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幽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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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零话 阴暗地牢

    残灯烛影阴暗潮湿地牢里不时地传來一阵老鼠的啃食声

    “周鹤山有个女人过來看你了”一位狱卒大声对着牢房里的周鹤山呼喝道顿时把正在睡梦中的他吓了一大跳

    “是婉玲吗是不是我媳妇來了”周鹤山紧张的用手握着牢房的门柱把脸紧紧的贴在缝隙中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

    迎面走來了一个头戴斗笠身穿黑袍的女子细看之下周鹤山这才发现并不是冯婉玲來看他整个人瞬间就像是霜打的黄瓜一下子蔫了过去他显得很失望因为在这之前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话企图向自己的妻子解释清楚自己是失手杀了岳父的

    “你是谁”周鹤山疑惑的望着那名女子因为她头上戴着个斗笠又低着头周鹤山一时间难以看清她的长相但是尽管如此周鹤山还是明白这个女人绝不会是冯婉玲

    那女子慢慢抬起头用手撑了撑帽檐斜瞪着周鹤山沒有说话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周鹤山一脸惊恐的望着那名女子连忙朝后退了几下吞吞吐吐的说“你是....路上的....那个女人”

    “知道了你还问怎么爱说那么多废话”那名女子微微一笑似乎脸上多了些许轻蔑

    周鹤山抓狂似得咒骂道“你这个贱人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來到山西会有这个结果害了我岳父害了我我跟你拼了”周鹤山一边吼一边使劲的探着手想要抓住那名女子但是无论如何即便是他将肩膀都卡到极限依旧还是够不到那名女子

    “我过來找你不是为了跟你这条疯狗比谁的声音大周鹤山你媳妇现在别提多恨你了她恨不得你早点死她恨不得亲手杀了你所以你就别指望她能回心转意了你和李文国相比永远是个沒用的货色”那名女子一边说一边露出一脸的不屑似乎打心眼里瞧不起周鹤山

    周鹤山一下子瘫软了下來身体不由自主的顺着牢门的门柱子滑落了下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难过的流起了眼泪

    “周鹤山啊周鹤山你要是能把握的好点当初也就不至于混成今天这个模样你跟你媳妇结婚这么久了你媳妇依旧是个女儿身你说你啊要多沒用有多沒用皇宫里的太监恐怕都比你能行你上次在镇上逛窑子还记得临走的时候那妓女骂你的那句话吗她说谁稀罕跟人说你那点破事那不就是说你不行”那黑袍女子一边说一边冷嘲热讽的讥笑

    狱卒听闻里面一阵响动揣着个酒瓶醉醺醺的过來喊道“周鹤山老实点你要再敢喊叫爷立马劈了你”很显然这名狱卒已经有些醉意了被周鹤山刚刚那么一吵着实有些窝火

    黑袍女子冷冷的看了一眼醉醺醺的狱卒狱卒借着酒劲准备过來调戏调戏这个女子沒想到这时那黑袍女子的眼睛瞳孔突然间缩小了许多而狱卒的瞳孔也跟着缩小只听那黑袍女子冷眼烁烁的对着他说道“滚出去”

    狱卒瞬间就像被抽了魂一般目光呆滞的转身离开

    这一幕周鹤山全都看在眼里不由得勾起了他之前的一阵回忆他想起那次在树林里他和楞娃诱骗李文国來到树林原本打算用马刀活劈了李文国但是半路上却杀出了了黑袍少年不仅替李文国挡下了一刀甚至还用刚刚类似的法术控制了自己不过此时周鹤山更加疑惑了之前的那个人是一位黑袍少年而此时眼前却站着一位黑袍女子他们是什么关系是同一个人吗周鹤山越想越糊涂

    “是同一个人”黑袍女子说道

    周鹤山心中大惊刚刚这些疑问明明只是心中的想法被沒有说出來这个女子怎么会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你怎么会.....”周鹤山正准备说话不料却被那黑袍女子突然间打断

    “周鹤山我沒工夫陪你在这废话我再警告你如果你再问东问西我立马宰了你”那名黑袍女子咬牙切齿的说

    周鹤山绝望的看着她问道“你想叫我做什么”因为周鹤山明白这个黑袍女子绝非常人如果不乖乖听话恐怕连这条小命也保不住了

    “回到村里找姓黄的那个臭婆娘给我从她那里拿两件东西”黑袍女子轻声说道

    周鹤山微微一怔疑惑的问道“你说黄姑姑”

    黑袍女子微微一笑随即点了点头“沒错你要悄悄的不要被她察觉我自己不太适合出面所以我希望由你去做这件事”

    周鹤山冷冷笑道“你要我偷什么东西”

    “那柄水晶如意还有那袋黄岐镇留下來的乌龙珠你只要帮我拿到这两样东西我就帮你除掉李文国”黑袍女子微微一笑紧紧地等待着周鹤山的回复

    “我....失手杀了老丈人现在我死的心都有沒兴趣做这些事再说了即便是现在杀了李文国婉玲也不会回到我身边”周鹤山别谁都明白李文国死不死婉玲一样都恨他再也不会回到她身边了

    黑袍女子仰天大笑轻蔑的笑声充斥着监狱里的每一个角落周鹤山听着有些刺耳

    “你笑什么”周鹤山不解

    “我笑你是个龟公自己当了王八都不知道脑门上都绿开花了还真能坐得住”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周鹤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明白这句话的言外之意

    “你老婆冯婉玲就在前几天跟李文国一夜春宵两个人别提多缠绵了”

    “你说什么”周鹤山有些愤怒的难以自抑

    “我说你老婆冯婉玲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李文国了听懂了吗你这个绿毛龟公”

    周鹤山听完这句话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可忍孰不可忍虽然之前他曾经冷嘲热讽的在冯婉玲面前说过很多难听的话但是他的内心从來都不认为冯婉玲会是轻易失身的女人在他自己的心中冯婉玲只是和自己情感上出现了裂缝绝对不会背着他做出有违妇德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