割线——人界——

    凤京的一间豪华驿站内,一个美仑美央的房间里。

    一身黑衣的英俊男子目光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自己得力属下,杀手鬼焰。

    鲜血不停地从鬼焰的胸口涌出来,他的衣裳上全部都鲜红。

    由于失血过多,鬼焰那张俊俏迷人的面孔已经变得轻薄如纸。

    他中了沧澜国君的毒针,那根毒针深深地嵌入他的身体里,甚至伤了他的肺叶,他几乎连呼吸都没有了力气,出气多,进气少,好容易坚持回来,奄奄一息地躺在了黑衣男子的眼前。

    “主子,我……失败了。”鬼焰喃喃地说,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黑衣男子。

    “知道了。”黑衣男子淡淡的说道,伸手迅疾了封住了鬼焰的全身穴位。

    “主子,我的左胸上……有一根毒针,是沧澜国君刺得……他……真的很狠……”鬼焰轻声说,坚持着说这几句话,他的脸更加白了,没有一丁点的血色。

    “我知道了,不要说话!”黑衣男人冷冷说道。

    他‘刷’的撕开了鬼焰胸前的黑衣,看见那肌肉饱满的胸前,一个泛着冷光的银针,黑血一直往外流着。

    “还好此毒不致命,你不会有事。”黑衣男人冷声说完,他托起了鬼焰的身子,另外一只手则轻轻地按在那出小小的伤口上。

    调节内力,灌注在自己的右手上,黑衣男子用力一吸,一根银针从鬼焰胸口飞出,被夹在黑衣男子那修长的手指中。

    黑衣男子长长舒展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丹药,喂给了鬼焰。

    服了药,鬼焰的面色渐渐开始恢复了血色,呼吸也畅通了不少。

    “你好好休息吧,你受伤太重,要好好调息一下。”黑衣男子淡淡的说。

    “主子,属下没有完成任务!”鬼焰愧疚的低下了头。

    黑衣男子看了看手中那依然带着血迹的银针,淡淡一笑:“无妨,你就算再有两个鬼焰,也会死在他的手里!”

    鬼焰惊讶地抬去头来,看着自家的主子,真诚的说道:“主子,你惩罚我吧!”

    “你好好休息吧,你这样舍身为我卖命,我怎么能惩罚你呢?”黑衣男子语气变得十分温和,低声叹息:“好吧,我就罚你好好睡觉,好好调息,尽快恢复功力!”

    说着,他转身离开了鬼焰的房间——

    半个时辰后,在黑衣男子自己的房间——西花厅里。

    他依然静静地坐在灯下,那水曲柳园桌边,默默地靠在椅子上。他很认真的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心里暗暗思量,那个女人,现在在做什么?是开心准备做一个待嫁新娘,还是在另做打算。

    正在想着,忽然听见门轻轻地被扣着。

    黑衣男子轻轻皱起了剑眉,冷淡开口:“进来!”

    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锦衣华服、眉目间颇有一番英气的年轻男人走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位美貌如花的女人。

    女人看见黑衣男子,顿时被其翩翩风度所吸引,她用那水汪汪的杏眼看了黑衣男子一眼,脸颊迅速挂起两朵红云。

    年轻男人看见了黑衣男子,明显非常激动,他赶紧上前施礼,恭敬地说:“属下鬼魑参见皇……“

    黑衣男子抬起手来,制止住他剩下的话:“叫我主子就可以。”

    他明显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鬼魑赶紧点了点头道:“主子,属下能见到主子真是太高兴了,想一想自从夜鸣一别,真是好久不见!”

    “是啊,一年未见,最近过得可好?”黑衣男子轻声问道。

    “还好,主子这次来是参加四国宫宴吗?”鬼魑一脸喜悦,轻声继续道:“主子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如果有什么不妥,属下会立刻为主子安排其他住处。”

    黑衣男子摇了摇头:“这里还不错,我在这里住的很习惯。”

    “这样啊,对了,属下担心主子晚间寂寞,特意给主子安排一个美女,希望主子会喜欢。”鬼魑说罢,连忙将旁边的女子往前面一推。

    哦?原来他身后的美人是送给自己的礼物?

    黑衣男子转眸看向了女子,只见这个美人儿简直如嫦娥下凡,水嫩的鹅蛋脸上壌嵌着一双秋波盈盈的大眼睛。顾盼之间,撩人情思。小巧的悬胆鼻如同玉柱精雕细刻,水嫩鲜红的小嘴唇如同熟透的晶莹剔透樱桃一般。惹的人真想咬一口。

    脖颈修长,身材窈窕而不失丰满,真是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十分恰到好处。

    一头瀑布般的秀发垂坠腰际,一身碧绿纱衣紧紧地裹着冰肌雪肤。这样的美人儿,真是老天爷的杰作带然馈赠给人类的礼物。

    美人儿嘴角含笑的走进西花厅,抬眼看着黑衣男子,美眸流转间,仿佛扶风弱柳般轻盈下拜,口中莺声燕语:“妾身玲珑,拜见公子。”

    鬼魑哈哈笑了起来,朗声说:“主子,您看这玲珑姑娘怎么样?”

