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清尘如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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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丰满的女子是中年男人的最爱

    只一眼,如生便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所谓的‘父亲’看女人时独到的眼光,这个画儿,别看脸上随便挑出哪一个器官都算不上是特别出众,可当它们巧妙地组合到一起来看,却是那么顺眼,体态虽胖了点,却也胖出另外一番诱人的丰满,‘气煞雪’得白里透出一片温玉般光泽,最难得的是那身敢为天下先的无袖高叉的新式旗袍,和那个号称‘飞机头’的时髦发型。一点也不比百年后那些描眉画眼的人造美女差。

    这样的女子无论哪个年代,也是中年男子的首选,两个字‘舒服’,看着舒服,用起来更舒服。

    丫头得意洋洋,丝毫不忌讳眼前那些野男人们投向自己的狂放不羁的眼神。

    如生灵机一动,突然甩起手中的竹板:

    哎哎,打竹板,向前尥,

    前面的花容真不孬,穿金戴银穿新衣,

    嫁人肯定有官帽。

    画儿游兴正浓,突然见一个臭叫花子低着头挡在自己面前,心里一阵懊恼,忙吐出嘴里未嗑的瓜子,乜斜着白眼说道:“滚开,你个臭叫花子,本姑娘没有闲钱补笊篱。”

    如生不恼不怒,依然嬉笑着击打着手中的竹板:

    哎哎,这位花容你别恼,

    日落西山天还早,家里没人出来找,

    不如听段‘数来宝’。

    画儿见自己甩不开小叫花,干脆拉下长脸说道:“有力气你就唱,老娘一个大子没有。”

    如生见丫头开始嘬火,心里偷笑,嘴上调侃的味道越来越浓:

    哎哎,十八的花容称老娘,

    眼睛长在脑门上,虽然老头舍得本,

    乌鸡变不成金凤凰。

    画儿盛怒,提起巴掌抡了过来,如生双眼如电,一把抓住丫头藕节般丰腴的手腕,猛然抬起头,冷冰冰的脸上带着一丝令姑娘绝望的冷笑:“大胆,你敢打本少爷?”

    “哎呦,你个臭叫花,敢摸奶奶的手!”画儿不愧为伶牙俐齿,一会功夫为自己换了三个辈分。“婆子,婆子,赶快回家叫老爷,打死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一愣神,丫头立即转圜脸色,目光怯怯语无伦次地说:少爷??????怎么是您,您咋这身??????打扮?”

    如生冷笑了一声说:“本少爷不这样,怎么能见到你贾画儿。”

    画儿定定神,突然想到自己已经不再是马府的下人,况且现在又有老爷宠着,心里暗骂马如生你个私生子,阎王爷咋还没收你回去,马府里的丫头怕你,宠你,我却没有她们下贱,想到这里正要开口喊人,如生双目如炬低声说道:“丫头放规矩点,本公子可是学过中医的,你的脉象骗不了人,你根本没有怀孕,对吧?如果不想让我爹知道这些,建议你还是乖乖随我走,大家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谈谈,平平静静地做场生意。”

    美女蛇,美女蛇,如生伸手就捉到了她的七寸。

    南门客栈一件小小的客房内,如生居高临下站在画儿面前,丫头站在门外望风。

    “说吧,当初我娘好意放你一条生路,为何现在又傍上我爹爹了?”

    画儿摇摇头,眼里突然就滚出了两串泪珠:“少爷,您久居马府,哪里就知道穷人家的难处,画儿当初典身马府,不光为了吃顿饱饭,年底也是有酬劳的,如今失了这笔工钱,家里常常断顿,不回到这里找老爷,连我娘的药钱都没有着落了。你叫我们一家咋活啊。”

    不亏为怜香惜玉的主子,如生看到丫头的眼泪,心肠自先软了大半,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不是摊上过不去的大事,谁家姑娘会腆着脸皮做小三,夜夜陪伴的还是这么个无用的主。掏出方巾欲帮丫头擦拭脸上的泪珠儿,门外的思妮清咳一声,唬的如生急忙収手,丫头粉脸绯红,看呆了如生,心想,画儿的骗局骗的了老色鬼一时,也骗不了老色鬼一世,无论怎样,她将独自承担一切后果,现在娘哪里自己也算有了交代,得饶人处且饶人,放她一条生路,也算为自己积德了。何况画儿那么迷人??????,如生一阵心猿意马,刚要试图做点非分之事,突然大脑里泛出阵阵冷笑像枝枝冰箭直插他的内心:“那是你的小妈,你这叫乱伦!”

    如生心里暗自骂道:“死太监,为何总是阴魂不散,画儿是你小妈,又不是我的小妈,虽说这几年你在病中,少祸害丫头了吗,就看画儿怕你的样子,你可曾饶过她?”

    如生兴趣索然,怏怏地对画儿说:“贾画儿,你也别光顾了眼前,我家老头儿是靠不住的,他的大半个产业都捏在我娘手里,他是不敢得罪我娘的,最稳妥的办法,你还是找户殷实的人家嫁了,免得后来竹篮打水一场空。”