    黑衣男子淡淡一笑:“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真是一个绝色尤物!”

    “怎么样,属下眼光不错吧?这玲珑是沧澜国青州著名花魁,属下前几日去青州的时候一见如故,特意为其赎身,带回凤京,目的就是为了等到主子来的时候,而让她侍候主子。”鬼魑说罢将旁边的女子又往前推了一步。

    他的行为让黑衣男子有些好笑,他轻轻转动手中的金杯,轻笑拒绝:“你带走吧,这样的美人儿我消受不起,在说,国宴已经结束,明日我要回夜鸣了,现在你若有时间去看望一下鬼焰,你们兄弟二人很久未见应该也甚是想念。”

    鬼魑苦笑一下:“是,不过主子,没想到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不近女色,在这样下去,估计你要做和尚了。”

    黑衣男子凌唇勾起,他眸光有些闪烁,看了眼旁边的女子,淡淡说道:“她你就自己留着吧,夜深了,我要休息了。”

    鬼魑无奈一笑,他看了眼旁边眸光失落的女子,凌唇笑道:“罢了,即是如此,那,主子您早些休息吧。”

    黑衣男子没有回应,眼神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无视。

    鬼魑看他淡漠的脸色,也知他确实是累了,连忙福礼,拉着一脸不舍的玲珑离开。

    是夜,一曲悠扬歌声划破整个天际。

    是我讲愁甚成醉醒做醒,还是愁与我的心共已累。

    非我赋诗诗赋我,非我饮酒酒饮我。

    何时鞋声经已沾上苍苔冷,世上何物最催少年老。

    半是心中积霜半是人影香。非我离月月离我,非我思乡乡思我。

    归得昔日桥边红药不识人,究竟是我走过路,还是路在走着我。

    风过西窗客渡舟船无觅处,是我经过春与愁,还是春秋经过我。

    年年一川新草遥看却似旧,夜深孤灯照不悔,回首青江尽是泪。

    风情拍肩怕见明月减清辉,一程山水一程歌,一笛疏雨寒吹彻。

    梦在叶叶声声尽处轻轻和……

    长长地睫毛轻轻覆盖下,好像轻柔美丽的羽毛扇,是啊,究竟是我走过路,还是路走过着我,是我经过春与秋,还是春秋经过我。

    重生后的路,我要怎么走?

    我要怎么才能活得精彩?

    几乎是在冷星月唱完的同一时刻,炫舞瑶缓步走到她身后,银色发丝飘扬在身后,听着主人寂灭的歌声,心里划过一丝疼痛,主人是在嘲讽人生吗?

    夜深孤灯照不悔,回首青江尽是泪,这两句里隐藏着不明情感,好似在为了什么事悔不当初,当发现时默然回首。

    冷星月眼神黯淡的看着池里的荷花,她的一生为的什么?追求过什么?

    今天的那场闹剧,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心痛吗?是有点,可更多的却是后悔。

    杂乱的感情纠纷,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小姐,没事吧?”这样的她让炫舞瑶有些苦恼。

    冷星月测眸看了她一眼,低声叹息:“没事。”美眸看向夜空,眸底一片黯然:“不知我那个妹妹到底在哪里,母后……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找到他们?曾经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现在为什么感觉幸福的后面会是痛苦呢?”

    来这里已经一月有余,可为何对于邪恶之灵一点消息都没有,就好似消失了一般。

    灵光一闪,对了,她怎么就忘了,花精灵可是舞儿的宝贝啊,现在花精灵出现在蓝月,也就是说,舞儿难道也——

    想到这里,她忽然有些激动,立刻起身望向炫舞瑶,声音有些惊喜问道:“小瑶赶快把花精灵抓过来!”

    她一脸愉悦的表情,让炫舞瑶一愣,下意识轻声回道:“小姐你忘记了,今天下午红儿带着花精灵去仙乐阁了……”

    “哦,这样啊——”是啊,她怎么就忘记这事了?也罢,回来再问,她看着炫舞瑶问道:“你还有事吗?”

    炫舞瑶抿了抿唇,最后摇了摇首。

    “没事早点休息吧,正好我也累了,估计绿儿就这两天就要回来了,我嘚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说罢,冷星月一扫前面的不快,笑容满面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只是在关门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令炫舞瑶嘴角勾起。

    ‘我知道舞儿在哪里了。’

    主人就是主人,总会给人意想不到的想法和消息,并且她对于下属永远都是已姐妹自称,这样的主人炫舞瑶心里感到窃喜。

    第二天。

    揽月阁内室。

    一声鸡鸣吟叫,将睡眼朦胧的冷星月惊醒,她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起身,穿衣,穿鞋,一切都是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而做。

    ‘扣扣’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炫舞瑶手中端着一盘水一个毛巾,轻声问道:“小姐起身了没?”

    “嗯?”疑惑应了一声,冷星月还在穿最后一件羽衣。门外的炫舞瑶听到那细弱无声的声音,连忙推门而进,边走边笑道:“小姐你可真能睡,现在都日晒三竿了。”

    将手中拧干的毛巾提给冷星月,冷星月迷糊的拿了过来,擦了擦脸,擦完了又将毛巾提了过去,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气之后,道:“刚听到鸡鸣叫声,还以为很早呢,没想到都这时辰了?可我怎么感觉还是那么困呢?”

    听言炫舞瑶这时才笑了起来:“要不是因为知道小姐有起床气,大家都不敢进来,所以黄儿只能去抓了一只公鸡,对着小姐房门咯咯叫,不然我还真的不知要怎么叫醒你呢。”

    说完还有些戏谑的咧唇笑着。

    “公鸡?”擦了脸,冷星月精神好点了,她斜眸疑惑问着,问完这才走到门外,果然如小瑶所说,黄儿此时一只手抓着鸡头,一只手抓着公鸡翅膀,吓得那只公鸡一直惊慌不停挣扎,鸡嘴还一直‘咯咯’叫。

    可想而知,这只鸡,是被黄儿的举动吓的,所以才会一直叫个不停。

    而黄儿一会看着天空,一会逼着公鸡叫,嘴里还嘀咕:“我怎么就那么惨啊,头上那么大太阳,竟然叫我来逼公鸡叫,有没有搞错?死小瑶你给我记着!”

    骂完,可能是被逼急了,嚷嚷道:“热死了,热死我了,小姐你快点醒来啊,在不醒来黄儿要中暑了。”

    如此滑稽一幕,让冷星月瞌睡完全跑光,她哈哈笑了起来,对着院子里的黄儿毫无形象笑道:“ 好啦,你小姐我这不是起来了吗?你还是赶紧放了那只公鸡吧,一个女孩子抓着一只公鸡在院子里像什么?”

    听到笑声,黄儿一松手,将公鸡放下,擦了擦脸因为被烈日晒出的汗水,边擦边有些委屈说:“小姐你终于醒了,你在不醒,黄儿我就要被烤熟了,不行了,我要去池水里泡一下……”

    看着急切异常的黄儿,冷星月有些宅异,乌黑瞳孔不解的看着炫舞瑶:“黄儿这是怎么了?”

    “我跟她打赌,她输了,惩罚就是这个。”炫舞瑶双手抱胸,一脸不羁。

    “打赌?”又是一个问题。

    “嗯,我跟她说小姐要到午时过后才会醒来,可她说小姐肯定会在辰时,她不信,我也没办法。后来硬要我跟她赌,她说如果我输了,我就要叫紫儿做桂花糕给她吃,我答应了,可我说,如果辰时过后小姐没醒,她就要想办法叫醒小姐,可我不知道,原来她的办法竟然是抓一只公鸡来。”

    说到这里,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炫舞瑶轻声笑着。

    看着一脸惊讶的小姐,炫舞瑶又再次继续道:“今天天气好像特别的好,还出了太阳,这不,她在小姐门外站了快两时辰,一直抱怨不停。”

    听完,冷星月了然,一想到刚才滑稽的画面,还是控制不了,勾唇,她看着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无奈一笑:“今天看来头发要你帮忙梳妆了。”

    炫舞瑶眼神一亮,她将冷星月拉到梳妆镜前,从柜台上拿起了梳子就这样梳了起来。

    而冷星月看着铜镜里的炫舞瑶认真的表情,无意问道:“小瑶你有家人吗?”

    忙碌的手一顿,炫舞瑶低眸回道:“没有。”

    “那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小瑶你一直跟着小姐,会不会感觉孤独?”

    “不会。”

    “如果小姐嫁人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跟着去?”

    “……”这句话触动了炫舞瑶,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着镜子里反射出来的人,皱眉问道:“为什么?”

    抬手拿起梳妆台上的蝴蝶玉钗,冷星月把玩手中的玉钗,氺眸有些闪烁,低声笑道:“小姐要嫁人了,当然要将你们一个一个嫁出去啦,而且,你们不可能一辈子跟着小姐——”

    “我不会嫁人的!”炫舞瑶冷淡回答,然后继续手中的动作,不过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问道:“小姐你有没有救过一位叫陈言庭的男人?”

    陈言庭?好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